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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時分,從夜色中慢慢行駛出一輛馬車來,除了趕車的,車上除了被布簾掩蓋的密密實實內坐車的人外,後邊還有兩位禁衛軍騎馬跟隨。馬車的所有裝飾都是宮廷內用品。連夜間巡夜的哨兵見了都遠遠躲避。士兵都在嘀咕這又是皇宮哪位太監出宮替皇上辦事,這般急,一定有重要事辦。官兵們更離得遠遠,可以說整個大都以至於傲戰國都是為一個人服務,那就是皇上,而皇上最貼身使用的人就是宮裏的太監。太監什麽時候出來幹什麽又有誰敢上前去問話。/p


    馬車軲轆聲伴隨著馬蹄著地的塔塔撞擊地麵的和聲在大都的黑夜傳出很遠,沒任何人能看出這優哉遊哉行至天牢的太監和禁衛軍是吳覺淨和皇叔府死士所扮演。/p


    來到了天牢門前,天牢門前與平日一樣站了一排刑部的護衛,他們都剛換班不久。因為是天牢,關的都是重犯要犯,不管任何時候都會有人前來提審犯人,別說是吳覺淨這樣的太監模樣前來提審,有時候連皇上都會親自前來,所以天牢的護衛都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對於吳覺淨的深夜前來。/p


    吳覺淨等人還未到天牢門前,早有天牢護衛入內提前通報天牢的值班監獄長。就在吳覺淨下了馬車的時間,監獄長就已經站在了天牢監獄門前迎接吳覺淨。/p


    監獄長一身五品官服,滿臉堆笑迎著吳覺淨:“贖下官眼拙,沒認出公公尊駕。請問公公貴姓。深夜來天牢有何貴幹能讓小人效勞的?”/p


    吳覺淨轉頭一想,告訴他自己姓吳是個公公太晦氣,於是先咳兩聲:“公公我姓羅。皇上讓我前來有幾句話要問問幕柔新,你前麵帶路。”/p


    監獄長還是滿臉堆笑迴答:“羅公公,大都天牢按規矩來這提審犯人要有刑部的隨文或者是刑部親自陪同才能提審犯人。既然刑部的人沒來,羅公公給小人刑部的隨文亦可。羅公公別怪小人,這也是下官職責所在,望羅公公見諒!”/p


    監獄長的說的規矩羅何動早就告訴了吳覺淨,這並沒有難倒吳覺淨。於是吳覺淨從懷裏取出假的聖旨,慢條斯理的對監獄長說道:“是聽說過有這規矩,你按規矩也沒錯。不過刑部不還是歸皇上管嗎?我有皇上聖旨,不知還需要刑部的隨文嗎?況且皇上命本公公來的急,也沒時間去刑部。按你的意思是要本公公等明早再去一趟刑部不成?皇上的事你可擔當的起?嗯。”/p


    這監獄長應該是新來沒多久,不清楚天牢的運作,這時旁邊一個老護衛湊前輕聲在他耳朵邊細語一番。監獄長連連點頭,等護衛退下,監獄長這才又堆起笑臉對吳覺淨開了口:“羅公公,其實也沒這麽複雜,隻要你能讓我看看皇上蓋的印章,當然裏麵的內容小人可不敢覬覦。這也是我們天牢一向的規矩,委屈羅公公了,請羅公公別為難小人官小職微,有些事真做不了主。”/p


    監獄長這番話再不敢強求刑部的隨文,也隻是要吳覺淨出示一下聖旨裏的印章,他好交差。/p


    監獄長是這麽想的,可吳覺淨不是這麽幹的,而是站在那裏不說話望著監獄長。一時間監獄長愣住不知所措,還是旁邊的老護衛機靈,又走上前“噗通”跪下:“煩請羅公公饒恕小人天大的罪過!”/p


    監獄長這時才醒悟過來,看皇上的印章怎麽能四平八馬站著不動呢,監獄長恨不得打自己兩耳光,連忙跪了下來。後麵的護衛也緊跟著跪了一地深深地低下頭,看都不敢看去。/p


    “哼哼哼”吳覺淨嘴裏發出冷笑,手拿著聖旨,好像氣順了不少,這才開口:“人家一個護衛都比你懂事,你這監獄長怎麽當的。好了,就給你看一眼印章,我雖在宮裏也不能在外壞了規矩。你看吧。”說完就把聖旨邊打開剛好露出皇上的大印給監獄長看。/p


    監獄長先是磕了幾個頭這才敢抬頭往印章看去,吳覺淨知道印章是真的,所以也讓監獄長看個夠,直到監獄長再磕頭邊說道:“羅公公,職責所在,得罪公公,請原諒小人。”連忙又站起身往旁邊一閃,躬身對吳覺淨做手勢:“羅公公先請,小人在旁帶路。”/p


    吳覺淨傲然帶著倆位死士跨入了天牢。/p


    在監獄長的帶領之下,吳覺淨都不知走了多少彎彎曲曲的小路,一路上明哨暗哨時隱時現,總共開了五把鎖才把吳覺淨等人帶到一個像客廳的房子,監獄長停了下來,還是滿臉堆笑望著吳覺淨:“羅公公,按規矩到了這裏公公帶的人就要把身上武器交出來了,這可真的沒人例外,除非是皇上親自前來。還望見諒。”/p


    監獄長話說完,從客廳外走進幾位監獄護衛來,手裏捧著盤子,顯然是拿來放武器的。/p


    吳覺淨倒無所謂把武器放下,隻是左右看這裏都不像是關幕柔新的天牢處。於是問監獄長:“這就是關幕柔新處?”/p


    “不是的,這裏隻是進口。”監獄長說完,急忙跑過牆壁處,拿手用力一按,“嗖”整個一麵牆悄然滑向一旁,露出一個往下傾斜的洞口來,洞口兩邊石頭壁上插著火把,把整條通道照得明如白晝。緊接著一股強烈的酒香和熟肉的香氣撲麵而來。/p


