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洛靜姝迴去後,便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她拿出了那個u盤,除了洛柏軒,其他人都很好奇,但誰都沒有詢問,就好像出現這個u盤和這麽一個布置詳盡的作戰計劃都那麽的習以為常。


    第二天,洛靜姝他們和平時一樣,沒事人似得在外麵閑逛,到了傍晚時分,才迴到他們的住處。


    公館這邊,厲靖雲和迪馬克同桌共飲,迪馬克喝的有些多了,整個人表現的非常的亢奮。


    「霍斯先生,你怎麽突然就要離開了呢,你看這次來這裏我都沒好好招待你!」


    迪馬克勾著厲靖雲的肩膀,儼然一副好兄弟的表情,厲靖雲麵色淡漠的坐在那,端著一杯紅酒,細細品嚐。


    迪馬克說完後,厲靖雲放下酒杯。


    「我也是沒辦法,事情太多,這次來這裏待了三天了,再不迴去,那邊也要亂套了!」


    「霍斯先生就是貴人事忙,你應該學學我,養了這麽多人,不就是為了替我辦事的嗎?不過霍斯先生,你這一離開難道捨得那個小美人!」


    這兩天洛靜姝去厲靖雲的別墅可沒有遮遮掩掩,迪馬克在洛靜姝出現的當晚就知道了,在知道洛靜姝還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後,立刻找到了羅克,並且了解了一下洛靜姝的情況,頓時覺得老天在幫他,居然讓他有了一個和這位霍斯先生拉近關係的機會。


    可沒想到,這位霍斯先生才來幾天,便準備離開了,最近政府軍那邊活動頻頻,他可是指望這位霍斯先生能動用基地的關係幫他度過這次風波。


    厲靖雲豈能不知道迪馬克打著什麽算盤,他拍了拍迪馬克的肩膀,說道。


    「放心,武器明天就能到,至於人員方麵,基地已經留了兩個傭兵團在這邊,如果政府軍那邊真要對這裏有多行動,我會讓人在派幾個傭兵隊過來,我們也不希望政府軍占了這裏,到時候我們做起事來也就麻煩了!」


    得到厲靖雲的這句話,迪馬克終於放心了。


    晚上八點半左右,厲靖雲離開了這個小鎮,往n國出發。


    而在他們離開後的十幾分鍾,原本進入宵禁狀態的小鎮忽然在一陣劇烈的爆炸聲中打破了平靜。


    一顆炸彈,直接落在了小鎮中間的一片居民區,不過好在那裏已經沒什麽人居住了,爆炸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卻讓整個小鎮進入了戒嚴。


    而那個爆炸聲也是洛靜姝他們行動的提示聲,爆炸聲後不久,街道上便傳來了各種嘈雜的吵鬧聲,不一會兒,槍擊聲,爆炸聲,在這個小鎮的每個角落響起。


    洛靜姝他們終於走出了他們的住所,朝著那片禁區的後方挺進。


    一路上,他們看到兩方人馬相互廝殺,甚至有些人直接把那些四處逃竄的百姓拽來當人肉盾牌,一個個心情複雜。


    在快要抵達禁區的時候,他們穿過一個巷子的時候,鸚鵡看到一個在路邊無助哭泣的小孩,頭上流著血,似乎是和家人走散了。


    此時,一個手綁紅布帶的男人手持武器直接躲在了那個小孩身後,隨即,他們便看到那個小孩身中數槍,而那個男人還沒有放下那個小孩,拖著早已沒有唿吸的孩子,退到了一個巷子口,然後直接把那個孩子扔到了路旁從巷子裏溜走了!


