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生說:“美女,趕緊說吧,我們市長等著我匯報呢。”


    陳小羽笑說:“李秘,那咱們再說定一次,以後有新聞線索,你一定什麽、、、、、、。“


    李榮生說:“我一定事先告訴大美女記者,好了吧?”


    陳小羽說:“這還差不多。是薑雲峰讓我通知上廣告的。”


    曾澤遜已經聽到了,把電話擱正,電話馬上就響了起來,說:“要平價煤是吧?有,管夠。”說完就放下電話了,打給李浩炎。


    李浩炎說:“我已經知道了。喝一杯怎麽樣?就去不遠的小超市,我出酒,你出小零食。”


    曾澤遜說:”行啊。走。”


    倆人在樓梯下麵相見,一起走向小超市。


    曾澤遜要了辣條小魚幹炒花生一堆,後麵看到李浩炎,說:“不是吧,就隻是一瓶老村長?”


    李浩炎說:“對啊。反正我們又不會喝酒,嚐不出好壞來,買那麽貴幹什麽?你這也不值什麽錢呀?”


    曾澤遜嘿嘿兩聲,說:“十八塊八。比你的貴差不多一倍。”


    李浩炎哦的一聲,說:“那我再去拿幾瓶王老吉。”


    倆人迴到李浩炎的辦公室,用一次性紙杯倒上酒,沒出聲就碰了一下,各喝了一口。


    曾澤遜剝花生丟進嘴裏,說:”想不到,解圍的還是那小子。我就奇了怪了,我親自帶隊所到之處好話說盡,愣是要不到一車皮的煤,這小子怎麽辦到的?“


    李浩炎吃著小魚幹,說:“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反正人家就是做到了。要幾十個車皮的煤我可以要得到,但你說要這麽大的量,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曾澤遜說:“在本地,我們可以說是人見人敬,可到了外地,沒有當地的官員賠著,我們和平頭老百姓一樣。真不敢想象高價煤持續下去的結果。”.


    李浩炎說:“喝了酒,今晚睡個好覺。雲若和金地集團的事怎麽樣了?”


    曾澤遜說:“和村民們做工作,明天是最後一天,還是老樣子的話,就要采取措施了。”


    李浩炎說:“那現在呢?”


    曾澤遜說:“照製訂方針進行。”


    xxxxx


    薑雲峰理了發從理發室出來。


    這是一間專為老年人理發的理發室,說白了就是便宜。之前找的是美發室,薑雲峰說死也不進去。


    陳悅他們靠在租來的奔馳車身上吃吃笑。


    薑雲峰說:“我理個心安理得。就我這樣的,頭發再怎麽弄,都是白搭。”


    陳悅說:“還挺有自知自明。”


    去找飯店吃飯。特意的點了兩盤大蝦。薑雲峰手癢,叫服務員再給配一把小刀和刀叉。


    陳悅說:“又顯擺。”


    薑雲峰不理會陳悅的冷嘲熱諷,剝好一隻蝦放到何業秀的盤子裏。


    何業秀啊的叫了一聲,說:“謝謝薑總。想不到我也有這樣的榮光時刻。”


    陳悅說:“業秀,你有點骨氣行不行?女人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薑雲峰再剝一隻,這次是放到了陳悅的盤子裏。笑說:“你也來丟丟女人的臉。”


    何業秀說:“悅姐,別丟女人的臉哦。”


    陳悅說:“就一隻蝦,上升到那麽高的高度幹什麽?”挾起大蝦,沾了醬送進嘴裏,說:“味道確實不一樣。”


    何業秀鄙視的看了一眼陳悅,說:“有文化的人真可怕。”


    大家就笑。


    何業秀挾了牛排,說:“薑總,這次收煤,收到什麽時候?”


    薑雲峰說:“能談下來的就談下來。談下來後就加緊運。”


    陳悅說:”zy發了份文件下來,要求各地對近期虛抬煤炭價格的行為進行調查。”


    薑雲峰又剝好了一隻蝦,這一次是放到了陳浩文的盤子裏,聞聽,說:“真的?”


