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洪哥,咱們有幾年沒交手了。”


    “這次我可不會讓你了,哈哈,你先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吳天這幾年苦練刀法,有針對性的對付洪烈的招式,並不是為了哪一天報仇,而是想讓自己的武功更進一步,今天正好用上。洪烈的狼牙棒還是那麽無可挑剔,劈、砸、蓋、衝、截、攔、撩、帶、挑、掄、旋、磕,使出渾身解數,但這次並沒有讓吳天像上一次一樣喘不過氣來,吳天守得無懈可擊。洪烈急於攻下吳天,加上輕敵給了吳天一個空門,吳天看準時機一刀下去竟然將狼牙棒的棒頭砍掉,洪烈手裏隻剩下棒柄,洪烈也不亂,將棒柄倒轉當做搶來使。


    吳天心裏更加佩服洪烈,洪烈的槍法雖不及狼牙棒,但也能暫時抵擋住吳天的攻勢。洪烈心想:吳天這幾年必是下了苦工,砍下棒頭的那一刀,又準又狠,現在又將我壓製,不想些辦法今日要敗了。兩人又僵持百迴合,現在正值晌午,烈日炎炎,兩人衣衫濕透還在苦鬥。這時一邊的牛皋低聲對張憲說道:


    “不出十迴合洪烈必敗。”


    但此時場麵上洪烈隱隱有要反攻的趨勢。


    “沒錯,這是迴光返照。”


    洪烈猛刺吳天,吳天不懼痛楚抓住棒柄順勢一帶,洪烈人隨棒走,吳天一刀停在了洪烈的頭頂。


    “哈哈,吳老弟刀法比幾年前精進許多啊,我也是心服口服!”


    下一場就是趙福昕和大牛了,兩人都是修煉的九陽大法,但趙福昕這些日子都沒什麽時間練習,倒是青問的禦門十八法練得不錯。大牛得金斧神兵相助,又有自創的開天辟地招式,勝負未知。兩人沒什麽話說,太了解了,也不需要客套。大牛橫起了巨斧,擺好架勢。趙福昕有點犯難,自己雖有魚腸寶劍在手,但不會劍法,禦門十八法是靠雙手,到底用不用劍很讓他為難。他看了看魚腸寶劍,這時皇帝禦賜的,若是一會比試有什麽損壞就麻煩了,於是他將寶劍交到歐陽楓的手中,他要靠雙手鬥大牛的巨斧。歐陽楓對周圍說:


    “這次有看頭了,空手對巨斧,有意思!”


    趙福昕與大牛在對持,趙福昕不想先手,自己沒有兵器,而大牛的巨斧有三尺之長,先手反而吃虧,後發製人才是正途。大牛沒沉住氣攻向了趙福昕,趙福昕隻能閃躲,現在隻有先卸下大牛的巨斧才能有勝算。大牛開天辟地的斧法氣勢恢宏,不拘小節,趙福昕利用輕功飛鷹躲得也是漂亮,俗話說:一寸短一寸巧,趙福昕沒有兵器就把這巧發揮到了極致,大牛就感覺自己是一隻大象,而趙福昕是一隻螞蟻,以為踩到了,但卻沒有。趙福昕一次次在巨斧下逃脫,大牛越來越急躁,趙福昕目前還沒出過一招。兩人鬥得火熱,不僅吸引著張憲牛皋兩人,還吸引來了嶽家軍中很多大將,像是王俊、楊再興、董先、陸文龍、高寵等人。廣場附近的兵舍裏,士兵不敢在午休時出門觀戰,隻能在屋裏透過窗戶看著。


    大牛一記自創的橫斧削山攻向趙福昕脖頸,觀戰之人全身繃緊,趙福昕若躲不過去就會腦身分離。趙福昕知道這是自己拿下這巨斧的好機會,並沒有躲閃,大牛見趙福昕不躲心裏一慌速度慢了一分。趙福昕趁機向前翻滾來到大牛身旁,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大牛近處,趙福昕使出禦門十八法中的青龍探爪,抓到了大牛右手手腕,接著用力一扳,卸掉了大牛的巨斧。大牛見巨斧掉地很更加急躁,右手又傳來將要斷裂的痛楚,大腦一時沒有了意識,左手胡亂拍出一掌,這下大牛無意中又使出了九陽真氣,這一掌拍在了趙福昕的右肩之上,趙福昕噴出一口鮮血,飛退數步。大牛一瞬間又恢複了意識,見趙福昕嘴角掛著鮮血知道自己剛才出手太重了。周圍的人都聚了上來,查看趙福昕的傷勢,大牛趕忙去拉起趙福昕的手說道:


    “兄弟,對不起,我剛才什麽都不知道了,對不起!”


    “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麽,哈哈,不要多想,我輸了!”


    趙福昕怎麽會怪大牛呢,兩兄弟心連心,就算死了他手上也不會有什麽怨言。歐陽楓關心的問道:


    “四弟,我來看看你的傷勢。”


    歐陽楓拉下趙福昕的衣服,見右側肩膀上有一黑色掌印,這並不是中毒,而是九陽大法的灼熱燒傷的。這些高手都沒見過大牛發出的內功,隻有楊再興驚訝無比,楊家祖訓:遇到能用雙手發出烈火者,定要向其效忠,為其赴湯蹈火,死而後已。他一直以為這隻是個傳說而已,但他今天看到了,雖然大牛掌中不是烈火,但這灼熱之氣絕對不會錯。其他人都上前時隻有他站在原地。


    這時候嶽飛也來觀看幾人的比試,正好遇見了眾人圍著趙福昕,看見傷口後他為之一振,拉起趙福昕說:


    “誰傷的你?”


    “是我...”


    “你隨我來,剩下的人散了吧,帶著趙賢侄去療傷,今日的事不要與任何人說,否則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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