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不知道你讓我做的事到底是什麽,你也看得出我是如此平平凡凡的一個人,為什麽你就非讓我做這件事呢?”劉一餅萬分糊塗和萬分不解的問。


    陸東風聽完,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小子,對於你如此的愚鈍,本翁也是愁得真夠難受了。既然你能把昨晚你遇到所有的事,和我跟你所說的話忘的幹淨,也就說明了這是天數,看來你也是隻能在以後的經曆中而逐漸想起和明白昨晚的那一切了。行了小子,本翁也就是個跑龍套的,多的也不能說什麽了,你的軀體也快在人世醒來了,本翁也該走了。”


    陸東風說著,身子一下嗖的飄到了半空之上,又說了一句:“小子,本翁再提醒你一句話,你一定要記好,不光是為了本翁,更多的是為了你自己。有些過去的感情過去了,也就不屬於你了,不屬於你的隻會過去。”


    說完,陸東風突變成一隻滿身冒著火焰的黑犬,一見體型碩大,直接將月亮給遮擋了起來。


    劉一餅一見,衝高空喊道:“大爺,你這還是魔幻劇呢?威亞吊的挺溜哇!我靠!是不是新版機甲時代呀!”


    劉一餅喊著,那變幻成滿身冒著火焰黑犬的陸東風直衝向月來飛奔而去,發出震懾人心的吠聲。


    再一轉眼,火焰黑犬鑽進月亮裏,不見其蹤影。


    劉一餅看那火焰黑犬沒了蹤影,緊接著歡笑的表情瞬變凝重,接著長歎了一口氣,表現出無盡憂傷。


    隨後劉一餅低聲說道:“我怎麽能不認得你呢,昨晚我死過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隻是你讓我做那撕我心肺的事,簡直是沒有良性,我也隻能裝傻充愣,行我的根本,做我的心中所想,那件事,你想都不用想。”


    劉一餅說著,憤憤的將手中的黃紙撕的稀巴爛,揚飛在空氣之中。


    接著那黃紙屑隨風而飛,飄灑各處。


    劉一餅再正準備低聲惡罵些什麽,但沒等蹦出半個髒字,嘴唇都沒開瓣。


    唿的一團黑色的強風衝他而來,即一下將劉一餅旋起空中,緊接著那團黑色強風跟長了手一樣,握住劉一餅,一下把他給投擲到奇黑無比的黑洞裏。


    唰的一下,這個神秘恐怖的空間瞬間消除。


    下一個畫麵就是白板在被那伯虎命令陰陽丟到的那個路邊,猛勁搖著劉一餅的身體,大聲喊叫著劉一餅。


    “一餅,一餅,醒醒啊,車沒了!一餅,一餅,醒醒啊,你一暈我就發怵啊!一餅,一餅,醒醒啊,我……”


    白板正焦急喊叫著,劉一餅突刷的睜開眼,對白板說道:“白板,你他媽小點兒勁兒,你再把我搖死。”


    白板一看劉一餅醒了過來,當即滿臉歡笑道:“哇塞!太好了一餅,你終於醒過來了,我都搖了你半個小時了都,兩胳膊都搖酸了。”


    劉一餅從地上爬起,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再一看空蕩蕩的山路說道:“白板,咱車呢!”


    白板一拉臉,哭腔道:“沒了。”說著,用手指了指麵包車曾停過的地方,此時已是空空蕩蕩,淒淒涼涼。


    “我勒個去!一定是被那狗玩意給劫走了,我操!這東西可真是夠陰呐,咱上當了。”劉一餅氣憤的罵著,走到路中間,用腳狠狠的踱著路麵。


    “車沒了可咋整啊?”白板憂愁的說。


    “車沒了我能幹他娘啊……!”


    劉一餅氣憤的喊著,兩手一下劃拉到上衣兜,他一摸鼓鼓的,接著從上衣兜裏掏出了那伯虎開走他麵包車前給他留的紙條和一千塊錢。


    劉一餅展開那紙條借著月光看著上麵寫的字念道:“老弟呀,哥不好意思了哈,借你倆車一用,沒事兒,別擔心,別生氣,車不能丟了,這車如此豪華,俺可跑不起路,車就停在西郊5號停車區,有空來取。”


    白板一聽,兩眼一亮,跑到劉一餅跟前,把那紙條奪過去認真看了看,同時也念了一遍。


    劉一餅手裏捏著那一千塊錢,想道:“這東北他大哥是個什麽玩意兒啊?怎麽行事如此別樣……?”


    白板看完,興奮的手舞足蹈了一會兒,哈哈笑道:“嘿!看樣子咱車沒丟啊!”喊著,將劉一餅手中捏著的一千塊錢奪過來,塞到自己兜裏,“我是會計,省錢。”接著繼續手舞足蹈。


    劉一餅瞥了一眼白板,低聲說了一句:“膚淺!孫子兵法沒看過呀,懂不懂啥叫計策?”


    白板一聽劉一餅說了這句,哢吧停住,忙問道:“一餅,啥意思?”


    “你就不怕這是圈套?”劉一餅認真的說。


    “什麽圈套?”白板一考慮,瞬間眼睜的溜圓,一臉徹悟道:“哎呀,那孫子是想設計我們入套,把我們賣去紅燈區當舞男?!”


    “去你媽的,之前智商不是在線嘛,怎麽才這麽一會兒就又掉了,靠!”說著,劉一餅扭頭朝村子方向走去。


    白板一看離去的劉一餅,問道:“一餅,幹啥去?”


    “廢話,迴家!”


    “迴家幹啥?”


    “靠!”


    白板傻不愣的一瞅昏黑的四周,霧氣蒸蒸的,露出些許詭異,即利索收了狂躁傻氣,追在了劉一餅後頭。


    “一餅,等等我!”


    “等個屁,留這伺候鬼吧你!”


    劉一餅和白板一前一後的向村子方向走去。


    月亮在夜空中以極其緩慢的速度由東向西運轉,月亮的右下方不知被哪個淘氣的仙童糊上了一塊黑色狗皮膏藥,讓地上的人們看了缺了一塊,然後人們都喚此現象為月食。


    也就這時,在劉一餅和白板二人相對的西邊方向的山坡上,兩隻那天在劉一餅家逃了的貓狐豎起身子,跟兩隻黃皮子似的,用血紅色的眼珠觀看著慢慢向村子方向走的劉一餅和白板。且都露出兩隻鋒利的犬牙,在犬牙上一閃寒光戾氣。


    清風送爽,晨露澤光,劉一餅和白板所住的院子雖大門緊閉,但劉一餅和白板卻早已在屋內忙活著洗漱做飯了。


    白板將燒的滾燙的熱油中倒入切好的青辣椒段,刺啦一聲,就見那一段段青辣椒在熱油中迅速變至金黃,散發出噴香的辣味,彌漫在整個廚房裏。


    白板被辣椒的辣味嗆得吭吭咳嗽,直流眼淚。


    阿嚏——


    阿嚏——


    阿嚏——


    連續幾個噴嚏後,白板漸能適應廚房內的辣味後,皺起麵容罵道:“我操!這辣味可真他媽的帶勁哈!我的娘哎,整的我這嗓子都要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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