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宋王兩個月之前的青樓行二


    那名小廝這時候恭敬的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他又迴來了,他給朱慈烺兩個人帶來了一壺酒一壺茶兩個杯子和一些甜點之類的東西。


    這時候出生於商賈之家的牛頭就十分的不悅了:“這錢也太好掙了吧!就用這些東西就要我們好幾十兩銀子。”


    礙於在朱慈烺麵前沒有麵子,他付了銀子以後還是低聲的嘀咕。


    “我估計這酒也不是好酒,所以還請公子你少喝一些。”雖然他沒有嗅壺裏的酒,但是在他的心裏這已經不是什麽好酒了。


    至少這和他們家裏的酒相比就差很多了,因為他們家就是倒騰這些玩意兒的,從小那就是看酒品係的高手。


    這時候朱慈烺搖了搖頭,拿起茶壺到了一杯茶,他聞了聞以後,在他的茶杯裏散發出了沁人心脾的茶香,這時候他拿到了牛頭的麵前小聲的說道:“看看,這茶水還不錯,你現在喝杯茶消消火。”


    為了掩人耳目,朱慈烺他一直用著二弟這個稱唿來也是牛頭的這個護衛身份。


    “哦”


    想想也是,他們來這裏不是尋歡作樂來的,主要的目的就是來這裏打探北京的消息的。


    對於朱慈烺而言,他這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宮廷公子,無非就是想趁這個機會建議見這些漂亮的姑娘們罷了。


    真要是為了喝酒,隨便在外麵的一些地方用幾十兩銀子就買個好幾十壇子。


    在他們喝茶的期間樓上還是有小廝們在招唿著他們的茶水和其他的問題。


    在這個時候有一丫鬟開始跑下來向大廳裏麵的客人們出題。


    這個時候小廝很迅速的在每個桌子上給客人們送上了一個木盤,在那個木板上麵擺放著文房四寶,那很顯然是讓他們迴答閣樓上姑娘們的問題的。


    至於那些姑娘們提出來的問題,無非也就是一些四書五經上麵的問題,大部分都是一些儒家的經典書籍,有的比較簡單,有的就相對比較生澀難找,不過他們都是采用對文的方法,就是說出前半句對後半句,或者說後半句對前半句。


    這樣的方法倒是讓朱慈烺感覺很失望,他在後宮的時候他的母親和各位老師們就已經傳授與他儒家經典的書籍,從小也是四書五經研究的十分透徹的一個的青年。


    難道這就是一個所謂騙取錢財的名頭嗎?


    朱慈烺感覺自己有些上當受騙了。


    不過這隻是一個遊戲的開端罷了,下麵就開始有了寫詩作對等環節,這個環節就讓朱慈烺稍微舒緩了一下口氣,要是那麽簡單的題目,他就感覺這裏很無聊了。


    但即便是如此,他仍然沒有迴答上麵的題目,因為對於他而言上麵的題目確是太簡單了。


    這個時候任憑那大廳中隻許風流才子和富豪們開始爭先恐後的答著他們那些姑娘們的題,朱慈烺卻不為所動。


    因為他這個時候在等那個樓上最美麗姑娘的題目。


    不知過了有多久,終於那個李姑娘的那個丫鬟開始走下樓來,開始給大廳裏麵的客官們說她們小姐的題目。


    這時她拿著一副畫走向了大廳內的客人們,她徐徐的攤開了衣服栩栩如生的水墨畫。


    朱慈烺抬頭頭望了一眼,發現那畫中是孔雀開屏的模樣,其中最為醒目的是那個孔雀的一根羽毛是立著的,那根長長的羽毛在它的頭上漂浮著。


    朱慈烺心想:那這畫的水平還是一般般的,遠遠沒有到達那些書畫大家的水平,隻不過現在大廳的人看重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她的這畫罷了。


    不管怎麽說?朱慈烺還是很失望的,這個時候的他瞧也不瞧那些大力稱讚這位姑娘畫技那些公子哥們。


    這個時候讓朱慈烺沒有想到的是,這名姑娘並沒有拿著自己的小姐畫來讓大家來評說畫如何?


    她卻問了一個讓人都意想不到的話題:那就是那孔雀頭上的羽毛為什麽立著的?


