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行人渡到北岸,繼續沿江堪探。在北岸行了五六天,北邊的山蠻也越來越大,跟南岸的山區差不了多少。在那高低不平的羊腸小道上,行走十分艱難,不過滿山遍野草木蔥濃,山霧燎繞,空氣清新,真有仙景般的感受。


    眾人隻顧走路,又是單線行走,誰也沒迴頭看後麵,那曾想到會走丟失人員。星兒道:“大家走得心苦,休息一會兒在走。”各人就在路邊荒草上坐下。


    星兒知道大霧天,山區行走有很多兇險,便站起來東張西望點人數,一連點了三道,隻有三十一個人,為獨不見了旺春。問道:“良秀,怎麽不見旺春?”


    良秀也看真是不見旺春,喊了幾聲無人應承,眾人都說沒看見旺春。


    星兒說道:“莫非貪圖金鞭,見才起意溜了。”


    良秀道:“旺春的為人我信得過,不會是背主行劫的人。”


    良秀突然想起什麽?說道:“不好,這山區有沒有老虎我不敢肯定?但豹子,巨蟒,毒蟲是有的。”


    星兒道:“大家休息一會兒,我去找他,是不是真的出了事?”


    良秀道:“我也去。”眾人聽了都不休息,一起迴舊路找人。道路兩旁十丈以內,樹林,荒草,土角都不放過。


    大約迴頭有一裏路左右,在茂密的樹林下荒草中發現一條金鞭,星兒拾起來一看,正是雲香贈送的。那麽,人呢?


    良秀道:“奇怪,地麵沒有血痕,也沒有跡像,難道真被巨蟒活吞了。也不對,巨蟒吃了人,一個時辰之內不能離開,要等胃酸把人的外層腐化完了方可移動。即使離開亂草也該有碾壓痕跡。


    星兒道:“是呀!旺春至少有兩百斤,大蛇吞下去會成一個蜻蛙肚,它想走都走不了;可以排除是長蟲所傷。


    良秀說道:“更不可能是才狼虎豹傷害,如果是大動物所傷,必然有血跡。那麽人又到哪裏去了?”


    星兒道:“我見山上多有熟土,附近一定有農家居住,即然有山村人家,就有人工開踩的幽經小道。”


    眾人果然發現小道上被荒草掩蓋著一條岔道。眾人沿著小道往前走,翻過山垇的一個山彎裏有一個四合院小山村。一行人走進大長門,裏麵看樣子有十二三個門戶,院壩裏七八個兒童戲耍,還有幾個編竹籮筐,背兜,畚箕,中年人都上山幹活去了。


    他們看見幾十個中年人闖進院門,這些不束之客未先通報,心裏有些不俞快,麵有怒色。星兒知道她們的意思,便走到一個編籮筐的婆婆身邊拱手說道:“婆婆您好!我們是堪察川江地形,治理川江水患,在這山上走丟了一個人員,這山上是否有毒蟲猛獸傷人?他的東西卻掉到草叢裏。”


    一個大姑娘從屋裏出來說道:“你們要尋同路人,有一個地方你們去找一下,北山山中有一貔貅洞,那裏去找或者能找到。”


    婆婆道:“你們年青人,一點不董禮貌;客人來了站著說話成何體統,山區雖窮木櫈是有的。”


    年青人很孝順:“是!婆婆。”


    二


    年青人去端櫈子,阾居都把長板櫈搬出來,這也是山區民風純樸,好客,好義。等眾人坐定了,年青人又說道:“你們人員的失蹤有可能是猴群擄去了,北山貔貅洞住有一千多隻猴群,成年猴子就有七八百隻。這周圍十幾裏路的農家都遭殃,每年玉米剛灌漿就得看守,直看守到玉米幹包;不然幾畝地的玉米一晚上就沒了。


    看守玉米也艱難,即不能守在地上,又不能離地太遠,要找到適合的三岔樹或四岔樹,上麵做一個鳥巢,八個人晝夜能流看守。要帶上長大刀,銅鑼,弓箭,被子。猴子搬玉米十分特殊,它們排列成一條單線隊。真正搬玉米隻有一個猴子,這個猴子動作十分利索,搬一個玉米包隨手夾在腋下,又伸手搬第二個。第一個玉米掉到地上,第二個猴子撿來遞給第三個,第三個又傳給第四個、、、、、、這樣一個傳一個直傳到洞裏儲存起來。


    山區耕種糧食,是給猴子,野豬,蟻蟲口裏搶食。在看守時如果發現猴子搬玉米,先點火把驚走它們。它們如果不走,敲銅鑼驚嚇,在不走用弓箭射殺。有時惹急了他們會爬上樹襲擊人,四個人各用一把長刀鎮住四方,猴子敢上樹必斬殺,不然反被猴子撕碎。”


    星兒道:“沒有別的辦法製服它們?”


    年輕人說道:“我們用過囚籠法關它們,特意造一間機關房。設製成一個籠圈,圈門是一個千斤壓頂的機關門。結果玉米倒貼進去半倉,連猴毛都沒抓著一根。


    猴子的聰明比我們想像還要厲害。機關房裏掛滿玉米,然後把玉米棒從圈門前撒到山上做誘餌。它們做事很有分寸,也夠狡滑,把路上的玉米一個不剩拾起來傳迴洞裏。它門天天如此,過了半個月,一群家夥就是不進圈。後來路上的誘餌越來越少,到是屋裏掛的玉米太引誘,猴頭差幾個能幹的大青猴,進圈裏作安全檢查。那幾個家夥進圈十分猖狂,這裏敲敲,那裏亂搬亂搖,在裏邊遊戲打鬧。


    它門又鬧了十來天,沒查出什麽危險,大隊猴群就是不肯進圈門。那長臂猿大青猴對這間富有,成堆的玉米房很是懷懝,它走最後,不放心的去抱著圈門搖來搖去。猴頭氣力大,搖發了千斤閘門。嗵噥一聲,閘門壓下來,圈門關得天衣無縫。猴子門迴頭就跑,從此再不來拾玉米。我給你們引路,把十二麵鑼都帶上,到北山貔貅洞去”


    一行人往北山走,原來是這條山崗上的九個奇峰的最高一個。至貔貅洞被猴子占有,幾十年沒人來過,已經幾十年沒人來過,到成了一種傳說。


    眾人走上北峰山腰盡該是密密麻麻常青樹木,樹上,草叢,青藤上到處都是猴子,它們也夠厲害,見星兒人少,便來圍攻相欺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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