“好。我等著談判的結果。”在得到了藍月兒那邊的訊息之後,我就重新保持了沉默。


    按理來說,距離浮空城的入侵還有幾個小時的周轉餘地。我屏氣凝神地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但是讓我錯愕的是,就在紫蝶和亞狼幫那邊的談判開始沒有多久,通訊器內的通訊網絡卻是再次受到了幹擾而中斷了!但是,這個時間點,明明距離之前兩次輪迴時的通訊幹擾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啊!


    通訊器那頭的一片沉默讓我再次慌了神,而一個可怕的猜想也浮現在了我的大腦之中:


    難道說,那些入侵我們世界的浮空城和第五個黑洞,其目的是想要阻止我們兩個世界結盟嗎?否則為什麽每次都是在我們和亞狼幫即將結盟的時候前來打擊?


    可是……對方為什麽這一次的入侵比上一次要提前了這麽多小時?難道說,對方一直都知道亞狼幫的動向嗎?


    還是說……亞狼幫的內部存在著叛徒,把我們的動向都告訴了我們世界的入侵者呢,所以那些入侵者才每次都能夠準時在我們即將結盟的時候對通訊網絡即將打擊?


    可是……仔細一想,又有一個讓我不解的謎題彌漫在了我的心頭。我記得第一輪和第二輪遭到浮空城打擊和通訊網絡受到幹擾之前,宙斯和朱星雲都告訴我天上出現了光點。光點的出現和通訊網絡受到幹擾之間,是存在著一個時間差的,可是這一次的通訊網絡中斷,卻是絲毫沒有任何光點出現的匯報。


    這難道說……其實那些入侵者早就已經有兵力潛伏在了我們的世界!?而後來出現的新的光點,隻是一個用來掩人耳目的陷阱嗎?!


    這個猜想可不得了,因為這意味著在浮空城來到我們世界之前,入侵者就早已經潛伏在了我們的世界……可是仔細一想,那又根本不可能啊。在對方的浮空城出現在我們世界之前,除了亞狼幫的人有幾次進進出出之外,其他世界的光點基本都已經消失了個一幹二淨。


    難不成……


    一個更加恐怖的猜想彌漫上了我的心頭。


    難道說,是我們世界的公民甚至軍人之中出現了叛徒?!


    想到了這個可能,我大腦內的所有謎團在一瞬間全都解開了。


    對方已經通過讓我們世界的一些人叛變的方式,在我們世界之中打入了大量的叛徒和間諜!所以我們和亞狼幫的動向,他們才會全部都清清楚楚!而他們在我們世界之中打入叛徒的時間,很有可能就是在亞狼幫來到我們世界之前,那一次大量光點成群結隊出現在我們世界的時候!


    “這下可糟了……”想到了這個可能,我的心裏都長出了白毛,可是目前我還不知道藍月兒那邊的生死情況,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唯一的辦法隻好利用量子通訊裝置和藍月兒取得聯係了。可是我所在的這個小基站暫時還沒有和藍月兒能夠連通的量子通訊裝置,我隻能乘車趕到臨近的大城市內才能取得和藍月兒的聯係。


    於是,在我的提示之下,我所在的這個小小軍事基站立刻派出了一輛警衛車搭載著我離開了基站,向著臨近的城市疾馳而去。


    可是就在我們的車駛出了基站沒有多久,開車的女兵駕駛員卻是突然清喝道:


    “前方天空中出現了一連串彗星!目測距離大概兩公裏!”


    “彗星?大白天有彗星?”聽到女兵的匯報,我很快迴過了神來。大白天當然不可能憑空出現彗星,這個時候會出現彗星,唯一的可能,就是從天而降的質量打擊!五號黑洞再次出現了!


    而且這一次,我正處在這個打擊範圍之中!


    預料到情況不妙,我立刻啟動了宇宙魔方,周圍的景象再次變得扭曲漆黑,當我再次睜開眼睛迴過神來時,我已經處在了一座城市的一棟大樓的屋頂之上,我沒有抬頭看向天空,而是確認自己的位置安全之後就立刻利用電波手表確認了一下時間,然後閉上眼睛立刻和軍方取得聯係。


    這一次,我所迴到的時間點,是打擊到來之前的三天,我們的世界還非常的安全。


    我立刻聯係了藍月兒,再次把我之前碰到的情況以及我自己的猜想告訴了藍月兒。在知道了所有的訊息後,藍月兒再次猜測道:


    “居然有這樣的事……這麽看來,王勇先生你的猜測也未必不是沒有可能的。如果對方能夠比前兩次提前對我們世界發起打擊,這說明對方確切知道了我們什麽時候和亞狼幫合作,也知道了什麽時候該切斷通訊網絡,用第五個黑洞發動質量打擊……”


    “這是怎麽迴事呢?難道是亞狼幫和其他世界有了合作,還是說……其他世界在我們世界有間諜嗎?”我有些心慌意亂地問道。


    “從前兩輪的情況來看,亞狼幫不太可能和其他世界有合作關係。如果亞狼幫真的想攻打我們,也沒有必要出現跟我們談判,直接和其他世界暗中結盟向我們世界發動襲擊即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第五個黑洞的出現每次都是在我們和亞狼幫有結盟意向的時候,這很明顯說明是其他世界在幹擾我們的結盟。更重要的是,如果是亞狼幫發動的襲擊,他們沒有必要用第五個黑洞這麽明顯讓人懷疑是他們搞鬼的方法。”


    “這是不是說明……我們世界有內鬼進來了呢?”我好奇地問道,“不然其他世界的人怎麽可能會知道我們和亞狼幫結盟的時間?”


