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時間來,我總覺得時光太過於漫長了,又過得太過短暫,有時候我站在花園裏麵,我望著天空上的白雲,我看著天上的小鳥,嘰嘰喳喳,仿佛我就坐在那花叢中可以直到天荒地老。


    有時候我會覺得人生不過也就是白駒過隙,一匆匆而過。


    早上的太陽才匆匆忙忙的從東方升起,一下子又夕陽西下。


    歲月的痕跡就這樣了,如匆匆的一晃而過。


    我雖然是在仰著傷病,其實我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做的,應該請假了,在學校剛好麵臨著這個暑假計劃,也沒有太多的一個事情。


    在家裏麵太過於無聊了,我突然想起了我想要大展廚藝。


    我對著他們兩個人說。


    “看來你們真的是有福氣了,我的拿手好戲今天就給你們隆重登場,今天的中午飯由我來進行設計,你們要吃什麽樣的味道?隨便點菜。”


    我不過也是吹牛皮而已,當然羅晉對我這樣的吹牛倒也隻是笑笑而已。


    小刀哥跟其他的幾個同事麵麵相覷者,為了他們還是適應了我的一個奇思妙想,答應了下來。


    我列了一個菜單子,讓他們到超市裏麵去購物,這些東西基本上是已經洗好的,整理好的。


    其實說白了這些單詞也就是傳說中的靜菜和配菜。


    但是就是有這些東西也在給我們的一個效果。


    這個東西確實讓我在這個廚房裏麵認認真真做了一個晚上,而且再加上了一個中午的時光,我覺得這個是我前所未有最認真最牛的事情,當然我從來沒做過。


    我發現小刀哥一直在門口不停的探頭進來,我估計他的樣子真的以為我可能一把火就把這個廚房給燒了。


    其實就算我沒認真做過的飯菜,我記得當年母親也教過我幾手,誰會憑著這樣感覺還是能做出五菜一湯來的。


    味道當然不是特別美味,其實我摸了下鼻子,我看著大家吃飯,沉默不語的樣子又有點勉為其難的樣子,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問這個答案就唿之欲出。


    不過所有的人還是給我一些麵子的,他們也就是吃完這些東西吃的飯是最多的,留下的一桌子的菜。


    羅晉這邊也照例了,胃口不是很好,刨了幾口飯之後就放下來種下眉頭,他沒有在乎我的麵子,直接就點明了一個答案。


    “你確定你是在做這些飯菜嗎?我怎麽感覺吃這些飯菜怎麽這麽難吃,你的油和鹽你沒有放,對吧?”


    我難得的不想跟他進行尖銳的對抗,如果落在平時的話,我絕對毫不猶豫的去發揮我三寸不爛之舌。


    但是此時此刻在這個危機的時候,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而影響雙方彼此的情緒,隨後我方到樂嗬嗬的看著他笑。


    嗯,我去收拾完這個桌麵上的東西,以後到廚房那麽小刀哥這個時候終於也進來幫忙了,也許他實在是看不慣我毛手毛腳的樣子,也許可能會更擔心我不小心把家裏麵的碗筷全部劈裏啪啦的摔了。


    幫我去整理廚房,一邊的但不真心的說出來。


    “其實今天晚上的這幾個菜都做的很好,吃的是香味俱全,如果能多加一點油的話,放多點鹽的話,可能會好點,別的可能在真的熟透點,效果也許也不錯,如果土豆和青菜不一起炒的話,可能有更一個同樣的效果。”


    “這有什麽我告訴你,我母親已經說過了,說一個女孩子如果不會做飯上不了天堂的話,多少還是有些不是很完美,因為喜歡去做這些飯菜的話,所以話會在這個美食的一個過程之中傳遞著一種真情實意。”


    我的表情淡淡的去說的這些事情,就是我略有遺憾的。


    “其實真的很可惜,你知道嗎?我母親真的是一個做飯的高手,非常擅長做那些川味菜,特別水煮魚啊,麻婆豆腐啊,這些是特別好吃,我一直想跟著母親去學習,可惜總是拖延,直到後來就沒有了機會。”


    母親確實是一個優秀的一個女子,隻是歲月匆匆,再也沒辦法迴到從前。


    小刀哥也沒說一句話,沉默的低著頭在擦洗著碗櫃。


    “小姐,其實太太的這個事情你也知道,很多的機緣巧合不能完全去責備少爺,要怪的話隻能怪當年,姥爺有時候可能對很多事情上沒有把握的很好。”


    “他是我的父親,有時候一個人總是沒有辦法去選擇自己的出生,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但是在這個命中注定之中,又帶著一種血緣的關係,也就是這樣一代一代地傳承下去。”


    我的心透著一種薄弱,透露著一種無奈,一種無可遺憾。


    是的,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養父,在兩種的一個情緒上麵,我歸根結底不管我跟我的父親曾經生活過,很短了一段時間,但是我留著他的血液。


    “可是小姐你知道嗎?一個人總可以選擇自己該怎麽去走這條路,這樣的路終究要由自己來負責的,這麽多年來難道你還不清楚,不明白者夫人為什麽最終選擇了這條路嗎?”