    陳悅說:“之前港務局的一個領導給我打了電話說這個事。”


    薑雲峰說:“太好了。老天有眼。”拿起一隻大蝦放進嘴裏,趔趄著嘴,不一會吐出一堆的蝦皮。


    何業秀說:“薑總,你是不是高興錯了?”


    薑雲峰說:“高興錯了?”


    何業秀說:“我和悅姐分析你這次讓我們收煤,不就是想占領東方省的煤炭市場嗎?我和悅姐早就想涉足分銷市場了。畢竟我們現在有這個實力了。但是這份文件、、、、、、。”


    薑雲峰說:“業秀,你是怕我們占領了東方省的煤炭市場,這份文件會阻礙我們提價?”


    何業秀說:“難道不是嗎?”


    薑雲峰說:“業秀,我來告訴你,這有些生意不是非得要賺錢。“


    何業秀說:“這不賺錢還做什麽生意?”


    薑雲峰說:“這一次,我們不賺錢也就罷了,有可能我們還會虧本,而且虧的還不是一點半點,十億二十個億甚至更多都有可能。但是,如果得到我想要的結果,比我賺這十個億二十個億還要高興。到那天我也計會跟你們解釋。但如果說不是我想要得到的結果,業秀,我就不想跟你們解釋了。但總有一天,你們會明了。”


    xxxxx


    邱兆榮是從工地趕過來的,也因此他是最後一個來到劉功武辦公室的人。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說:“怎麽樣怎麽樣,想出什麽辦法沒有?”


    但當看清辦公室裏所有人的臉色,他知道他白問了。


    牛程煜說:“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幹的事?不會是薑雲峰這臭小子吧?”


    梁有莉說:“你不要那麽高估他。他就是堆狗屎。”


    牛程煜說:“可是,他不是消失了兩天了嗎?”


    梁有莉說:“你也知道他消失了兩天時間,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能在兩天內就收得到煤?更別說找得到車皮來運。現在討論是誰幹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集思廣義,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應對。平價煤的廣告出來後,我們煤的銷售就停滯了,而煤還在源源不斷的運過來,我們還要付款,這會削減我們手裏頭的現金,這對我們很不利。


    牛程煜說:”梁總,你先說說你的辦法。我們再就你的辦法來討論。”


    馮樹州說:“我做股票投資的時候,看到有異常,一般是弄清楚妖風從何而起,最終想幹什麽?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試想一下,做生意不都是想要賺錢嘛?找到弄妖風的人,試著接觸,如果是跟我們一樣的想法,那我們才好想出針對的辦法來。”


    牛程煜說:“那就是說現在先找出誰打的廣告?廣告是最先從濱江市電視台發出的。濱江電視台我有熟人在廣告部,我打電話過去問問、、、、、、劉主任,您好啊、、、、、、哎哎,是這樣,我想知道是誰發那條平價煤廣告的、、、、、、你說什麽?不知道?、、、、、、這樣啊,好好,麻煩劉主任了。”望著大家,說:“劉主任那邊說是他們收到錢後,確定消息屬實就發廣告了。”


    梁有莉說:“知道不知道無所謂了。我們來假設好了。就假設這個人想獨吞東方省的煤炭市場,以這一條,我們來想對策。”


    劉功武說:“我支持梁總的話。”


    梁有莉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隻有一條路可走,硬拚,拚個你死我活。”


    邱兆榮說:“可是,對方事前應該有調查的吧?這一調查,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市場已經有人在罩著了啊。如果明知道,那還是要進來,那就說明對方的經濟實力不可小覷。或許,人家還把我們調查一清二楚了,看出了我們的破綻,這才出手的。”


    劉功武說:“什麽我們的破綻?”