    “不排除存在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不,應該說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高。吧唧吧唧。”藍月兒道,“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世界在亞狼幫所在的世界裏安排了間諜,能夠根據亞狼幫那邊的動向知道我們這邊的動向。”


    “還記得之前王勇你提到的第五天出現大量和其他世界成員有著同樣麵孔的人進入我們世界的情況嗎?如果我們世界進來了間諜和內奸,很有可能那些內奸就是在那個時候放入的……”


    “記得。在那之後,又間隔了幾個小時,又出現了三十多個光點。我花費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把那些光點全都趕走,我怎麽可能忘記呢?”


    “對。之前我們認為之後第二次出現的那大量的光點和第一次來的並不是一個世界。但是如果其中有某一些光點是和第一次來的光點是來自不同的世界話,那麽答案就唿之欲出了。”藍月兒深吸了口氣,道,“第二次出現的那些光點之中,很有可能是其他世界打入我們間諜的時候。”


    我愣了愣神,道:


    “這麽說的話,藍月兒小姐,我們需要從那第二輪出現的光點開始搜羅起嗎?”


    我的心裏極其的不舒服,當初為了確認第二輪光點出現的地點,我整整花費了三年的時間,雖然這一次不再需要三年了。但是一想起之前的那三年穿越時間,我就有一種本能的恐懼感。


    “嗯,必須的。不過這一次王勇先生你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樣再穿越三年了,我可以保證。我們需要確定的,是第二輪出現的那些光點,是不是在我們的世界裏打入了內奸。這一點非常的重要。我懷疑第一輪光點出現時,對方可能從我們世界抓走了一些路人,而第二輪出現時,則是把那些路人給投放到了我們的世界。於是那些路人就變成了潛伏在我們世界暗中通風報信的內奸,而且利用對光點的觀察,我們還看不出來對方世界的棋子其實已經打入我們世界。雖然通過王勇你三年時間的穿越,我們確認了那些光點出現的地點。但是事實上,那些光點所代表的不過是來到我們世界的隊員,卻並不知道普通人是否來到了我們世界。如果對方隊員被我們擊殺了或者逃亡了,但是內奸留在了我們的世界,我們依然還是檢測不出來的。”


    “可是……如果有內奸的話,我們要怎麽才能檢測出來呢?”


    “這個也不難。捕捉幾個其他世界的隊員進行審問就可以了。吧唧吧唧。”藍月兒道,“既然我們知道了第二輪光點出現的具體地點,那麽,想要捕捉那些光點也並不難,隻要抓到一些光點,答案自然唿之欲出了。”


    藍月兒這個方案其實並不難,因為我早先就已經得到了第二輪的光點出現的具體地址,現在藍月兒實行捕捉那些異世界隊員的方案,我幾乎並不需要做什麽,隻需要等待著就可以了。但是,我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這一次的計劃,卻是再一次讓我們的計劃陷入了死局。


    接下來的兩三天時間,我都在澳大利亞悉尼附近的軍事基地暫住著,在吃了三天的海鮮後,我終於得到了來自藍月兒的迴報。


    “對不起,王勇先生……我們的搜索失敗了。而且……我們遇到了一個大麻煩,恐怕從今以後,利用核彈等打擊法來搜索光點的方式,也不能再使用了。”


    我心頭一跳,不太明白藍月兒的意思,但是藍月兒說話一向都非常的輕鬆愉快,極少會有像現在這樣沉重的時候,聽到了藍月兒這般沉重而無奈的語調,我知道她那邊肯定是出了大事,非常不得了的大事。


    “到底怎麽迴事?發生了什麽事了,藍月兒小姐?”我用通訊器和藍月兒進行著通訊,一顆心開始通通通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為了搜尋可疑的內奸,我們用街道攝像頭對第二輪光點出現時間前後的路人進行了搜索,然後……我們發現了不得了的結果。”


    “我們發現了大量出現在我們世界的可疑人物……那些人,都有著和王勇先生你一模一樣的臉。”


    “我們,無法確定那些人到底是來自未來的王勇先生你本人……還是其他世界派來的複製人。我們無法再用核彈對那些有王勇你出沒的地點進行打擊。因為……我們分不清那些王勇到底是真還是假,萬一其中有一個是來自未來的你的話,那麽……我們世界就全完了。”


