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母狠狠瞪了譚安一眼,“你騙為娘騙得好苦啊!如若不是今早我去看我的乖孫孫,我都不知道我的乖孫孫居然被這個女人給害死了!”


    說完,想狠狠瞪蘇傾城一眼,卻不想初一在一旁,譚母急忙收斂眼神,卻因為收的太急,眼睛差點抽搐。


    蘇傾城看的想笑。


    譚安一臉問號,“娘,你說什麽呢?跟城兒沒關係。”


    譚母還沒說話,秦雨柔就搶著道,“什麽沒關係,夫君,你現在被她迷住了,是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在乎了嗎?”


    譚安瞪了秦雨柔一眼,“你瞎說什麽呢?”


    秦雨柔竟也不反駁。


    畢竟,雖然她看不起譚母,但是了解還是了解的。深深知道,譚母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肯定是蘇傾城做的,就不會在這麽多人麵前揭露出來。


    譚母對著站在她身後的丫鬟道,“你出去,把剛剛對著我說的話對著他們重複一遍。”


    見身後沒動靜,譚母還溫柔了聲音安慰,“別怕!如實說,定不會有人把你怎樣的。”


    想到能把蘇傾城送進大牢,譚母覺著自己什麽都可以。


    那丫鬟從譚母身後出來,低著頭,聲音雖小,但卻足夠讓每個人聽清楚,“奴才昨日出門采購些藥材,走進常買藥的那間藥房,卻不想門口沒人,奴才奇怪,沒經同意,想去內間叫一叫人,卻不曾想聽到了,給家中經常看病的大夫說,說,夫人之前有叫他配過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說是想用在狗身上,試試毒性,卻不想,這藥哪是用在狗身上,這藥是用在青琉夫人的身上,還是一屍兩命!他還說,他不想做了,今日便要收拾行李迴老家逃難去。”


    秦雨柔覺得這段話有些熟悉,但具體哪兒熟悉,她又想不起來。


    但此刻她已經看到了蘇傾城變了臉色,頓時那一些些的熟悉被拋之腦後了。


    譚安看著蘇傾城的眼神也有點兒不對勁。


    蘇傾城眉梢微挑,聳聳肩,“奴家可沒做過這種蠢事情。”


    譚母得意的哼了一聲,“做沒做過,可不是憑你一麵之詞就行。這講究的可是證據,所幸這丫鬟是個好的,說的早,那大夫我已經派人抓了過來。來人,把那個大夫帶上來。”


    沒多一會兒,那大夫就被押了上來。


    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孔,秦雨柔感覺到有一股寒意從自己的腳底衝了上來!


    怎麽是他?


    怎麽可能!


    她就說怎麽那段對話那麽熟悉,卻原來是幾月之前她說過的話。


    還沒等秦雨柔反應過來,那大夫宛如看到了救命稻草,直接衝了過去,抱住了秦雨柔的腳,“夫人,救命啊!慢性毒藥是你叫我配的!你跟我說隻是用在狗身上的啊!”


    夫人?


    眾人驚訝地消化著這大夫話裏的意思。


    這是?


    所以丫鬟嘴裏說的夫人一直是秦雨柔?


    這到底是什麽絕地大反轉!


    到現在基本上所有人都明白了。


    蘇傾城無奈地笑笑,“誒!奴家可是說實話的人,雖然也很善良,但從未做過之事也不能替人被黑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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