    邱兆榮說:”我們大家差不多舉債160個億了,一年三十個億的利息,總債就達到了將近190個億了。


    嚴浩笑說:”這根本不是事。我們收購的煤礦,按照沒漲價前的價格,一年也可以把債還了。”


    牛程煜說:“就是呀。那就拚了。不給點顏色對方瞧瞧,還以為我們怕了他。這樣還有個好處,也好給以後那些想來擾亂我們的人警告。”


    嚴浩說:“那我就傳下去了,馬上降價銷售。”


    梁有莉說:“可以。降價的價格我們還是有些賺了,隻不過是賺多賺少而已。”


    突然牛程煜站了起來,說:“我肯定是薑雲峰在搗鬼。一定不會錯了。這事不會完。”


    梁有莉說:“那就更是要拚了。我們有煤礦,他有多少錢可以跟我們拚?我倒希望是他。如果是他,不讓他沉倫下去,我就不姓梁。”


    嚴浩說:“有這麽深仇大恨嗎?哈哈。這兩天,大家就在濱江市呆著吧。以防有什麽緊急的事要商量。”


    牛程煜的手機響了起來,說:“什麽事?“


    對方說:“雲若方麵已經通知,說是村民們突然想通了,涉及到的戶都同意簽協議書,明天就可以提供煤礦開工的條件了。”


    牛程煜說:“真的?好,我知道了。”收了手機,笑說:“太好了,這下,我們又多了一處煤礦了。老天爺待我們真是不薄。”


    大家都神情鬆了一口氣。


    牛程煜說:“這下,我們誰也不怕了。”


    xxxxx


    到了夜裏十二點,嚴浩正要上床休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電視有滾動廣告,說是明天煤煤以400元一噸銷售。


    嚴浩打開電視,果然是看到了那條滾動廣告。趕緊打電話給梁有莉。


    梁有莉說:“現在我們不必慌了。暫時先按兵不動。”


    嚴浩說:“好。我也是這麽想的。晚安,梁總。”放下手機,暗罵,他碼的到底是誰在搗鬼?難不成真的是薑雲峰。這小子有這麽神通廣大嗎?


    正想著,手機又響了起來,不知怎麽的,心竟有些發慌,看號碼是陽平鎮打過來的。


    對方說:“嚴總,不好了。”


    嚴浩額頭一振,說:“什麽不好了?”


    對方說:“我們的運煤車、、、、、、。”


    嚴浩說:“我們的運煤車怎麽啦?”


    對方說:“將近二百輛運煤到濱江市的運煤車,全都被扣了。”


    嚴浩說:“都、、、、、、都被扣了?是查超載嗎?”


    對方說:“不是。”


    嚴浩說:“在哪被扣的?”


    對方說:“雲若縣。車一被扣,司機也隨至被押走。”


    嚴浩聽到不是兩個字,就明白了,果然,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掛了的手機,罵了一句他碼的,汽車被扣司機也隨至被帶走,光是這一條,就極不尋常了。叫聲:“進武,給我倒杯酒來。”


    閻進武端著一杯酒進來,遞給嚴浩,說:“大哥,怎麽又喝上了?怎、、、、、、怎麽了?”


    嚴浩接過酒,死盯著閻進武,好一會,歎口氣,說:“進武,那兩警察的事,你辦事不力的後果出來了。”


    閻進武說:“什、、、、、、什麽?”


    嚴浩說:“雲若縣扣了我們將近兩百輛運煤車,司機也被帶走。”


    閻進武說:“不應該呀。我們精心策劃的,應該不會有人看破的呀。如果連這也能看破,那簡直、、、、、、那就太可怕了。”


    嚴浩說:“什麽不可能,是你想不到。胡鶴來的事人家不就想到破綻了嗎?如果不是,那你告訴我,雲若扣我們的車,是為了什麽?我得到消息,不是治理超載。治理超載司機不會被帶走。


    這明顯是得到什麽消息而采取的行動。我早就告訴你,不要再把你的那些豬朋狗友塞到我的地方來,尤其是那幾個犯了命案的所謂兄弟,也要安排到車隊,你是豬腦袋嗎為什麽不聽?”


    閻進武低下了頭。


    嚴浩說:“你說現在怎麽辦?二百輛車呀,,這一查起來,有多少問題車也都查出來了,我們能脫得了幹係?我們拚命想掩蓋的東西最終都被暴露無遺。趕緊通知那幾個管事的,能逃就趕緊逃,逃得越遠越好。逃不了就叫他們嘴巴嚴點,想想他們的家人。事情過後,我不會虧了他們。”


    閻進武說:“是。”出去打電話,不一會迴來說:“一個也聯係不到。”


    嚴浩說:“下手還真的是快。”


    閻進武說:“大哥,你放心,平日裏我也有交待他們出了事都是他們自己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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