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從衣櫃中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一看就是非凡之物,她驚喜地把盒子遞給王妃道:


    “娘娘,你看,這就是那個盒子,盒子裏的玉佩,夫人說這塊玉佩非常重要,不讓別人發現。讓你好生保管,放在隱蔽的地方,切不可佩戴,怕有心之人利用!”


    沐傾凰看著玉佩,質地純正,光澤透亮,沒有一絲雜質,反複地看著玉佩。


    屋裏是燭光暗淡,看得不清楚,她命春兒又點亮幾根蠟燭,把屋內的照亮。


    沐傾凰拿著玉佩,湊近燭光端詳著玉佩。


    這塊玉佩對自己非常重要,是自己的身世關鍵所在。


    瞧著屋裏昏暗的燭光,她命丫鬟出去再找幾支蠟燭,趁著她出去的時候,從空間裏拿出一個手電筒,裝了電池,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


    她拿著手電筒對著玉佩進行仔細觀察,發現龍紋玉佩裏有一個蘭花的圖案,像是一條龍,緊緊地環繞著蘭花,玉佩的後麵還寫著一行小字:“吾女正月十五出生。”


    沐傾凰驚喜萬分,命春兒拿毛筆和紙,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轉念一想,為何不直接拿著玉佩去見青雲道長呢?


    又一想這個玉佩事關自己的身世,母親特意交代玉佩不能輕易示人。


    她讓春兒拿著紙,把招玉佩上的圖案主要的畫下來,然後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瞧著夜色已晚,這麽晚去找清風道長不合適,不如明天一早再去找也行。


    輕歎一聲,王爺的病確實不輕,是的抓緊時間了,輕輕地撫摸腹中孩兒,感覺他們蹬著自己的腹部,給他們背誦唐詩宋詞,唱著歌曲,有些困乏,躺在榻上睡著了。


    陳世子站在一棵大樹上,看著夜色已深,他多想看看沐傾凰,礙於公主不隻能看著她。


    陳安逸心一橫,反正賢王犯病,正無暇顧及,不如趁著夜黑風高,去看看沐傾凰,隻看一眼也行。


    陳安逸站在樹上,看著那個日思夜想的房間,他駕著輕功,淩波微步,飛到傾玉軒,瞧著門外的守夜的月沙,他扔了一顆小石子,從背後擊暈了她。


    推開窗戶,跳進屋內,透過黑夜,他看見床榻上美豔的人兒,瞬移到床榻前,看著她隆起的腹部,心裏莫名地酸楚。


    瞧著絕世容顏,吹彈可破的肌膚,真想伸手摸朝思暮想的人兒,她倏地又收迴。


    此時,他看見床榻上的人兒,突然翻身,他急忙蹲下身子,生怕王妃發現自己,瞧著她翻身,他靜靜的看著那張日思夜想的女人,伸手想觸摸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又怕驚擾她,又縮迴了手。


    陳安逸看著沉睡的王妃,他靜悄悄地推開窗戶,準備離開。


    沐傾凰突然醒來,遠遠看見一個人推著自己的窗戶準備逃跑,她大聲喊了一聲道:


    “何人在那裏,竟然敢闖本妃的閨房!”


    陳安逸心一顫,聽著背後的聲音,他又退迴來,笑嘻嘻道:


    “傾凰,我是陳安逸,我就是來看看你,沒有別的意思。”


    沐傾凰聽著來人的聲音是陳安逸,她拿起手電筒,仔細一瞧正是陳世子,她皺眉瞧著他,冷冷道:


    “陳世子,你這是幹嘛,大半夜爬窗?”


    沐傾凰和衣猛然起身,看著站在屏風外的男人,她挑眉,冷冷看著道:


    “世子,這可是賢王府,再說今天不是見過了,你這深夜爬窗,確實不太好!”


    陳世子看著沐傾凰發現自己,他靦腆一笑,無處安放的手,笑嗬嗬道:


    “傾凰,我真的是來看你的,賢王對你不好,我………看你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


    沐傾凰看著他前言不搭後語,嫣然一笑道:


    “以後可不許這樣了,既然看過了,男女授受不親,再說你還深夜翻窗來本妃的閨房,這樣不太好吧!你趕緊走吧,若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生怕惹得別人說閑話。”


    陳安逸看著王妃趕自己走,他的心髒像是被刀割一般難受,他笑著道:


    “傾凰,我這就走,絕對不打擾你。”


    沐傾凰看著他失落的背影,急忙關上窗戶,吹滅了桌子上的蠟燭,睡著了。


    —


    蓮庭軒


    耶律靜難以入睡,看著王爺離不開自己,若是親近,他又不搭理,不行,今天晚上就去行雲閣。


    她邪魅一笑,讓雙兒端著熬製喝點參湯,來到行雲閣。


    隻見房間裏點著蠟燭,王爺正在寫字,隻見他優雅,就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燭光的光暈照在他的身上,映出一層暖色,像是落入凡塵的謫仙,看得一時入了神。


    她嬌滴滴地輕喚一聲:


    “王爺,看你忙,我給你熬製了參湯,你嚐嚐,補補身子。”


    她瞧著身後的雙兒,兩人對視一眼,她拿過參湯,遞道到王爺的跟前道:


    “王爺,你嚐嚐看看怎麽樣,你最近挺累的,是該補補。”


    宮墨寒聽見聲音,他微微抬頭,瞧著媚笑的耶律靜,冷眉:


    “王妃,深夜給本王熬製參湯,本王的不需要這些,你看你瘦的,不如你把參湯喝了吧!”


    耶律靜一驚,急忙抬眸看著王爺道:


    “王爺,這是專門給你熬製的,看你身體不舒服,就想著給你熬了湯,你趁熱喝了吧!要不然涼了就不好喝了。”


    宮墨寒瞧著獻殷勤的耶律靜,覺得她是那麽的陌生,竟然沒有要和她同床共枕的想法。


    他眯著眼睛,瞧她的瞳孔,她秋水般的雙眸帶著一絲慌亂,他看著耶律靜道:


    “湯你放著吧!本王一會兒再喝。”


    耶律靜不想走,看著冷漠的王爺,又瞧著那碗湯,她不甘心地走出了傾玉軒。


    宮墨寒看著桌子上的參湯,他命影夜把湯倒了,瞧著門外的月色,莫名地悵然若失!


    —


    鳥兒在樹枝上飛來飛去,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像是在演奏清晨的樂譜。


    沐傾凰醒來,她首要的事情就是去找青雲道長,他來到廂房,急忙敲開房門,無人迴應。


    正在這時,她遠遠看去有一個人站在一處假山邊打坐,她仔細一瞧正是青雲道長。


    隻見他閉著眼睛,雙腿盤坐。


    沐傾凰看著道長打坐,本不想打擾,轉身時,聽到一聲:


    “王妃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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