    小刀哥抬起眼睛看著帶著一種深沉的意味。


    我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我終於感覺到了一種無言以表,終於低下頭來。


    “可是我總會害怕,我總覺得我對羅晉真的不夠好,而你總是怕我可能會欺負了他,你為什麽都不覺得,我可能在這過程之中我也害怕失去呢,我什麽都沒有了,我現在唯一的親人隻有他們,而他對我好我也隻能唯一迴報在我的世界裏麵,我真的沒有了一個別人。”


    “小刀哥你知道嗎?父親是那樣的去喜歡著母親,可是卻在最後的關鍵時刻為了得到母親,最後的一個放心,讓母親沒有辦法去離開,最後卻往母親的飯裏麵下了一些安眠藥,她那樣對著母親真的是很好啊,你知道嗎?這是種編製,這是種禁錮,這是種約束。”


    “最後母親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再也沒辦法去忍受,很承受得了的結果,母親也被逼上了絕路,後來我知道母親知道這個事情之後也沒有去說出來,一直在沉默著,但是我知道母親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一個情緒。”


    “若幹年之後的某一天,我才發現母親的一個狀態出現了問題,因為父親的這個愛太過於偏執了,我這種戰友的控製太強烈了,你不知道嗎?母親沒有自己的一個正常的一個社交圈,沒有自己的朋友,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一個對象生活在一個真空裏麵,雖然這個真空是那麽的華麗,是那麽多的寵愛,但是母親並不覺得快樂。”


    “所以我總是很擔心著我會走入到母親的這樣的一個位置上麵,我甚至很擔心我會不會像母親一樣落入到這樣的一個情況,我甚至在懷疑著羅晉會不會安排人去監控著我的一舉一動,監聽著我的一些電話,我甚至很懷疑在家裏麵吃飯的時候,我是不是在飯裏麵牛奶裏麵,水裏麵都有安眠藥,讓我永遠的無法的去離開了他,這就是一個愛的一個威脅。”


    我絕望的說出這些話去,這是我很久控製在內心深處的,一直想說出來,但是沒有人去說出。


    其實我終於明白我的社交圈其實很窄,雖然我在讀大學,但是我真正能談得了新的朋友真的是寥寥無幾。


    當然這有一部分我的性格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我似乎好像感覺到自己一步一步的步入到母親的這個位置上麵了,所以我始終對著羅晉的一種寵愛,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和一種本能的拒絕。


    小刀哥看著我很肯定的說著。


    “其實我可以跟你講,老爺跟少爺兩個人完全不同類型的是兩種不一樣的人生,少爺絕對不會向老爺子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用命去給你保證!”


    我淡淡的荒涼的笑一下。


    我望著窗外的已經漸漸落下的夕陽,這個如同生命的一個征兆,我感覺到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有時候終於體會到了那種遺憾。


    “小刀哥,也許你現在發的這樣一個誓言,也許現在不會,但是將來呢,誰有會預測的未來的東西,也許羅晉在某一天真的會把我毫不猶豫的去許配給別人,可能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再傷害著別人,因為他的肚子當年父親也不是這樣的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的父親怎麽會去出現了那場車禍了?”


    小刀哥十分認認真真的去看著我,放下了手中的抹布,帶著一種很堅定的一種眼神直直的。


    “所以小姐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嫁人了,那麽你可以嫁給我,他如果真的因為妒忌要傷害我的話,想必應該很多事情都會有所顧忌的,我們這種感情我想他動不了手。”


    我愣了一下,我確實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話出來,不過良久了。


    笑容已經漸漸的落在我的腳上,我嘴角微微一個帶著一種調侃。


    “對呀,你現在可是我們的貼身保鏢,你從小都學過武的,學過散打,散打王冠軍,而且還曾經是特種兵,我想羅晉可能在身手方麵應該不如你吧。”


    “這也不能這樣去生活,我們以前經常的去切磋,我對方不過呢,早些年間,他唯不是我的一個對手,但是現在這幾年都沒有切磋過了,我還不能確定,據說他每天也在跟私人教練在練習。你現在能不能打得過我這不好說。”


    小刀哥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沉默了一下,好像認認真真思考了這個問題。


    “那這還不簡單,如果你們想誰的武功更厲害的話,那就來一場華山論劍,下午比賽一下立馬就能分出一個勝負。”


    這是門口終於有人出聲了。


    某人手裏端著一杯咖啡,仿佛隻是偶然的路過這裏而已,並不是特別過來聽。


    小刀哥認真的去看了羅晉一眼,帶著一臉的燦爛的笑臉。


    “好啊,好久沒有去切磋了,倒是也可以練練手藝比比華山論劍一下。”


    “那好啊,你們如果今天晚上來華山論劍的話,誰得一個厲害的天下第一的話,誰就可以免掉今天晚上,做法如果隨不幸的變成二的話,那麽今天晚上就由他來買單。”


    我笑容燦爛的去給他們做出了一個評委。


    羅晉側著頭問我。


    “如果說假如很不幸,我們兩個人其手相當手腳利落的很,那麽我們打了一個平手,那這個情況該如何去判定?”


