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以為洛一九是真的開始練內功,笑著說:“嗬嗬,好,但是內功可不是那麽好練的。對了,我父親說後天出發,你還有什麽需要跟我說,我去辦。”


    “好,我也沒什麽了。對了,你去和林伯說我們都騎馬走吧。不必備馬車了,馬車太慢,省的耽誤時間。”


    “公主,這不合適吧。您”


    “沒什麽不合適,就這樣吧。你去通知林伯,我的騎術你也不是不知道,沒事的。我累了,歇會,你去忙吧。”洛一九打斷她,不讓她在說。然後下來逐客令。


    紅桃看她沒有在說的意思,也不說話,退了出去。


    洛一九鬆了口氣,還好原身被養的有點刁蠻,不然很容易露餡。也好在這身份夠牛皮,不然也是麻煩。


    洛一九又過了遍腦子,京城家裏就一個老管家在看家,很好,多年不見,咋樣都好。迴去後就得把紅桃給退迴家,自己在尋幾個小丫頭伺候著,這日子真爽啊,咋想咋美。


    傍晚,小秋買迴一堆東西,送到了洛一九麵前。洛一九吃過晚飯,沐浴淨身後,運行一遍三清決,然後開始畫符。


    畫符成功率還挺高,洛一九那個驚訝。本以為自己有十分之一的成功率就不錯了,沒想到除了幾張不成外,其他的都成功了。看著畫廢的紙符,洛一九劃拉起來,扔進火盆裏。


    在這個神奇的世界,洛一九畫了不少飛行符,兩張儲物符,還有一些奇葩的符,都畫了些,有備無患。全收到儲物符裏。


    哎,她好不容易從他爺爺那裏坑來的百錦袋沒了,那可是大寶貝啊!能裝不少東西。她畫的儲物袋隻能帶半斤的東西。就是她爺爺畫的也是隻能放一斤。隻有傳承多年的法器才有大空間,而且獨一無二,現在,啥都沒了。她搜羅的寶貝也都沒了。


    畫好符,洛一九坐在床上想著還是有點稀奇,這穿越的事還真有。挺神奇的!隨後盤膝開始修煉。這具身體真好,比自己的資質好。


    一坐就是一晚,第二天,天一亮,洛一九出來房間,打了會太極,就看到紅桃來了。


    “公主這是練開舞蹈了?”


    “嗯,瞎練。”洛一九真的懶得解釋,太麻煩,不如順著說。原身練的都是直來直去的硬功夫,這太極在紅桃眼裏可不就成舞蹈了。


    “公主,我父親說騎馬不太好,能不能”


    洛一九直接打斷她說:“行了,你不用傳話了,我自己去說。”


    “不是的公主,這”


    洛一九收了勢,說道:“行了,知道你想說什麽,我自己去和林伯說,再說了,這次歸京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沒必要讓林伯為我耽擱行程。”


    “公主,我去說吧。”紅桃無奈,隻得去和父親說。林剛聽了,也是沒辦法,畢竟確實趕時間,戰事吃緊,這一來一迴他沒時間耗著,能少點時間自然是好的。


    林剛帶著50軍士護送洛一九進京。因為是輕騎出發,所以沒那麽繁瑣。


    林剛本想照顧洛一九騎的慢點,但是沒想到洛一九一路是快馬加鞭的往前趕。林剛隻得一起跟著趕路。


    走了十天,快到臨雨城的時候,洛一九下令在半道驛站休息,明天再走。


    “公主,我們再走兩個時辰就到臨雨城了,進了城在休息不是更好嗎?”林剛問道。這一路來,洛一九是沒叫苦沒叫累,一路都是很配合,突然叫停讓林剛很納悶。


    “還有三刻就下暴雨了,今天走不了了,明天一早在趕路。”洛一九說,也不解釋,徑直走進驛站。


    林剛抬頭看天,下暴雨?這大太陽的下什麽雨啊?又看了下走進去的洛一九,想著:罷了,這孩子都趕了十天路了,讓她緩緩吧!隨即走進去安排休息。


    這邊剛收拾妥當,天就變了顏色,烏雲罩頂,接著是一陣雷鳴,然後是劈裏啪啦的掉起了雨點。雨點又大又重,砸在地上開了花,不一會雨點連成線,嘩嘩的下起來。


    林剛看著外麵的雨,詫異了一會,轉頭去看坐著喝茶的洛一九。這也太巧了吧!林剛沒說話。這雨一直下到傍晚才收了勢。


    第二天林剛看了下外麵的情況,決定趕路,洛一九沒意見。就這樣又走了兩天到了塗山城驛站休息。


    雖是趕路,但是在迴來的路上路過臨雨城的時候,洛一九買了些臨雨城的竹葉青酒。這臨雨城的竹葉青可是全國聞名。洛一九買來到真不是喝,而是用來泡符的。


    洛一九把最後的一小壇子的酒放在桌子上,把畫好的符放裏麵,就開始修練。忽然窗邊傳來一股香風。洛一九雙手掐了個訣,心裏一樂。有意思,這裏居然有修行的精怪。


    洛一九巍然不動,等著看這精怪想幹啥。不動有兩個原因,一是看熱鬧,二是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精怪的對手啊!若是放前世那是直接收了,現在,嗬嗬,她是弱雞。太真實了!


