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心滿意足如往常一般抱過蘇傾城。


    女人見沒人搭理自己,臉色變了變,眼神之中是憤恨的怒意。


    隻不過麵上她沒有表現出來,收斂好了,女人便抬眸柔柔地看向傅謹言,“阿姨的房間在哪兒?我想過去看看。”


    傅謹言這才抬眸搭理她,“管家,帶她去那間房。”


    陳管家看著女人的眼神有點點不歡迎。


    畢竟這種女人他見多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隻不過陳管家也不多言,聽傅謹言的吩咐,帶著女人走了,女人一步三迴頭,眼神之中多的是欲語還休,卻全都是眉眼拋給瞎子看了,白瞎!


    傅謹言一個眼神都沒給過她。


    女人不甘心地跺了一下腳,然後在陳管家的催促下,跟了上去。


    今天一天都沒見著蘇傾城,這壞東西,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點都不持久!


    說好了要監督他的一日三餐,結果今天一個視屏電話也沒有。


    蘇傾城收迴視線,輕輕的拽了一下傅謹言的衣角,瞪著他,“言言,你是不是要娶媳婦了?”


    傅謹言嘴角抽了抽,“媳婦?”


    蘇傾城瞪的更加厲害了,“不然你為什麽要帶她迴家?”


    傅謹言嘴角有點想向上勾的衝動。


    這壞東西,終於知道在乎他了?


    傅謹言輕輕瞥了一眼蘇傾城,姿態頗有些端著,“她不是。不過,如若你做事情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點都沒有恆心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蘇傾城故作不懂,“言言,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是什麽意思啊?什麽時候我們要去海裏抓魚嗎?”


    傅謹言上勾了一點點的嘴角僵住了。


    他咬了咬牙,不再詢問這方麵有關的事情,頗有些惡狠狠地看著蘇傾城,“今天學的怎麽樣?”


    蘇傾城賣了個乖,“言言,好難哦!我們晚上能不能不學了啊?”


    傅謹言想起晚上的痛苦日子,有點想同意,但是嘴上卻堅決的拒絕了。


    一定要學的,萬事開頭難,他的寶貝一定能成功的!


    兩個人正在樓下討價還價地商量晚上怎麽學習的事情,就見陳管家慌忙從樓梯上下來了。


    “先生,她不見了。”


    傅謹言麵上閑適的表情一頓,抬起頭來,眼神有點兒冷,“不見了是什麽意思?”


    陳管家對上這樣的眼神,心跳的厲害,遂趕忙低下了頭,解釋道,“先生,我帶她去了老夫人的房間,本是守在那裏的,有一個女傭叫我去處理了一些事情,等我迴去,再在外麵等著,一直等到時間到了,那位小姐還沒出來,我再去敲門,沒應聲,當我冒犯著推門進去,屋裏麵什麽都沒有。”


    蘇傾城聽完全程,幽幽道,“言言,她肯定是你的媳婦,不然她為什麽會想要偷偷跑去你的房間,給你驚喜?言言,你騙我!”


    傅謹言一臉懵逼。


    這是怎麽得出的結論啊喂!


    傅謹言雖然懵逼,但是嘴上還是下意識地問,“寶貝,你怎麽知道她在我的房間?”


    蘇傾城笑眯眯地道,“因為我想給言言驚喜的時候就會這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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