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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明白過來的吳覺淨已沒了對羅何動解釋的興趣,反而四處往周邊尋去,弄的幕柔新和羅何動也四處張望,想知道吳覺淨在看什麽。


    望著幕柔新和羅何動倆人的舉動,吳覺淨不由笑了起來:“嗨,別忙了。我是在看我哪哮天犬大哥在哪裏?”


    羅何動明白過來,趕緊迴答:“侯爺,哮天犬大仙可沒閑著,這不,一紮營就讓我叫人給大仙備酒,現在想是正喝的歡呢。侯爺可是要找大仙?”


    吳覺淨不由笑了起來:“我這哮天犬大哥從我初初認識就是好吃還好酒,想必軍中一定有好酒,要不是他絕不會如此貪杯。”


    讓吳覺淨這麽一說,幕柔新想了起來:“賢弟,你不說起大哥還真忘了有這事。你風臨城的朋友一個叫大少的在我出征前特意送了一車好酒,說是讓我和賢弟你嚐嚐,祝願我們凱旋而歸。這一打仗把這事給忘了。”


    “這就難怪了。大少的酒,應該還有一壇酸菜吧?”吳覺淨問幕柔新。


    幕柔新一拍腦門:“對,對對。是還送了一壇說是他自己家的酸菜。”


    吳覺淨一手拉起幕柔新:“大哥,快走,去晚了什麽都不會給剩下。這哮天犬就是個饞狗。”拉著幕柔新出了大帳。


    幕柔新滿腦子都是怎麽破幕無敵的陣法的事,哪來心思去喝酒吃酸菜。邊被吳覺淨拉著邊說道:“賢弟,大哥真沒這心思喝酒,還是你去吧。”


    吳覺淨讓羅何動帶路,邊對幕柔新說道:“我們都是凡人,他噢雅教熊貓法師是妖,這妖和仙的事不去尋哪仙解決,我們一介凡人想破天也沒用。”


    幕柔新一聽明白,走的比吳覺淨還快。不一會就來到了一處營帳,吳覺淨快步衝了進去,正看到哮天犬往口中倒酒。吳覺淨大喝一聲:“住手!”


    哮天犬早就知道來的是誰,不過給吳覺淨這麽一喝,手中的酒杯還是放了下來,想知道吳覺淨什麽意思。


    吳覺淨沒說話,奪過酒杯問哮天犬:“酒還有嗎?”


    “沒喝完。”哮天犬答得很爽快。


    “哦,哪這杯酒你喝吧。”吳覺淨把酒杯遞還給哮天犬。


    哮天犬把酒一飲而盡才抹抹狗嘴,慢條斯理說道:“要是這是最後一杯你就沒打算讓本仙喝了?”


    吳覺淨毫不猶豫答到:“當然,這是大少送給我喝的,總不能一杯都不留給我吧?”


    “要是你求我所求之事我答應你,我把酒都喝完,行不行?”哮天犬狡猾地舔著狗舌頭問吳覺淨。


    “咦,你怎麽知道我是來求你的?”吳覺淨不由奇怪。


    “連這點神通都沒有,憑什麽本仙能列二郎神座下。”哮天犬驕傲地挺著狗頭,兩眼放出了金光,直視吳覺淨。


    吳覺淨沒了言語,哮天犬有神功不奇怪,就哮天犬教自己的就有聽的神功,不過自己就算懂也用不上,不是每道符咒凡人都能使用,這還要自己有了一定的修行才能用的上,而哮天犬就本身就天生帶有神聽的功能,他要想知道吳覺淨說什麽簡直太容易的事。


    幕柔新可不敢像吳覺淨這般肆無忌憚,慌忙跪倒答話:“大仙,我們來確實是有事求大仙來著。望大仙成全!”


    哮天犬懶得理幕柔新,還是問吳覺淨:“要是本仙答應你所求之事,這大少的酒都歸我行不?”


    “不行!”“行!”吳覺淨和幕柔新同時迴答。


    “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哮天犬充滿了調戲成分再問。


    “不行!”“行!”倆人又是異口同聲。


    “哈哈······”哮天犬忍不住笑了起來。


    幕柔新可是嚇壞了,慌忙轉身跪向吳覺淨:“賢弟,就不要和大仙爭了,想喝酒隻要破了幕無敵的陣法,你想要什麽酒大哥親自去幫你拿來。隻要是傲戰三國內有的酒。”


    羅何動玲瓏心竅,當然明白吳覺淨隻是跟哮天犬在鬥氣,不是真的要這酒,但還是要吳覺淨下台階才是,於是不慌不忙插了嘴:“哮天犬大仙,幕皇叔,侯爺。我有一壺酒可換大少送給侯爺的,雖隻剩一壺,但小人保證侯爺一定願意。而且侯爺沒理由不願意。”


    “哦”哮天犬、幕柔新都同時望著羅何動,什麽酒能讓吳覺淨心動。


    幕柔新心急,不由催促羅何動:“哪還不快拿出來。”


    羅何動笑而不語,繼續望著吳覺淨,等吳覺淨迴答是否願意。


    吳覺淨知道羅何動不是個隨便插話的人,而且還是這種情況,敢拿一壺酒來換大少送的,但還是不相信,於是問羅何動:“大少的酒不見得在傲戰國排的上,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頭好,先生一壺酒就能換大少一車酒,怎麽說我都不信。”


