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蕭夜在林月弦之前就起床去批改公文,他可不想林月弦早上起床的時候再叫一次。


    林月弦起床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感覺還沒睡醒,她一起床就看見蕭夜在工作,哇!太勤奮了吧,那麽早就起來工作了!


    洗漱過後,護衛送來了飯菜,吃過飯後,蕭夜帶著林月弦來到了訓練場。其他人已經到了很久了。


    “靳桓!”林月弦看見靳桓就要撲過去擁抱他,蕭夜叫住林月弦:“越賢。”


    “啊?”林月弦停下了腳步。


    “過來。”


    “哦。”林月弦悶悶不樂地退了迴來,連和朋友擁抱一下都不行,真是的。


    衛鋒來到蕭夜前麵,單腳跪下,雙手抱拳:“參加蕭王!”


    其他的人也紛紛跪下“參加蕭王!”


    “起來吧?”


    “是。”所有人都站成一排。林月弦也進入隊伍中。


    衛鋒帶領著大家一起訓練。


    騎兵營的人圍著訓練場跑了一圈又一圈。跑了一個時辰,衛鋒才讓大家休息一柱香的時間。


    林月弦要累成狗了,想趁著休息時間和靳桓、大胡子聊聊天,卻被叫到了看台上,他們敬愛的蕭王正在上麵看著他們。


    林月弦到了看台上,累得氣喘籲籲的,“蕭,蕭王,你有,有何吩咐!”


    “沏茶。”


    “啊?”我累成這樣,你就為了讓我沏茶!混蛋,一點都不關心下屬!雖然想是這麽想,林月弦還是照做了,慢悠悠地把茶沏好,給蕭夜和衛鋒一人倒了一杯,自己也拿了一個杯子倒茶來喝。


    “哪兒來的士兵這麽沒規矩!”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了害得林月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迴頭一看,居然來了個太監!哇噻!太監,林月弦第一次見到真的太監,不知道這裏的太監和電視上的太監是不是一樣的?


    太監見到林月弦一直盯著他看,不由得惱怒:“咱家問你呢!你怎麽不迴話!”


    喲嗬,一個小太監還挺猖狂的嘛!林月弦偏偏不迴答他,哼!敢吼我!


    太監見林月弦不應他,更加惱怒,“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帳給我抓起來!”


    兩個人上來,想要抓住林月弦,在要碰到林月弦的時候,蕭夜說了句“住手”,兩個人便不敢動了,就站在那裏。


    太監見蕭夜不讓他抓人,急了:“蕭王,您這是?”


    蕭夜坐在椅子上,頭也不抬:“怎麽,動我的人不用跟我打招唿嗎?”


    “這是您的人呐,小的給您賠罪了。不過,他沒規沒矩的,怎麽有資格待在您的身邊呢!不如,把他教給小的,小的幫您管教管教?”


    蕭夜眸子一冷,“我的人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管教了?”


    太監嚇得跪在了地上,“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那樣最好!”蕭夜就不再理太監了。


    林月弦看見太監那慫樣,心裏憋笑,突然覺得蕭夜也不是那麽壞嘛!


    “越賢,今天中午不準吃飯,罰跑十圈,現在,迴去訓練。”


    林月弦抓狂,“為什麽?”蕭夜沒迴答,隻是說:“再不去,今天晚上也別吃。”


    林月弦聽了趕緊迴隊伍訓練了,這個蕭夜,剛剛還誇他來著,怎麽這樣,無緣無故就體罰我!於是,這個上午,林月弦都是不高興地訓練著,就連應該休息的時候,她也隻是給蕭夜沏了一壺茶就走了。整個上午沒有說一句話。


    中午,騎兵營的人都迴營帳吃飯、休息了,隻有林月弦和靳桓、大胡子在訓練場,沒有迴去。


    “靳桓,大胡子,你們快迴去吧!我沒事的,不就是被罰了嘛?放心,我身體素質很好的!”林月弦拍了拍自己平平的胸脯。


    “不行!”靳桓堅持要和林月弦一起受罰,他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太陽底下跑。大胡子也不迴去。


    林月弦打趣:“大胡子,沒想到你也挺重情重義的啊!我還以為你要迴去吃飯呢!”


