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凰想著能治好影夜弟弟的病,豈不是改變當前緊迫的現狀?做生意掙銀子,在古代王府森嚴,不能隨意出入,目前這是一個好辦法!


    想著宮墨寒對一個下人找遍天朝名醫,看來感情至深,她篤定,要給把病人看好,豈不是改變廢柴的命運?


    她看著一臉疑惑的春兒說道:


    “春兒,你去打聽一下,影風的小弟在哪間房子,病的如何?是什麽病?迴來告訴我!”


    春兒瞧著王妃打聽侍衛受傷的消息,她疑惑地問道:


    “王妃打聽他幹嘛?”


    沐傾凰瞧著春急切地說道:


    “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快點迴來告訴我!”


    春兒疑慮,看著王妃堅定的眼神,去了廂房。


    春兒去了行雲閣的廂房,隻見人進進出出,房間內,影風,影夜照顧小弟影竹,瞧著他嘴唇幹裂,臉色灰色,一個大男人漢流著淚,說道:


    “小竹,你怎麽樣了?你給哥哥說說哪裏不舒服?”


    影竹看著兩個哥哥,張著嘴巴,有力無力地說道:


    “哥哥………別……傷心,我………沒………”


    話沒說完暈死了過去,兩人搖晃著影竹的身體,試圖喚醒他。


    宮墨寒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為自己擋了一劍,他尋遍天下名醫,對他的傷束手無策,


    他派人連夜趕到皇宮,去請了有名的劉禦太醫。


    焦急萬分時,隻見劉太醫走來,他是皇宮中的禦醫,劉大夫,匆匆趕來,瞧著心髒口的箭頭,試想把箭頭拔出來,又怕傷到血脈,為一個下人不值得冒險,治好聲名遠播,如果治不好,豈不是毀了自己的名聲?真是得不償失。


    他仔細瞧了一下傷口,不見箭頭傷口還有滲出,病人昏迷,情況危急,他連連搖頭說道:


    “老夫治不了,傷及要害,恕老夫無能為力!”


    他說著連連搖頭,提著藥箱就要走,影風“砰”的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道:


    “劉太醫,求您救救我弟弟吧!他還是一個孩子,求求你了。”


    劉太醫摸著胡子,無奈地歎氣一聲說道:


    “老夫治不好,無能為力,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宮墨寒眯著眸子,站在那裏,高貴的氣質與其他格格不入,他審視劉太醫道:


    “劉太醫,你真的救不?”


    劉太醫叩首道:“奴才拜見王爺,奴才真的無能為力!”


    宮墨寒聽劉太醫一說,眸色清冷,看著躺在床上的影竹,心中五味雜陳!


    春兒瞧著影竹無人能救的場麵,她快步迴到傾玉軒,她把看到的一幕,轉告給王妃。


    行雲閣與傾玉軒隻有一牆之隔。


    沐傾凰瞧著春兒的敘述,大概知道了影竹的病症,自己是醫生,醫者仁心,救死扶傷是醫生的本職,她不忍病人為了病痛傷死去,她一番思慮,看著春兒說道:


    “春兒我們去行雲閣。”


    春兒疑惑地說:


    “王妃,你去行雲閣廂房?”


    沐傾凰覺得事情緊急,不顧胸口的疼痛,走進行雲閣的的院子,就看見劉太醫提著藥箱要走,看著一旁的莫風哀求地道:


    “影竹救不活了,那我再給他開兩副藥,聽天由命吧!”


    “誰說他的病治不好?我能治?”


    沐傾凰一開口,所有人齊刷刷地看過來,驚訝,疑惑,嗤笑。


    劉太醫聽著有人口吐狂言,看著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想著這麽年輕的女子能救人,簡直是癡人說夢,他“哼”一聲,傲慢地說道:


    “你是什麽人,年紀輕輕能治好,口吐狂言,小心閃了舌頭。”


    沐傾凰瞧著狂妄自大的劉太醫道:


    “你治不好,不見得別人治不好!”


    影風影夜瞧著王妃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想著有名的劉太醫都治不好,她湊什麽熱鬧?


    宮墨寒看著昂首挺立的沐傾凰,令自己沒想到的是她一個弱女子竟然能治好影竹?審視著她,想著她一個上不台麵的鄉野村婦,還能治病?簡直可笑至極,冷笑說道:


    “你湊什麽熱鬧,還不快退下!迴你的傾玉軒。”


    劉太醫搖著頭,背著藥箱起身就走,看著年輕的女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影風一聽王妃說能治影竹,反正早晚都要死,不如讓王妃看看?知道王妃自小生活在鄉下,沒見過世麵,她是自欺欺人罷了。


    沐傾凰瞧著大家都不相信自己,趁他們不注意,走到影竹的床前,隻見一個少年,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麵如枯槁,她快速看一眼傷口,傷口化膿,感染,她趁其他人不注意,拿出準備好的抗生素,退燒藥放進影竹的口中,想他們不信任自己,令找機會給他治病。


    影風瞧著王妃麻利地動作,質問道:


    “王妃,你給小弟吃了什麽?不會是毒藥吧?”


    沐傾凰趕緊起身說道:


    “哪有,哪有什麽毒藥?你看錯了。”


    不等沐傾凰說完,手腕被人抓住,緊接著迎上一雙鳳眸,犀利地審視著自己,眼睛中的露出瘮人目光,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把自己吞進腹中!


    宮墨寒扯著沐傾凰的纖細的手腕,語氣森冷地說道:


    “沐傾凰,你不好好在傾玉軒待著,來這幹嘛?”


    說著就扯著她的手腕,就朝傾玉軒走去。


    沐傾凰用力甩掉握著的大手,說道:


    “王爺,放手,臣妾自己會走!”


    沐傾凰胸口疼得厲害,心裏把宮墨寒罵了千百次。


    她全然不顧他滲人的目光,想著古代人沒用過抗生素,一粒效果很好,能維持一段時間,看來隻能等到夜深人靜再做手術,希望他能支撐到深夜。


    沐傾凰迴到傾玉軒,傷口裂開,她皺眉,簡單處理了傷口,從空間裏拿出麵包,遞給春兒說道:


    “春兒,你吃吧!我們晚上要幹活,白天睡覺,養精蓄銳!”


    春兒拿著麵包,香甜軟糯,太好吃了,她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麵包,聽王妃說晚上幹活,她沒問。


    沐傾凰吃著麵包,躺著休息,夜深人靜的時候,並沒有一個人,沐傾凰從空間裏拿出手術刀,麻醉藥,剪刀,紗布,繃帶,用布包著,從傾玉軒的旁邊悄悄地溜進廂房。


    吩咐春兒守在門外,她貓著步子,悄悄地走進去,關好門,輕輕地拍著影竹的臉問道:


    “影竹,你怎麽樣了?我給你做手術。”


    沐傾凰瞧著他並沒有反應,瞧著傷勢不能再等,看著英俊的臉,深吸一口氣,她解開他的衣服,進行消毒,拿出注射器,注射麻醉藥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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