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可奴家怎麽覺得你是以怨報德呢?”


    青琉急著要爭辯。


    蘇傾城食指抵在唇中央,比了個噓的姿勢。


    “你別說話,讓奴家來說說你的心裏路程,好麽?”


    青琉下意識地噤聲。


    蘇傾城慢悠悠地道,“你之前賣身葬父,銀錢標的那麽高,其實不隻是用來葬父吧,而是那個價錢是你區分開窮人和富人的條件吧。”


    見青琉瞳孔微縮,蘇傾城又道,“亦或者奴家大膽猜測猜測,那個被你葬的父並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也不知他是誰,隻是你想找個理由把自己賣出去而已。”


    青琉麵色蒼白地搖著頭,“不是的!我沒有!”


    “不是的話,為何奴家都不要你的賣身了,你還千方百計找到奴家的家裏,日日糾纏於奴家,哦,這個也可以理解為你收了銀錢,良心不安所致。”


    蘇傾城停住,抬起青琉的下巴,指尖慢悠悠的劃過青琉的側臉,“說是想來奴家家裏,為奴家當牛做馬,可你以為奴家傻麽?不會去調查你的身份,就放你進來?哼!結果你猜怎麽樣?你是從北邊逃荒過來的,那屍體,隻是你在路上隨便撿的而已。”


    原主小日子過得蜜裏調油,自然不會有這諸多心思。


    蘇傾城說的調查,隻是結合之前的記憶進行合理的猜測而已。


    青琉已經被蘇傾城前麵的那段話給弄的心慌慌,根本來不及思考蘇傾城話語裏的漏洞!


    她手指緊緊攥著襦裙,下唇被咬的出了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會知道的!


    圍觀的群眾表示,這個瓜真大。


    原以為低調本分的小妾是個好的。


    卻沒想到……


    蘇傾城繼續道,“奴家心地善良,見你日日上門祈求,人又勤快,不忍心你一個弱女子流落在外,便收了你,卻不想你一進來,便本性暴露無遺,當牛做馬是沒見,卻在奴家家裏發生重大變故之時,勾引了奴家的夫君,且還讓奴家當牛做馬的伺候你!”


    “嘴上說自己本分,就算沒有你的勾引,他也會有別的女子,怎麽著?本分會率先懷上長子?本分就能勾引別人的夫君?本分就能說出那番奇怪謬論?如此像你所說,夫君他說,你的孩子出生後會交給奴家來扶養,那豈不是,等幾月奴家便可去母留子,反正孩子也會是奴家的!”


    青琉心神大震,尖叫出聲,“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我的!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我的孩子!滾!滾!”


    一邊大叫,青琉一邊揮舞著手,麵色猙獰,狀若瘋癲,沒多久,便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啊!疼!好疼!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慢慢的,一股猩紅的液體,從青琉的襦裙滲透出來。


    眾人一陣兵荒馬亂,抬人的抬人,叫大夫的叫大夫!


    蘇傾城定定的看著青琉高高隆起肚子。


    嘴角突然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果然,狗咬狗才能組成一場好看的大戲!


    譚安剛把母親安撫好,心裏麵記掛著蘇傾城,剛要去找,就見下人連滾帶爬地跑進來,跟他說青琉夫人的肚子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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