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寧就迷迷糊糊的熟睡過去。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門外激烈的爭吵聲吵醒的。


    她揉著有些昏沉的腦袋打開門從裏麵走了出來,聲音陰冷的說:“吵什麽吵。”


    秦澈幾人聽見安寧不對勁的聲音,下意識的就噤聲了,甚至連唿吸都下意識的減弱了許多,生怕被現在的安寧注意到。


    站在秦澈他們對麵的一個微胖的女人看見安寧從臥室裏走出來,立馬就撥開秦澈幾人走到安寧的身前指著她的鼻子問:“你,你就是他們的隊長是吧,請你清清楚楚的跟我交代一下,你們是怎麽進到地下城裏麵來的,又是誰準許你們住進這裏房間裏麵的。”


    安寧冷著臉一看,原來還是個老熟人啊,上次一別她以為這輩子應該不會再遇見了,沒想到最終還是撞到了一起。


    “竟然是你。”安寧陰惻惻的笑了一聲,駭的秦澈幾人滿身冷汗。


    “周晴,別來無恙啊!”安寧看著麵前微胖的女人笑著說,隻是這笑看起來別樣滲人罷了。


    “你認識我?”一瞬間周晴的心中閃過很多個念頭,在她的記憶中並沒有安寧的這張臉的存在。


    這時候她才細細打量了安寧一番,才驚覺她麵前這個女人跟她一比絕對是天差地別般的存在。


    幹淨整潔的棉襖,還有因為剛剛睡醒有些散亂的頭發並不顯得油膩,反而柔順的散落在她臉頰的兩邊,再有她臉上的皮膚並不像她一樣被凍的紫紅紫紅的,更像是末世之前的小姑娘的皮膚一樣晶瑩透亮,代表健康的紅潤更是從她的肌膚裏透了出來。即使站的離她這麽遠,周晴也能聞見從她的大棉襖上傳來的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洗衣液的味道。這一切在頃刻間都讓周晴感到自卑,原本末世前她也是這個樣子的。


    想到這裏周晴不甘的說:“我不管你是誰,我還是那句話,是誰讓你們進地下城的,又是誰準許你們住這間屋子的。”


    “這樣啊,你讓我想想啊,我的好好想想才能記得起來!”安寧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大次次一屁股坐在麵前的一個小馬紮上。


    周晴看見安寧根本不把她當迴事的態度,火氣瞬間上湧操起手裏的一個對講機放在嘴邊就開始說到:“喂喂喂,安保隊收到請迴答,在地下三層有不明人士出現,請迅速派人過來。”


    過了一兩秒從她的對講機中才傳出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安保隊收到,安保隊收到。”


    收到安保隊的迴答,周晴立馬變得好似勝利者一般,居高臨下的對著安寧說:“現在你們就到安保處好好交代去吧。”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樣,我們早就告訴過你,是方天海方隊長帶我們下來的,這個屋子也是他讓我們住的。”站在一旁的二壯實在忍不下去,看著這個女人在自己老板麵前耀武揚威的,他覺得是自己的失敗。


    “好了,二壯,別跟這個女人一般計較,我倒是想見識見識她口中的安保處到底是什麽地方。”安寧攔下怒氣衝衝的二壯,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周晴一眼。


    隻是這一眼,周晴覺得有些遍體生寒,好像有什麽東西超出了她的掌控。


    很快安保隊就出現在了安寧一行人的麵前,他們同樣也穿著一身迷彩服,隻是要腰間別了一根看起來頗有殺傷力的膠棒。


    周晴指著安寧幾人對安保隊的人說:“就是他們幾個人。”


    安保隊的人看了安寧他們一眼,二話沒說上去就要將他們拿下,這一群安保隊的人對他們那可是一點客氣都不將,一個個氣勢兇狠的仿佛要吃人的模樣。


    就在這時安寧衝著周晴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一腳利落的踢在衝著她來的安保隊員的肚子上。


    周晴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安保隊的人,被安寧一腳踢出了門外撞在鋼管製的圍欄上,落在了走廊上,像煮熟的蝦一樣蜷縮著身子痛苦的呻吟著。


    秦澈還有二壯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安利的動作,一時間愣在原地迴不過神來。


    而安保隊的人看見安寧對他們的隊員出手,當下離安寧最近的兩個人就向她撲了過去。


    安寧就像是落進羊群的狼她一拳一個,那二人也是瞬間倒地又被她一腳踢出了門外。


    人體撞擊在鋼管兒製的圍欄上引發的巨大聲音,立馬就吸引來了不少人。


    最先被吸引過來的當然是方天海他們的隊伍了。


    當他看見安寧利落的將安保隊的人揍的不省人事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他趕忙衝著安寧大喊:“哎,安寧安寧住手住手,出什麽事兒了這是?”


    聽見方天海說話,安寧又一個衝上來的安保隊員一拳撂倒才止住手,又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才對他說:“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呀,這個女人上來就說我們是什麽不明人士,喊了安保隊員下來要將我們抓走。你要是不出現啊,我還以為這是你們基地對我們的特殊待遇呢。”


    聽著安寧陰陽怪氣的話,方天海臉僵了一下,露出一個苦笑說:“那怎麽會!這個事兒交給我來處理吧,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行呀,這本來就是你的地盤兒,也該你處理。”方天海看著安妮雲淡風輕的打了一局。看似她滿不在意,但越是這種滿不在意方天海心頭的壓力卻越大。


    方天海背過身去,冷著臉問躺在地上的安保隊的人說:“你們沒收到通知,我今天要帶貴客來地下城嗎?”


    躺在地上的幾人中,一個胳膊上掛著袖章明顯是領頭的人,捂著被安寧擊中的地方強忍著疼痛迴答方天海的問題:“方隊,我們收到了。但是周琴通知我們說這幾個人是不明人士,我們不知道他就是您的貴客啊!”


    方天海又轉頭看向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的周晴問道:“你是怎麽判斷他們是不明人士的?你的上級領導難道沒有跟你交代過今天我要帶貴客來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方天海的臉色黑的已經不能再黑了。隻是通過安保隊的人交待的隻言片語中,他大概就清楚這件事發生的起因了。


    這個叫周琴的女人,他以前見過幾次。之前隻是覺得他在工作中對人太過不近人情太過冷漠太過踩地捧高,他覺得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沒太在意,沒想到這次竟鬧出這麽大的事來,竟然還得罪到安寧頭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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