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寒瞥見一抹收迴目光,瞧了一眼,隨即看著專心照顧逸王的沐傾凰。


    宮墨寒心裏酸酸的,看著亭亭玉立的人兒道:


    “王妃,逸王的病情如何了?是否已經好轉?”


    沐傾凰瞧著站在一旁的男人,他眯著眼睛,眼睛深邃,瞧著自己,她一驚,總感覺王爺有些不同,道:


    “逸王退燒了,一會兒給他拿點藥,叮囑一下,我們就可以迴去了。”


    宮墨寒一聽,嘴角翹起,微笑道:


    “好,本王等你,我們一塊迴王府!”


    沐傾凰瞧著他走出門外,吩咐月沙收拾東西,她趁人不備,從空間裏拿出頭孢類的消炎藥。


    內心一想,古人從沒有吃過消炎藥,效果應該很好,劑量一般就可以。


    她看著宮墨逸的身體,目測一本他的體重大概有七十公斤左右,囑咐逸王每天吃兩次,每次兩片。


    她拿出一個白色的瓶子,裏麵裝的是奧美拉唑膠囊,遞給逸王的貼身丫鬟道:


    “這個藥,每天吃一次,堅持吃藥三個月左右,一定要清淡飲食,切記辛辣刺激,油膩的食物,三天後再來跟逸王換藥,若是發燒,吃芬必得膠囊兩粒,一定要切記。”


    沐傾凰囑托完之後,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覺得很是疲憊,頭有點暈。


    她收拾好醫藥箱,看著躺在病床的宮墨逸,莞爾一笑道:


    “逸王,你一定要按時吃藥,三天過後我再來。”


    逸王看著王妃,他心有不舍,又不能說出口,淡淡笑著說:


    “謝賢王妃,我會按照你說的按時吃藥。”


    沐傾凰收拾好,來到門外,瞧著站在院子裏如鬆柏一樣男人,他墨發束冠,一身月色的玄衣,負手而立,身姿偉岸挺拔,不得不說宮墨寒道,的確是一個極品男人,小聲道:


    “王爺,一切準備好了,我們迴去了,過幾天再來給逸王換藥。”


    宮墨寒深情地看著王妃道:


    “好,我們這就迴王府。”


    此時,舒妃領著一眾奴婢,一字排開,浩浩蕩蕩地朝這邊走來。


    舒妃聽奴婢說王爺已經退燒,真是慶幸自己昨天,沒讓名醫給逸兒看病。


    她感激地看著沐傾凰道:


    “王妃,謝謝你盡心盡力為逸兒看病,這是我的一點仔心意,請王妃收下!”


    隻見幾個丫鬟端著幾個木盤,裏麵擺放著金條,玉如意,玉鐲子,還有一套精美的首飾,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看著沐傾凰一愣,她笑著道:


    “舒妃娘娘太客氣了,隻療逸王是陛下和太後的心願,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請舒妃拿迴去吧!”


    舒妃看著她不收,以為是東西太少道:


    “王妃,你覺得少,本妃可以再加,隻是這麽多年,本妃一直住在宮外,就這麽多,有些實在是拿不出手,隻有這些,請王妃笑納!”


    沐傾凰瞧著金燦燦的黃金,一時不知所措,她看著王爺,似乎問她能不能收。


    宮墨寒看著這些俗物,冷哼一聲,這些東西遠遠配不上凰兒出的力,還有好意思拿出來顯擺,淩冽地聲音響起:


    “舒妃娘娘,王妃是遵從父皇和祖母的意願才給逸王看病的,既然你入不敷出,這些東西就算了,留著逸王府用吧!”


    他看著待在那裏的沐傾凰,吭聲道:


    “凰兒,我們走!”


    沐傾凰瞧著貴重的黃金,玉如意,倍感失落,想著宮墨寒果然豪橫,這些東西竟然不放在眼裏,她心疼地瞧了一眼,跟上宮墨寒的步伐。


    影風派人趕來馬車,她坐上馬車,昏昏欲睡,眼皮打架,累的不行。


    宮墨寒瞧著打瞌睡的小女人,嘴角一勾,邪魅地笑著:


    “累成這樣,還倔強!”他攬住沐傾凰,把頭靠在懷裏,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道:


    “凰兒,你讓本王怎麽做才好!”


    到賢王府門口,他宮墨寒抱著她,大步走到傾玉軒,放在床榻上,吩咐春兒照顧好王妃,他大步走出來傾玉軒。


    春兒看著王爺抱著王妃,想著兩人和好了,她萬分高興,趕緊給王妃蓋好被子……


    宮墨寒看一眼熟睡的王妃,走出傾玉軒,他眸光森冷,想著昨夜刺殺的人,他隻身來到地牢,問影風道:


    “審問出來沒有?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刺殺王妃?是不是太子所為?”


    影風俯首道:


    “王爺,殺手寧死不屈,不肯多說一個字,看來是死士。”


    宮墨寒眼神淩冽,他倒要瞧瞧,是什麽樣的人,嘴這麽硬。


    他走下一個個階梯,看著綁在架子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殺手,冷聲道:


    “你說還是不說,你若是不說?是不是他們對你太仁慈了,你說你的家人是不是在京城的郊外,你說,我若是把你的兒子抓來,會如何?”


    殺手一聽說自己的兒子,他兩腿發軟,刑具的折磨,鞭打,沒讓他屈服,兒子是他的軟肋,他趕緊求饒道:


    “賢王,求求你放了我兒子吧!他才五歲,求你放了他的,他還隻是一個孩子,求求你放了他,奴才感恩戴德,做牛做馬報答,王爺不殺之恩。”


    宮墨寒瞧著連連求饒的殺手,眼睛裏滿是殺氣與冷絕,冷若冰霜的聲音響徹在地牢裏,如同地獄的索命使者,攝人心魄,讓人不寒而栗。


    淡淡道:


    “哦,你這是打算說了,說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本王,本王說過不殺你,言出必行!”


    殺手感動的熱淚盈眶,哀求的看著宮墨寒道:


    “賢王殿下,是太子派我來殺王妃的,他怕把逸王的病治好,他就多了一個競爭對手,既能誣陷賢王妃,又能達到目的,一舉兩得。”


    宮墨寒聽著殺手的話語,他冷笑一聲,果然猜測的沒錯,看著黑衣人道:


    “哦,太子好坐收漁翁之利,這計妙啊!本王倒要瞧瞧你能掀起什麽浪花來!”


    他瞧著架子上的男人,吭聲道:


    “好,你已交待,本王已明了,不如寫個認罪書,本王放你可好?”


    黑衣人一聽,連連磕頭,心想:


    “賢王果然說話算話,放自己一馬。”


    影風聽著王爺,他要放了殺手,不解地看著王爺,欲言又止,他忍不住道:


    “王爺,你真的要放了這個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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