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此走了一會兒,蘇傾城便開始耍賴,硬說自己走了好遠,走不動路了,耍賴撒嬌著讓容琛背她。


    其實說走了好遠,也沒多遠,迴頭一看,還能看見借住農家小屋的輪廓。


    但是這女人耍賴纏人的很,容琛無法,隻能矮了矮身,讓蘇傾城上來,然後開始背著這懶狐狸慢慢散步。


    走了沒一會兒,容琛問,“昨晚你做了什麽?”


    蘇傾城趴在容琛寬厚的背上,特別不安分。


    一雙纖長的手這裏動動,那裏摸摸,一會兒捏一捏容琛的耳垂,一會兒摸一摸容琛脖子,一會兒扯扯容琛的臉蛋,嘴裏還漫不經心地道,“沒做什麽呀!”


    容琛鬆了鬆手上的力道,“再動手動腳我就把你扔出去。”


    蘇傾城停下動作,撇了撇嘴,“奴家才不稀罕對你動手動腳呢。”


    容琛抽了抽嘴角,講的好像剛剛對他上下其手的不是她一樣。


    容琛又道,“昨晚你去了哪裏?”


    蘇傾城摟住容琛的脖頸湊近,“你告訴奴家你的名字,奴家就告訴你。”


    說起名字,容琛想起了十五居然都知道她的姓了,他還對她的什麽都不曾知道。


    隻知她嫁給一個姓譚的財主為妻,過得不好,隨後被休了迴莊子上,遇上了他。


    其餘姓甚名誰,都未曾可知。


    抿了抿唇,容琛不甚在意地問,“你姓蘇,名什麽?”


    蘇傾城自是捕捉到了容琛眼裏極其細微的一抹不高興的情緒,想到了什麽,眉眼彎彎故作驚訝地問,“官人怎知奴家姓蘇?”


    容琛麵無表情臉,“自是從你告知過的人那裏得知的。”


    蘇傾城沒忍住,“噗嗤”一聲,歡樂地笑了出來,在容琛手上越放越輕的力道下,蘇傾城感覺自己快滑下去的時候,摟住容琛的脖頸,笑著認錯,“奴家錯了,奴家錯了。奴家姓蘇名傾城。寓意為容貌姝麗,傾城傾國。”


    容琛習慣性地忽略後麵那一句自賣自誇的話。


    蘇傾城?


    原來她叫蘇傾城。


    嘴裏細細品味一番,卻又覺得自己對於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卻好像是從某個無關緊要的人嘴裏聽來的。


    是因為什麽事情呢?


    容琛迴想一番,還沒迴想到,耳朵就又被人扯了,“官人不許耍賴,快告訴奴家你的名字!”


    本快要想起的事情一下子被打散,容琛無奈極了,“耍賴的是你,之前說好,是你說昨晚之事,我告知你,我的名字。而不是互相交換名字。”


    蘇傾城撇了撇嘴,鬆開作亂的手,開始講昨晚的事情。


    卻原來通過農家女的有關江城的奇聞趣事,蘇傾城細微察覺到了,可能是江城舉辦的賞花大會發生了意外,並且,這賞花大會還有貓膩,名為賞花大會,其實是通過這個“賞花”,來瘋狂斂財。


    反正也是閑的無聊,蘇傾城以自己本來麵目開始招搖過市,吸引舉辦賞花大會的幕後之人出來,畢竟她的容貌足以做花仙子,而賞花大會能延遲,絕對是被賞的那朵花出了問題,不然不會推遲,畢竟推遲一天,就虧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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