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羽看著賢王扶自己的太子妃,他聲音猶如洪鍾,咆哮道:


    “放開你的手!”


    他說著怒氣衝衝地走上前去,用力扯開了宮墨寒的手道: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還是說,舊情複燃,你們藕斷絲連?”


    宮墨寒聽到太子的吼聲,“嗖”地鬆開自己的手,看著太子道:


    “太子殿下,本王路過,是來找王妃的,就瞧見太子妃摔倒在地上,本王想著上前扶一把,並無他意!”


    宮墨寒瞧著嗜血的太子,他神情淡定,負手而立,像是與自己無關似的。


    劉焉然看著滿眼猩紅的太子,急忙解釋道:


    “殿下,臣妾看著陽光溫暖如春,想著出來走走,遇見賢王妃,差一點把臣妾推到湖裏,臣妾一反擊,她就給臣妾不知道是紮了什麽,就不會動了,渾身無力,無法動彈,是賢王想要幫我,我們是清白的,對殿下並無二心,求殿下請你救救我吧!”


    宮墨羽看著地上的劉焉然,她溫柔似水,一雙桃花眼,淚光點點,惹人愛憐,他走上前去,拉住劉焉然的胳膊,厲聲說道: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要是讓本王知道,你心存二心,有你好果子吃!”


    他用力扶著,劉焉然像是偏癱一般,雙腿無力,俯身,他幹脆抱起劉焉然,陰鷙地看著賢王道:


    “三弟,劉焉然是本太子的妃子,以後還是少見麵的好,省得他人誹意,你好自為之。”


    太子走了兩步,又說道:


    “賢王妃陷害太子妃的事,一塊去父王那說道說道,沒想到賢王妃是一個蛇蠍心腸的人,本想著她長的醜,可以安分守己,沒想到她不識好歹,把主意打到太子妃身上,本太子一定找父王評理!”


    宮墨寒看著太子抱著劉焉然離開,他心裏不是滋味,聽他們說是沐傾凰陷害她,她一弱女子怎麽會陷害她呢?


    他眸色清冷,堅信沐傾凰絕非心狠手辣之人,聽著太子妃說的話並不像有假,一時難以分辨。


    想著太子找沐傾凰麻煩,他是賢王妃,怎會由他們隨意汙蔑,先找到沐傾凰,再作打算。


    宮墨寒瞧無人,他單手負背,踏著春風,縱身一躍,飛在空中,不遠處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像是天上謫仙,緩緩落地,玉帶飄飛,一把扯住沐傾凰道:


    “你哪裏了?讓本王好找?”


    沐傾凰駐足,胳膊被人拉著,想著收拾了太子妃,心裏很是解氣,王爺不會知道了?她疑惑地瞧著宮墨寒麵無表情,問道:


    “王爺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我欺負了你的白月光,你心疼了?”


    宮墨寒瞧著沐傾凰道:


    “你真的欺負了劉焉然,你把她給怎麽了?本王不相信你會針對她,你說說是怎麽迴事?一會兒陛下叫我們,好應對!”


    沐傾凰一聽,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又不全然相信。


    沒等沐傾凰說話,趙公公氣喘籲籲地跑過來說道:


    “王爺,王妃,陛下找你們,讓你們去禦書房!”


    沐傾凰一聽,這麽快就去告狀了,動作夠快的,看著宮墨寒他果然沒有騙自己,道:


    “王爺,我們走吧!”


    —


    禦書房


    沐傾凰和宮你剛踏進大殿,太子和太子妃都在,她欲要行禮。


    慶帝連忙阻止,瞧著兩人,並沒有雷霆之怒,眯著眼睛瞧著兩人說道:


    “賢王妃,太子妃說密謀害她,還紮她,讓她無法行走,是不是這樣子?你看太子妃還坐在那裏呢?”


    慶帝瞧著兩人,他倒要看看這次的事情怎麽化險為夷。


    沐傾凰餘光瞥見劉焉然,惡毒的陽眼光,不服氣地看著自己,她上前一步說道:


    “陛下,而且並沒有害他,都是太子妃的一派胡言,請陛下為兒臣做主!”


    太子妃劉焉然,記得瞪著眼睛說道:


    “賢王妃,你陷害本妃,還大言不慚的讓陛下為你做主?”


    沐傾凰瞧著太子妃,笑著說道:


    “太子妃,我真的沒有紮你,你說你無法直立行走,要不你站起來試試,看能不能走?若是不能走,這罪我認了,相反,你要是汙蔑我,得為我道歉!”


    宮墨寒瞧著沐傾凰信心滿滿的樣子,急忙上前說道:


    “父王,傾凰她心地善良,醫術高明,怎會小害太子妃呢?請父皇一定要明察!”


    沐傾凰瞧著王爺為自己說話,她心頭感覺一暖,又一想不會是為了顧及賢王府的臉麵,才出此下策的吧?


    太子看著賢王妃,之前隻是匆匆一麵,都說她是草包,鄉下村婦,粗鄙不堪,沒想到她落落大方,醫術高明,連父王都對她關愛有加,為了東宮的臉麵,他厲聲說道:


    “你們口口聲聲說沒有陷害太子妃,她現在無法直立行走,賢王妃要給出解釋!”


    沐傾凰一聽,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她俯首看著陛下道:


    “父王,太子妃並無殘廢,兒臣會讓她站起來的。”


    沐傾凰想著麻醉劑起效已有兩個時辰,來禦書房已有一個時辰,差不多已經失效了,她來到太子妃的麵前說道:


    “太子妃,您站起來走走試試。”


    劉焉然一聽沐傾凰讓自己起來走,她就算是會走,也不起來,要坐實她的罪,捂著臉哭哭啼啼道:


    “父皇,你要為兒臣做主啊!而臣就怕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了!”


    沐傾凰行禮道:


    “父皇,兒臣是大夫,自願為太子妃看病,若是她站不起來,兒臣願意以項上人頭作擔保!”


    慶帝一聽,瞧著沐傾凰道:


    “準奏!”


    沐傾凰走近劉焉然,寬大的衣袖擋住手術刀,她抵住太子妃的督腹部,小聲說道:


    “已經沒事了,你起來走走,若是繼續裝,本妃奉陪到底!”


    劉焉然感覺腹部冰冷刺骨,她沒想到沐傾凰膽大包天,竟然對著陛下拿出刀子,她忽然覺得雙腿能動了。慢慢地站起來。


    沐傾凰看著太子妃站起來,笑著說道:


    “陛下,太子妃會走了,她隻是扭到筋了,活動一下,好多了,沒事了。”


    慶帝看著太子妃,哈哈大笑道:


    “傾凰果然是一個神醫。”


    他看著太子妃道:


    “你還有什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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