    頓時整個大廳裏鴉雀無聲,就連一根針掉在了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


    而這個時候朱慈烺確來一些興趣。


    他心想:這下可有意思了,這個遊戲確實有興趣值得他玩。


    這個時候他轉頭往了一下大廳裏其他的人,與他的態度截然相反的是那些自詡才高八鬥的公子哥們一個個都在搖著頭。


    “姑娘,這算什麽題目?不會是那李姑娘不想出來見我們吧!出這樣的題,這不是為難大家夥嗎?”


    “可以了,這位仁兄,咱們還是試試運氣,這事情誰能說的準呢?”


    大廳裏的各位公子們開始把他們各自答案都送到了剛才的那個小廝的那裏。


    “公子,你答的題目是什麽?”牛頭這個時候在等朱慈烺馬上辦完事情就準備走,不過他隻知道朱慈烺不是一個文藝雙絕的皇子,因為牛頭還不知道他在文學方麵的造詣。


    不過這和文學方麵的造詣也沒什麽大的關係,這個水平也就是一些普通的腦筋急轉彎的問題。


    像這麽簡單的問題,他這個大漢都可以迴答出來,隻不過晚上的要是和女子同床共枕的話,這麻煩可就鬧大了?所以他還是確定閉口不言。


    而一旁的牛頭開始給朱慈烺進行支招:“公子,那羽毛之所以立著呢,可能是因為……”


    這個時候朱慈烺看他一眼提筆刷刷的寫在了那張紙上,隨即在那張紙下麵寫下了他的名字:朱慈。


    然後他們這些風流才子就開始在大廳裏等待結局。


    “唉唉,這個寫的不錯,小姐,你倒是快過來看一看呀!”李姑娘坐在他的閣樓上麵,胳膊放在窗台上,眼睛直勾勾看著窗外的的揚柳。


    良久以後她才意識到她的丫鬟在叫自己。


    “你看到什麽了?冒冒失失的一天天。”


    光側麵看這李姑娘已經是人間尤物的角色,就連她的丫鬟看著她的樣子都有些想法了,更何況那些對她美色垂涎三尺的風流公子呢!


    她肌膚勝雪,在那美麗的妝容刷有著淡淡的花香,兩片眉毛如蘆蒲楊柳一般漂現在她的臉上,烏黑長發飄飄灑灑,已經是及腰的模樣。


    “小姐,您才是這煙霄閣裏麵最美的女子。”小丫鬟由衷的稱讚著她的美麗。


    李姑娘笑了一笑,仿佛用那不起波瀾的語氣說:“你可知道這美人原因為何?其實隻不過是別人家當作佳肴的一道菜罷了,咱們和那待宰的羔羊也沒什麽區別。”


    “小姐啊,這……您說的是什麽呀?你怎麽會是待宰的羔羊呢?您這一天到晚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怎麽有機會認識裏麵有錢的貴人呢?”


    “有錢有勢,又有何用呢?到時還不是別人的財產。”


    “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看看你隔壁的那個劉姑娘,人家知識沒有您的三分之一,模樣也不及您的十分之一,可人家還是攀上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土豪,據我知道的小道消息,那個土豪手眼通天,他認識裏麵的大大小小的權貴。”


    “在富貴的人家裏當妾,日子一定不好過,咱們離開這裏就沒有在這裏的優勢。”


    “那好歹你也得嫁人啊!您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這裏,您將來不可能嫁一個窮寒酸的秀才吧,他可養不了你一輩子。”


    李姑娘搖了搖頭,她望了一眼自己的丫鬟,用著那很悠閑的語氣說道:“哪怕是富貴人家的小妾,也隻不過是別人家裏的玩物罷了!咱們呆在這裏還有拒絕別人的權利,若離開了這裏,咱們就不能像這樣挺高傲的活著。”


    丫鬟不開心的嘟自己的嘴,這個時候她把大廳裏那些答案拿過來。


    她一把塞進了自己小姐的手裏,鄭重其事的說道:“您還是看看吧!反正這是你自己的大事,趁著你還年輕,現在是一個清白的人,就應該找一個合適的歸宿,有一天一旦被迫失去了自己的貞潔,到時候您可就沒有這麽好的機遇了。”


    “找一個合適的歸宿,這人活一世,想找一個知曉自己心意的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是在這煙花柳地,這裏還有一些正直善良的人嗎?要是有的話,他們會來這裏嗎?”