    羅何動等的就是吳覺淨這句,於是微笑著反問吳覺淨:“如小人說出緣由,侯爺說不出反對的理由就算侯爺同意如何?”羅何動很聰明,知道隻要是酒讓吳覺淨喝了,如果他不願意,哪就算再好的酒都不會認可,反正就是大少的酒最好喝,誰也拿他沒辦法。於是先拿話頂住吳覺淨。


    吳覺淨還真是不相信了,論口才,吳覺淨還真沒輸過。羅何動就憑嘴讓自己放棄,別說吳覺淨,連幕柔新和哮天犬都表示懷疑。


    羅何動還是微微笑望著吳覺淨,等著吳覺淨答應下來。


    “行!隻要何先生能讓我無話可說,大少的酒我答應你都歸哮天犬大哥了。另外羅先生有事我能辦的絕不推搪。”吳覺淨拍著胸脯。


    “好,有侯爺一句就行。”羅何動也爽快接著往下說:“諸位都知道我管理皇叔府裏的情報,不敢說大事都知曉,但一些小事還是略知一二,如侯爺是怎麽個來的傲戰國南頭關,也知道侯爺第一次學的喝酒就是南頭關金雄還有趙仲謀和老高教的,是嗎?還有就是南頭關隻出一種酒,叫‘南頭大曲’對嗎?”


    吳覺淨沒說話,顯然是陷入了南頭關的歲月。羅何動繼續往下說:“南頭大曲粗獷辣喉當然比不上大少親自釀的酒醇香又可口,如果我拿南頭大曲與侯爺換,自然侯爺不會同意。可偏偏小人這壺酒侯爺非換不可,因為這裏還有一個故事。侯爺可願聽?”


    吳覺淨已被羅何動的故事吸引住,連忙點頭讓羅何動繼續往下說。


    隻見羅何動從身上拿出一壺酒來,顯然就是南頭大曲,吳覺淨太熟悉不過。羅何動手拿酒壺放在桌上,這才繼續往下說:“小人知道侯爺如此多的事,但這酒的事還真不是打聽迴來的。可能除了皇叔都不知道小人與金雄將軍私交甚好,我是一日在與金雄將軍飲酒親耳從將軍處聽來的。將軍從來隻喝南頭大曲,那日請小人喝酒,隻是拿出兩壺南頭大曲來,還對小人說府裏存的酒不多了,這兩壺還是特意留給自己倆位兄弟喝的。看是小人來了,隻能拿出兩壺,算是給足了小人麵子。”


    眾人都很認真地聽羅何動在說。


    羅何動說道:“小人當時也同你們一般很是奇怪,於是我就問將軍,將軍隻喝南頭大曲世人都知曉,想哪南頭關誰做總兵也不會少了將軍你的。府裏怎會少酒呢?誰想金將軍搖搖頭對小人說出緣由來。他告訴小人‘南頭關曆來都是三國爭奪之地,常常戰事不斷。南頭大曲送不出來也是常有之事,我府裏雖常備酒,但這酒我不敢都喝完,我還有倆位結拜兄弟,萬一他們來到我這大哥府裏,連南頭大曲都拿不出來真比打我臉還難受。今天也是你羅何動來,我才偷拿了我兄弟的酒,我不敢多拿也就兩壺,再不多拿。’”


    吳覺淨被羅何動一番話說的動容。忙望著桌上放著的南頭大曲:“羅先生,哪這壺酒是······。”


    “當時是有兩壺酒來著,可小人請金將軍送了我一壺,當時是我們倆人隻喝了一壺南頭大曲。這壺酒是你大哥留給你的。侯爺想是問為什麽小人會一直留在身邊?”


    “是啊,為什麽呢?”幕柔新同樣好奇。


    “在傲戰國,金雄將軍是國之重器,他能看得上眼還結拜的兄弟肯定不是一般。小人是把酒留在身邊,時時提醒自己,對金家和他的兩個兄弟行事要慎之又慎。侯爺,這壺酒可否能換?”羅何動輕輕地拿起南頭大曲。


    望著金雄留給自己的南頭大曲,吳覺淨心裏是又慚愧又是感動。慚愧的是自己成了兩位哥哥的對頭,感動的是金雄從來沒忘記過自己和趙仲謀。


    吳覺淨接過南頭大曲,小心地放好,這才對羅何動說道:“知我先生也!雖我輸了,但我服氣。現方知為什麽每每成仙多為凡人。先生要是把精力用在求道上,成就絕不在我之下。”


    羅何動連連搖頭,很是誠懇的說道:“小人本也自以為是,但自從認識侯爺後才知道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人隻是小格局,侯爺才是雄才大略。”


    哮天犬懶得理他們,插了句話:“這麽說酒都是我的咯?”


    “當然,酒歸你狗大哥,但陣法卻要你幫忙破才是。”吳覺淨要哮天犬幫忙。


    哮天犬慢條斯理把酒杯中酒喝完,這才迴答:“要論追蹤打鬥本仙還能幫上一幫,可這陣法卻真是愛莫能助。但······但是,本仙可以找到幫你們的。”


    吳覺淨急了,忙拉著哮天犬:“哪還磨蹭什麽?想這哪幕無敵說來就來,難道要我們見他就跑嗎?大哥快去請阿。”


    哮天犬發出狗的笑聲來,指著吳覺淨:“你要請的一直都在這裏。虧你還是菩提祖師弟子呢。”


    聽哮天犬這麽一說,吳覺淨和幕柔新不由四處張望,可一個外人都沒有。


    哮天犬再不賣關子,對著帳外喊了過去:“現身吧,這是你家的事,本仙還有酒沒喝完呢。”


    隻見帳營內白光一閃,顯出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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