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洛笙並未迴應她,而是提起宋良姝的後領,將她高高拋起落在地麵。


    宋洛笙大步流星跑到宋良姝的身前,她扯起宋良姝的衣領,“啪啪啪——”三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宋良姝的臉上,“你這個女人真是愚蠢,同樣的招術就那麽讓你屢試不爽嗎?”


    宋良姝猝不及防,她嬌小的玉顏立即紅腫起來,她被打懵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宋洛笙,今天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平日裏對她各種討好,如今她居然敢打自己。宋良姝還沒有意識到,宋洛笙的力氣竟然那麽大。


    宋良姝對宋洛笙仍舊沒有戒備之心,她隻想裝得更加柔軟,激發上官鴻的保護欲望,她立即哭得梨花帶淚,大唿道:“太子哥哥。”


    可宋洛笙的速度更快,她從袖口中掏出一把匕首,快準狠地從宋良姝的肩膀上劃下來,並以極快的速度,趁宋良姝反應過來前,一腳將其踹入池塘中。“這一刀是昨夜死去的我劃的”


    宋良姝怒了,她釋放出靈力,但礙於上官鴻還在,她又收斂起來。


    這些年宋良姝在上官鴻麵前立的人設是溫婉居家、寬容大度、蕙質蘭心的女人,她可不想在他麵前表現出猙獰的一麵。


    宋婉兒見狀,故意大喊:“來人呀,二姐姐落水了,大姐姐殺人了。”


    上官鴻飛身趕來時,宋良姝已經成了落湯雞,上官鴻怒不可遏地看著宋洛笙,氣得發抖,“本宮就不該離開姝兒的身旁,你這個賤人,姝兒要有什麽事,本宮非要你償命不可。”


    宋洛笙滿不在乎,聳聳肩道:“好啊,我隨時恭候,你隨意。”


    宋婉兒也跟著應和:“大姐,你未免也太惡毒了,二姐是那麽地善良,你是怎麽做得出來的?”


    宋洛笙的冷眸毫無感情地看著宋婉兒,一副你裝你繼續裝的神色,宋婉兒被看得有些心虛,這大姐今天真是邪乎了,怎麽性情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呢?


    上官鴻陰沉著臉,深深地看了宋洛笙一眼,轉身跳入水中去救宋良姝。宋婉兒雖然討厭宋良姝,可是討好宋良姝對她在宋家的處境會有幫助,所以她也跟過去,假裝要幫忙的樣子。


    上官鴻和宋婉兒都知道,那淺水對宋良姝那種境界的修士來說,不算什麽,可他們還是去救了,前者是因為英雄救美的情懷,後者是為了維係塑料姐妹情。


    池塘的水才沒過膝蓋,可宋良姝卻能在池塘中撲騰數十個迴合,那副模樣,仿佛水位可以沒過她的腦袋一樣,手臂上的血液在池塘裏暈染開來。


    宋良姝眼中的狠毒更加濃鬱,她心裏很是疑惑,平日裏逆來順受,手無縛雞之力,任人欺辱的廢物今天怎麽性情大變,力氣也大得出奇,她這個開光後期的修為力氣竟然不如那個賤人。


    難道這個賤人平日裏的懦弱膽小都是裝的?看到自己手臂上觸目驚心的劃痕,宋良姝嬌柔的表情管理繃不住了,若不是礙於上官鴻還在,宋良姝真的很想將這樣的宋洛笙捆起來,慢慢折磨。


    上官鴻救起宋良姝,捏了個淨水訣去除兩人身上的水漬,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金瘡藥倒在宋良姝的手臂上,他有些在意宋良姝手臂上的傷痕,“姝兒,沒事,本宮會讓宮裏最好的煉藥師給你煉製神顏丹,本宮一定不會讓你留下這麽醜陋的疤痕。”


    宋良姝怒火中燒,看向宋洛笙的眼神像塗了劇毒,她終於徹底失去表情管理,她咬牙切齒道:“宋洛笙,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這個野種,賤人!”


    上官鴻替宋良姝包紮完畢,陰沉的臉和陰翳的眸說明了他的憤怒程度。他氣勢洶洶地朝宋洛笙走去,提腿踹過去,卻被宋洛笙躲開。上官鴻一腳落空,他蹙眉,有些不悅。


    “你還敢躲?”他怒問!


    宋洛笙被氣笑了,這個男人是有病吧,他打我難道我要站著讓他打?


    她忍不住笑道:“你要打我,我難道就該站著讓你打?上官鴻,是不是我過去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認為我可以隨意欺辱?”


    上官鴻冷哼一聲,“廢物本來就是任人欺辱的螻蟻。”


    說著,他揚起手準備給宋洛笙數十個耳光,可宋洛笙幾個閃現,便避開了他的巴掌,並反手一巴掌打在上官鴻的臉上,上官鴻瞳孔微縮,他居然被一個廢物打了!恥辱,天大的恥辱!


