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兩手捂著幾乎被豆豆抽的變形的臉,無比痛苦的說道:“豆豆啊,你怎麽突然間變這個樣子了,之前不還哥哥,哥哥的叫很親,還來親密無間的擁抱嘛,今天咋……”


    噗嚓——


    嗷嗚——嗷嗚——


    豆豆舉起腳又給白板中間來了重重一擊,這一下又讓白板腦海裏閃過雞蛋被敲碎下熱油鍋受其煎炸的淒涼畫麵。


    “我的娘哎,兩迴!要折!”白板顧不得臉疼,兩手一下捂住中間下邊,撲通跪倒,呲牙咧嘴的痛苦嘶哈起來。


    “哼!臭流氓,猥瑣流氓,本小姐還會叫你哥哥?還抱你?我呸!別做夢了,娘炮小白臉,千金大帥哥排著隊的想占本小姐便宜,本小姐還讓他占不上,就你?也不瞅瞅你那張老鼠臉,醜樣!見你就來氣,我抽你!”


    豆豆氣憤的說著,又揚起巴掌準備往白板臉上抽去。


    白板反應急速,趕緊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豆豆見白板急速求饒認慫,一個纖細如玉的手一下停在空中,翹嘴一笑說:“讓我饒你命啊?”


    白板嚇得趕緊點頭。


    “做夢!”


    啪嚓——


    啪嚓——


    兩聲清脆的巴掌又抽在了白板的臉上,再緊接著兩聲啊嗚的慘叫算是給這一組聲音收個尾。


    豆豆輕搖著兩手的手腕,又奚落白板道:“靠!這是什麽臉啊?居然這麽厚!震的我手都腫了。”隨即冷哼一聲,用蔑視的眼神撇了一下白板說:“哼!看你以後還敢對本小姐整這不要臉的事,我不抽死你我!”


    說完,又憤憤的揚起手朝白板晃了幾下,嚇得白板忍痛連忙幾下躲閃。


    這時,笑依依從屋裏走了出來,她見到被豆豆打了一番的白板跪倒在那,玩笑道:“呀!我說那小夥子,來感謝我胡奶奶也用不著行此大禮吧,快起來,地上涼。”


    說這話的功夫笑依依也走到了豆豆的身邊,她二人一對視嘿嘿笑著。


    白板被笑依依羞臊,夾著腿忍痛從地上站起,跟一隻被人打怕了的狗似的夾著尾巴躲到一邊,不敢吭聲。


    這時候,胡阿婆也從屋裏拄著拐杖走了出來,手裏還攥著一塊木牌子,看上去暗沉油亮,年數一定很長了。


    “依依啊,你和豆豆真不吃飯就走了?”


    “不了奶奶,我今天還有些別的事情,加上送豆豆迴家,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們餓不著自己。”笑依依迴道。


    “那行吧,那奶奶就不管你們了哈!”說著,胡阿婆吭吭笑兩聲,接著將手中的木牌子遞給笑依依囑咐道:“依依啊,把這個東西帶給你奶奶。”


    “這是什麽呀?”笑依依拿過木牌子好奇的問。


    “你把它交給你奶奶就能知道了。”胡阿婆迴道。


    “好吧,奶奶,那我知道了,我和豆豆就走了啊!”笑依依將那塊木牌子揣進褲兜說,緊接著笑依依臉色又一變,湊到胡阿婆耳邊,擔憂的小聲問:“奶奶,晚上睡覺時我給你講的關於孟娟的事,您看?”


    胡阿婆微笑著迴道:“放心吧你,奶奶清楚了這件事情,奶奶是不會忘記的,你就走吧!放心!”


    笑依依一露喜色,高興的說:“奶奶真好!”接著撒嬌的一抱胡阿婆,再等豆豆朝胡阿婆說了聲謝謝,再見,二人就繞過一臉猥瑣羞臊的白板,走到了紅色小跑車前,上到了車裏。


    笑依依發動車子,從車窗裏再飄出一聲再見,摁一聲喇叭,那紅色小跑車就開了出去。


    再等那紅色小跑車跑出約莫一百米時,豆豆就從車子天窗探出頭來,然後對站在門邊的白板戲謔的大聲喊道:“臭流氓,你給我記住了,要是不服就來江海市別墅花園101找我,本小姐毛豆豆奉陪到底!”


    然後就又傳來一串如銀鈴般清脆爽朗的笑聲,那笑聲特別迷人。


    白板扭身偷眼看著紅色小跑車漸行漸遠的紅影,再看笑依依在車子天窗上開心歡笑的樣子。隨即白板的臉就紅了,心開始撲通撲通劇烈跳動了起來。


    望著紅色小跑車已經沒影的胡阿婆轉迴身,對躲在門邊夾著腿一副慘兮兮樣子的白板說道:“小夥子呀,咋這姿勢呢?”


    白板不好意思的說:“阿婆呀,我今天早上起來在家練劈叉來著,不是強身健體,保衛國家嘛,我練練。”說完,白板傻笑著。


    “噢,這麽迴事兒呀,那可得小心著點兒練,別弄壞嘍,那可就完嘍!”胡阿婆說著,偷嘴一笑,“行了,進來吧小夥子!”


    “哎!”白板應著,隨後與胡阿婆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院子。


    在邁門檻的過程中,白板的心都在流淚,因為他腦海中閃過的那個淒慘畫麵是,雞蛋下鍋炒糊了,焦黑焦黑的。


    “胡阿婆,劉一餅他真的沒事啊?”白板又一次不厭其煩的問道。


    胡阿婆微笑著點點頭又迴了一遍說:“放心吧小夥子,劉一餅那小夥子身上的障氣昨天叫我給紮淨了,以後絕對再不會有邪祟敢上他身的,他早起情緒低沉可能是因為心底壓著什麽煩心事所導致的。”


    白板看胡阿婆一臉自信和篤定,隨之神情上的疑色也慢慢消退了,接著從桌子上端起茶壺為胡阿婆斟了一杯茶,然後又納悶的問道:


    “胡阿婆,昨晚忙著昏迷沒來得及問,劉一餅他之前到底是被什麽東西上身了,那麽喪心病狂的吸我的血。”


    白板說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纏著紮布的手腕。


    “貓狐!”胡阿婆歎了一口氣後,便緩緩的講了起來。以致將昨晚白板昏迷後所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都說給了他。


    胡阿婆講完後,白板倒吸了一口涼氣,吃驚地說:“天呐阿婆,照您這麽說這貓狐是故意有人放出來害我們的呀!”


    胡阿婆點點頭,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說:“讓貓狐附體作祟是一種較為罕見的邪術手段,早年前在咱們江海市也就是瞎眼鷹鼻子白望水懂的,但那老東西去年就死過去了,還有誰會使這種邪術,這麽硬猜可是猜不著。”胡阿婆嘬嘴想了想,又問了一句:“小夥子啊,你和劉一餅那小夥子平常可得罪過什麽人呐!”


    “人?”白板使勁的想了想說:“沒有哇阿婆,我哥倆兒一直為人低調,尊老愛幼,沒得罪過人呀!再說像咱這社會等級的,也沒誰讓咱得罪呀!”


    “那這就怪了,難道那貓狐是自個兒尋的目標?”胡阿婆想著隨即砸了一下嘴,搖了搖頭,又說道:“這也沒可能,那貓狐雖然生猛烈性,但要是不受人的降蠱,它是絕對不會輕易上到人身上的,那這就怪了,還有依依那朋友豆豆也是被貓狐上了身……”


    胡阿婆正在那自己嘟囔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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