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王一噎,說道:“戰王可知多一力比少一力強,若是天域舍得,你們也不好功成。”


    洛一九輕抬茶杯,有放下,往旁邊推了下說:“這就是我們不帶你玩的原因,光想的好處,還不想出力,還是個牆頭草,我是信不過你的。峰峰,你覺的呢?”


    朱玉峰抬手翹著蘭花指說道。


    “本皇子對長啟也沒太大指望,長虹和地瓊足矣。”


    “聽到了?就算天域和你們合作,我們依舊不怕!”


    “戰王可知沒有長久的合作,隻有利益的互換,若是我們給了地瓊足夠的好處,你們的合作能否維持?”


    “確實,如果長啟真要棄城換和平,我們也是換的,畢竟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養戰!幾方合作,有誰傻?沒好處的事你都不幹,我們也沒那麽閑不是?”


    “嗬嗬,戰王是不是太自信了?什麽好處居然要我長啟棄城來換?”


    “哈哈,反正不是牛羊,哎峰峰,看我畫,我畫的美人兒,讓你開開眼。”


    洛一九打了個哈哈,轉手拿出自己帶來的相框。


    朱玉峰接過去打開一看,驚訝萬分,說道:“其實我也是懷疑的,但是此刻我才知道何為天才,戰王天才也!”


    閑王聽了一愣,起身去觀,看了一下眼,抬手接過相框,仔細端詳,驚訝連連。


    “可否取出一觀?”閑王有些激動。


    “可。”


    閑王小心的取出畫片,端詳半晌,說道:“戰王卻為天才也,本王收迴之前的謬言,此畫技當真堪絕。景、人、音、意,如在眼前,妙,妙極!”


    “閑王過譽了,也是本王的一點小愛好罷了。”


    閑王一愣,仔細看著畫,眉光波轉,說道:“與戰王之賭約本王願賭服輸,這分羹之事,卻也可行。但是我們與地瓊一樣的待遇方可。”


    洛一九一愣說:“那不行,我信不過你們長啟。”


    朱玉峰堅持伸手撤洛一九,洛一九摔手避開,兩個人拉拉扯扯,閑王如若未聞,笑著說:“我們出兵冒魏城,可是會幫你們省很大的壓力,長虹,長啟,加天宇地威,我們可以彼此配合,畢竟戰爭還是很費力的!”


    朱玉峰又扯洛一九的袖子,低聲說道:“他說的也對,這樣我們可以分兵別處。”


    閑王看畫,可還是一驚,分兵別處?


    “他要和地瓊一樣,那不是多分一份,總共才多少?給他二十萬噸?太多了。”


    “再商量商量,少給他點,而且…”朱玉峰扯著洛一九禁了聲開始比劃。


    閑王聽到二十萬噸一愣,繼續看畫,複爾一驚,二十萬噸,長虹之戰,地瓊不惜越境參與!


    什麽利益這麽巨大?鐵礦!


    “你們謀的是天域鐵礦!”


    洛一九和朱玉峰倆人一驚,朱玉峰打哈哈說:“哈哈,什麽鐵礦?哎,戰王夜深了,該迴去了。”


    “對對對,哎呀這麽晚了,告辭告辭。峰峰明日去我府上坐坐,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啊。”


    “好,來了天宇幾日,明日登門拜訪。”


    “天色確實不早,我與戰王同路,我送送戰王吧!”閑王說道。


    “哈哈,不必了,我還是自己走的好,閑王好意心領了。”


    說完拿過畫,放迴相框裏,推門而出。


    洛一九傳音大黑現出真身來接她。


    閑王一同出來,見洛一九立於院中不前,正要開口,突然一巨獸落去院中,立於戰王麵前。


    驚得閑王連忙後退,剛要高唿,就見洛一九坐在巨獸身上說:“不好意思,驚著閑王了,告辭!”


    說完,巨獸帶著戰王騰空而走,消失在黑夜裏。閑王久久不能語。


    朱玉峰看著閑王的狀態,果然,是人都會被驚著。搖搖頭轉身迴房。


    閑王聽到閉門聲恍然迴神,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關閉的房門,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剛才,你看到了嗎?”


    “稟王爺,看到了。”


    閑王穩了穩心神,抬步離開。迴了驛館是輾轉反側,起身叫起了張達。


    張達也是有名的戰將,聽了閑王的敘述取出地圖一觀,這可真是驚出一身冷汗。


    若是幾方聯動,可不是巨利可圖,拉一個打一個,顧前顧不了後,天域必中。


    張達說:“此事我們還是參與進去的好,若是觀火,隻怕群狼迴頭啊!若是不成,頂多當練兵了。”


    閑王點頭,“是了,可是現在天宇戰王不願意分羹,我們與長虹是談不妥的,地威戰線太長,會同意,地瓊來的是慢性子,慣會打太極,若要參與,還真的從戰王下手。”


    “明日我們去會會她?”


