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鋒也十分好奇的走近了來,看著寧夕舞說:“哦?看你這樣子……好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啊……說出來的話我們還可以幫你解決解決,要是瞞著我們的話……嗬嗬……”歐陽鋒一陣敲打,實際上意思就是要寧夕舞說實話了,對她的一番警告罷了。


    聽到這兒,寧夕舞簡直都要要撞牆的衝動了,自己今天到底為什麽要來這裏,強出頭呢?這下好了,不說也不行了!


    不過這也有好處,自己好好說說,就正好讓她們幫著自己報仇一點,但是怎麽說這件事又是一個問題啊,就這樣承認的話,歐陽婷婷肯定覺得自己是在炫耀自己好看,這樣一來,歐陽婷婷不抽自己就不錯了,哪裏還會幫著自己啊!


    “怎麽迴事?寧夕舞你倒是說啊!有什麽你就好好說出來!這樣算個什麽啊!要是她認錯了你就說她認錯了,有那麽難嗎?不會好好說話?”歐陽婷婷斜著眼睛看著寧夕舞,滿是不悅都說道。


    歐陽婷婷本來就不喜歡寧夕舞,但是為了表現得更好一點而且這次來南平國的行程也不能沒有她,便才勉為其難的接納了她的。


    要說到為什麽她不喜歡寧夕舞,那可就是因為一件事了,這件事不僅讓寧夕舞的人生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正是她認識這些人的一個開端。


    卻說寧夕舞出去之後,便是沿著路邊一直跑,不敢相信自己身邊所發生的事情,總覺得不能接受。


    一直跑啊跑,跑累了,便蹲著哭,不知道該怎麽辦,如同應該無助的孩子,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依靠,再沒有一絲生氣。


    這時候,也是正值失意的歐陽宇剛剛準備離開南平國的日子,歐陽宇逸是暗族一個權貴家族,在他的世界裏,從小到大都是一些虛偽,難受的事,大家都是糟糕的,阿諛奉承的,沒有真實,也沒有歡樂,這次,他來到南平國,隻想要尋找他想找的快樂,笑容,希望能夠看見一點希望……


    巧的是,如今的南平國已經不再是原來那般了,丟失了靈力的,再沒有了靈氣,也猶如一潭死水,沒有過多的快樂,大家都是普通的,簡單的,沒有特別的東西,也沒有什麽過多的美好。這樣的地方,自然,歐陽宇逸也不願意再多待了,不過來了一天,他就重新啟程,打算離開了。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最好的安排……也沒有任何的驚喜……


    隻有一個又一個的意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這世界當真是糟糕透了,這安排簡直就是難受死了……


    歐陽宇逸如今沒有絲毫的感覺,心裏邊隻有無盡的痛苦,仿佛墮入了無盡的深淵……


    走著走著啊,就看見了寧夕舞,她當時正蹲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看著她的模樣,隻覺得世界都失去了顏色,隻剩下滿滿的黑白,與難受的氣息,絕望……也不過如此吧,就是這副模樣了,糟糕透了……


    坐在馬車之中的歐陽宇逸一下子感受到了滿滿的悲傷氣息,感同身受……


    這個詞是他心裏邊閃現出來唯一的詞,叫停了馬車,掀開了簾子,就隻看見一個無助的身影在路邊蹲著,那種難受,那種心酸,歐陽宇逸在這一刻仿佛找到了知心人,激動的看著她。


    本來來這兒,是想找尋一些快樂,能夠讓心裏邊好受一點的,可是沒找到,找不到……


    如今卻是看見了和自己一樣的人,雖然,不快樂,但是,好像這份悲傷,這樣的難受就不是那麽的獨一無二,那麽的沉重了,似乎有人與他一起分擔了一般,然後,這份沉重變成了兩個人的擔子,頓時就輕鬆了許多。


    最後,還是沒有找到快樂啊……


    但是,找到了和自己差不多的一個人,好像心裏邊也好受了一些了吧……


    “這位姑娘……你……你怎麽了?”歐陽宇逸十分心疼的看了看,對寧夕舞問道。


    寧夕舞感受到了一種……十分強大,強大到令人敬畏的氣息,嚇了一跳,猛的抬起了頭,看著歐陽宇逸,心裏邊心驚膽戰的。


    剛剛哭過的寧夕舞,有著原本就較好的容顏,再加上她今日也是匆匆忙忙出來的,沒有化妝,便是十分清純的一張臉,酷哭兮兮的模樣,眼睛微腫,鼻子和耳朵都紅透透的,那模樣,實在是讓人心疼極了,歐陽宇逸突然覺得,她比自己還可憐,比自己還難受,忍不住想保護她……


    寧夕舞有些害怕,還以為是自己得罪了什麽人,瞧著歐陽宇逸這模樣,就感覺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這樣的氣場,寧夕舞大概還沒有習慣,便十分緊張的看著歐陽宇逸,腦早已一片空白了。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就是自己有再重要的事,也總歸是比不上聖旨重要的,就像寧夕舞此刻一般,就是自己心情再差,有再大點事,也確實沒有大人物的事要緊。


    寧夕舞便隻緊張兮兮的看著歐陽宇逸,等著他要說什麽話,看看有什麽吩咐,還希望不要為難自己才是,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歐陽宇逸在一旁說了之後,隻見著寧夕舞原本傷心的神色此刻被驚愕給蓋過了,心裏難受,還是強忍著,還是得在陌生人麵前表現得好一點……


    大概這樣的人才是小心翼翼的吧,想討好,又害怕討好不了,害怕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惹大家不高興。


    歐陽宇逸看著她,心中確實輕鬆了些許,繼續說道:“請問姑娘貴姓啊,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而且……還哭得那麽難受?”


    寧夕舞眨巴眨巴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沒有看見再有其他人了,這才小心翼翼的指著自己,手指微微顫抖的說:“說……說說……說得是我嗎?”


    歐陽宇逸十分平靜的對著憨態可掬的寧夕舞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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