    “可是……不是可以用通訊器和我取得聯係嗎?如果可以取得聯係的話,不就能夠確認哪些人是我,哪些人不是了嗎?”我試著問道。


    “首先,那些和王勇先生你很相似的‘人’,都隻是在街道的攝像頭麵前一閃而過,我們能夠拍攝到的畫麵並不是特別清晰,而是根據圖像進行清晰調整,對像素進行智能擬合後得出的,所以對於我們來說,那些人影基本上就是在攝像頭麵前一晃而過,很快就消失在了鏡頭裏,或者是逃跑,或者是直接消失。我們隻能確認他們離開了攝像頭的拍攝範圍,卻不能確認他們是不是離開了核彈打擊範圍,如果冒然對他們進行打擊,萬一他們並不是冒牌貨,那麻煩可就大了。”


    “其次,我們無法確認未來的王勇先生你的通訊器會不會損壞。萬一王勇先生你在未來通訊器損壞了,穿越之後無法立刻和我們取得通訊,那麽我們如果用能夠和你取得聯係來作為判斷真人的標準的話,還是很容易造成誤傷的。”藍月兒的語氣顯得極其無奈。


    “那……那給我整容吧。”我深深吸了口氣,道,“再給我整容一次好了。隻要給我進行整容,你們不就能夠區分我和那些和我很像的人了嗎?”


    “整容的方案我有想過。”藍月兒輕歎了口氣,道,“通過整容,可以解決未來的問題……但是,卻不能解決已經發生的問題啊。”


    “已經……發生的問題?”


    “王勇先生,你還記得你之前曾經穿越的那三年時間裏,在多少個地方和多少個時間點出現過嗎?”藍月兒問道。


    我頓時一愣。


    在過去三年裏,我穿越到的次數實在是太多太多次了,是幾萬次,幾十萬次,還是上百萬次,我都已經開始記憶模糊,記不清楚了,我不可能在每次穿越的時候都待很久,大部分時候都是感覺位置和時間不對就立刻逃跑了。


    “我……大部分的地方我都是知道的。可是……”


    可是有些地方,因為我隻是一到之後感到不對,就在第一時間采用了再次按下宇宙魔方立刻逃跑的方法,也就是說,其實有很多次,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傳送到了什麽地方。而有幾次,我則是稍微走動了一下確認了時間之後方才傳送走,但是如果當時有攝像頭拍到了我,那就有可能跟藍月兒她們拍攝到的人影混雜在一起了。


    “所以這就是很大的問題了。”藍月兒說道,“因為王勇先生你過去三年時間裏並不完全清楚自己傳送的所有地點,很多地方都隻是匆匆逗留以節省生命時間,所以這就導致了我們不可能向你出現的地方發射核彈。因為就算我們發射,那也會受到曆史因果律的影響,核彈會發射故障失敗,甚至出現我們這些發射者集體猝死的情況來避免既定的過去被改變……更何況那些拍攝下來的畫麵實在是太不清晰了,一些畫麵隻能看到背影根據背影重合率來用計算機分析跟王勇先生你的體型相似度,所以我們還是不能胡亂打擊。另外,我們現在就算打擊了,也隻能確認把那些攝像頭拍攝到的人打擊死亡,在攝像頭沒有拍攝到的地方,我們還是不清楚到底有多少跟王勇先生你極其相似的人出現了,對方還是可能滲透到我們的世界裏來。”


    這就是那個派遣了大量入侵者來到我們世界的隊伍的可惡之處了,他們故意通過街道的攝像機讓我們看到了一部分的假象,可是就是因為這個假象,卻在我們的心中埋下了警惕和猜疑的種子,導致我們分辨不出哪些是真相,哪些是假象,不敢再輕易下手。


    更為可怕的是,因為後麵會出現通訊網絡受到幹擾的情況,我們也沒有了直接通過通訊裝置來和這些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入侵者的身份進行確認的手段,想要確認這些假的我,也就隻能夠通過直接的捕捉和拷問了。


    可是最大的問題是,在我們世界,到底有多少這樣的人?如果有幾萬隻的話,那麽我們到底要捉到哪年哪月才能把他們全部一網打盡呢?


    “可是……對方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們世界擁有穿越未來的能力的呢?”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對方會派出這麽多的人來到我們的世界,是不是意味著我們預知未來的能力暴露給了他們?”


    “這一點還不清楚……可是啊,在之前其他世界派遣各種隊員外貌的入侵者來到了我們世界的時候,他們都遭到了我們的抓捕,也許是因為這一點,他們意識到了我們能夠預料到他們降落地點,從而懷疑我們能夠預知未來吧……”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們到底又是怎麽知道穿越未來的能力的關鍵點在我的身上的?”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為什麽其他人,像是藍月兒小姐你就沒有複製人出現呢?這至少說明他們曾經來過一次我們的世界,而且獲得了大量的情報吧?這一點……我有點想不通啊。”


