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道:“天使說到那裏去了,碧青,使團的侍衛們,馬匹就交付與你安派,她們的住宿,晚飯,馬的草料。小天使和夫人翠珠就在我這裏用晚飯。”碧青領著侍衛們將坐騎拴在馬房裏,人就住在晾玉米的公用庫房裏。另外派人造飯,又為馬匹備草料不在話下。


    星兒:“你看我們夫妻倆又給族長添麻煩了。”


    族長:“我們家裏早就吃了晚飯了,老小她們都睡了,我也不驚動她們。我們這丹家寨正處丹山山腰的第二台崗,我們丹族算是一個大民族,族籍是一千多戶人家,族民有五千多人,長老一至尊我為這裏的族長,我叫‘粉丹紅’我們這裏也無什麽特產,以種植玉米為主糧,在尊貴的客人來都沒什麽好招待的,煮點玉米飯招待二位。小天使的大名在幾年前就傳得沸沸揚揚,隻恨無緣一見。”


    星兒道:“族長經常到城裏?”


    粉丹紅:“我們丹家寨每年的皮貨都推銷在京城,我們這山區道路偏辟,皮貨商嫌運輸不方便,不肯進山來。每年丹民們托賣給我們護寨人員,我們在運往京城,在京城推銷要滯留一個多月,有關小天使你們父子降臨的故事成為家家戶戶的熱點新聞,傳得神乎其乎。隻恨自己緣份淺薄不得一見。今天貴客來我丹山,丹山草木盡皆榮,丹家寨生輝,我粉丹紅麵上有光。


    星兒道:“丹紅妹過謙了,我們路經此地,一時錯過了旅店,才給你們丹家寨來添麻煩了。有一點事情我不十分明白,你們丹家寨太陽未下山就關閉寨門,而起家家戶戶關門閉戶,不知是何風俗?”


    粉丹紅:“小天使有所不知,我們這丹山出了一個兇猛的怪獸,長老們都不知道它是什麽名字,外形象豹子,皮毛紅黃色,個體比豹子大多了,給馬匹個體大小相等,有五條尾巴,腰上有一對鳥羽的翅膀,一顆貪狼頭,人麵孔,頭的後腦上長了一隻獨角,有一尺餘長向後長成一個彎扶手,最嚇人的是那張麵孔,雖然有幾分人麵相,那凹凸不平麵紋,加上一對獅子眼,四顆獠牙外露,彎如鋼鉤,滿口平牙如同鋸齒,人見了那麵目怪相都會嚇暈。想盡辦法也製不住他,來去奔走快如風。


    此物白天不出巢,太陽下山就發出錚,錚,錚的吼聲。我的古計它的巢穴離我們丹家寨不遠,再說我們這二台崗有一個山水湖,這個山崗水火齊全,是走獸飛禽集聚飲水的地方,怪獸覓食是首當其衝。其中家蓄中馬,牛,羊,豬,人都是它獵食的對象,隻要撞上它不可能有生還,好在白天人蓄平安無事,蓄牧人都早出早迴,為了安全起見,半下午就關閉寨門,最怕的是闖見那怪物。”


    星兒道:“族長所說,此獸名叫‘猙獰’猙獰的麵目是最難看,也最嚇人。如果此獸不除是丹家寨的心腹大患。”


    粉丹紅道:“此獸不但眼力過人,臭覺也十分厲害。它最喜歡往馬房裏鑽,馬的臊臭濃,個頭大,隻要捕獲一匹馬它要吃幾次。就憑我們這點圍牆根本攔不住它,由其它多了一對翅膀來去自如,憑著它高超的智慧,吃不完的東西刁迴老巢,十天半月又來。為了保住丹家寨的安全,長老門建議別招惹它,馬房裏的馬兒被它快折騰光了。”


    二


    粉丹紅繼續說道:“我們組織寨民圍剿了幾次,獸沒捕著,險些把人的命都搭進去了,它在一箭之地就臭到人的氣味,此獸來也快,去也快。我們也曾組織寨民上丹山尋捕,丹山上峰蠻就有三百三十三個,山腰有九個出脈分水領,岩洞,崖洞,要找猙獰這樣一隻怪獸,無疑是大海裏撈針。


    我們織了五張棕繩獸網,根本不管用,此物智商及高,眼力白天夜晚一樣視物,根本不會上當,那家夥太聰明了,連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星兒道:“別急,此物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光顧寨裏的馬房,說明就在這兩天必然要來。”


    粉丹紅:“它出巢必然傳來錚,錚,錚的吼叫聲。”粉丹紅一邊蒸玉米飯,邊弄菜。星兒,翠珠吃大米貫了,看見造玉米飯,心裏有點反感,討厭。


    粉丹紅:“我們山區窮鄉辟壤,實在無什麽特產招待二位貴客,隻有醃臘野味燒菌菇給二位吃。”粉丹紅取一隻拱豬兒,一隻山雞,一隻兔子這都是醃臘熏幹了的。又取一些香菇來燒燉,煮了一個菜葉湯。


    粉丹紅給他們二位盛了滿滿兩大碗玉米飯,那玉米顆粒蒸來開花開朵,一股玉米青香透入鼻簾。山村人家不講究斯文,一大碗幹雞燒菌菇,一碗幹涼辦兔子肉紅豔豔,香噴噴的,一盆拱豬子肉。星兒見幾份菜不錯,雖有點討厭玉米飯,客聽主安排,族長心心苦苦煮的,自已也要知趣,可肚子老是作怪,星兒想餓不擇食,星兒吃了幾口玉米飯,覺得香,滋軟可口,比起白米飯又是一翻滋味,而起馨香細膩,三個葷菜,一個素菜湯。星兒吃了一飽,翠珠一身錦衣玉食,吃到鄉間土產胃口大開。兩口子隻恨肚子小了,讚口不絕。


    星兒說道:“在行軍途中,玉米粑是顯得那麽粗糙,族長的這一種作法,吃不出來是玉米作的。”


    粉丹紅:“一方水土養活一方人,玉米是我們山區主產主糧,即是主糧就有多樣化的吃法,長期一種作法會吃傷胃口。玉米飯怎種作法是我們常吃作法;先將幹玉米放到沉清的石灰水裏浸泡幾天,把玉米皮全搓掉再曬幹,用磨子推成顆粒,用皮口袋一袋袋封閉起來,作飯時取一袋用開水泡透,再濾幹放再蒸子上蒸熟,長年吃都都不傷人胃口,人也十分精神。”


    飯後,星兒說道:“吃了族長巧手作的飯菜,我的精神激昂,我內心預感,猙獰今晚必來,今晚我為丹家寨除去這隻怪獸。”


    粉丹紅問道:“小天使雖要多少人手,要什麽捕獵工具隻管開口?”


    星兒道:“我一樣都不用,今晚隻用我的棗紅馬作誘餌,我一人足夠了。我見寨門前百米遠處有一株桂花樹,一人都合抱不交,正在白花開放,芬芳四溢,把棗紅馬拴在樹幹上,桂花樹樹葉濃厚是隱弊的好地方,可也見機行事。”


    粉丹紅卻奇怪的問道:“天使為何要在寨外桂花樹下行事?”


    星兒:“原因是不要那蓄牲進寨,它見到露天壩裏有現成獵物,不會舍近求遠,進寨騷擾。還有,有了桂花樹濃厚的花香,花香可以掩蓋人身上的氣味,這樣盡管它有多聰明,也不會發現離它咫尺間有人,我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擒拿猙獰。上次在函巫那隻駮被炸死,讓我自己痛心擊首,這迴又要生擒,又不能讓它走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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