    香風過後,窗戶開了,進來一隻白狐。嗯?狐狸精?看尾巴得200年的修行了。身上運作平清,沒孽債,雙耳端正舒挺,天廓飽滿,看來心思不壞,應該是個一心修行的精,看來不會傷人。


    隻見那狐狸衝著那酒壇子就去了,然後抱起來就喝,碰到裏麵泡得符,燙了嘴,怪叫一聲,差點把酒壇子摔了,快落地的時候愣是自己撲下去用身子接住了酒壇子,然後起來探頭去看酒壇子裏麵。看了會兒居然又抱起來喝,結果又被燙了下。


    洛一九瞧它那樣,有些可樂。這是酒鬼啊!洛一九趁著它看酒壇子,直接打出一道定身符。白狐察覺到還有一人,一驚,可惜晚了,定身符貼在了背上,趕緊去燒那符。


    洛一九在符出手一瞬間就跑了過去,連貼五張定身符。這一張絕對定不住啊,畢竟修行200年,自己這定身符真不夠看。


    白狐燒一張她貼一張,白狐氣的想呲牙,洛一九就瞪著它,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


    洛一九掐住它的脖子說道:“修行不易啊,咱倆也無冤無仇對吧!”


    “哼,那你還不放了本尊!”白狐傳音。


    洛一九聽見了,詫異的看了眼白狐,聲音宛若三歲的幼童,聽著軟萌可愛,真是毫無威嚴。


    “可以啊,200年的修為了吧,居然就可以傳音了?天賦不錯啊!比我家大白強,那個懶貨300年了就說兩句話,還全是廢話。”


    “大白是誰?”


    “是誰不重要,咱是不是得說說現在這事?因果懂不懂?咱倆無冤無仇本不相幹,你卻偷喝我的酒,偷喝也就罷了,還被我逮住了!你說這事咋了?”


    “我給你錢!”


    “小妖,你覺得我缺錢嗎?”


    白狐看了眼洛一九,嗬嗬,一身清氣,官運亨通,真不是缺錢的主。


    “你想怎樣?”


    “我缺個座騎啊!”真的缺,這以後她不想騎馬了,騎妖多爽,又快又穩當還最舒服。


    “放肆,你居然讓本尊給你當座騎。信不信本尊要了你的命。”


    “吆喝,脾氣不小啊?脾氣太大都是欠收拾,收拾一頓就啥都好說了。”洛一九一笑,伸手掏出一打的符,往桌子上一放,說道:“你來的真及時,幫我試驗下這些符的威力,讓我對自己也有個了解。沒事,我知道,你挺的住!”


    白狐看著洛一九點動作,一驚。


    “你就不怕我報複你嘛?”


    “那也得你有機會不是?”洛一九拿起一張符說道:“這是癢癢符。”啪一下貼白狐身上。


    白狐就覺得全身奇癢無比,但是身上還有定身符動不了,那感覺別提多痛苦了。


    “你這小丫頭,快給我弄下來,這一次本尊不和你計較,我再賠你一件寶貝,咱倆兩清。”


    洛一九怎麽可能放了它?憑本事抓到手的,沒道理讓它溜了啊。


    洛一九看著符燒了,啪又貼一張。洛一九畫的符一點都沒剩下,全給用了。白狐被各種符折騰的也是奇慘無比,不要命,可是各種折磨還不如直接來一刀爽快。


    白狐一看洛一九沒符了,心說這應該是完事了。哼,小丫頭,你慘了!本尊絕對要你嚐嚐本尊的手段。


    洛一九看白狐眼珠咕嚕咕嚕的轉,起身拿出筆和朱砂,起了個手決,執筆就在白狐頭頂畫了一個符。


    白狐猶如糟了雷劈,渾身酸麻脹疼,痛苦不堪,大約一刻鍾才消失。


    洛一九一直盯著它,看它緩過來說道:“嘖,還是不夠啊,才一刻鍾。”說完又在它頭頂畫了一個符。


    洛一九從儲物符裏拿出一小袋朱砂,對白狐說:“看見沒,這些足夠到京都,到了京都,那裏的朱砂更好,而且,皇運加身的我,更是方便,你說對吧!”


    白狐看著那小袋朱砂很絕望!有氣無力的說:“你到底想怎樣?我絕不做你的奴隸,大不了咱倆拚了。”


    “噢,我有說讓你做奴隸嗎?你當我傻,你拚一個試試?”洛一九這話不是大話,之前大白到了她手裏也是毫無反擊之力,這一宿的觀察,洛一九覺得這白狐和大白一樣,怕是被自己克製!原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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