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如此美麗動聽的聲音,來人難道是我的女神笑依依?”


    劉一餅一想,小心髒一下陷入了強烈的亢奮跳動狀態。


    不做絲毫猶豫,劉一餅趕緊轉臉向聲源處望去。


    定睛一瞧!


    果不其然,來者就是笑依依!


    笑依依邁著輕柔且內懷剛勁的步伐,從遠處一步一生蓮花的向劉一餅走來,一人壓萬人的氣場在她一米六五的身體上翻滾湧動著。


    使得整條魚水街一下就變成了高調的t台秀場,因為笑依依的存在讓它流光溢彩,噌噌發亮。


    就算什麽維密大模此時在笑依依麵前也隻能是乖乖的沒去光彩,變得暗淡,變得不夠檔次。


    由此產生差距!


    天塌地陷的差距!


    對於劉一餅而言,這樣的說法一點都不誇張。


    因為在劉一餅的心目中,笑依依比天仙還美。


    笑依依的穿著打扮也著實吸睛有型。


    上身紅色格子襯衫。


    下著白色牛仔束腿九分褲。


    腳蹬黑色高筒靴。


    兩條馬尾辮帶著清揚牌芳香順在胸前,在她魅人別致的鎖骨上左晃右蕩,不停磨蹭。


    “哇!女神,太美了,我要讓你生猴子!”劉一餅跟個手舉花牌的狂躁粉絲似的,內心深處在激動的呐喊。


    走了不到一百步,笑依依來到劉一餅身前。


    她繡拳緊握叉在腰間,俏麗可愛的小臉上懸掛怨氣,萌萌大眼中盡帶怒氣,看樣子非要將劉一餅好好教訓一番不可。


    剛要向劉一餅發火。


    瞅著笑依依嘿嘿傻笑的劉一餅突然想起了自己後勃頸長出了妖骨,生怕笑依依看到後認為自己是怪胎從而嫌棄自己。


    於是乎他停止傻笑,倒退了幾步,迴到大門裏,兩手抓住兩扇大門,兩臂向外一開,一擴胸,咣當一聲把大門關上。


    劉一餅突然整這一出,讓正準備向劉一餅發埋怨的笑依依一下愣住。


    氣的笑依依捶門大喊:


    “劉一餅,你什麽意思,你居然敢這麽對我,是不是飄了?要我幫忙把你打腫,再難飄起來嗎?做什麽虧心事了,為什麽這麽做,快點把門給我打開,你是不是屋裏藏了哪個女的了……?”


    笑依依被劉一餅氣的臉都歪了,不住揮拳砸門,大喊大叫。


    由此惹的麻將鎮上一半的狗都跟著汪汪汪的狂叫了起來。


    “依依,你別生氣別誤會,我這樣做並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我有難言之隱,隻有這麽做了,不然你會討厭我的。”


    劉一餅在裏麵用身子頂著大門,含淚解釋說。


    “放的什麽臭狗屁?烏煙瘴氣!我看你就是屋裏藏女的了,怪不得你兩天沒去我大餅店裏買大餅吃了,原來是在偷偷摸摸做這種肮髒的事情,劉一餅,兩天不見你人,你的腎不錯啊。”


    笑依依越說越氣,難以控製情緒的哐哐踹擊大地。


    “劉一餅你給我出來,我倒要看看那女的有什麽好,是又大又圓呀,還是又騷又浪!”


    笑依依怒吼著,聲音越抬越高,首尾兩字相差整整一個八度。


    可能是笑依依經常這樣對劉一餅大吼大叫,讓麻將館周遭的鄰居們都習慣了,任憑笑依依如何激烈唾罵,也不見兩邊鄰居出來看個熱鬧。


    或許兩邊的鄰居是跟白板他們去後山墓地看白廣知下葬的熱鬧了,所以並沒在家。


    “依依,你千萬別誤會,我師父不在,屋裏除了我一人,再沒什麽了,我這樣做是怕你害怕。”劉一餅繼續解釋著。


    “不信不信我不信,我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爸當年就是這麽騙得我媽,生下了我,然後在我出生一個月不到,他就跟一個姓楊的女人消失不見了……”


    笑依依說到傷心處,竟輕輕啜泣起來。


    “嚶嚶嚶~”


    梨花帶雨,讓人好生心疼,恨不得張開寬廣的臂膀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一抱一個小時的那種。


    “劉一餅,好在我沒答應和你在一起,之前本想隨便考驗考驗你,然後讓你得逞來著,可沒想到你居然這樣對我,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男人沒有好東西!劉一餅,我們倆徹底完了!”


