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如果做不到,我們趁早一拍兩散,誰也別耽誤誰。”


    “我知道在人界、魔界,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我是仙界之人,從小受到的教育是一夫一妻製,向往的感情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你敢背叛,我會殺了你。”


    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甚至情緒都沒什麽波動的平靜語調,很難讓人和她話的內容聯係在一起,卻意外的就是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莫易寒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無波無瀾,讓人看不出情緒變化。


    “如果不是我自己意願,而是家人或者外人強塞給我的呢?”


    鳳羽煙眯了眯眼,毫不猶豫道:“那我就殺他全家!!!”


    語氣依然平淡,卻讓人一點都不懷疑她話裏的真實性。


    久久聽不到迴應,鳳羽煙以為他在為難,剛想說要不算了,誰知一抬頭,就看那家夥居然笑的花枝亂顫的。


    “哈哈,好好,甚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啊,誰要敢塞人給我,你就直接滅他全家!哈哈哈哈~”


    鳳羽煙:“……”


    誰能告訴她,現在是什麽情況?她怎麽覺得自己掉坑裏了呢?


    莫易寒見她疑惑,也不解釋,樂嗬嗬的將人抱坐到自己腿上。


    “說好的事情可不能反悔了啊,你說的我全接受,你要的我全都給,也保證做到,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莫易寒的女人,咱倆好好的,永遠在一起,嗯?”


    笑容裏明顯帶著算計成功的小得意,隻是心裏還是沒譜,誰知道這丫頭會不會來一句沒想好之類的,要真是那樣,他也沒轍~


    反正他不是隨意做出的承諾就是了,她的確是自己這二十八年來唯一的心動。


    他本就是私生子,從小飽受著旁人的冷眼,惡語相向、拳打腳踢都是家常便飯,隻有母親不離不棄,兩人相依為命多年,其中的辛酸苦楚隻有自己知道。


    父親身份高貴又如何?他依然恨他,恨他玩弄了母親的感情,也恨他辜負的母親的深情。


    從母親去世他被接迴魔族那一刻起,他就發誓,永遠都不要活成父親的樣子。


    要麽不愛,要麽唯愛。


    莫易寒是陷入迴憶,鳳羽煙則是完全被震撼到了,即使他用的是輕鬆隨意的語氣,依然讓她感覺出了認真。


    老實說,她從沒想過會是這個答案,畢竟兩人在一起沒多久,也沒有小說裏那些虐戀情深。


    彼此本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觀念不同可以,習慣不同可以,但感情專一這點毋庸置疑,也是她唯一的要求,必須遵守。


    她本來還以為自己提這點會被當成瘋子,因為即使在現代,出軌也是比比皆是,更何況的古代。


    沒想到莫易寒居然......


    想到這裏,鳳羽煙稍稍動了下,側身迴頭,也因此成功喚迴他的思緒。


    四目相對間,兩人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認真。


    “好!”


    一個字,沒有猶豫,是她給他的答案,亦是對自己的放手一搏。


    既然從未突破的防線因他失守,那她選擇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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