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寒騎著汗血寶馬,披星戴月,一路馳騁,直奔皇宮。


    進城門的時候,守城的士兵看看一人騎著馬奔來說道:


    “何人進城?速速下馬。”


    宮墨寒像是睥睨天下的王者,傲視群雄,冷聲說道:


    “本王的路你也敢攔,還不速速讓開!”


    守城的士兵看著一騎而去的賢王,摸著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真是見鬼了,剛剛見太子騎馬直奔進城,現在又是賢王!都是惹不起的人物,還是小心為妙!”


    天朝皇宮


    皇帝宮贇燁正在寢宮裏摟著一個妖嬈的西域美人,如蛇的細腰纏繞著,讓他意亂情迷,紅鸞帳裏,顛鸞倒鳳。


    正在這時,隻見一旁伺候的趙公公,焦急地走進寢宮,捏著鴨因說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宮贇燁一聽是掃了興致,語氣森寒,盯著趙公公道:


    “什麽事,若不是重要的事,要了你的狗命!快說!”


    趙公公一聽陛下怒了,頭上冒著冷汗,顧不得擦汗,盡管把在皇帝麵前伺候了十年,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腦袋搬家,她顫巍巍地說:


    “陛下,太子和賢王的人打起來了,找陛下評理,現在人已經到了大殿上。”


    趙公公說完,頭上擦掉頭上的汗珠,一刻也不敢怠慢!


    宮贇燁一聽,哪裏還有興趣,從床上起身,拿過衣服正要穿時。


    床上的美人勾著他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道:


    “陛下,臣妾不想讓您去。”


    宮贇燁冷冷地盯著床上的美人,眼神陰鷙,說道:


    “敢阻攔朕,你是什麽東西,來人把這個賤人拉下去賜死!”


    宮贇燁踹了女人一腳,轉過身去。


    床榻上的美人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從床榻上爬下來,磕頭求饒說道:


    “請陛下饒命,請陛下饒命,臣妾再也不敢了。”


    美人本想著與陛下歡好,以此有所不同,聰明反被聰明誤,額頭磕在地板上,發出砰砰的聲音,額頭上冒著血,頭發淩亂。


    趙公公想著剛剛進的美人,殺了實在可惜了,求情這個份份上,隻要陛下開口饒恕就可以免死。


    誰知陛下宮贇燁厲聲說道:


    “還不拉下去?你也要陪葬嗎?”


    他聲音如同洪鍾,震得寢宮迴蕩著天子的威嚴,一刻也不敢怠慢,說道:


    “奴才遵命!”


    美人被拉下去,不停地哀求著,撕心裂肺,她萬萬沒想到,因為一句話,成了今天的死期………


    宮贇燁是天朝的皇帝,一路披荊斬棘,踏著兄長的路登上皇位,他生性多疑,狠辣,為了慶賀自己登基,給自己封號為慶帝。


    一旁的趙公公極有眼力勁,趕忙過來拿起衣服,為陛下更衣,穿戴好之後,盯著趙公公說道:


    “走吧!看看他們鬧什麽?一點事都處理不好!走!”


    趙公公聽著他言語,看不出情緒,他俯首跟著陛下慶帝,恐驚。惹怒了陛下。


    禦書房內


    慶帝黑著臉,穿著明黃的龍袍,頭戴金光皇冠,整個人顯得熠熠生輝,撩開袍子坐下來,盯著太子,眼睛微眯,陰冷地說道:


    “太子深夜覲見,所為何事?”


    太子宮墨羽看著慶帝坐在龍椅上,威嚴而又嚴肅,他“撲通”一聲,跪地說道:


    “父王,你要為兒臣做主啊!賢王帶人挑釁,造成混亂,士兵死傷無數,請父皇定奪,治賢王得罪!”


    慶帝看著匍匐在地上的慶帝,眯著眼睛,眼睛閃著一抹精光,他心裏清楚賢王是先帝大哥的兒子,他卻不知,就是要太子和他對立,削弱他的兵力,自己的皇位才能坐的穩,才無後顧之憂!


    慶帝瞧著太子,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趙公公通報道:


    “陛下,賢王求見!”


    慶帝想到著,他來的倒是挺快的,本想太子能夠抗衡,看來並非如此,不知能否擔此大任?


    冷漠地說一聲:


    “讓他進來吧!”


    宮墨寒走進禦書房俯首,他戰功赫赫,慶帝特批他不用下跪,道:


    “兒臣參見父王!太子汙蔑兒臣,請父王定奪!”


    宮墨羽瞧著一旁俯首的賢王,氣的兩眼發直,他就是要故意挑釁,趁機發難,慢慢削弱他的實力,說道:


    “父王,他沒管教好自己的士兵,本是切磋,他們竟然挑起事端,派人進行鎮壓,誰知他的屬下不聽命令!大開殺戒!”


    宮墨寒一聽,此事子虛烏有,明擺著就是誣陷,他瞧著怒不可遏的太子,俯首道:


    “父王,兒臣今天在府上,並未去軍營,是太子的人率先挑釁,兒臣的一個將軍被砍斷了小腿,肚子被捅了一刀,現在危在旦夕,請父王明察秋毫,給兒臣一個說法。”


    慶帝眯著眼睛,瞧著兩人,他心裏暗暗驚喜,太子一出手就把的一個將軍的腿給砍斷了,看來這人是徹底廢了,賢王失去了一個得力幹將,徹底架空他的軍權,他心裏給明鏡似的,明擺著是太子找事。


    他瞧著一旁的太子道:


    “太子親身,賢王說你誣陷,你如何解釋啊?”


    太子起身,看著一旁的賢王道:


    “兒臣沒有誣陷他,是他們的人找事,兒臣有證人。”


    慶帝一聽太子說有證明,明擺著說不通,誰也能看出來他就是找事的,說道:


    “罷了,朕累了,要兄友弟恭,以後你們兩個好好相處,相互扶持,切莫衝動,陳赫將軍受苦了,獎勵他黃金一千兩,安撫家屬,既然落下殘疾,就在宮內管理侍衛吧!”


    太子想著借此收拾賢王,陛下還給他黃金,實在想不通,看著已是深夜,父王一臉不高興,他不好再說什麽。


    宮墨寒瞧著陛下一番言辭,也不好說什麽,明裏是恩寵,實際上是讓他幹一個有名無實的職務。


    如此這樣也好,方便打聽宮內的消息。


    慶帝拂袖離去,兩人麵麵相視,緊接著退去。


    宮墨寒騎馬出城,一心想著沐傾凰給陳赫治療,不知如何了,他快馬加鞭朝著軍營狂奔而去。


    他反複想著陛下總是對自己異常的冷淡,不似別的皇子親切,他不知道為什麽?得找機會問問母親,仔細一想已經近兩年沒見過母妃了。


    宮墨寒來到帳篷前,正要走進去,一旁的士兵就要吱聲,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躡手躡腳地掀開簾子,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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