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人朝著東北方向越過丘林,果然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草原。二人在草原上空翔遊,三五個馬群在草原上啃活草吃,成片的馬棚,馬棚牧馬人隨處可見。


    果然草原東麵盡頭有一大山,山下有一超級大莊園,莊園麵對一個天然大湖泊,有方圓數十裏的湖麵,湖邊四圍都是綠依依的荷葉,蘆葦,水草,夾雜著點點繁星的紅白荷花。二人晾過湖泊,泄掉飛行衣的輕氣放在山邊草林中。從湖邊走到南大門,門上方有幾個雕刻大字“西苑山莊”莊門打開進出自由。


    二人約行二三百米,街上不少行人來往都是老小兩頭人口,中青年都在草原上牧牛羊馬匹去了。又行了七八十米遠近,抬頭看見前露出一個豪華大宅,近前一看門匾上‘月影府第’幾個字。翠珠大喜道:“我們走到城主家裏了。”


    這時從大門側麵過來一個老女人問道:“二位要會城主?”


    翠珠道:“姨姨你好!我正有事會城主。”女人道:“城主天明吃了飯上山打獵去了,按城主習慣應該迴城了。”翠珠折下腰間身份牌令遞給門衛說道:“麻煩你把這塊令牌交給你大總管,就說我有急事找城主。”


    過了一會兒,府內走出一個精明能幹的少婦,向翠珠拱手說道:“不知將軍光臨,有失遠迎。將軍有要事先請客廳等候,我這就去接城主迴來。”門衛引二人到客廳,自有傭人泡茶。


    總管乘上自己坐騎一溜煙出了南門,看見城主和四個隨從都迴來了,捕獵豐厚。月影先招唿道:“彩雲,有什麽事?”


    彩雲道:“殿前將軍翠珠有急事找你。”月影心裏暗驚,難道我國戰事又起,十萬火急連鎮殿將軍親自登門。月影飛奔進城,到了府第,隨從接過僵繩,月影直奔客堂。


    三人一見麵,月影拱手抱拳說道:“難得將軍貴體到這裏,蓬蓽生輝。”


    翠珠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國主這次移駕西行祭祠天神開禮大典,中途出現了變故,我特來向城主借馬匹迴驛館接駕。”


    月影道:“即是國主要坐騎,挑幾匹上等良馬奉獻。彩雲你去東苑叫月環場主選六匹良馬送來”


    月影看見星兒問道:“這位是?”


    翠珠道:“啊!我忘了介紹,這位就天神星兒。”


    月影咯咯譏笑道:“將軍是給我開玩笑吧!你是不是看見人家臉蛋兒可愛,你敬之為神。”翠珠正色道:“城主,你我都是一介凡人,有必要戲弄天外來使嗎?天神有大恩於國主,要是國主知道城主輕薄小天神,我們都會受到嗬呲。”月影知道翠珠不是說笑,也就三緘其口。


    星兒見那城主隻不過四十歲上下,麵容美好,軀體修長,穿一件草綠色衣裙,不知何故男女都要扣一根緊身武裝帶,也許是顯得英姿消灑。老少頭上都是盤龍朝天髻,左邊鬢發上扣一朵紅白細綢折疊縫製的紅色荷花。


    星兒知道月影是西苑豪霸,性格高傲,瞧不起自己也是常事。自己是神,肚量如環宇,要學父親不溫不火,不急不燥。裝糊塗,她們說什麽聽不董罷了。


    一會彩雲迴來說道:“東場主已選好六匹良馬等待。”吃過中午飯月影,月環一行四人帶著六匹空馬。隻有星兒的坐騎裝了一鞍,翠珠怕星兒不會騎滑馬,特意裝上一鞍,顯得翠珠對星兒入微體貼,城主看見又閉打槍眼有是笑。扔了兩袋馬奶給星兒說道:“將軍的小天使別幹壞了。”一行人奔到官站天色已晚。


    二國主聽說城主她們都來了,到館外迎接。城主過意不去與東場主滾鞍下馬跪拜國主。


    國主扶起月影說道:“難為你了。”


    月影說道:“這是子民應有的義務。”


    國主說道:“你是本主第一大才臣,先到驛館休息,明天趕天涼起程。”第二天天剛亮,月影對月環說道:“月環,你用最好的馬快迴西苑城通知彩雲總管,西南北三位場主準備迎駕國主,曆代國主都沒到過西苑草原,這是我們牧民最大的榮幸,彩雲總管收拾房間,國主今晚歇駕我府中,天神也駕臨我們草原。”月環應承一聲,一溜煙先迴草原去了。


    國主用過早膳,眾人吃過早點護駕起程,城主前麵開路,一行人朝著東南方行走。行了七八十裏皆是丘林,看不見一戶人家,也沒有真正的道路;這些能走的路是西苑牧民打獵,砍柴,采草藥走出來的羊腸小道。


    眾人出了丘林看那草原又是一翻景像,綠油油的嫩草,各種各樣草花;水仙花,鳳仙花,蝴蝶花,野棉花、、、、、、等。


    遠無邊際的草原上,七八處群馬吃草,牧民們背架彎弓,腰玄箭袋,手揮長鞭,驅趕它們不要走失了群體,遭到野獸襲擊。


    城主說道:“到了草原沒有遮陽的地方,國主乘一會涼,喝些馬奶解渴在下草原。”


    國主道:“說的也是,大家休息一會。”眾人矮坵上坐了一會兒,每人喝了一袋馬奶,又起駕草原。國主,七王妃,星兒的馬都裝了鞍,國主年輕雅興大發,一提韁繩那馬懂得乘主的意思,便開使奔馳。這幾個不敢落後,緊緊跟隨在後。


    飛奔了一個多時辰到了東苑馬場,那馬場一排排馬房看不到盡頭。路過馬場隻見牧民們鑼鼓喧天,載歌載舞迎接國主。國主看那西苑城就是一個大莊園,一個州城的氣勢都沒有西苑的氣勢大。建築有序,街道成行,裏麵住有七八千戶人家。條條街道長短,麵貌,門戶建造一色。如果是初次進入莊園,跟進入八卦圖沒有兩樣。


    城主領路直到自己府第“主院”華樓大客廳,客廳裏軟坐,花翎木茶磯。隻見傭人數十,盡該貌美女郎,綠衣青裙一塵不染,六人端洗臉水,六人捧洗麵巾,六人提開壺,六人切茶。做事利落,進退有序,禮冒有佳,細心謹慎。


    下茶都山中無名水果,國主拈起一竄三粒指母大的紅果說道:“這種名叫琳晶,是果中之王。有一句老話:“琳晶好吃樹難栽,仙魚好吃網難開。”晚餐卻是普通菜飯,國主吃起來,山珍海味又顯得普通了,難得的民間風味,美美的飽餐一頓。


    吃好晚飯,城主帶來兩個青衣美女說道:“白菊,黃菊二位服侍國主飲食起居。”黃白二菊向城主弓身:“是!城主。”


    國主問道:“二位誰是黃菊,誰是白菊?”


    城主道:“他們姐妹兩位我也分不清,他們自己的名字自己記得,叫誰的名字誰答應就是誰。”天氣炎熱,吃好晚飯自有傭人送換洗衣服領路到浴堂洗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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