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說道:“這是布拉克平原,你們剛過那個城市叫(牧羊城),自從那些外軍的軍艦遭到襲擊後,他們還專修一條車道,把平原區的糧食,生活所雖物資,槍支彈藥運進山區,部隊也全部撤進山林間去了。星兒暗想,敵軍知道平原不便隱避,難敵我空中打擊,便把部隊開進丘林地帶,以山區作為有利戰場。


    星兒想,芬芳的貞察迴複,八個城市都沒見一個軍營,證實了農民沒有說假話。星兒帥領眾軍在平原上行了三四天,已到平原盡頭。開始進入丘林地帶,丘林人家稀少,山上都是樹木竹子,山腰下有些梯田梯土,山丘矮小比較向陽,料想敵人不會在這些地方立腳,也不是打仗地方。命芬芳繼續詳細貞察,大家隻管行軍,糧草隨大軍跟上。


    大軍開始漸漸進入深丘山林,山林雖然時高時低,好在有一條人工開踩的大路,車馬可以通行,又行了兩天,奇山怪嶺越來越惡劣荒草茂密,林蔭蔥濃,遠遠望見一個氣勢磅礡,雄偉壯麗的大山,大路正朝大山而去。星兒暗道,大路都是從兩山夾糟中穿過,是兵家求之不得的有利地形,大軍不敢過於逼進,萬一遭到伏擊,一但進認炮擊射程那可不得了,下令:“三軍停止前進,紮下寨棚。”


    星兒見路旁一裏處有一個村莊,帶了十個侍衛去村子打探一下,走進村子見都是老農民,老太和小孩,見他們穿著軍衣,都躲起來。有一老人在劈柴,星兒上前問道:“老人家身體健旺,還劈得動木柴?”


    老人道:“我不劈柴就飯都弄不到吃,你看嗎?一個村莊十八戶人家,老的老,小的小,中青年人都被外洋兵強行拉夫給他們運送物資,聽說孟國的小天神領著神兵神將打來了,他們不肯放迴勞工,來年下田種水稻都沒有人了。”


    星兒道:“難怪,前麵山林間殺氣騰騰,山形古怪,地勢險要,定然有玄州軍馬布置埋伏。”


    老人道:“誰說不是!自從小天神炸毀了外洋軍的大鐵船,他們就將所有軍隊從南平原遷進北山林,控製了北進的關隘要道。前麵那座大山名叫(獅子山),獅子山過去前麵有兩條山脈,左邊山叫(黑虎山)虎尾直達祥海。右邊山叫(白虎山)虎尾到哈邦國界,兩個虎頭張牙舞爪,迴過頭去望著九豬山,此峽道名叫二虎關。


    過了二虎關,又有九個山頭連連牽牽,正中一個大山名叫(母豬山),八方有八個山略小一點叫(八崽山),總稱九豬山。有一句民言:“叫一獅鎮二虎,二虎戀九豬”。二虎關最為兇險,九豬口都是來迴路,可以說步步艱險。


    出了九豬口下山東北麵是丘林右前方是星哥國,左前方是蓮宇國,這兩國出了丘林,都是平川。”


    星兒迴營,準備親自帶著自己的侍衛進山貞查,就在這時,中軍營外一個哨衛進營說道:“秉報大司軍,大本營外有一個老太說要見總司軍?”


    星兒道:“是娟娜總教官,快請進。”一會兒哨衛把老太帶進營中,正是四大總教官之一娟娜。”


    娟娜笑道:“幾年不見,總司軍的侍衛軍都不認識我了,把我當奸細擋在營外,才知道自己經老太龍鍾。”


    星兒笑道:“教官來得是時候,必然帶來進攻布置?”柳翠給娟娜泡了兩份香茗放了一份在總司軍麵前,另一份給娟娜。


    二


    娟娜呡了一口熱茶,潤了一下喉說道:“秉報總司軍攻打玄州軍,我對這一帶的地理了如指掌。我今天給總司軍送一幅玄州軍的軍事布署詳細圖,我們情報部的人對地形比他們還熟,在他們內部占領區來去自如,也在我們掌握之中,我草了這一份圖子。”娟娜一邊說一邊摸出一方折疊的銀白色錦絹,星兒攤開,隻見上麵繪畫的山水有聲有色,草木山形靈氣十足,星兒道:“娟娜你不但人如其名,妙筆丹青也是一絕。峭壁溝壑,林蔭幽然,花草芬芳,有飛鳥碰壁的幻覺。


    娟娜道:“丹青書畫我是愛好,就是學得不好,隻要總司軍看得董我就放心了,我們西北情報部的人全都在這裏,約兩千人左右,男有三百多人全被拉去作搬運勞工,已經是參透到他們的內部中,成了他們的征用軍,必要時可以在敵人中心開花。還有就是總司軍的拍擊炮撥三百門給我,炮彈三千發,給你們開路,端調敵軍的長頸炮。


    星兒道:“這樣吧!我再撥三千炮兵給你,他們是受過三年訓練,扛彈箱爬山涉水如旅平地,由你全權指揮。


    娟娜道:“太好了,敵人布置伏兵處處都是置敵要害,不過他們也是強弩之沒,自從總司軍襲擊沿海港口後,玄州軍已經斷絕物資供給,彈藥也所剩無幾,這一仗他們都是勉強應對。”


    星兒:“好是好,隻是當地原有軍隊,你們情報也有人,百姓勞工都被他們列入戰備隊,炮火一響,等於火燒昆崗,玉石具焚。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放生,大開北路。”


    娟娜驚道:“我軍完全可以全殲玄州軍。”


    星兒道:“不!不!總教官別理解錯了,當然,憑我們優勢的火力,又有你們情報部的協助,完全可以殲滅他們。我們盟約軍是仁義之師,不是暴力軍隊。我們征戰不是為了殺人,殺戮過重,會增加自我傷亡,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我考慮你們很幸苦,將士們不敢走大路,都是攀崖爬壁,又是步行,白天隱避,晚上夜行,時間根你們放長一點。總教官你們炮兵十天時間能否到達最遠的目的地點,第十一天青晨,我軍一聲空頭號炮響,我軍已經正是開始攻山,也是命令你們立及開炮轟調敵人的長頸炮,讓開北路,敵軍自然向北邊退走。


    其他二虎關,九豬溝峽,九豬口隱伏的炮兵,隻要山下有敵兵退來,便開炮專轟敵人山坡上的炮台和伏兵,溝路的敗兵就不要傷他們,顧惜裏麵的地方軍隊和自己人,這樣敵人不會戀戰,一定順大流下山和敗軍一同退出丘林。”


    娟娜道:“謝謝總司軍指叫,娟娜一切尊命。”在星兒約定的第十一天青晨,天剛朦朦亮,西南軍點燃第一聲驚天號炮,頓時山林中一線線紅光飛向獅子嘴,隻見山嘴閃閃火光衝天,轟隆隆炮聲響徹雲宵。炮聲過後,山上山下響起槍聲。敵人自知不敵,有人首先喊撤,一退不可收實。在恐慌中玄州軍被西南軍的聲威壓垮。拍擊炮沒有長頸炮射程遠,威力卻驚人,炮彈落處土石橫飛,一炸一個大坑。玄州軍見北路沒有敵軍,便往北大路逃生。推翻在地,摔死摔傷,踩死踩傷不計其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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