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趙福昕見過大人。”


    “你就是狀元郎趙福昕啊,果然是一表人才,近觀比遠望還要出眾。”


    “謝大人誇獎。”


    “早朝過後到尚書省來吧。”


    “是!”


    再一次看見皇上,這次趙構似乎比前一段時間精神了一些,可能是得到了嶽家軍打敗金兀術的消息吧。今日早朝都是一些瑣事,什麽哪裏需要興修水利,哪裏又有強盜出沒,哪裏出現小夥叛亂等等。


    早朝過後趙福昕和吳代德跟在吏部尚書身後,趙構將一些政府機構安排在了皇宮周圍,比如尚書省。尚書省是一處單獨的宅邸,以前不知道是誰的,現在尚書省六部的官員都在這裏辦公。進入尚書省後左邊為左司,右邊為右司,中間的大堂為六部尚書議事的地方,不過還沒使用過。


    “你們的工作暫時由我安排,等你們將吏部的工作熟悉後再去禮部和戶部。”


    左司郎中是個六品小官,在尚書省裏沒什麽權利,趙福昕所負責的都是一些小事,相當於大管家,沒有決策權。二管家就是左司員外郎張餘德,接下來就是探花吳代德了。


    “明日起若沒有接到通知你們就不必參加早朝了,吏部的工作是掌管全國官吏的任免、考課、升降、調動、封勳等事務。具體的工作會有人告訴你們如何去做的,下去吧。”


    “是。”


    兩人恭恭敬敬的退下後就有人來領路去他們的房間,這裏距離吏部尚書的房間並不遠,但有些清辟。門是開著的,裏麵正中的一張桌子後坐著一人,左右還各有一張桌子,但並無文牘。兩人進去後有些不知所措,領路的人也下去了,屋內的人都沒抬頭看他倆。


    “請問?”


    趙福昕兩人尷尬的站了一會,他才開口相問,按理說屋裏的人應該出門相迎才是,畢竟這間屋裏以後最大的人是趙福昕。


    “你們就是新上任的左司郎中和左司諫吧?”


    趙福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慢慢抬起頭傲慢的看著他倆。趙福昕的脾氣再好也無法忍受了,吳代德早已不耐煩想要發作。


    “就是我們,你是誰,你坐得地方是我的,請你起來!”


    趙福昕明顯已經不客氣了,雖然不知道此人為什麽如此囂張跋扈,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但不能第一天上任就被人欺負到頭上來。


    “哼,給你就給你。”


    見趙福昕不是那麽好欺負,此人也不像開始那麽強硬了。趙福昕走到了正中的桌子前,但是桌子上沒有文牘,隻有紙張和墨,這可如何辦公呢。他們坐下後不久,那人就起身出去了。


    “那人應該就是左司員外郎張餘德了。”


    “我也猜到了,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麽對我們這麽不友善,他又哪裏來的底氣呢?”


    “我聽說他是淮西宣撫使的親戚。”


    聽了吳代德的話趙福昕才有明白張餘德為什麽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


    “那我們何時開始辦公呢?為什麽沒人來和我們說一說工作的事?”


    “這個麽,其實吏部現在隻不過是掛了一個牌子罷了,早就沒有了權利,現在的吏部尚書其實管的是禮部的事情。咱們吏部的工作都是由皇上派專人完成的,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批人,下一次換誰來隻有皇上知道。現在吏部的工作好像是由宰相大人親管的。”


    趙福昕的幹勁十足遇到了這麽大的一盆冷水,一整天都是在這間屋子裏無所事事。迴到家後直接躺在了冰蓮的懷裏,什麽都不想說。


    這夜清淨舒爽,明月高懸,西湖邊一切事物都格外清晰。涼風陣陣,吹在身上帶走的不隻是煩熱,仿佛還有李秀生那躁動的心。他已經等了半個時辰,陰陽雙煞還沒出現,難道他們不來了麽?


    “你小子還挺有耐心的。”


    李秀生抬頭望去,隻見陰陽雙煞在他身後的不遠的大樹上。李秀生內心一震,陰陽雙煞距離他這麽近但他卻沒有一點感知。聽那老頭的話好像雙煞是在他來之前就到了,那就更加可怕了。


    “曾經威震武林的陰陽雙煞果然功夫了得,看來當日若不是二位急於奪劍,我是勝不了二位前輩的。”


    “勝而不驕,有大家風範。”


    話剛落音,雙煞已來到李秀生身旁。


    “李秀生拜見二煞前輩。”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隨我們來,二十年前的事你知道多少?一會說給我們聽聽,也讓我們知道你這個青衣幫護法如何助我們。”


    李秀生內心暗歎一聲,展開身法緊隨二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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