    望著洞口,突然吳覺淨懷裏一陣悸動,從吳覺淨衣服邊邊露出一個很小的狗頭來,是變小了的哮天犬裝入吳覺淨懷裏一同來到天牢。吳覺淨用力把哮天犬的狗頭按迴懷裏,小聲罵著哮天犬:“聞到吃的就藏不了。說了不帶你來的!”/p


    哮天犬被吳覺淨按迴懷裏,恨的直咬牙,聞著外頭的香氣不由朝吳覺淨身上狠狠咬去。/p


    “啊”吳覺淨痛的叫了起來。整個人跳了起來,把監獄長和後麵兩位死士嚇得不輕。監獄長急忙問吳覺淨:“羅公公可是嚇著?”/p


    “沒事,沒事。”吳覺淨用手用力拍著懷裏的哮天犬:“就是突然想起來之前沒關好哪隻隻會偷吃的狗罷了。”/p


    監獄長放下心來,對著吳覺淨作出請的姿勢:“羅公公沒事就好,這裏麵關的就是朝廷的重犯。請公公往裏走。”/p


    吳覺淨滿懷疑惑,沒往前去而是問監獄長:“這天牢怎麽充滿酒肉香氣?”/p


    監獄長連忙匯報:“稟報羅公公,這裏雖然是關押重犯的地方,可能來這裏的哪一個不是位居朝廷高位,或者皇親國戚。最次也要是江湖大盜。誰身後沒個勢力,誰也不知道這裏麵的人何時會官複原位或者九族盡斬。最難做的就是我們這些看管的人,所以隻要能安心在裏麵住的,我們都是好酒好菜服侍著不敢得罪的。也請公公體諒我們的難處才是。”/p


    吳覺淨點點頭:“難怪,也是,這差事不好幹。換成我也不過如此罷了。還能怎麽?能體諒。我們走吧。”說完吳覺淨帶頭走進了天牢真正的大獄,原來一直是把犯人關在地底的。跟著後頭的兩位死士也把武器交出隨吳覺淨進入天牢。/p


    又在洞內走了幾個彎彎繞繞終於被監獄長帶到一處牢房門前。監獄長指著告訴吳覺淨:“羅公公,這裏麵關押的幕柔新。我馬上打開牢房門。”說完從手裏一串鑰匙裏拿出關押幕柔新的打開門。再對裏麵喊道:“幕柔新,皇上派羅公公來問你話。”/p


    牢房門打開,吳覺淨望了裏麵一眼,轉頭對跟來的假扮禁衛軍說道:“皇上要我問話你倆守住牢門,閑雜人等不準靠近。”再用手指著監獄長:“你也走遠點。”/p


    監獄長點頭哈腰:“這是自然。羅公公有事就大聲叫小人,我就在不遠處。一叫就到。”說完趕緊離開,其實誰都不願知道太多這裏麵的事,哪一件不是砍頭的大事,監獄長急忙跑開。/p


    走進了還算明亮的牢房,吳覺淨看見鋪在地上稍微高出地麵少許的床,床上坐著一個魁梧卻文質彬彬的長衫漢子,臉上留著胡須,正定定的望著走進來的吳覺淨。/p


    等隻剩吳覺淨和幕柔新時,吳覺淨看看四周沒坐的地方,隻好站著朝幕柔新開了口:“我來問你,如果有活著的希望你會想死嗎?”/p


    幕柔新擼擼臉上胡須,冷冰冰迴答:“看條件。”/p


    “如果選做百姓而永遠失去皇位,你願意活著出去嗎?”吳覺淨很想知道這位一心想當皇上的人會如何迴答。/p


    幕柔新毫不猶豫迴答了吳覺淨的問題:“當皇上是上天賦予的使命,當百姓是上天的安排。活著或者死去隻不過是六道輪迴必須的承受。如何不能放下?”/p


    “好”吳覺淨鼓掌叫好。然後兩手往後一放,挺起胸膛望著幕柔新:“人鬥不過天,天鬥不過勢,勢鬥不過運,運用於人。知道天理循環永不墮地獄。皇叔灑脫!”/p


    幕柔新站了起身,走前兩步,靜靜望了吳覺淨一會,這才問道:“你雖穿著宮裏太監服飾,但言談舉止不像。你到底是什麽人?”/p


    “哦!請皇叔猜猜看,我到底是個什麽人?”吳覺淨要起小孩脾氣,想考考幕柔新。/p


    幕柔新再從上到下仔細打量吳覺淨一番:“目光清秀但帶著殺氣,眉毛如劍不像奸詐之人,做事光明磊落卻帶官威嚴,應該是做過武官殺過人。你本應是禦林軍才是,可偏偏穿著太監服飾,從你的聲音來聽,另外臉上雖白淨可認真看還是有胡須冒出,喉結也比常人凸出,更聞不到太監常常自帶的特殊氣味,所以你不是太監。”/p


    吳覺淨笑了:“我不是太監,哪我又是什麽人來著?”/p


    幕柔新也笑了,擼擼胡子:“你不是太監,年紀輕輕又殺過人還當過武官,深夜敢來傲戰國天牢而對著我沒絲毫畏懼,而又是為了我的事來的。放眼整個傲戰國除了吳覺淨,本皇想不到還能有誰?”/p


    吳覺淨脫口而出:“皇族還有如此聰明的,我還以為都是自以為是之徒。”/p


    “哈哈哈······。”幕柔新的笑聲響徹整個天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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