    我一邊和藍月兒交流著,一邊在圖紙上勾勒出了這幾天來來到我們世界的光點的順序。首先是那個一閃一閃的光點,之後則是童心怡,再然後是那個冰霜女巨人,之後又有兩個光點來到我們世界,那是藍月兒引誘來的那幾個懷疑能夠預知一個小時未來的隊伍。隻不過那兩個光點隻持續了一段時間就消失了,藍月兒沒能夠靠假的世界之書讓那個隊伍上當。而再之後,過了幾天,則是突然大量到達我們世界的初始隊員,隻不過那些初始隊員不是自爆,就是逃跑,或者是被我們給擊斃了,再之後過了差不多一個下午,則是大量的光點像是冰雹一樣開始在我們的世界出現。隻不過那些冰雹般的光點基本也靠著我的三年穿越時間消滅了,而再之後,就是巨大的黑色巨人和亞狼幫到達了我們世界,然後就是浮空城和第五個黑洞的出現……這樣的時間順序,在我的腦海裏以清晰的邏輯關係捋順了出來。如果要說其他世界是什麽時候獲知我們世界可能擁有穿越世界的能力的,那麽,那個一閃一閃的光點,冰霜女巨人、莫名其妙來到我們世界的預知未來二人組、童心怡為代表的僵屍世界的大量僵屍都存在著可能性。


    冰霜女巨人我們殺不死,一閃一閃的光點根本捕捉不到,預知未來二人組能夠提前避開我們的打擊逃迴自己的世界去。童心怡已經落網,而那一波冰雹般的複製人降臨事件基本也被我們給剔除幹淨了,這麽說來,似乎想要阻止其他世界在我們世界獲取情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目前值得懷疑的打入內奸的事件並不少,但是還不到絕望的時候,既然我們已經認識到其他世界可能已經在我們世界打入了內奸,那麽,我們隻要加強情報封閉工作就行了。就算有大量和王勇你長得很像的複製人也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在發現的第一時間用麻醉劑先把他們都弄昏迷進行拷問和確認身份再說,這也許會浪費一些時間,但是總的來說,總是能夠挽迴一些局麵的。”


    藍月兒的話再次讓我安心了幾分。為了在戰略上取得優勢,我再次使用了宇宙魔方,這一次,我通過了多次的傳送,迴到了第二輪遊戲開始的第一天,迴到這一天的目的,是進行整容,好讓自己的外貌發生一定的變化,從而避免其他世界的複製人對我進行幹擾的情況。


    這一次高海心家族的整容師對我的麵容改變相對較大,為了讓我的麵容和之前有較大的區別,他們給我打了瘦臉針,給我弄了單眼皮手術,磨損了我的顴骨和下頜骨,拉高了我的眉弓和鼻梁,同時還讓我的臉頰都顯得細瘦了幾分,我原本是略顯圓滾滾的臉頰,現在卻變成了瓜子臉,自己看著鏡子裏自己瘦得可怕的臉都有些恐懼,簡直就像是鬼片裏出來似的,自己一時間都有些認不出自己了。


    這次的整容是在地下室內秘密進行的,有了這一次的整容,我就有更有信心在未來能夠避免其他人派出我的複製人來冒充我了。


    可是,事實證明,我還是想得太天真了。


    整容之後,我就在藍月兒給我安排的地下基地內繼續避難,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藍月兒這一次索性就不用通訊器了,而是直接用量子通訊器和我保持通話狀態,而包括朱星雲、紫蝶、林清寒她們等人在內也是如此。而且,有了第一次的教訓,我也大概知道了第五個黑洞會在什麽時間點和什麽位置出現,就算我們還沒有擊敗第五個黑洞的辦法,但是至少我們能夠避開他們的打擊範圍,避免自己世界的人受到損失。


    另一方麵,藍月兒依然嚐試著讓紫蝶前去和亞狼幫的人進行談判,嚐試著合作,隻不過這一次的談判,藍月兒的要求是秘密進行,並且向著亞狼幫的人透露了我們世界可能有內奸的情況,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其他潛伏在我們世界的人知道我們的談判地點。


    可是,讓我絕望的是,當紫蝶和亞狼幫那邊商定了談判時間,並且打算見麵的時候,那座可惡的浮空城,卻再次出現在了我們的世界!


    通訊網絡再次中段,機械帝都集中火力對那座天空之中發動了核彈襲擊將其趕走,而在那之後,第五個黑洞突然出現,並且開始向著我們的世界再次投放出了大量的人形生物進行質量打擊!


    恐怖的巨型生物就像是惡魔一般從天而降,源源不斷地在我們的世界裏炸開了花,雖然我待在地下室裏什麽也不知道,但是當通訊網絡再次中段的那一刻,我卻也知道,惡魔再次到來了!


    “藍月兒小姐,情況怎麽樣?”我火急火燎地利用量子通訊器問道。


    “對方的打擊火力非常兇猛,但是地下基地暫時沒事,隻要對方不單點持續打擊的話,我們還是能夠支撐得住的,就是地上建築和一些大型城市可能要遭殃了……”藍月兒苦澀地道,“浮空城暫時被機械帝都的核彈趕走了。但是第五個黑洞正在大麵積地散播著質量打擊物體,如果對方的打擊不停止的話,我們也不太清楚到底能夠支持多久……糟糕,他們要打擊量子通訊衛星了,對不起,王勇,我們的通訊要被中斷了!”


