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靜看著沐傾凰和賢王離開,她惡狠狠地看著兩人相親相愛,一起離開的背影,恨得指甲掐進肉裏。


    一腳踢飛地上的石子,踢到一顆大的石子,疼的抱著腳,咆哮道:


    “沐傾凰本公主與你勢不兩立!”


    她一瘸一拐地走屋子,沒好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受傷的皇兄,氣不打一處來。


    看著躺在床榻的皇兄,她心裏五味雜陳,她沒想到皇兄會為沐傾凰擋了一劍。


    她又氣又恨,所幸皇兄並沒有傷到要害,有性命之憂,若是皇兄有個三長兩短,母後和父王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耶律靜想著是自己,懇求皇兄和她來到天朝,為的就是嫁給賢王,沒想到賢王妃眼裏隻有沐傾凰。


    她堂堂的一個公主,論身份、地位和容貌,哪一點比沐傾凰那個賤人差?她想不明白,宮墨寒為什麽會寵她入骨,愛她入髓!


    她狠狠地捶著床,瞧著不爭氣的皇兄,為什麽會阻止殺賢王妃, 還是說他愛上那個賤人?


    越想越氣,憑什麽他們一個個都圍著那個賤人轉,憑什麽?


    —


    宮墨寒和沐傾凰來到了一處地方,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王爺。


    他聽著王妃的話語,氣的想找辰王算賬,又一想他們密謀,定然不會就此作罷不如靜觀其變?


    沒想到在這危急關頭,耶律驍會給她擋劍。


    宮墨寒聽著沐傾凰講的事情經過,緊緊地把她擁抱在懷裏,緊張道:


    “凰兒,所幸你沒事!沒事就好,你放心,本王不會放了辰王!給你報仇!”


    沐傾凰霸氣側漏的王爺,眼中滿是崇拜道:


    “王爺,我沒事,看來辰王的狼子野心已經暴露,是該提防了!找到他的把柄,給他重重一擊!”


    宮墨寒點頭示意,拉著沐傾凰朝著禦書房走去。


    宮墨寒目光森冷,又想著太子在路上刺殺,現有辰王陰謀詭計。


    好!很好!本王看你們還能使出什麽花招?


    —


    禦書房


    慶帝瞧著不爭氣的兒子,又瞧著蠢笨的皇後,氣的頭頂直冒火。


    心想:太子果然膽大包天,竟然派殺手在半路埋伏,刺殺賢王,自己最近盡量不清楚,還讓別人倒打一耙。


    又瞧著一旁垂首的皇後,想著她有辦法殺了賢王,沒想到賢王被沐傾凰給治好了。


    想著兩人出手以失敗告終,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想著自己怎麽就生了如此蠢笨的兒子,他氣的拿起桌子上的奏折朝著太子砸過,恨鐵不成鋼道:


    “蠢貨,一件事也辦不好,竟然還讓宮墨寒住到把柄,你是幹什麽吃的?還有你皇後,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朕要你們有何用,難道說還讓朕親自動手嗎?”


    太子跪在地上,低頭聽著慶帝的訓斥,想著幾次出手都被他識破,每次刺殺逢兇化吉!他的實力不容小覷!


    叩首道:


    “父皇,兒臣想為你解憂,誰知道宮墨寒實在是太強大,武功高強,兒臣不是他的對手!”


    皇後聽著皇兒一說,她急忙說道:


    “陛下,臣妾以為賢王這次必死無疑,誰知道賢王妃竟然把他給治好了,真是匪夷所思!沒想到賢王妃的醫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慶帝聽著兩人的話語,又想著之前派人暗殺,以失敗告終,他無奈地歎息道:


    “你們一次次出手都沒成功,還讓朕護著你們,朕的老臉都讓你們丟盡了,都是些不爭氣的東西,朕怎麽就生了你這麽一個廢物兒子。”


    慶帝無聲地歎息,他不得不承認,宮墨寒確實非常厲害,厲害的讓人害怕!想著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心中莫名地驚恐!


    就在這時,趙公公弓著身子道:


    “啟稟陛下,賢王求見!”


    慶帝冷聲道:


    “讓他進來吧!”


    皇後想著這次闖了大禍,對著貼身宮女使眼色,看著她退下,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


    抬眼一看,隻見宮墨寒威風凜凜地走進殿內,渾身散發著強大的磁場,像是在戰場上傲視群雄、睥睨天下的王者,不由得心頭一驚。


    宮墨寒看著龍椅上威嚴的慶帝,恭敬地行禮: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慶帝一改剛剛的柔和道:


    “寒兒,你來了,來人,賜座!”


    宮墨寒瞧著語氣柔和的慶帝,陰險的笑容,不由得皺眉,心想,陛下莫不是又打什麽壞主意?


    他落座,慵懶地抬眸看著慶帝道:


    “父皇,你可得為兒臣做主,太子竟然謀殺兒臣,父皇教導我們要兄友弟恭,可是他卻想著要殺兒臣,請父王給兒臣一個說法!”


    慶帝聽著宮墨寒的逼人的話語,瞧著跪在地上不爭氣的太子,訕笑道:


    “太子,賢王說派你刺殺,這件事可否與你有關,還不如實招來,若有隱瞞,決不輕饒!”


    宮墨羽跪在地上,瞟一眼龍椅上的陛下,磕頭道:


    “父皇,兒臣是被誣陷的,兒臣沒有刺殺賢王,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慶帝眯著眼睛,瞧著跪在地上的太子,冷笑:太子還不算蠢,打死不承認。


    宮墨寒看著太子不承認,人證物證具在,他還死鴨子嘴硬,瞧著上首雲淡風輕的慶帝,無關自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他冷笑道:


    “父皇,兒臣有人證和物證,太子還想抵賴?再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兒臣謹遵父皇的教誨!不敢絲毫忘記,是太子做這事?”


    慶帝瞧著宮墨寒,他這是脅迫,拿自己的話逼問他。


    他閉著眼睛,冷喝一聲:


    “太子,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不成,若是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拿出證據!”


    太子聽著慶帝的話語,心中一驚,心想:就是自己找人暗殺賢王,哪能拿出證據?


    就在此時,聽到一陣陰冷的聲。


    “且慢!陛下,老臣來晚了!”


    慶帝一瞧是劉震來了,他眼睛閃過一絲希望,笑著道:


    “劉相國來了,平身!”


    慶帝黑眸微眯,眼神變得探究玩味起來,他倒要看看皇後、太子和劉相國如何唱好這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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