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書房,林國棟情緒還沒恢複,心中依舊有驚恐。


    “沒用的東西。”林保民那是失望到極致,自己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不堪大用的兒子。


    “我也不知他們是什麽人,隻知道他們是一個名為天庭的組織,他們一直想拉攏我,但我沒有同意。”


    “什麽天庭組織,一看就是犯罪組織。他們第一次找你的時候,你就應該叫人將其拿下,然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他們說如果我泄『露』出去,他們就會……”


    不等林國棟說完,林啟明拍著桌子說到:“就會,就會什麽?一個犯罪組織而已,我們還用怕他們。”


    “爸,你可能不知道,他們都是飛天遁地。”


    “真是無用,再能飛天遁地在國家麵前都是那都是跳梁小醜。”林保民是失望至極。


    你是誰,你是一位將軍,你的背後是整個國家。竟然還怕一個犯罪組織的威脅,就算他們超於常人,難道國家就製服不了了嗎?


    如果國家沒有辦法製服,那他們還有必要這樣東躲西藏,隻會在背後搞一些小東西。


    林保民想著想著都覺得林家就會這樣沒落下去,從此以後掉出那個圈子。一掉出這個圈子,恐怕想再進就難了。


    真正有本事的人不會使用一些陰謀詭計,隻會光明正大的出招。


    陰謀詭計也隻不過是小人,光明正大才是梟雄氣概,才能成就大事。


    “你呀你,我也是沒話說得你。要說才能你也有,怎麽就是在處事方麵那樣……誒。”林保民都不想講什麽。


    林國棟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講到林啟明之時他眼前一亮,沒想到自己的孫兒這麽厲害,膽量本事各方麵都沒得說。


    林保民的眼神中『露』出讚賞的目光,說到:“以後啟明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他想學什麽就讓他學什麽。”


    “爸……”


    “不要說了,就這麽定了。”


    沒過多久,特調處的人就來了。兩個修煉者跑到一位將軍家中襲擊將軍,這是多大一件事情。幸虧沒有人因此受傷或死去,不然特調處恐怕要受到不小的處分。


    “這些人是越來越膽大妄為,以為自己學了一些本事就不將國家放在眼中。這大晚上的都出來鬧事,讓得我覺都沒得睡。”


    為首的人乃是程紅,後麵跟著的是兩個小年輕。這麽年輕就能進去特調處,想必是哪位大人物的後輩。


    的確,年紀輕輕就強於大眾不是得了機緣,就是有高人指點。


    機緣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並且得到的有可能不是好處而是壞處,這個壞處甚至會要人命。


    就好像天降金蓮,降下的金蓮雖然不多,但也不止林啟明一人得到,還有許多人得到了金蓮。得到金蓮的大部分人都變成了喪屍,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這也是機緣,但大部分人卻因這個機緣丟失了『性』命。


    所以獲得機緣一飛衝天的可能『性』極為小,這兩個小年輕不過都是因為有名師指點才獲得超常力量的。


    一個叫呂岩,來自武學世家,老祖是一位化勁宗師。另一個叫王子夕,從小拜入一高人門下學習道法。


    剛剛抱怨的正是呂岩,王子夕接著他的話懟到:“你見過哪個壞人白天出來做壞事的,妖魔也隻能生存在黑夜中。”


    “你們兩個不要給我唧唧歪歪,見到林老之後不要『亂』說話。也不知法處怎麽想的,怎麽會讓我來帶新人。”說完之後程紅又盯著呂岩說到:“該抱怨的是我好嗎?想想我這水嫩的臉蛋,誒……”


    林保民帶著楊培元親自到在迎接,現在的林家當不得以前的林家了。


    兒子沒出息,女兒嫁人了,孫子又沒長大。


    要低調,這就是林保民為人處世的方法。


    “林老,發生這樣的事都是我們特調處的失職,在這裏我代替我們特調處向林老及林老的家人道歉。”雖然這種事情不是人能夠掌控的,但這是畢竟是歸特調處管,說聲對不起是應該的。


    “這也是無法控製的事情,你們隨我來。”


    林保民領著他們三人來到打鬥現場,程紅四周打量了一下。


    四周破壞的並不是很嚴重,隻不過有些東西被震碎,還有一些東西與地麵被腐蝕。


    “是毒,紅姐,好強腐蝕『性』的毒。”呂岩蹲在地上觀察到。


    “用毒,好像沒有什麽門派是用毒的,難道犯人是苗疆來的巫師?”


    “這腐蝕痕跡是我孫子造成的。”


    “原來林老的孫子是因為用毒高手。”


    “紅姐,空氣中彌漫著一些腐爛的氣味,還有符籙燃燒的氣味,看樣子其中一人是茅山派的人。看這劍痕還不知道另一人是什麽門派的。”王子夕小道士分析的是頭頭是道。


    “林老,具體情況是怎樣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他們是來自於一個叫天庭的組織,也不知又何目的。對了,我們還抓了一個,隻不過那人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林保民大概的講了一些知道的信息。


    “你們兩個把這裏的痕跡都拍下來,發到處裏好好分析分析,對了順便讓處裏查查這個叫天庭的組織。”


    程紅分配到,說完之後又說:“林老,帶我去看看你個人。”


    那人早就被帶到了警衛處,等救護車將其帶走治療,畢竟還想在這人嘴中挖出一些信息。


    軍區大院每隔那麽遠就會有一個警衛處,一是用來讓那些輪班的士兵休息,二是用來存放一些裝備。


    那人已經陷入重度昏『迷』中,命懸一線。


    這些士兵雖會一些急救知識,但在這種情況下,一般的急救方法是毫無用處的,隻會加劇強勢。


    那人躺在長椅上,唿吸已經極弱了。


    “這人是誰打傷的?”程紅問到。


    “是老朽。”楊培元在一旁答到。


    “這位應該是楊老先生,沒想到楊老先生如此厲害。”特調處當然有林家的資料,但那些資料並不齊全。


    程紅認識楊培元,但並不知道他是一位武術大師。


    “楊老先生的掌力已經侵入心肺,就算醫生來了也就不活。”


    這條線索就這樣斷了,這人雖還沒死,但和死了沒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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