    鸚鵡看到這些,剛要動身,卻被洛靜姝攔住了。


    「你現在過去也隻是給自己添堵!」


    「混蛋,他們不是政府軍嗎,為什麽拿一個孩子擋子彈!」


    鸚鵡氣氛的罵道,眼眶紅潤,作為軍人,他絕不會利用一個百姓來逃生,隻會選擇站在那些百姓的前麵,用自己的身軀去保護他們。


    「嗬嗬,你以為這是在夏國嗎?他們說的好聽叫政府軍,在這裏,他們的戰爭從來都不是為了守護這個家園而戰鬥,這些國家的戰爭隻是不同政治利益團體間的鬥爭,而最終犧牲的往往是最無辜的百姓。」


    「難道他們就沒有是非對錯嗎?為什麽人的性命在他們眼裏這麽不值錢!」


    鸚鵡以前從沒看過一個國家內部的戰鬥,進入飛鷹,他執行的任務基本都是和打擊犯罪有關,他從不知道,這裏所謂的政府軍,其實和這個小鎮的霸主在性質上是一樣的。


    「在他們的眼裏,權利,地盤,金錢比人命重要的多,是非對錯,隻要他們從此鞏固了政權,掌握了這個國家,誰還敢說這些戰爭是錯誤,這裏的政治家,最擅長的就是粉飾太平,把黑的說成白的!你來這裏執行維和任務這麽久,難道還不了解這裏的情況嗎?」


    「行了,都少說兩句,鸚鵡他也是看不慣!」


    「我懂,我也知道你們都看不慣,但我們又能怎樣,我們不是這個國家的人,我們沒有他們的信仰和宗教,我們不能表達他們心裏的想法!所以,請你們暫時收起對他們的憐憫之心,想想我們這次來這裏的目的,我們的戰友還等著我們去營救!」


    說完,洛靜姝迅速一閃,穿過這個狹長的巷子,繼續朝著他們的目的地出發。


    眾人都看著那抹幾乎隱於黑夜中的身影,表情一變,迅速的跟上,洛靜姝的話點醒了他們。


    他們可以憐憫這些無辜的百姓,可這裏終究不是夏國,他們也無能為力,但他們現在卻有能力去營救他們的戰友,這才是他們這次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地牢裏,尹文俊他們在聽到劇烈的爆炸聲後,一個個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厲靖雲事先交給他們的解藥吞下,不出五分鍾,他們原本軟綿的四肢終於有了知覺。


    而經過兩天的治療和休息,秦蕭蕭也終於恢復了神誌,雖然看上去還有些虛弱,但至少不會影響行動。


    地牢裏其他牢房的人在聽到這樣的爆炸聲後,也隻是下意識的抬了抬頭,目光依舊呆滯,沒有人起鬧,沒有人喧鬧,似乎這樣的聲響早已習以平常,而他們註定離不開這個可怕的地牢。


    忽然,尹文俊看到通風口閃過一道火光,他下意識的喊道。


    「炸彈!」


    隨著喊聲,他們幾個人全都趴在了角落,五個男人把秦蕭蕭護在身下,隨之而來的是地牢劇烈的晃動,還有震聾欲耳的爆炸聲。


    在地麵上半段的牢房通風口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這次,那些原本麻木的人終於有了反應,全都爭先恐後的朝著那個口子跑去。


    守在地牢的幾個守衛見狀,立刻掏出武器準備攔截,說時遲那時快,尹文俊一個眼神,猴子,賈宇昂,海豚和他四個人身手敏捷的直接滅了那幾個準備開槍的守衛,同時奪走了他們手裏的武器。


    原本還準備逃跑的人群見狀,全都愣在了當場,一個個恐懼的看著尹文俊他們幾人。


    「我們是夏國軍人,不會阻止你們離開!」


    說完,尹文俊收起武器,把另外兩把槍扔給了雲哲和秦蕭蕭,秦蕭蕭臉色依舊有些難看,但好在傷口沒有繼續惡化,行動也沒有影響!