    他緊緊盯著宋洛笙,他發現這個女人的反應竟然那麽快,也察覺到這個女人似乎和之前不一樣了,他終於正色,開始認真審視宋落笙,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宋洛笙嘲諷道:“上官鴻,是不是我不說,你就忘了,你體內的靈脈是誰的?怎麽,你還想用我的靈脈生成的靈力打傷我嗎?你估計是第一次做人吧,看得出來你沒有什麽經驗,不然怎麽會做出背信棄義、恩將仇報、豬狗不如的事呢?”


    上官鴻原本想使出靈力重創宋洛笙,可是聽到宋洛笙的話,他神色複雜,身上的靈力突然蔫了下去,見到上官鴻不像以前一樣給自己出氣,宋良姝有些不悅,她低聲怒問宋婉兒:


    “宋婉兒,你昨天不是向我保證,會讓宋洛笙永遠不再出現,怎麽今天她不僅出現了,還完好無損,性情大變。你不是說她就算不死,活著也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物了嗎?你看她現在的模樣有哪一點像你對我說的?你說的極刑是用在她的身上了嗎?”宋婉兒聽到宋良姝的話,立即求饒:


    “二姐姐,我是真的把她折磨死了,我還讓李三他們將她扔到龍眠山的亂葬崗,可是李三他們昨夜落荒逃迴,說宋洛笙她身上有古怪,詐屍了!我也不清楚這期間宋洛笙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宋良姝疑惑的目光落在宋良姝的身上,難道這個女人的身上真的有什麽奇遇不成。


    想到這種可能,宋良姝眼底劃過一絲陰翳,這個廢物的運氣未免也太讓人嫉妒了,她在心裏暗暗打算:“如果有奇遇,最後也會是我的,廢物就是廢物,任何奇遇給了她都是暴殘天物。”


    如果宋洛笙不說,上官鴻的確忘了,自己今天這一身修為是仰仗誰的靈脈。


    這麽多年他一點都不想承認宋洛笙對他的付出,並刻意忘記,之前的宋洛笙為了讓他沒有愧疚之意,對這件事絕口不提。時間長了他也就忘了,並把宋洛笙之前對他的付出當成是理所應當的。


    “宋良姝,你不是喜歡成天像隻發情的母雞一樣,對著上官鴻哥哥長哥哥短的嗎?我非常樂意把這個破鞋讓給你穿。”


    聽到宋洛笙罵自己破鞋還要把自己讓出去,上官鴻感覺他的尊嚴受到了侮辱,氣得麵部肌肉緊繃起來,看得出來,他非常惱火!


    可宋洛笙缺不關心,她繼續說道:“宋良姝,一個月後,你同我在擂台上打一場,生死勿論,我輸了我便毀了婚書,靈脈就當喂狗了,從此你們倆之間的事,與我再無瓜葛。


    “倘若你輸了,我就寫下休書,休了上官鴻,並要他歸還我的靈脈,除此之外還要賠償我一百萬天品靈幣。你,敢不敢答應。”


    宋良姝當然想答應了,這個廢物竟然敢和她打擂台賽,不知道是哪裏有毛病。她自己送上門來找死,宋良姝也隻能成全她了。但是這個賭約卻和上官鴻有關,宋良姝轉變出心疼上官鴻的神情,義正言辭地拒絕道:


    “宋洛笙,你要和我打擂台怎麽可以用太子哥哥來當賭注,我不答應,太子哥哥又不是一個物件,你怎麽可以這樣。”


    上官鴻卻不這麽想,這七年來他囿於同宋洛笙的婚約,在皇族中受盡嘲諷,兄弟們皆說他未來的的太子妃是一個廢物,他是個靠女人的軟蛋,他早就受夠了這一切,但皇爺爺卻禁止他主動提出毀約,反而將這個特權交給了宋洛笙。


    比起娶個廢物受人嘲諷,拖自己的後腿,他寧願承擔被休的恥辱,然後娶一個同自己勢均力敵的女人。


    “姝兒,答應她,不用顧忌我。她區區一個廢物,她要找死,那我們就成全她。”


    宋良姝假裝遲疑,“這......既然太子哥哥沒有意見,姝兒答應就是了。”


    “不過姝兒還有一個要求,如果姐姐答應,姝兒願意與姐姐比試一番。”


    宋洛笙嘴角微勾,有些意外,“你且說說是什麽要求。”


    “倘若姐姐輸了,姐姐就當做眾人跪下給我磕一百個響頭,邊磕邊說自己是個賤人,連畜生都不如的賤人,另外還要留下姐姐的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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