    下一刻,藍月兒那邊的通訊就突然間中止,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音訊。


    整個陰冷幽閉的地下指揮中心,再次變得一片死寂。


    就像墳墓一樣。


    “藍月兒小姐……?”我輕輕地試探著問道。但是很顯然,通訊器那頭是不會有任何的聲音的。


    然而藍月兒那一頭依然沒有任何的迴應。我知道,通訊信號已經完全中段了。一般來說這個世界上的通訊方式是基站通訊和衛星通訊,衛星通訊成本較高,但是較多得用在軍事領域,軍事衛星就是在國家戰爭的時候用來進行緊急通訊的。量子通訊主要運用在軍事領域,對基站和衛星的依賴性比較大,如果衛星和基站遭受到了打擊,那麽量子通訊就會很容易被中斷。


    除此之外,網絡通訊、無線電通訊和有線通訊也都是備選的方案。但是網絡通訊和無線電通訊非常容易被入侵,隻要對方是最高牛逼的高級黑客,想要入侵內網也不是不可能的。為了能夠讓我在每次穿越的時候在不同的地方都用上量子通訊,藍月兒在全球很多地方都發射了量子通訊裝置,這就導致了通訊端口太多,更容易被入侵。便利性的提高和安全性的下降,這是必然的。


    藍月兒那邊的通訊中段,和宙斯、紫蝶、朱星雲她們的通訊自然也就一起中斷了。我根本不知道她們現在的生死狀況,也不知道那些入侵者在我們世界的所作所為和打擊的程度。


    如果我現在冒然出去,先不說我自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至少我看到的曆史很有可能就會變成既定的,那樣一來,我想要改變過去就更加困難了。


    我是不是應該立刻逃跑,還是盡量多等一會兒,獲取更多信息再走?


    想了想,我最後還是選擇了立刻逃跑,使用了宇宙魔方,迴到了半天之前。


    當我再次聽到了藍月兒的聲音時,我才大大地鬆了口氣,沒有別的,我當然是第一時間就把未來會發生的事告訴了藍月兒,再次告訴了她通訊衛星和基站遭到了大麵積的打擊導致量子通訊中斷的事。


    “藍月兒小姐……該怎麽辦?”我失魂落魄地問道,“如果我們的通訊無法進行下去的話,我的宇宙魔方也沒有什麽用啊……”


    “不要急,王勇……”藍月兒道,“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想要取得聯係的話,我們還有最後的一個辦法。那就是……人傳人。利用光圈,可以讓隊員在兩個區域進行傳輸,直接進行當麵對話。當然,前提是雙方都必須在地表之上才行,這樣雖然可能會增大遭到打擊的風險,但是至少可以做到訊息的安全傳輸了。而且,隻要備選隊員的數量足夠多,足夠分散,王勇你就可以在全世界隨意逃跑……”


    藍月兒的話再次點醒了我,的確,利用光圈的傳送能力,我們是可以使用傳送的方法進行當麵傳訊。當然,這樣也存在著暴露在地表之上的風險,但是那怎麽也好過無法通訊啊!


    但是,很快我卻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可是……在同一個時間點上有很多個我出現吧,如果你們想要傳送到我這邊來,結果傳送到了另外一個我那邊,那該怎麽辦?”


    “不會的……從王勇先生你的角度來說,隻要你不看到和你同時間出現的你,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一個你。”


    “那……萬一我看到了呢?”


    “如果你看到了,那就意味著你和另外一個你處在同一個光圈範圍內了,那還有什麽問題呢?”


    “可是……如果我是用攝像頭什麽的看到的話……”


    “攝像頭是可以造假的。王勇先生。吧唧吧唧。”藍月兒笑著道。“也就是說,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肯定會傳送到你的身邊。”


    我舒了口氣,繼續道:


    “那……如果我傳送到你們那邊怎麽辦?比如說很多個時間點上的我一起傳送到了藍月兒小姐你那邊,會不會撞在一起?”


    “那……就隻有麻煩王勇你閉上眼睛了。”藍月兒無奈地道,“記住,隻要你不看見,就等於不存在。”


    看不見……等於不存在。


    看不見……就等於不存在。


    這句話像是鐵釘一般釘在了我的腦海裏。我牢牢地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裏。而在那之後,則是開始等待著藍月兒的新布局。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浮空城會對機械帝都發動進攻,但是會被機械帝都利用火力集中的核打擊驅趕出去。而比較麻煩的是通訊中斷問題,腦內通訊器的中斷是因為通訊網絡遭到了入侵,量子通訊的中斷是因為衛星和基站遭到了雨點式的打擊。


    目前的情況,就是我在玩一場生存遊戲。第五個黑洞暫時找不出對付的辦法,但是保住我們美女世界的七個初始隊員,我還是可以做到的。隻要在打擊到來時,頂過那一波密集的打擊,保住七個初始隊員的性命,才有可能獲取更多的關於第五個黑洞的信息,從而進行更為長遠的布局,否則的話,對那個黑洞的了解太少,我們就無從下手。


    “目前我們還需要了解更多關於浮空城和第五個黑洞的信息才行……王勇,這就需要靠你了。你一定要活下去,活到更遙遠的未來……然後把更遙遠未來的訊息帶到現在,我們才能有轉機,否則的話……我們麵對那個黑洞和如同下雨一般滿世界打擊的巨人,根本無從下手……擺脫你了,你現在進行的,是一場生存闖關遊戲……你一定……要活下去。”


    藍月兒給我的諄諄囑咐我牢記在心,我已經清楚了自己的任務目標,那就是保住七個初始隊員,同時在打擊到來之時盡量活得更久,獲取更多關於那個黑洞的訊息。把勝利的火種,從遙遠的未來世界帶迴來!


