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凰看著耶律靜囂張的嘴臉,她上前一步,“啪”的一聲,打在耶律靜的臉上,厲聲道:


    “本妃的丈夫豈是你能染指的,你貴為一國公主,竟然使出這麽陰險的詭計,你難道不知、王爺若是恢複記憶,他知道你若是欺騙了他,你將何處?你琉璃國將何處?”


    沐傾凰瞧著耶律靜,目光如冰刀一般,射進她的胸膛,又徐徐道:


    “耶律靜,你別忘了,本王妃可是神醫,一定治好賢王,小小伎倆本妃怎會不知!你記住王爺恢複的時候就是你琉璃國亡國之時,琉璃國毀在你的愚昧無知之下,本妃很想看看,你國破人亡,跪地求王爺的時候!”


    沐傾凰看著影夜,影風,上官鼎尚一眾人等道:


    “我們走!本妃倒要看看誰死的更慘!”


    上官鼎尚看著霸氣側漏的王妃,頗有母儀天下的氣魄,讓他心生敬佩!


    他收起手中的扇子,又瞧著滿是欣慰,這就是賢王府的王爺的王妃應有的樣子,臨危不亂,安排有序!


    上官鼎尚看著屋內的王爺,他拱手道:


    “上官鼎尚拜見王爺,王爺這是?”


    宮墨寒聽著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瞧,來人正是軍師,他看著一旁的耶律靜道:


    “靜兒,你先下去住到蓮庭軒,本王和上官大人有事商量!”


    耶律靜被沐傾凰的氣勢,嚇得一愣一愣的,想著她說的話語,並不是空穴來風,王爺若是醒來,知道給他下的蠱,憑著他的個性,很有可能踏平琉璃國。


    轉而惴惴不安的看著賢王,又看著上官鼎尚,她忐忑的走出行雲閣,恐生事端,她又折迴來,身體貼著牆壁,附耳傾聽。


    宮墨寒看著眾人離開,他冷冷地看著軍師道:


    “上官大人,你老實告訴本王,耶律靜和沐傾凰誰才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聽實話!”


    上官鼎尚一愣,餘光掃見窗子旁的人影,他壓低聲音道:


    “王爺,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宮墨寒瞧著嬉笑的上官鼎尚,厲聲道:


    “你覺得本王是想聽假話兒的人嗎?”


    上官鼎尚瞧著王爺,他壓低聲音,俯首道:


    “啟稟王爺,沐傾凰才是你的王妃,你不會真的忘記王妃了吧!你與她情深意切,再說她還懷著你的孩兒,你不會沒有一丁點印象?”


    宮墨寒聽著他的話語,他陷入了深思,上官鼎尚一向一言九鼎,眾人對沐傾凰恭敬有嘉,不像有假。


    他眯著眼睛,看著上官鼎尚道:


    “你說沐傾凰是本王的王妃,那麽,耶律靜是何許人也?本王為何一看到沐傾凰就頭疼欲裂,痛不欲生。本王看到耶律靜,她身上仿佛有某種魔力似的,讓我想靠近她,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上官鼎尚看著王爺,看來此事非同小可。王爺是真的把王妃忘記了,那麽,他是如何忘記的,並且是在皇宮。


    那麽主導此次事情的人是慶帝,還是皇後和太子,還是另有其人,或著說是琉璃國的陰謀,按照目前來看,此事與耶律靜脫不幹係!


    上官鼎尚看著王爺,他俯首道:


    “王爺,你放心,王妃的醫術高明,定會治好你的病。不過………”


    他瞧著窗戶上的人影,與王爺對視一眼,指著窗戶,大聲道:


    “王爺,既然你認定耶律公主就是王妃,下官相信有耶律公主的為你分憂,王爺定會相安無事的。”


    宮墨寒說著上官鼎尚的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窗戶上有一個身影,他點頭示意。


    上官鼎尚走出行雲閣,瞧了一眼藏在一旁的公主,他“刷”的一下,打開扇子,搖著扇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朝著傾玉軒走去。


    耶律靜從暗處走出來,她瞧著房間內的王爺,伸手想敲開王爺的房門,又收了迴來,無奈地由嬤嬤領到蓮庭軒。


    她看著蓮庭軒豪華的裝飾,想著房間是王爺特意給她準備的,她高興地嘴角上揚。


    她趾高氣昂地看著嬤嬤道:


    “嬤嬤,這房間布置的精致,王爺是不是下了一番功夫,這裏我挺喜歡的,有勞嬤嬤了。”


    她想著自己初來乍到,是該賄賂兩人成為心腹,她笑著從懷裏掏出一錠黃金,塞進嬤嬤的手裏,她微笑著道:


    “嬤嬤,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


    嬤嬤看著黃金,眼睛泛著金光,她趕緊拱手退下,急忙說道:


    “公主殿下,這黃金我不能收,伺候公主是奴婢的福氣!”


    耶律靜看著嬤嬤如此固執,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陰笑道:


    “嬤嬤真是一個好人,看到金子不要,這才能留在賢王府,既然如此,你退下吧!”


    嬤嬤看著公主,心裏罵著:


    “一國堂堂公主,竟然搶別人的夫婿,真是厚顏無恥!若是王爺病好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耶律靜瞧著看似恭敬的嬤嬤,心裏滿是不服,她想著是該把自己的心腹找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


    行雲閣


    宮墨寒聽著軍師的話語,他心中一愣,原來自己的王妃,竟然是沐傾凰,那個懷孕的女人,為什麽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你看到木清華那張臉就頭疼欲裂,痛不欲生。


    他懊惱地不已,隻要一想,頭疼的厲害,他抱著頭。


    眼睛赤紅,像是在山野中咆哮的狼,他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妹妹宮墨星,聽著她說沐傾凰是賢王妃,不如明天問問。


    宮墨寒想著想著,總感覺有東西在身上遊走,此時,他看見有一隻蟲子在他的血管中躥來躥去。


    他伸手掐住自己的手臂,轉眼間沒了蹤影,他頹廢地坐在凳子上,渾身無力,又暈厥過去,蝕骨的疼痛,讓他生不如死!


    不知過了多久,他陷入夢中,她夢見有一個女子伸手,讓她過去,隻見她淚水漣漣,哀怨道:


    “宮墨寒你這樣對我,我恨你,你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怎麽不算數,還把耶律公主帶迴來了,王爺,我恨你,既然你無情無義,我離開賢王府,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隻見她神情哀怨,心痛萬分,跑著離開了,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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