    大吼一聲,笑依依不再多說什麽,轉身向門一旁走去。


    隻是假裝離開,笑依依才不會輕易放過劉一餅。


    笑依依一抹眼淚,旋即轉變笑臉,輕手輕腳的貓在大門一側,噗呲一樂,小聲說:“就不信你不開門,臭小子居然敢這麽對我,膽子肥了你。”


    “天呐!依依認真了,她走了?”


    躲在屋裏的劉一餅一聽是這著急忙慌的把大門打開。


    大門一打開,劉一餅連忙跑到魚水街上,向北邊望去。


    此時的天已完全染黑,劉一餅所望向的地方隻是一片茫茫黑色,什麽都不存在。


    “誒,依依呢?”


    劉一餅納悶觀望的過程中,躲在大門一側的笑依依躡手躡腳的跐溜一聲溜進麻將館裏。


    直衝西屋,笑依依一眼看到之前被劉一餅和萬花青抬到床上,現在還在昏迷過程中的花紅中,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


    “啊!”


    劉一餅一聽屋裏傳來唿喊,趕忙飛奔進屋裏。


    進到西屋,站在床邊的笑依依扭過頭,看著劉一餅難以置信的說道:


    “劉一餅,你居然跟男人……跟花紅中……你……”


    劉一餅知是自己上了笑依依的當,他先是一笑說:“依依,你真聰明,這是叫調虎離山之計還是什麽別的計?”


    “別打岔,劉一餅,你不是說你師父不在家,家裏就你一人嗎?那他是怎麽迴事?花紅中是怎麽迴事?你這個變態狂快迴答我。”


    笑依依指著躺在床上的花紅中,語氣略顯激動的說道。


    劉一餅一想,緊跟著哈哈一笑迴道:


    “嗨呀!依依你說你這麽聰明一人,怎麽會想些亂七八糟的呢,紅中是我兄弟,剛才我是說話一著急把紅中給忘了。我倆怎麽可能有事呢?哈哈,依依你想象力太豐富了,哈哈……”


    “別笑!”笑依依命令道。


    “好好好,不笑不笑。”劉一餅順著她說。


    “兩天不見,你變的太多了。”


    笑依依說著,不敢相信的搖搖頭,眼睛掃視了四周一圈。


    她隻看見白色的膏狀物體濺的到處都是,桌子上,椅子上,地上,牆上……


    很明顯,這些白色膏狀物體之前花紅中被妖使法擊中手,摔爛了的特效牙膏。


    可笑依依不知道,她以為是……


    “天呐!”


    笑依依羞的小臉通紅,看著濺的滿屋子都是的膏狀物體,思維快速跳躍起來。


    笑依依用手指著劉一餅,氣的手臂顫抖的說:


    “簡直想都不敢想,你倆居然……我的天呀,劉一餅你厚顏無恥,兩個男人……你……”


    劉一餅聽明白了一笑:“依依,你就是想象力太過於豐富了,我之前一直昏著怎麽會……”


    笑依依打斷他說:”還一直昏著?“


    用手捂住驚訝的嘴巴:”沒想到你們還玩這種變態到極致的遊戲,惡心!那他現在這是?“


    說著,笑依依用手指指花紅中。


    “哦,他暈了!”劉一餅誠實迴道。


    “天哪天哪,太瘋狂了,我是正常人,我要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笑依依說完,向門外走去。


    劉一餅擔心笑依依看到他後勃頸上的妖骨,趕緊把身子向一旁一撤,錯開笑依依與他後勃頸上妖骨的視線。


    “劉一餅,我真的對你傷心傷的透透的了。”笑依依走到劉一餅跟前,用手一指劉一餅數落道:“好自為之吧,我們倆就此別過,以後別來往了,我就祝你和花紅中百年好和吧!”


    說完,扭頭走出屋去。


    劉一餅著急的在後麵說:“依依,你真的是誤會了,你聽我解釋。”


    “嗬嗬!”


    笑依依冷笑一聲說:“解釋有用的話,還要……算了,不想再跟你多說一句話,多費一個標點符號了,再也不見!”


    笑依依氣唿唿的向大門外走去。


    可還沒等她邁出大門,喜山老頭竟然從天而降,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跑步速度要比之前堵萬花青和萬花筒提升了不知多少倍。


    喜山老頭擋住笑依依去路。


    笑依依一看喜山,禮貌的稱唿道:“喜山爺爺!”


    喜山老頭顧不上跟笑依依客套,隻是向她一點頭,然後一臉焦急的對站在笑依依身後的劉一餅說:


    “一餅啊,出大事了,廣知在後山墓地詐屍成妖,咬死了王會長,白板,還有好多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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