    為了得到那個契機,我再次忍辱負重,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藍月兒采取了可控變量的策略,亞狼幫那邊的策略暫時不變,隻改變對付浮空城和黑洞入侵者這邊的策略,以方便我們的未來計劃進行調控。


    在陰暗的小樓裏,我盯著鍾表一分一秒的流逝,然後等待著通訊網絡中斷的那一刻。


    很快,我的大腦內的通訊網絡就中斷了。


    同時,在經過沒多久之後,量子通訊裝置也因為遭到了全球範圍的打擊而中斷了。而待在地底下的我,則是等待著其他初始隊員的傳送。


    根據藍月兒的說法,當量子通訊中斷的第一時間,她們就會想辦法逃到我這邊來,和我進行通訊,至少讓我知道她們還活著。因為在所有成員之中,能夠使用宇宙魔方的我的重要程度是最高的,所以我待的地方都是有有線網絡的地下基地,當其他隊員傳送到了地麵上的時候,等待在上方的人會利用有線光纜和藍月兒她們取得聯係,然後再和我進行交流,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知道她們的生命安危情況了。


    可是,出乎我預料之外的情況,卻還是發生了。


    在量子通訊中斷之後沒有多久,地麵上的有線通訊終於傳來了一道屬於男子的陰森而輕蔑的通訊,可是那通訊的內容,卻是讓我無比的絕望。


    “王勇,你的女人們在我的手裏,想要救她們嗎?是男人,就出來從我手裏救下她們吧。我帝法,在上麵等候你哦。”


    聽到這道帶輕蔑和嘲弄的聲音,我的心頭劇震!


    “帝法……?你是誰!?”我咆哮道。


    “是來獵殺你們的人,嗬嗬嗬。”帝法冷笑道,“敢出來跟我一決勝負嗎?還是想聽聽你的女隊員們的慘叫聲呢?”


    “你說什麽!?”我狂怒地站了起來,但是就在下一秒,有線通訊器內卻是傳來了一道讓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不要過來,王勇!不要!”


    那居然是藍月兒的聲音!


    聽到那屬於藍月兒的淒厲慘叫聲,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我對著通訊器怒吼道:


    “帝法,放開她!”


    “可以,不過,要你自己來救才行哦。是男人,出來單挑吧,時空穿越者。”帝法笑道。


    我的心頭猛地一顫。對方居然知道了我是穿越者的身份!?


    帝法……帝法……這個名字不斷地在我的腦海裏閃爍著,牢牢地刻印在了我的心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捆綁在我的腰部的宇宙魔方,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動著。


    “想用宇宙魔方穿越迴到過去是嗎?嗬嗬,如果你這麽做的話,那我就提前告訴你一聲吧。不過你嚐試用宇宙魔方迴到過去改變曆史不少次,你都是無法改變曆史的,因為我們也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不管你迴到過去多少次,最後等著你的,都是現在這樣的結局!張木易,讓他體會一下什麽叫做絕望吧。”


    “嘿嘿嘿嘿,玩弄女人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了,要先從哪個開始玩起呢?是這個小蘿莉?還是這個軟骨妹子?這麽小的身子,我怕她們的身子骨經受不住我的摧殘啊,嘿嘿哈哈……”


    通訊器那頭傳來了一道粗啞而放肆的男子的笑聲,這笑聲極其的古怪而猖狂,聽起來就是流裏流氣,放蕩不羈,不像是什麽好人。


    軟骨妹子?我一怔,但是很快明白過來對方說的是誰!小郡主,鄭萌萌!小郡主也被他們給抓了?我的心髒砰砰直跳。他們完全知道我擁有宇宙魔方的事,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難道我的穿越也已經被他們給破解了嗎?強烈的不安感充斥了我的心髒。


    “啊!”通訊器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讓我心髒驟跳的尖叫聲。“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你、你要幹什麽?!”


    是小郡主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全身的汗毛都要炸開了。


    “嘿嘿嘿嘿,我要幹什麽?當然是要讓你好好品嚐一下男人肯德基的味道了……嘿嘿嘿嘿……當年我也玩過像你們這麽小的小女孩,讓她好好品嚐了我的肯德基……聽說你們美女世界已經幾百年沒有男人了?你們一定早已經饑渴難耐了吧?不要裝了,好好品嚐我的硬度和溫度吧……我保證會讓你爽上天堂的……”


    “不要!放開我!快放開!……不要摸那裏……你這個變態!”小郡主的尖叫聲越來越淒厲慘烈,期間還伴隨著毆打聲和衣物被撕裂的聲音,那聲音聽得我心髒都快要爆炸了,我終於再也按耐不住了,衝著通訊器怒吼道:


    “王八蛋子,給我放開她們!你敢碰她們一下試試!?”