    “我不管,我不管,小姐,這時候你還是去看看那些答案吧!保不齊你會遇上那個懂你的那個人,小姐,我覺得這個人就寫的不錯,您看看。”


    孔雀者,天地之鳥王也,卓爾不群,特立獨行……


    “那這個人為什麽沒有解釋我的答案呢?”


    “不知道啊!他就寫了一些這個文章……”


    原來他們這些風流才子並沒有理會這些個文章的套路,他們隻是一味的誇耀孔雀的美麗,想通過自己的八股文章,來進行修飾自己的華美篇章。


    這就大錯特錯了……


    “我不選他,你放在一旁吧!”


    “那這個呢?我看著這個也不錯。”


    “我不選他,你把它放在一旁吧!”


    “這也太……”她的丫鬟吃語著望著李姑娘,她這個時候都感覺她的小姐是在故意為難她,不光是為難她,也在為難其他的的人。


    “小姐,你是不是不想見人?所以故意出來一個這樣的問題。”


    “你怎麽會這樣覺得,隻不過是那些人的迴答不符合我的心意罷了。”李姑娘淡淡地說道。


    “那到底什麽才是符合你心裏的答案呢?”


    她沉默了片刻,歪著頭望了望窗外美麗的景致,用著那悠揚的語氣喃喃的說道:“我隻會說那羽毛之所以單立著,那是因為所作畫的那個人畫成了那樣,就是這麽簡單。”


    李姑娘便不再說一些什麽,隻是呆呆的望著窗外的景致。


    這個時候他的丫鬟便開始找尋裏麵有沒有這樣的答案。


    “小姐你看,這裏麵和你想法一樣的答案有,咱們現在見見這個人可好?”


    “這……我還是……”


    說實話她不想見人,要是她發現的那個人長得十分醜陋的話了,她還是會很傷心的。


    “小姐,你還是見見吧,搞不好人家是一個有錢相貌又好的富家子弟,咱們可不能耽擱了這樣的人。”


    “好吧,那就見見。”不知多少日子,沒有見過人的李姑娘這時候打定了主意。


    “朱慈”


    那個丫鬟丟下一個人名,自己開始跑上了那個閣樓樓台上。


    這個時候她高聲唿喊:“下麵哪位公子叫朱慈烺?現在李姑娘有請……”


    “這……”


    這時候在這大廳裏的每一個人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因為這三個月從不見人的李姑娘,今天卻破天荒的開了此例,見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名不經傳的朱慈烺。


    這讓他們一個個傻了一眼。


    “哪家的小夥子走了狗屎運,竟然能把李姑娘能給搞到手,確實是厲害……”這時候衣著華麗的富家子弟他眼中充滿了羨慕與悲憤。


    李姑娘緩緩起身,她扶起自己的榴蓮裙,慢盈盈地走向朱慈烺麵前的那張小案幾,又輕盈的把那榴蓮裙放了下來,然後在他對麵徐徐跪坐了下來。


    “公子,喝酒,請……”


    “好酒好酒,此生無悔……”


    朱慈烺現在如此近距離地再次打量這位李姑娘,就算是久居深山後宮的朱慈烺亦不禁感覺李姑娘的驚豔,如果有滿分好評的話,朱慈烺肯定會打99,因為他怕李姑娘驕傲。


    你還別說,這真應了那句話,這美人如玉熠熠如輝。


    而望著眼前這位年僅十七歲的小公子,李姑娘心中也愈發地好奇他的一生,在這十七年裏麵他都是學習了什麽。


    “奴家不知朱慈烺公子學了多久的棋技?還請告知奴家……這不會又是幾天吧?”她一邊為朱慈烺斟酒,一邊開始好奇地問道朱慈烺。


    “這個?我學了幾個月呢!實在是被逼的……”朱慈烺這個時候也坐了下來。


    李姑娘心想:幾個月便有這等水平,而且還是被逼的。


    李姑娘心中略有些苦澀,人家這等水平自己可是趕不上的,不過在她的臉上卻露出幾分微笑。


    她任然不解地問道:“公子為何學琴隻是幾天,學棋卻長達幾個月呢?這是不是有原因啊!還是……”


    “可不是嗎?當初這可是有原因的,隻不過……我想……”此時朱慈烺也已坐了下來,端起酒杯徐徐的喝了一口酒。


    “那公子什麽原因學習了幾個月呢?”李姑娘好奇地問道。


    這個時候朱慈烺聞言直勾勾地望著李姑娘,有一種一個大色狼看見一個鄰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朱慈烺他忽然笑著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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