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蓮嫵媚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媚眼如絲,一隻胳膊勾著鄭世子的脖子道,媚笑,撫摸著鄭世子地臉道: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世子喝了這杯酒,我們就是夫妻了,來幹杯!”


    鄭世子瞧著突然獻殷勤的沐青蓮,心中隱約不安,眼睛閃過一抹精光道:


    “蓮兒,這杯酒是你敬我的,不枉我們相識一場,那本世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幹杯!”


    鄭世子揚起酒杯,拿到嘴邊,餘光瞟著小女人,隨即握在手中,陰森森地笑著道:


    “蓮兒,你覺得本世子應該不應該喝這杯酒呢?我是喝還是不喝呢?”


    沐青蓮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說發現自己了嗎?她手抖了一下,趕緊握好酒杯,嫣然一笑,嬌滴滴地看著陳世子道:


    “世子,瞧你說的,我對世子怎麽會有二心呢?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世子還不相信我。”


    沐青蓮看著陳世子不相信自己,她嬌柔地坐在鄭世子的懷裏,勾著他的脖子,旋而,哭哭啼啼,拿著帕子擦著眼淚道:


    “世子,你怎麽可以不相信我呢?你好狠的心呢?世子,我的第一個男人,還是我腹中孩兒的親生父親,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呢?我不活了,你就讓我撞死算了。”


    沐青蓮說著她猛然起身,朝著前麵的柱子上撞去。


    鄭世子鄭晨藝,看著沐青蓮哭哭啼啼的,他萬分心疼,急忙還起身拉住樣撞柱子的沐青蓮,抱在懷裏道:


    “蓮兒,本世子怎麽可以不相信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那好,你讓我喝,我就喝。”


    鄭晨藝端著酒杯看著小女人,他疑惑著要不要喝酒。


    沐青蓮看著鄭世子端著酒杯,沒有喝酒的意思,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


    “世子,你瞧瞧我都喝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鄭晨藝看著沐青蓮仰著脖子,一飲而盡,他後悔萬分,她還是一個孕婦,怎麽能讓她喝酒呢?


    鄭晨藝毫不猶豫的拿著酒杯,一飲而盡,放在桌子上道:


    “世子,酒喝了,那就吃一口菜吧!蓮兒給你夾菜!”


    劉姨娘聽著房間內的動靜,她把於嬤嬤、翠兒喊到廂房,拿出兩片兩銀票,看著兩人道:


    “你們知道為什麽側妃最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是有人威脅她,並且她若是不從就殺她,她沒辦法,隻好聽那人的話,登徒子就在房間裏,若是不殺了他,蓮兒就沒法活了。”


    翠兒和於嬤嬤一聽要殺人,嚇得瑟瑟發抖,急忙跪在地上道:


    “劉姨娘,我們從未殺過人,你放了我們吧!我們隻是一個奴婢,並沒有害人之心,你還是放了奴婢吧!”


    劉姨娘瞧著兩個慫貨,氣的拍著桌子道:


    “你們竟然這樣見死不救,我可憐的蓮兒啊!我的女兒啊!”


    劉姨娘心一冷,隨即攬著兩人道:


    “你們不做已經晚了,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們不做也得做,我也不會虧待你們,你們不是想離開王府嗎?於嬤嬤不是給兒子娶媳婦,買幾畝地嗎?這些銀子足以讓你後半生無虞。”


    劉姨娘又看著翠兒道:“翠兒,你不是一直想離開王府嗎?你的賣身契在蓮兒呢?若是這件事能辦好,我便讓蓮兒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從此你就是自由身!”


    劉姨娘停頓一下,又說道:“隻要你們把這件事辦成,你們可以離開,這裏有兩千兩銀票,一人一千兩。”


    於嬤嬤從來沒有見到這麽多的銀票,兩眼放光,挫著手,看著銀票道:


    “劉姨娘,這銀票真的是給我們的嗎?”


    劉姨娘心裏暗自冷笑,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有銀子,不相信他們不去做,道:


    “是真的,這銀票確實給你們的。”


    兩人聽著劉姨娘的話語,看著銀票,覺得眼前一片光明。


    劉姨娘見目的達到,她陰笑著道:


    “王府每天早上都會派人出去買菜,你們把男人的屍體藏到買菜的筐子裏,蓋上布,扔到城外的亂葬崗就可以了。”


    兩人一聽嚇得瑟瑟發抖,又看著手中的銀票,心想一輩子也掙不了這麽多的銀子,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可以翻身呢?


    劉姨娘看著事情辦妥,親切的拉著兩人的手道:


    “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若有什麽需要,告訴我就行。”


    劉姨娘命兩人退下,聽自己的吩咐。


    —


    沐青蓮看著鄭世子喝下酒,捂著肚子道:


    “沐青蓮……你好狠的心,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要……殺了你………”


    鄭晨藝話還沒說完,他隨即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口吐白沫,翻著白眼,甚是瘮人。


    沐青蓮嚇得一哆嗦,拉弓哪有迴頭箭,她輕輕地拍著鄭晨藝道:


    “世子,世子,你醒醒啊!我是蓮兒。”


    沐青蓮唿喚了幾聲,確定他已經中毒身亡了。


    她急忙推開門,來到廂房看著母親道:


    “母親,鄭世子喝下毒酒了,人已經死了。”


    劉姨娘聽著女兒的話語,她急忙跟著沐青蓮來到蓮庭軒的臥室,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鄭世子,喊來於嬤嬤和翠兒,四人合力把鄭晨藝放在地上,拿來一塊黑色的的布,把他裹起來。


    等到深夜,幾人把鄭世子抬到馬車上。


    —


    月高風黑夜。


    陳安逸自從清雲道觀迴來以後,神情失落,想著沐傾凰跟著賢王迴了王府,他整天以酒買醉。


    思念就像荒原上的野草,一旦生根發芽,瘋狂地生長!


    陳三少再也控製不住對沐傾凰的思念,他穿過幾條街,跳在樹上,看著賢王府,越上賢王府的高牆,他就是要看看沐傾凰在王府過得怎麽樣?


    深夜寒冷,她拿著酒壺,坐在樹上,一邊喝酒,一邊瞧著王府。


    正在這時,他看見蓮庭軒裏有人進進出出,心想:深更半夜不睡覺,她們是要幹什麽?不會是對沐傾凰痛下殺手吧?


    就在這時,隻見一個嬤嬤和一個丫鬟費力地推著車,一路鬼鬼祟祟的,生怕有人看到似的。時不時張望著。


    陳三少看著兩人,一定是在辦壞事,不如跟上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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