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星兒道:“孩子們都在那裏,帶過來我診斷一下。”


    病屬對星兒敬之如神,一會兒帶了幾個孩子來說道:“我的神看看孩子吧!”星兒細看孩子們顯得很柔弱,眼堂發黑,星兒心裏一驚,這給雲佛寺女僧所染病症一樣,蛇瘴之毒。


    星兒對頭人說道:“這是山林中大蛇口中噴出來的蛇瘴之毒,我對這個可亞夫有十分懷疑,他是那裏的人氏,說話牛頭不對馬尾,什麽天神用人,簡直是一派胡言。等我去問一個水落石出。


    星兒走上神壇向族長供手為禮,然後與法師也拱手為禮。星兒說道:“我有幾個問題向法師請教。”


    可亞夫反問道:“你應該不是族內的人吧?”


    星二道:“你先別管我是不是族內的人。我隻問你;每年你要本族獻上一個未婚青年供天神使喚。你見到過天神嗎?天神在什麽地方去,你請出來我看看。”可亞夫一時語塞。


    不過法師的腦子很靈敏,反問道:“難道你見過嗎?”


    星兒道:“你問得好,我就是你們所說的天神。”


    可亞夫見星兒咄咄逼人,知道來者不善,來一個先發製人,大叫道:“大家捉下這個妖人。


    星兒道:“誰是妖,誰是人等一會兒現了真形想躲都沒機會了,等大家拿住便是碎屍萬斷。


    族長道:“別造次!別造次!你們都是我的客人。”


    星兒說道:“我問你,可亞夫大師你的家住那裏?”


    可亞夫一時語塞:“我,我,答不出來。


    星兒道:“我給你說吧!你就住在南上。”


    可亞夫吼道:“你胡說八道,南山上也沒有房屋,也沒有崖洞。”


    星兒道:“你住的應該是地洞。”


    可亞夫怒道:“亂七八糟說些什麽?甚麽地洞不地洞?”


    星兒道:“我沒有胡說,你的頭呈三角形,四顆犬牙尖長向內彎,你怕陽氣過重,神壇上厚厚給搭了一個晾棚,你身上有些狐臭,你應該是純陰之物,我敢斷定你是千年蟒蛇。由因這山林中來了你的一個天敵,那就是壇上這條四腳龍(蜥蜴),它是你的無敵克星。在這裏隻有這一個民族都遠離人世,你為了自身安全,用你唿出的瘴毒傳染無辜的小孩。然後你裝神弄鬼以治病為由,要四腳龍做供品為名,讓這些族民不畏生死去誅殺。今天要不是我的出現,族民不知有多少傷殘。你見殺死了四腳龍,心中的糾結也就放下了。


    第二步,魔心茲長,以天神要傭人為由,要族人每年送一個未婚男女到南山供你食用,你吞食一人,你完全可以越過冬天。把罪惡推到天神身上,你真是可惡之及。你今天落在我手中,我不會繞恕你。”


    可亞夫被星兒逼得走投無路,便先下手為強,便張口噴煙。心兒大怒道:“你找死,反手從背上抽鞭,金鞭一亮毫光閃閃,可亞夫被神鞭金光所製,就地一滾化為巨蟒,頭大如飯盆,身軀似大桶。


    星兒道:“你行妖作怪,罪不容誅,我一鞭斃你命。”那妖蛇騰起一縷黑煙意欲逃走。


    星兒吼道:“你往那裏逃?”躍地一鞭,隻見一道二三丈長的黃光一閃即逝,發出嚓的一聲響亮,那黑煙墜地依舊還原為巨蟒,蟒背上多了一條血槽,血流泉湧。巨蟒迴頭張口吞食星兒。


    二


    星兒怒及,又是騰空一鞭蓋頭劈下,這一鞭是金鞭蓋頭骨,硬碰硬,頭骨被擊破,腦漿外溢,尾部四方攪打。


    星兒閃開數十步,知道蛇死尾活,早有防備。蛇身胡亂折騰一會,一陣抽縮痙攣後再也不能動彈。那些土著人遠遠躲在一邊,蛇血染紅了祭壇,眾人見蛇妖已死。族長,領頭和兩百多族人在星兒麵前齊齊跪拜一地。


    星兒扶起族長和頭人說道:“你們平安了,應該隻有一條蛇,四腳龍也隻有一條。”族長很奇怪的問道:“天神何也知道?”


    星兒道:“如果是雌雄一對,必然每年叫你送兩個人上南山供它們食用。你們來兩個隨我上山采藥。”星兒隨兩個土著人,背著藤條背筐,一邊采藥一麵向南山顛峰上爬去。顛峰果然有一塊圓石,圓石靠著一株古樹,樹下有一個地洞,星兒看了一會兒,也沒有其他古怪的東西。便帶著兩個土著人下山,二層山腰地土潤寖,是百草繁衍的地方。三雙手一會采了大半背筐。


    星兒見已經足夠,說道:“已經夠了。”便一起下山,最搞笑的是族民沒用鍋灶。星兒每人發給一株草藥,叫他們放在嘴裏咀嚼,吞其汁水。


    這些土著人,遠離人世,說不上有文明,沒有從事農業,以原始捕獵生活過日子。族民們蟒蛇不好吃,因為剛才還是十分神氣的大法師,突然變成巨蟒。四腳龍就不同了,這個龐然大物夠族民吃兩天。族民們把希坭弄來將四腳龍厚厚的包裹起來,用木柴堆起狠狠的燒,要把希坭燒焦,把焦土拔掉,就可吃美味。


    星兒看見很惡心,在呆下去勉不了有這一頓早晚餐。星兒最了解這些不尊王化的土著人,我行我素,脾氣暴燥,心性剛真。一般是不容外界人,一但相處信任,可以終為你所用。他們請客,你不吃他的認為你瞧不起他們,不但成不了朋友,反而恨之入骨。


    星兒向族拱手為禮說道:“謝謝族長,族民們請我們作客,我們天神不食龍蛇肉,我們下次來吃兔肉。”


    族長聽了高興,說道:“請請。”族長,族民全體跪拜送行。星兒領著士兵,水手連夜奔迴住地。


    客飯沒吃成,軍士們自取些米糧作飯,再取些野味作菜。過了兩天眾人又去小草原捕獵。帶了些生活用具去送土著人,土著人如獲至寶。


    太陽西斜,星兒獲獵豐厚送些給土著人。不覺光蔭迅速,三四個月過去了,已到晚秋季節,樹葉凋落,雪原上的冰雪開始結凍,當年是平氣之年,沒有泛瀾的洪災,雖然下了幾次暴雨就算夏秋過去了。九月中旬河水開始幹枯,良秀領著治河大軍三萬餘人,六七百條大船,除了三百多條船載人以外,其餘都是糧食,一切生活用具。還有鋼條,繩索,水桶,鐵鍬,刀鋸,硝磺,炸藥之類等工作用品。良秀令船家拋錨把船泊好,定樁拴纖。一個中隊(一百人)為一個生活團體,各個團體立及入山選地基,伐木建築居住工棚三四天時間,二三百個工棚埈工,把一切物資分配搬運到自己工棚內,將船隻扛抬到明月湖定樁泊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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