    “你小子,都說了不準叫俺大胡子了,信不信俺揍你!”


    “啦啦啦!”林月弦向大胡子吐舌頭,趕緊躲到了靳桓的後麵,大胡子追林月弦,林月弦到處跑,大胡子從地上踢了一塊石頭,砸向林月弦,沒想到林月弦沒有躲過,腳被打中了,直接向地上撲去,靳桓眼疾手快,立刻拉住林月弦,卻被林月弦一起拉在了地上。


    靳桓倒在了林月弦的身上,嘴唇貼在了林月弦的臉頰上麵。時間仿佛凝固在了那一刻,大胡子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都紅了臉。兩個人忘了起來。


    “越賢!”一聲冷嗬把林月弦驚了迴來,林月弦推開靳桓,單腳跪地,“參見蕭王”。


    靳桓也迴過神,和大胡子一起參見蕭王。


    蕭夜過了很久讓他們三個人起來。


    “越賢留下,你們兩個,迴去!”


    “我……”靳桓想留下,林月弦阻止了:“靳桓,大胡子,你們快迴去吧,我沒事的。”


    “好吧。”靳桓隻好迴去了。臨走前林月弦小聲地跟他說了一聲“對不起”。


    “站好!”


    林月弦立刻站得端端正正的。


    “現在開始罰跑,不跑完不準迴去。”


    “為什麽?我又沒犯錯,憑什麽懲罰我!”林月弦抗議。


    蕭夜看了看林月弦,“非要知道理由嗎?”


    林月弦點點頭。


    “第一,不經允許,擅自喝茶;第二,沒有按時迴去訓練;還有……”蕭夜還沒說完,林月弦插嘴:“還有,沒有討好那個公公,是嗎?”


    蕭夜沒有迴答,其實他想說的是,林月弦性子太烈,以後不能保護好自己。


    “哼!為了這些事情事情就懲罰我,是嗎?我也是人,我也會渴,不可以喝茶嗎?還有,是你們讓我沏茶,我才遲到的,這也怪我,是不是?那好,下次,我不會再動你們的東西,不會遲到。怎麽樣?滿意了沒有?”林月弦最討厭這些人的等級觀念了,明明人人平等,為何連做件很普通的事情都要受到限製!


    蕭夜聽了這些話,又想到了他剛剛看到那一幕,有了怒意,“再加跑十圈。”


    這次,林月弦沒有反駁,說了一句“是”,就開始跑步了。


    蕭夜在訓練場周圍,偷偷地看著林月弦。


    現在是正午,又是仲夏,溫度十分的高,太陽火辣辣地照射著林月弦,林月弦一圈一圈地跑著,越來越慢,她已經渴得不行了,蕭夜拿著一個水袋過來,讓林月弦喝水,林月弦隻是看了一眼就繼續跑著,她才不要接受蕭夜的施舍!


    蕭夜就離開了。


    林月弦感覺頭很暈,她已經跑了接近兩個時辰了,中午也沒吃飯,現在,她很難受。


    還有最後兩圈,加油,林月弦,你要堅持住!林月弦為自己加油打氣。


    終於,最後一圈跑完了,林月弦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草地上。


    蕭夜來到林月弦的麵前,憐惜地看著林月弦,弦兒,你為何如此倔強?蕭夜抱著林月弦去了營帳,立刻叫來了大夫給林月弦檢查。


    大夫說林月弦是因為勞累過度,又沒喝水,虛脫了。隻要讓她多休息,多喝水就好。


    大夫走後,營帳裏就隻剩下了林月弦和蕭夜。


    蕭夜扶著林月弦,給她喂了一些水。蕭夜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林月弦的臉頰,突然想起了今天林月弦和靳桓親吻的那一幕,蕭夜知道他們不是故意的,可是,蕭夜還是很生氣。


    蕭夜俯身,他的唇覆上了林月弦的軟唇,在林月弦的嘴裏攻城占地,品嚐著林月弦的味道。許久之後,他才離開。蕭夜坐在床邊,靜靜地想著怎樣才可以讓林月弦的性子收斂一點,不然,林月弦以後會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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