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寒看著利箭飛進馬車。


    刹那間,他快速地按住耶律靜的頭,大聲道:


    “趴下,小心!”


    耶律靜趴在馬車上,她可是琉璃國的公主,怎會任人宰割?她抽出腰間的佩劍道:


    “王爺小心,我們保護自己!”


    宮墨寒看著有武功底蘊的公主,他點頭示意道:


    “你小心!”


    宮墨寒想著先一步離開的沐傾凰,心中萬分焦急,他駕著輕功,飛到馬車的頂上,衣袂飄飄,周身散發著冷氣!


    他唇角冷勾,烏黑的瞳孔中帶著攝人心魄的寒光,身上滿是殺氣,臉上是絕對的肅殺與冷酷,等暗器一射過來,他便像銀龍般一個騰空躍起,手中的寶劍急速的抵擋射來的利箭道:


    “什麽人,本王的馬車你們也敢攔,想活命的給本王離開!若是找死!本王就不客氣!”


    宮墨寒握著長劍,冷傲孤絕地看著黑衣人,隻聽見為首的黑衣人道:


    “來人,給我上,馬車裏坐的是賢王妃,要活捉賢王妃!給我上。”


    宮墨寒聽著黑衣人的話語,心中輕鬆一口氣,原來黑衣人把馬車裏的公主認作是賢王妃,既然如此,本王就不客氣了。


    他利劍出鞘,使出狠厲地招式,一步步逼近黑衣人。


    影風衝到黑衣人中,握著長劍,殺了黑衣人,又一波衝上來。


    宮墨寒看著黑衣人,他放心的殺敵,不費餘力地把黑衣人殺的片甲不留,一瞬間地上躺滿了屍體。


    影風從黑衣人的身上,搜到一塊令牌,拿到王爺的麵前道:


    “王爺你看,此次刺殺的人竟然是太子。”


    宮墨寒眸色一淩,眼神冷若冰霜,攝人心魄的殺意令人膽寒道:


    “憑他!也想殺本王,看來是該給他教訓了,把令牌收好!本王倒要看看這次宴會使出什麽花招?”


    此時,隻見耶律公主殺了一個黑衣人,來到宮墨寒的麵前,看著他身上的血漬道:


    “王爺,你沒事吧!你的袍子有血,這樣進宮?”


    宮墨寒看著兩人的身上都有血,幸好出城沒多遠,看著影風道:


    “我們迴王府,換袍子再進宮!”


    空氣中散發著血腥味,他坐上馬車,抽著馬兒道:“駕”,馬兒馳騁在路上,朝著賢王府趕迴去。


    幾人換了一套衣服,馬不停蹄地朝著皇宮趕去。


    走進宮殿,隻見太子,辰王,逸王依次落座。


    宮墨寒遠遠看著沐傾凰坐在一處,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身旁坐著的是耶律靜,隻見對麵,耶律太子坐在那裏,朝這邊看過來。


    就在此時,聽到趙公公捏著鴨嗓道:


    “陛下駕到,太後娘娘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隻見陛下坐在龍椅上,太後坐在一旁,依次是皇後,雲妃,舒妃。


    雲妃看著多日未見的賢王,她擔憂地看著賢王,投來關切的目光。


    宮墨寒和雲妃對視一眼,安慰母親自己無恙,落座。


    他眯著眼睛,冷冷地瞧著下首的太子,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模樣,握緊拳頭,真想一劍殺了他。


    就在這時,慶帝瞧著眾人道:


    “朕得知逸王生病康複,朕甚是欣慰,逸王康複多虧了賢王妃,來人,賜給下賢王妃黃金百兩,玉如意一餅。”


    慶帝說話,看著趙公公道:


    “開始吧!”


    隻見幾個跳舞的女子身穿彩帶華服,輕紗若隱若現,露著香肩,跳著嫵媚的舞蹈。


    沐傾凰看著舞娘,穿的如此暴露,沒想到古古代的人如此開放!


    慶帝看著舞蹈,他舉起酒杯道:


    “我們共同舉杯慶祝賢王康複,接下來,宴會後朕陪你們去狩獵,騎馬、射劍如何?”


    宮墨寒握緊拳頭,他沒想到南方百姓流離失所,她卻在這裏貪圖享樂,真是昏庸至極,看著父皇打下的江山,遲早都要毀在慶帝的手裏。


    皇後看著沐傾凰領獎,她心中吃驚,賢王不是見了沐傾凰就要發瘋,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說賢王康複了,取出體內的蠱蟲了?


    她狡黠一笑,隨即起身,看著賢王妃道:


    “賢王妃,這次你救了逸王,是我們天朝的功臣,多虧有你醫術高明,要不然逸王以後該如何麵對眾人。”


    她的目光從沐傾凰的身上掠過,停留在宮墨寒的身上,勾唇一笑,意有所指道:


    “賢王這位才是你的王妃,你身邊那位是耶律國的公主耶律靜!賢王莫怕是認錯了吧?”


    宮墨寒瞧著陰陽怪氣的皇後,心想這次中蠱,雖是耶律靜下的,皇後背後也出了出了不少力,他勾唇一笑,飽含深情地看著不遠處落座的沐傾凰


    “皇後所言甚是,沐傾凰是本王的王妃,身旁的這位是琉璃國的公主,再說誰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豈會不知嗎?需要皇後告訴本王嗎?”


    他瞧著花容失色的皇後,眯著眼睛,冷若冰霜地聲音,猶如一把冰刀刺進皇後的胸膛,霸氣直視皇後道:


    “皇後娘娘,你說是嗎?若是真的認錯?皇後娘娘知道緣由?還是是皇後娘娘的手筆?”


    皇後聽著宮墨寒狂傲、冷冽的聲音,心頭一驚,心想:莫非賢王妃中蠱好了,知道是何人所為?不,絕不能露出破綻。


    慶帝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看了一眼趙公公。


    趙公公看著慶帝威嚴的目光,他身子一抖,清清嗓子道:


    “你們都退下吧!”


    此時,大殿中鴉雀無聲,瞬間安靜。


    皇後看著賢王,眼底露出一絲稍縱即逝的慌亂,挑眉一笑道:


    “本宮怎會不知賢王妃是誰?沐傾凰可是陛下親自下旨賜婚的,本宮也是知情的,看你與耶律公主舉止親密,才提醒一二。”


    一旁的耶律靜聽皇後和賢王妃對話,她嚇得癱坐在椅子上,驚訝地看著宮墨寒道:


    “王爺,我不是你的王妃嗎?你怎麽說她是你的王妃,你是不是糊塗了?王爺,你肯定是弄錯了,我才是你的王妃,她就是令你癲狂的女人。”


    耶律靜瞧著沐傾凰道:


    “你說你是賢王妃?王爺沒有認你,你在這裏做什麽?還不退下,若是王爺犯病了,拿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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