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還敢激我,就我這智商我還能看不出來?笑話!”


    白板硬著頭皮說著,然後拔著脖子一望裏屋躺在床上的劉一餅和笑依依,色眯眯的一笑暗想:“哎呀我去,行啊一餅,進步太過迅猛了,跟那小美眉都同床異夢了都,這事兒弄得,還是在這麽雙眼睛的情況下,整出聲音不羞得慌啊,太瘋狂了!”


    白板轉念又想:“我靠!那伯虎是從裏屋出來的,他不會是,媽呀!三個人,一對二,靠!不可能吧!”


    白板想著,驚愕的眼珠瞪越大,直接衝那伯虎罵道:


    “我靠!那壁虎,你臭不要臉,是不是這裏的人都被你控製了,下迷藥了都,我兄弟一餅的愛情都讓你給禍害啦,對了,我看這人數也不對,笑依依她奶奶呢?媽呀,笑依依她奶奶會不會是因為阻攔你的禽獸行為,你就把她給……”


    那伯虎聽白板不住氣的說著,毫不在意的嘿嘿一笑說:“哎呀媽呀老弟,你這劇情太生硬了,腦洞開的也太豁亮了,俺還禽獸,俺還啥的。鬧呢!俺是你恩人,不是俺你早死了。”


    “啊呸!你還是我恩人?就你這種下迷藥的人啥事幹不出來啊,真惡心,敗類。”


    白板氣憤的說著,瞅了瞅站在身後的兩眼發懵的劉年風和梅伯,擤了一把鼻涕繼續說:


    “那壁虎呀那壁虎,你真是他媽的太禽獸了你,把一餅和笑依依給迷了,就剩下我跟大師,還把梅伯給整來啦,我們仨是男的呀!我們仨老、中、青,呸!惡心,你簡直太變態了,你還好這口你……你……啊呸!那伯虎,像你這種流氓禽獸大變態,你咋就能活到現在呢你,你就應該被槍斃了你,媽呀!老天爺爺呀,開開眼吧,這裏有流氓禽獸大變態啊……!”


    白板一刻不停的白話著,說到最後竟起了哭腔。


    那伯虎當然是不會在乎像白板這種智商之人的隨便白話,他趁白板喘氣的功夫,嘿嘿一笑說道:


    “哎呀媽呀老弟,你是不是被閻王蟲咬的,陰毒上腦了?你咋吭哧吭哧的竟自己胡亂聯想一下汙濁的畫麵和劇情跟俺擱這巴巴呢!媽呀老弟,還能不能行啊?”


    劉年風聽白板說的這事情太過蹩腳,便在後邊從中解釋說:“小兄弟,你是想多了,你對罵的那位兄弟並無有行害人之事,而且他還真的是你的恩人。”


    白板一聽,用懷疑的眼神盯著那伯虎,對劉年風說:“大師,您不會是中了他什麽花花毒才衝他講話的吧,他能是好人?居然還是我恩人?”


    劉年風無奈一笑說:“小兄弟,我不曾騙人,何故懷疑?”


    “也是,憑大師這種身手的人,像那壁虎這種三流渣渣的確是不能在這犯案。”白板想了想說,即又咂舌問:“那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呢?”


    那伯虎嘿嘿一笑說:“哎呀媽呀老弟,你還問俺還在這裏,要不是俺擱那裏頭救……”說著將手指向西裏屋那藏著暗洞的牆壁,但他一瞅劉年風站在對麵向他使眼色,還用眼神示意他村長梅伯住著,便就放下了手,急速轉移了話題,“哎呀媽呀老弟,你也不用問俺到底為啥在這裏了,也甭想知道俺為啥是你恩人了,反正老天爺知道。”


    那伯虎也不跟白板在那費口舌了,他越過白板,伸出手十分客氣的笑著走向梅伯,然後二人一握手,那伯虎說:“村長啊,俺是那伯虎,好漢他……”眼睛一瞟劉年風又急轉話語,“俺是大師他哥們兒,昨晚上來的,給……”


    村長梅伯一聽,沒等那伯虎說完,覺自己領悟透徹了,著急說:“哎呀,我知道了,是為神婆喪事來的,我猜一準也是神婆的祖師爺輩的了?”


    那伯虎先是一愣,瞥了一眼劉年風,見他一點頭,便趕緊向村長梅伯點點頭,嘿嘿笑道:“嗯呐!可不嘛,祖師爺輩的。”


    接下來的時間,村長梅伯和那伯虎手握著手通了很多寒暄之言。


    林阿婆在東裏屋聽那伯虎是劉年風認識的,便也就無有顧慮的走了出來,與村長梅伯又是一陣寒暄。


    白板看的迷糊,畢竟他腦容量小,一時難以容納下很多的信息。


    白板看著他們在寒暄,心裏暗想:“靠!哪跟哪啊這是,把我整懵了都,迷迷糊糊的。”


    之後,劉年風和那伯虎二人交替的將昨晚劉一餅和笑依依的所遇的事跟林阿婆交代了一遍,那聽的林阿婆的心是起起伏伏的,神情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放鬆的。同時白板聽到也是嚇得不住的嘬牙花子,中間還跑西裏屋跟劉一餅身邊哭了幾陣喪。


    再之後等所有事白板、劉年風、那伯虎、林阿婆他們差不多都能通清楚了,劉年風和林阿婆便就起了宴請村長梅伯的心思,謝謝他昨天操心神婆的喪事。村長梅伯隨便推辭了幾次便也就應下了。


    林阿婆給市郊的一家飯店打了個電話,訂了幾個大菜。然後幾人就隨便的聊著一些個話題喝著茶,等待著菜食的到來再開宴席。


    這段時間劉一餅和笑依依還是在床上沉睡,到之後可能是劉一餅的魂魄完全的嵌入到體內,恢複了元氣,他那隨性的睡姿也就慢慢的突顯了出來,他竟把笑依依當成了自己睡覺時最愛夾抱的長抱枕,緊緊的纏繞著笑依依。


    而且還時不時的將自己的身體,在笑依依的纖細身體上蹭幾下,夢囈一句:“依依,你好漂亮。”


    看來劉一餅的夢是春意盎然之夢,而且他已經夢成了真。


    笑依依則是像極了一隻萌萌可愛的小白兔,在劉一餅的熊抱中靜靜的睡著,那種戀人的美色依舊掛在她精致白皙的臉上。


    此時的時間已是上午的7:30分,外麵的天的確是陰的,好似還飄著霧氣。


    林阿婆訂的菜在一個半小時後才送來,送菜員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長相清秀俊俏。


    這送菜的小夥子手裏握著手機看著導航,認準了胡阿婆家的門,接著就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手裏提著一個約一米高的食盒,看樣子挺重的。


    小夥子操著一口東北口音衝進屋裏頭輕聲的喊道:“是林奶奶訂的菜嗎?”


    那伯虎在屋裏跟劉年風聊的正歡呢,但是耳朵一聽院子裏飄進來自己太過熟悉的東北口音,那激動不已的表情在他臉上蹭的就冒了出來,他隨著林阿婆的答語聲一起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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