    那些人在聽到尹文俊的話後,終於迴了神,在一起朝著那個炸破的口子蜂擁逃竄,尹文俊他們本來也想盡快離開,可看到這些如驚弓之鳥的普通人,留在了最後離開。


    此時的厲靖雲已經距離這個小鎮大概二十公裏了,在往前五十多公裏,就要進入n國的邊境,此時,安靜的車廂想起了刺耳的手機鈴聲,厲靖雲接通電話,不知對麵說了什麽,他表情發生了變化,隻說了一句話便掛了電話。


    「堅持住,我們立刻過來!」


    說完,厲靖雲看著前排的司機命令到。


    「掉頭,迴小鎮!」


    然後又對副駕駛的保鏢說道。


    「通知基地增派人手,小鎮遇襲,實驗室一定不能出事!」


    那個保鏢一聽,立刻拿出手機聯繫基地那邊,表情格外的嚴肅。


    厲靖雲靠在車椅上,目光落在車外漆黑的夜色中,薄唇微抿,看不出半點情緒,而這樣的沉默,保鏢把它看成了是一種憤怒和冷厲。


    此時的洛靜姝他們正躲在地牢附近的一個巷子口,洛靜姝和洛柏軒兩個人緊緊的盯著地牢那個炸毀的口子方向,不錯過任何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看到從裏麵爬出來了四十幾個人後,終於,洛靜姝看到了那幾個熟悉的麵孔,六個,五男一女,一個都沒少,完好無缺的走了出來。


    洛靜姝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隨即,拿起手裏的信號燈,對著尹文俊那邊發出了信號!


    尹文俊一上來剛站穩,便看到了洛靜姝發的信號,幾個人跟著光源迅速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柏軒,是你們!」


    尹文俊最先看到洛柏軒他們,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他沒想到弒神的事居然會讓飛鷹的人來營救。


    洛柏軒和鸚鵡他們把幾袋裝備遞給了尹文俊他們,隨後指了指一旁負責警戒的洛靜姝說道。


    「這次的隊長是她!我們正好在m國參加維和!」


    洛柏軒剛說完,洛靜姝便轉身看向了尹文俊他們,一個個打量了一邊,問道。


    「你們沒事吧!」


    「靜姝,就你一個人嗎?我們沒事!」


    洛靜姝點了點頭,說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等出去後再說,蕭蕭,你怎麽樣!」


    秦蕭蕭拿著一把狙擊步槍,站在雲哲身旁,搖了搖頭,眼神堅定的說道。


    「沒事,不耽誤殺人!」


    「好,我們現在撤退,不過這裏地處小鎮中心,大家小心!」


    說著,洛靜姝看了看周圍,此時這個小鎮已經徹底的亂成了一鍋粥,而這樣的局勢對洛靜姝他們來說是最有利的。


    就在此時,實驗室被襲擊的消息傳了出去,一瞬間,在距洛靜姝他們不到兩百米的地方正有兩支傭兵團朝這邊趕來。


    洛靜姝他們在聽到動靜後,立刻改變線路,原來的撤退路線已經走不了了。


    「這邊,快走,不要落單!」


    說著,洛靜姝朝著撤退線路的另外一邊離去了,她和洛柏軒走在最前,飛鷹的其他幾人斷後,而身上有傷的秦蕭蕭被護在中間,其他幾個剛從地牢剛逃出來的人一手拿著武器,一手拿著洛靜姝給他們的能量棒補充體力。


    這裏麵也就尹文俊狀態好一點,這幾天晚上厲靖雲都會在見麵的時候偷偷的給他注射營養液,其他幾個人,已經很多天沒有吃到東西了,實驗室怕他們逃跑,在給他們打了麻醉劑後隻給他們提供水喝,現在他們一個個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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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夜家二小姐,灑脫隨性,既當得了學霸,也做的了兵王,詮釋了什麽叫做低調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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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軍營裏混的風生水起之時遇上了他。


    「想要我嗎?」他問,笑容迷人。


    她被晃了眼,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從此深刻理解了什麽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


    有人問她,你夜家二小姐要顏有顏,要權有權,為何看上了一個「花瓶」?


    她嗤笑,花瓶?眼瞎的人類啊。


    她說:即便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但他絕對不會。


    他說:我不喜歡這個世界,但我願意為了你,嚐試著去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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