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可沒忘記昨晚,這個女人在他百般防備下,手段是如何老練地引他沉淪的,也不知是經曆了多少個男子,且如今還穿成這個傷風敗俗的模樣,又喚他官人這麽親昵的稱唿。


    蘇傾城一步一步走近容琛,唇角帶笑,眉眼處皆是風情,容琛的腳步下意識地後移,純粹是昨晚帶出來的後遺症,移了之後察覺到,又蹙起眉頭上前一步。


    而這恰恰好方便了蘇傾城,藕臂一伸,踮起腳尖勾住容琛的脖頸,人也順帶地依偎進容琛的懷裏,問,“奴家如何不知羞恥了?男歡女愛難道不是人之常情,亦或者官人昨晚上不高興?嗯?”


    明明是正常問話的語調,可偏偏攜帶了嬌嗔的意味,另外一隻瑩白指尖輕輕勾過容琛好看的唇瓣,突然猝不及防地吻了上去,濕潤的舌尖輕輕一勾。


    容琛觸電般地狠狠推開蘇傾城,臉上冰冷的神情迅速龜裂,“你放肆!”


    蘇傾城被狠狠地推倒在地,嬌嫩的手掌心摔得很疼,可她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因著容琛臉上冰冷的神情終於破裂,蘇傾城心裏劃過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因著夢魘帶過來的壞心情迅速消失。


    “奴家如何放肆了?難道隻許官人親熱奴家,不許奴家親熱官人麽?這是何道理?”


    容琛被蘇傾城的巧舌如簧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惡狠狠地道,“不知羞恥!這怎能相提並論?”


    蘇傾城抬起頭,眼睛裏已經沒有笑意了,淒淒楚楚的,“如何不能相提並論?奴家並不是風塵女子,之前所嫁非人,他待奴家不好,婆婆嫌棄奴家無所出,給他納了許多美妾,現如今他嫌棄奴家年老色衰,要把奴家連夜趕迴家,而今卻被你們劫持過來,和你有了魚水之歡,奴家知道你隻需奴家幫你解身體內的毒,奴家不求其他,隻在這期間能否把奴家當成你的妻子,給奴家一個身為妻子的尊嚴?”


    這段經曆透露出的許多祈求可憐的意味,容琛差點就信了,可看到蘇傾城嬌媚可人的臉蛋,見識到蘇傾城勾人的手段,以及渾身上下勾人的氣質,如若真是沉迷美色的男人,絕對會被這等尤物給迷的五迷三道,不知今夕何夕的,絕不可能發生她口中那事。


    容琛眉間已帶上了八分不相信,“你說的可是真的?”


    蘇傾城調皮地朝容琛一眨眼,“自是騙你的。”


    容琛麵色一變,直接伸手,想把人給扔出這裏,他容琛,就是被這七日歡給毒死,也絕不再碰這個滿嘴胡言亂語的女人!


    蘇傾城卻借著這股力道,順勢抱住了容琛,“官人,你好兇呀!”


    容琛想把這個女人給扒下來,卻扒拉不下來,“鬆開!”


    蘇傾城眉眼帶笑,“那官人可不能對奴家那般粗魯,官人你瞧瞧奴家這手心,可疼了。”


    嬌嫩的手心,因為那一摔,直接流血了,特別是蘇傾城的手心白嫩嫩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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