    “嘿嘿嘿嘿……老子就是碰她們怎麽了?你這麽心疼你的女人,是男人有種親自出來救她們啊?嘿嘿嘿嘿……嘖嘖嘖,**真小,都還沒發育完全吧?老子會有侵犯未成年人的愧疚感的啊……哈哈哈哈!”叫張木易的猖狂男子放肆地大笑著,每一道笑聲都像是熾熱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我的心口之上。


    “畜生啊……”我終於再也忍不住,猛地站了起來,一腳踢飛了我身下的椅子,朝著地上基地的出口跑去。一大群的警衛立刻包圍了我,睜大了眼睛,試圖阻攔我道:


    “王勇先生,請不要衝動,這可能是個陷阱!”


    “陷阱?難道要我看著她們就這麽被**受死嗎!”我氣喘籲籲地看著一個個把我攔截下來的警衛憤怒地道。“地上的警衛隊呢?”


    “對……對不起,王勇先生,對方很強大,地上警衛隊已經全軍覆沒了……”警衛低著頭道。“王勇先生,請你千萬別出去……藍月兒小姐也在叫你不要出去。現在對方在上麵,說明對方的位置已經暴露了,如果趁著現在用遠程導彈對他們進行打擊,至少可以將異世界的入侵者一起殺死……”


    警衛伸出手想要攔住我,可是我卻是一把推開了她,然後冷冷地掃了一眼其他在指揮室內的軍官,道:


    “用遠程導彈殺死他們?那藍月兒呢?其他初始隊員呢?”


    “藍月兒小姐她們肯定已經提前轉讓了隊員權限,她們已經有了必死的覺悟,如果能夠犧牲她們換來勝利的話,這也值得的……”


    “值得個屁!”我怒吼道,“都給我滾開!滾開!否則我就自盡!”


    說著,我把我的手放在了宇宙魔方的引爆器之上,這個引爆器是軍方特地給我安裝的,一旦宇宙魔方被其他人奪走或者我的生命有危險,我就可以按下按鈕,人為引爆宇宙魔方,以免它落入別人的手裏,除非我主動轉讓宇宙魔方,否則其他人是不可能奪走它的。


    麵對我的自爆威脅,指揮室的軍官們隻得退開,無法靠近,而其他的部隊軍官道:


    “王勇先生,不要急……既然如此,我們支持你出去,但是我們這邊隻是一個小分隊基地,戰鬥力並不充足,冒然出去,可能會中其他人的計,所以請你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


    萬般無奈之下,這個處在城市邊緣的小軍分區的分隊基地將指揮室內幾乎能夠動員的戰鬥特種兵統統派遣了出來,一共七十八人一起護送著我向著地麵上疾步而去,去和等候在外麵的帝法等人赴約。


    特種女兵護送著我向著地上的場地走去,我被團團包圍,保護在了所有人的中心,就像是鍾表中央的螺栓一般。讓我驚恐的是,當我被人護送著進入地表時,一陣子彈組成的彈雨驟然間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向著我們席卷而來!


    我大驚失色,可是當我迴過神來時,站在我前麵的五個女兵就接連倒下了,她們那美麗的頭顱瞬間被像是西瓜一般打爛成了碎片!


    我看呆了,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可是就在下一秒,我看到一道金色的身影在我的麵前如同鬼火一般跳動著,閃爍著,忽左忽右,無比靈巧。


    “開火!開火!”指揮的女兵隊長咆哮道,可是她的話音才剛剛落下,腦袋就被射成了兩半!


    其他數十個女兵在第一時間對著那道如同金色火焰一般的身影開槍射擊起來,可是那道身影卻是靈活無比,就像是一個體操運動員一般做出了一係列複雜的動作:打滾、翻轉、跳躍、前滾翻、後空翻、側身翻、原地轉……一個個複雜而精妙的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無比順暢,而我們這邊射出的子彈居然紛紛從他的腋下、胯下、頭頂、頸側擦過、居然沒有一發能夠擊中他!


    兩個女兵在第一時間投出了兩個手榴彈,可是對方卻是輕鬆地同時揮舞雙手,同時開槍,射出了兩發子彈,淩空把投出的手榴彈打爆成了兩團火雲!


    轟!驚人的爆炸響起,熾熱的火焰像是火浪一般向著我席卷而來,我的眼前一片目眩神迷,一時間什麽也看不清,可是對方卻借著手榴彈發射時的強光趁機開火,再次將我身旁的一排女兵當場射倒在了地上!


    “跑!王勇先生,快跑……”


    一個女兵拉住了我的手,想帶著我逃跑,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脖頸就突然炸開了一個血洞,當場噴了我一身的鮮血!