    “明日地威去戰王府,我們盯著,跟他一路去,你派人看著地瓊的動向。”


    兩人商議罷,各自休息。


    洛一九迴了家,捋了下思路,確定沒有什麽遺漏,就休息了。


    第二日,地威七皇子與宋玉出了驛館前往戰王府邸,碰到了逛街的閑王和張達,一番寒暄,相偕去了戰王府。


    這一幕傳到了天域耳中,天域的人俱是一驚,怕什麽來什麽。


    羅進吩咐人盯著戰王府,人迴來立即通報。又派人盯著地瓊的動向。


    而地瓊的了消息,可真是慢性子,除了派人盯著,沒有任何打算,四皇子夜染決定隔岸觀火。


    李景一本來要去拜訪洛一九,觀此情形隻得作罷,他現在不適合去,迴了王府。


    洛一九今天心情好,又見有鮮牛奶,起了性質,親自做了雙皮奶,洛一九做的不少,家裏幾人都照顧到了。


    還順手做了些蛋糕胚和蛋撻,逮著李毛和肖二發奶油。


    這也算洛一九前世打工獲得的技能了。


    然後讓人在院子裏支了桌子,李毛的奶油打好了,驚奇不已,原來雞蛋牛奶還能做成這樣的東西。


    洛一九讓黃桃端出雙皮奶和蛋糕蛋撻,雖然不正宗,但也架不住新鮮好吃。


    洛一九讓李毛耍了下刀工,把蛋糕切成薄片,然後抹上奶油,兩片一夾遞給洛管家讓他嚐嚐。


    洛管家吃的開心,豎起大拇指。


    幾人見了紛紛效仿,與洛一九處久了就會發現她是個不拘謹的人,對下人極為寬和。除了特定場合,她基本不會去苛責別人,甚至少有規矩。


    朱玉峰等人到來的時候就見院子裏一圈人圍著一張桌子。


    這種情形朱玉峰能理解,洛一九的作風一直很奇葩,但還是好奇。


    “你這有展示什麽才華呢?”


    宋玉眼尖,見了說:“難得啊,戰王邀請我們吃飯啊!”


    閑王和張達看著兩人的隨意,以及戰王府的表現極其詫異,莫不做聲。


    戰王府的人見了,規矩的散開,紅杏要收拾桌子,洛一九阻止了,讓她去泡茶來就行。


    幾人散去,隻留李毛立於洛一九身後。


    洛一九抬手示意,讓四人落座,說道:“玉大叔前個我可是畫了一百兩,這吃飯要請也是你請。”


    宋玉聽她提前天,立馬說:“我請!”


    洛一九端了兩碗雙皮奶給閑王和朱玉峰說:“嚐嚐,這天氣吃這個爽口。”


    兩人嚐了下,確實爽口,軟嫩清滑,還有奶香,著實經驗了一把。


    宋玉也不客氣,自己端了一碗,看著張達未動,給他端了一碗,儼然他是主人一般。


    吃了雙皮奶,眼睛亮亮的宋玉指著奶油說:“這是什麽?”


    “奶油,塗在這蛋糕片上,香甜可口。”


    幾人嚐試了下,讚不絕口。


    陪著香茗,真的是別一番風情。


    “戰王真是請我喝了迴好茶,此茶應該是瑤山毛尖吧!”朱玉峰說。


    “是,你還真是品茶之人啊!再說了,你這都上門了,我再給你喝茶葉沫子不像話。”


    “哈哈,我還真想在喝迴茶葉沫子,猶記當時我未嚐一口,真是遺憾。”


    “嗯,你這得記一輩子,我可不想再去戰場上跟你喝茶。”


    “可是有什麽故事說與我們聽聽?”閑王插話。


    “哈哈,故事談不上,就是初與戰王見麵,兩軍交戰的戰場上,戰王一人一桌兩把椅子,一壺城門官茶,兩個大茶碗,叫陣我地威二十萬軍,現在想來真是驚豔。”


    “嗨,我那是叫陣嗎?我明明是很客氣的請你來喝茶好不!”


    “哈哈,當時我們大將軍想要喝這茶還被擋了迴來,是這麽說的:人不對,讓那個清秀俊美的公子過來!哈哈,這一幕都成我們地威的佳話了!”宋玉接口說。


    朱玉峰抬手摸了下眉心,遮了下麵說:“我現在覺得那真是對我的誇讚了。”


    “哈哈,趙大將軍威武霸氣,但是我瞅著他就覺得自己是個小孩子,搞的我底氣都不足了,所以我不請趙大將軍喝茶。”


    閑王聽了說:“戰王竟然如此膽量,佩服!”


    幾人東來西扯,中午洛一九留了飯,都是家常的特色,因為氣氛比較好,反而吃出了情調。


    直至下午,幾人都沒出來,引得幾方焦急。


    李景一與李景文用過飯說:“戰王與地威七皇子私交甚好可以理解,這長啟怎麽會去湊熱鬧?”


    李景文也想不明白,他現在也頭大,王府裏一團亂,幾方勢力的試探交纏。


    還有江湖上的尋歡也湊熱鬧,逍遙樓來報有人打探古月派,包括莊王府的勢力,這可真是大亂燉了,理不清看不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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