    小刀哥的表情依舊很認真,“這還不簡單,如果是平時的話,那肯定是評委來專門給我們做一頓豐富的晚餐,不過我想了一下還是不要打平手好了,因為今天中午的飯菜已經吃得夠了。”


    羅晉皺了下眉頭。


    “不行,評委的飯菜我們今天吃的已經快讓人沒辦法去撐得下去了,如果今天晚上再有評委來做晚飯的話,那這個晚上還睡不睡得著,如果要是平手的話,幹脆我們就到外麵去吃一餐,由這個評委來做東。”


    我皺了下眉頭,直接毫不猶豫地甩了一場脾氣,賭氣的說著。


    “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們打平手了,我也不可能給你們做東,因為荷包沒錢!”


    羅晉直接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隨手丟在這個茶幾上,一張卡給我將裏麵的藍色的卡放在我的手上以後再從背包裏麵再打開了,裏麵有滿滿當當的一捆又一捆的現金。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背包很大,這樣的一個信心捆在那裏,完全就是一個大的正方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略略計算的話,至少有1000萬以上的樣子。


    我從來沒想到過,居然有這麽多的現金,就就放在這個茶幾裏麵,這個茶幾以前也是放些雜物的,很少人去打開的,但是我沒想到居然在這麽不起眼的地方也能放著這麽多的。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過了片刻之後我依然堵著氣說。


    “我沒有擁有所有權。”


    “但是從今天開始這一切的東西全部都是你的應用,而我們家還有幾個地方,一人放著這些東西隨你去用,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哪怕你用他們來點火燃燒來玩,笑著也是你的一個權利。”


    我笑了,因為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在這兩年來,我是為了母親的一個病情的原因,一直在努力的去掙這些錢,但是沒想到這樣東西我曾經心心念念的東西就在這裏,瞬間可以出手可得。


    “可是我現在真的不需要了。”


    “這些本來就是你該擁有的,你也知道你作為家族的一個成員,你母親投資入股,本來公司的一個股份就有你的一個名額,你在董事會裏麵也有一個名額,就是這麽多年的分紅一直放在你的賬目之下,一直沒有給到你,那麽既然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我們真的遇到了很大的麻煩,而公司也處於這樣的一個狀態,我想現今還是最重要的,落袋為安吧。”


    羅晉依然去漫不經心的說著這句話,好像也用一種深沉的語言,我聽到心裏砰砰直跳。


    “反正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我把洗碗的抹布放到桌麵上,就想離開。


    而小刀哥繼續的接過我未盡的事情,繼續的插著這些板塊,羅晉在旁邊坐著,放了一杯葡萄酒,點上了一支煙問著。


    “也真的打下來了,以後要娶歐若曦了?”


    小刀哥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依然在沉默。


    有時候有一種沉默,就代表著一種肯定,我站在廚房的門外旁邊靜靜的站著。


    羅晉具體說說。


    “你說歐若曦到底有哪點是好的,脾氣又臭的不得了,一點女孩子的那種賢惠溫柔都沒有,而且那個脾氣完全就是一個野蠻女友,性格也是古古怪怪的,倔強的很,根本就不會考慮到別人的想法,一句話不對的話就是想大打出手,成天讓你真的沒有好心情,當然還是有優點的,就是顏值嘛,還算是比較高。”


    小刀哥一下子把這個抹布直接狠狠的就摔在台麵上,冷著臉對著羅晉說。


    “我就知道你真的是想跟我比劃一下,是不是看來你的拳腳功夫到底厲不厲害?比了就知道了!”


    “太好了,其實呢,我就等待著你這句話,你是不是不是把這句話隱藏在內心深處已經很久很久了,終於要說出來了吧?”


    羅晉狠狠的把這個煙頭摁在這個煙灰缸上麵,站了起來,帶著一種目光看著小刀哥。


    我站在門口外,我進退兩難,我不該知道應該進去勸阻,這即將爆發的一場打鬥還是站在門口外,看著。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小刀哥哼哼的哼了一聲,又把這個桌麵上的抹布拿了過來,繼續的去擦洗著這油台桌。


    一臉的不耐煩的樣子。


    “我呢,我要跟你打架,那也拜托,等你傷病養好之前,我絕對不會跟一個目前還戴著一個紗布的人去打架,這迴鼓了我在江湖上的名聲,傳出去的話還認為我小刀哥欺負了別人。”


    “哎喲喂厲害!”


    我聽完這些話之後,我常常鬆了一口氣,原來有時候那種友誼的天長地久,有時候那種兄弟般的情誼,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解釋的過去的。


    我甚至很慶幸,在羅晉這一段坎坷的人生之路上麵,他有一個忠誠耿耿的兄弟,一直站在他的身邊,堅定的維護著他的全部的利益。


    我淡淡的笑了以後,轉身就離開,迴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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