    “不……”我徹底看呆了,當我迴過神來時,我周圍的七十多個女兵已經被那一團跳動的金色人影盡數殲滅,全部射成了血屍!


    “真是一場暢快淋漓的射靶遊戲啊。”一道刺耳而霸氣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這個世界上最讓本王厭惡的就是女人,今天,殺得還真是痛快啊。”冰冷而陰沉的聲音讓我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而下一刻,金色的長發下,我看到了一道如同曼珠沙華般盛開的鮮紅笑容。


    “好了,王勇,把你的宇宙魔方交給本王吧。本王可以饒你一命。”


    站在我的麵前的是一個我有過一麵之緣的金發男子,當初在美夜子的無限製自由空間時,我就見到過這個男人,隻是當時那個男人一直都非常低調,站在人群的角落裏,並沒有現在這樣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咄咄逼人殺氣的感覺。


    而在這個金發男子的身後,則是站著機械世界的隊長,一個穿著普通的長襯衫長相羸弱的男生,然後在那個男生的身旁,則是站著一個年紀較大的男子,這個男子我也在美夜子的空間裏見到過,很顯然,這三個人都是上帝遊戲的初始隊員。


    而在那個年長男子的左右手裏,各抓著一個嬌小的藍發小女孩和一個留著一頭粉色長發的纖柔女孩,赫然正是藍月兒和小郡主!從這個男人的年齡和我剛才我聽到的聲音來判斷,這個男人顯然就是那個叫張木易的人,是他對藍月兒和小郡主下了手!但是更讓我心寒的是,在張木易的身旁,卻是倒著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這些屍體身形和紫蝶、林清寒她們極其相似,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們,但是她們的腦袋已經被子彈給打爆了,渾身都是血,臉部朝下趴在血潭裏,死狀淒慘。


    而在那個金發男子的身後,則是堆成了小山的屍體,無數的女兵圍繞著他環成了一團又一團。


    難道……這麽多的女兵都隻是他們三人殺死的?


    我踉踉蹌蹌地後退了一步,心髒砰砰地直跳著,大腦裏都幾乎是一片空白。而叫張木易的男子則是一臉得意和挑釁地看著我,他一腳把藍月兒踩在了地上,另一隻鹹豬手則肆無忌憚地伸進了小郡主的衣襟之上,大力緊握著,痛得小郡主瘋了一般慘叫著。但是小郡主的雙手似乎已經被給折斷了,她的身子軟趴趴的,麵對張木易的侵犯,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嘖嘖嘖,王勇,你可算是出來了?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玩弄的滋味,很不錯吧?”張木易淫邪地笑著,一邊笑著,還一邊強迫著把小郡主的腦袋按向了自己的臉頰,然後他伸出了舌頭,狠狠地彈入了小郡主的口腔之中,和她進行著交纏,小郡主已經滿臉通紅,渾身無勁,一雙幾近翻白的眼睛不住地顫動著,她的眼珠滑向了我,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之色,眼角還掛著一滴晶瑩的淚水,她的喉嚨蠕動著,好像想要說些什麽,卻因為小嘴被人給強行堵上了,隻能含淚怔怔地看著我,仿佛認定了自己的命運。


    “王勇先生,快跑啊!你幹嘛出來!這是個陷阱!”被張木易踩在腳下的藍月兒艱難地抬起了頭,朝著我無力地呐喊著,一雙藍色的大眼睛裏滿是絕望之色。


    “矮冬瓜叫什麽叫?”張木易狠狠地踩著藍月兒的小腦袋,用力地轉動腳脖子碾壓著,然後他緩緩地蹲下了身來,一屁股坐在了小郡主的身上後,又把藍月兒拉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張木易的臉上滿是汙穢淫邪之色,他冷笑著道:


    “一張嫩嫩的小嘴巴倒是聽會叫啊?這麽嫩的身子,還沒有品嚐過男人的味道吧?嘿嘿嘿,那今天,老子就讓你當著你男人的麵舔舔老子的大棒……嘿嘿嘿嘿……快給我舔!”說著,張木易狠狠地抬起了手,一個耳巴子抽打在了死死低著頭不肯抬起的藍月兒小臉上!


    “嗯……唔……”藍月兒的臉上寫滿了屈辱與不甘,但是張木易卻是硬生生地掐著藍月兒的脖頸,向著自己的胯部硬生生壓了過去,把她的小臉埋在了自己的胯部牛仔褲中央!


    “畜生!給我停下!”我的心仿佛都被撕裂了,我瘋狂地咆哮著著,“停下,你聽到沒有!?”


    “停下?停下什麽?”張木易挑釁地抬起頭笑看著我,他甜美地用舌頭舔舐著嘴唇一圈,嘴角還掛著從小郡主的嘴唇裏帶出來的晶瑩唾液,“嘖嘖嘖嘖,反正這個世界都是女人,你過去一個月也爽夠了吧?是該讓老子也一起爽爽吧?”


    我瘋了一般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張木易想要一槍崩死他,但是我才剛剛抬起了手,張木易旁邊的金發男子就輕輕一甩手臂,下一秒,我手中的手槍就被他給一槍射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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