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翼澈那冷漠的語氣,以及兇狠的眼神,一下子就讓人看不見了希望!


    隻覺得自己是錯的……


    小月呆呆的看著說話之後的南宮翼澈,眉宇之間的氣宇軒昂此刻已經所剩無幾,展現出來的隻有無盡的深淵……


    小月不明白,是什麽時候開始,自己所有的付出都變得不值一提了?什麽時候開始,南宮翼澈變得如此冷漠了,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就這樣失敗了!


    “南宮,你在說什麽呢?你是不是開玩笑的,我沒有做很大的錯事吧……南宮,你就再考慮考慮吧……”


    小月不死心的看著南宮翼澈,可憐巴巴的問道。


    南宮翼澈看了她一眼,後沒有迴答小月的話,就對著那些侍衛說:“好了,我已經說完了,照著吩咐去做,現在你們大家也沒有什麽不明白的了吧?!”


    那些丫鬟都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突然之間她們覺得似乎自己的懲罰要比小月的輕,因為小月一旦失了寵,還讓王妃生下孩子的話,那她的地位就很難言說了,況且,明明說好了的說側妃就側妃的事就那麽嘩啦啦就化為烏有了,大家不明著說心裏也知道,小月現在肯定是十分傷心的。


    那些侍衛遵照著南宮翼澈的吩咐,帶著那些丫鬟以及小月下去了。


    小月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神色空洞而無神,她對南宮翼澈已經不報然任何的希望了,她知道,自己說再多的也沒有用了,所以,接受現實吧……


    小月被帶下去之後,領了三十棍子,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遵照南宮翼澈的意思,把小月帶迴了院子裏,給了她些傷藥之後便開始關她禁閉了,這一禁閉那可就是要到王妃生產了,到那時候的話,多的也七八個月,少的也要五六個月……


    所以,小月接下來的日子……


    可想而知,並不好過啊!而且要是其他的世家小姐的話,娘家人的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是絕對會過來為姑娘說話的,可惜……


    小月就是一個孤苦伶仃的丫鬟,哪裏來的龐大家族啊,所以是沒有人為她說話的,當然也就沒有人能讓她提前解除禁閉了。


    小月十分平靜的接受了南宮翼澈對她的懲罰,心裏一片冰川,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是,喜悅是絕對沒有的。


    這邊是死氣沉沉的樣子,而南宮翼澈和寧夕月那邊說的就是喜氣洋洋,樂開了花兒了。


    小月走後麽哦一會兒,南宮翼澈就脫離了剛剛到冷漠,十分認真的拉著那大夫說:“大夫,你剛剛說的,王妃現在不能吃藥,但是她卻感了風寒,那得怎麽辦呢?王妃的病該怎麽治好?”


    南宮翼澈這關懷的模樣讓寧夕月不禁眼眶一紅,是有多久,自己就再也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感覺了,她還是那個渴望著南宮翼澈的關懷的她,但是南宮翼澈早已不是那個關心她的南宮翼澈了,如今的感覺,那是既陌生又熟悉啊,不過,看在眼裏確是心裏十分溫暖呢。


    “月兒,你怎麽了?怎麽還哭上了?沒事的,沒事的,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你放心好了……”南宮翼澈十分焦急的看著寧夕月,心裏邊愧疚的惡魔不斷的滋生,都快要把他自己給吞沒了。


    說著他就連忙轉身,一直搖著那大夫對大夫說:“大夫,大夫,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你看看王妃多難受啊!”


    大夫被南宮翼澈搖得有些懵逼,一會兒之後,他連忙說:“別搖了,別搖了,我這就想辦法,這就想辦法……”


    南宮翼澈聽了大夫的話後才後知後覺的停了下來。


    大夫一時之間有些暈暈叨叨的,緩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行了行了,其實王妃這個情況,說嚴重也不嚴重,就是會難受些……”


    南宮翼澈一副準爸爸的模樣,在認真的聽著那大夫講的話,就差拿著小本本記一個會議記錄了。


    那大夫繼續說道:“平日裏,常人感冒受寒,基本上吃藥的話就差不多十天左右能好個全,但是王妃這樣,卻不能吃藥,以防傷了孩子,所以這個病就得完全靠王妃自己走過來了,自己抵抗這風寒,最後再打敗它,這期間,大概就得要一個月左右,也確實是難受啊,但是這個一旦過來了,基本上就不會得什麽風寒了!”


    說完,南宮翼澈就呆呆的看著寧夕月,心中的愧疚之心不斷的滋生,簡直都要把他給吞沒了。


    而寧夕月缺出乎意料的平靜,十分認真的對大夫說道:“大夫,我可以的,我一定照顧好自己,把這風寒給抗過去!在這期間,我想請問一下,還有什麽事是需要注意的?”


    大夫十分欣慰的看著寧夕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好!好!好!王妃不愧是王妃啊,什麽事都能擔下來,行,我就先告訴你注意事項,在此期間,王妃您一定要注意著心情,不能積鬱,不能難受,不能哭,不然會嚴重影響孩子的健康的,一定要心情平和的度過每一天。


    其次,就算您是臥病在床,也要時常出去走動走動,才不會把肚子裏的孩子給憋壞了,多運動運動,也利於生產。


    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您就是因為病體變得十分難受您也要好好的,不能氣餒啊,您要知道,無論如何,您的病都會好的,我保證,在這期間,我一定時常給您想辦法,讓您沒那麽難受。


    王妃您該注意的也就是這些,您覺得怎麽樣?”大夫十分認真的對寧夕月問道。


    寧夕月堅定的點了點頭,摸摸自己如今還十分平坦的肚子:小朋友,娘親在這裏等著你健康的出來……


    “那我呢?那我呢?”南宮翼澈十分著急的看著大夫說:“我有什麽要注意的?我能幫王妃什麽?怎麽樣才能讓王妃盡快好起來?我能做什麽?”


    南宮翼澈如同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般,語氣之間滿是急促與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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