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怕事,我現在必須要快速的趕過去,我知道再不趕過去的話,這些時間和地點都來不及了。


    我的手還在滴滴嗒嗒的流著這個血。


    也許是小刀哥剛才在樓梯間幫我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理,這個沙袋繃得很緊。


    但是這樣的一個紗布纏得在我的手上,依然被那滴滴嗒嗒的水直接滲透了。


    現在這個紗布完全是變成血紅色的,沿著我的手臂又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染的我腳下的那個車內的地毯也是紅紅點點。


    觸目驚心。


    後麵的車子很快的追追上來了,連闖了幾個紅燈之後,這個車的速度越來越快,但是我知道我的速度和我的車的技巧很難去擺脫後麵的人。


    我盡量很集中精力的去開著這個車子,我手裏握著方向盤,我不停的在顫抖著,也許因為我的血快要跌入了差不多了,我的大動脈的血不停的在落著,其實我的耳朵已經產生了一種虛幻,產生了一種耳鳴的聲音,最後我才發現這不是我的一個虛幻而已,因為我的手機不停的在震動著。


    我壓根就來不及,到底看是誰給我打來的電話,我直接將這個車子放到了小巷的一個旁邊,我把車子一扔在那裏,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一個手臂,快速的衝進的那個小巷子裏麵。


    對,我知道這個對我來說是個最後的機會,我知道小刀哥在這個小巷子的左拐的地方,第3條街路馬桶旁邊再往右拐一個小巷子口那裏停放著一個摩托車。


    小刀哥曾經告訴過我,摩托車的鑰匙就在旁邊的花盆下麵,在第3個花盆月季花下麵,隻要找得到下麵一摸就可以拿到的。


    我踉踉蹌蹌地衝了過去,我果然伸手摸到了那把生了鏽的鑰匙。


    其實我真的不是很會騎摩托車的,我當年隻是16歲的時候,羅晉當年也偷偷的教過我,告訴我怎麽去點燃這個離合器,怎麽去踩動這個油門,油門怎麽去加速換擋。


    口知道如何去刹住這個車子,我並在校園的操場上轉了幾圈,當時也算是學了一下。


    我記得我當時開著這個摩托車的時候,搖搖晃晃的把這個肅殺急速的去拉的最高,而且忘記了踩著這個刹車水化直接衝進了草坪裏麵。


    還好,我記得那一次好像沒有受到傷害。


    後來羅晉被嚇住了,再也沒幹,叫我去騎著這個摩托車是我的天賦,極其的愚昧,說再讓我騎著摩托車上路的話,簡直就是馬路殺手。


    現在我這個馬路殺手必須要騎著摩托車去到達我要既定的一個地方。


    我有時候我覺得我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像被別人追殺的一個老鼠,不我感覺到自己完全像是一個正在拯救著蜘蛛俠。


    我順利的很快的就點燃了這個車子,啟動了一個引擎,踩了一下油門,發動機立馬轟轟的響了起來。


    我看到了我的聲音可能是太大了,就連鄰居家的老太太也打開了窗子,看到我就大聲嚷嚷的


    “你們這些壞人為什麽一定要在這裏去搞這麽大的聲音,難道不知道我們這裏有老人在睡午覺嗎?”


    我根本就沒給他來得及說聲抱歉,因為我已經騎著這個摩托車在這個狹小的小巷裏麵左拐右拐。


    我沒有戴著頭盔,我的頭發完全是隨風飄揚,這一個分開劈啪打著我的臉,讓我覺得又痛又癢。


    這個時候是下班的一個高峰期。


    我現在的樣子絕對是很狼狽,我的速度很快,我的技術很差,我不停的開始,不停的受到那些過路人的折磨和繁衍,他們以為我不過這是個壞孩子,在馬路邊去搞破壞而已。


    其實我隻能讓自己的心情給慢慢的穩定下來,騎著這個摩托車在人群之中川流不息。


    謝天謝地,我居然沒有再去撞車子,謝天謝地我居然沒發生車禍,就這樣我很快的憑著自己的想象和一個努力,直接開到了南山口。


    遠遠的,我看到這個南山的口上有一個涼亭,果然那裏一個人都沒有,我連無助這個機動車的一個力氣都沒有了,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跌倒在黃土上麵直接跳了起來以後直接衝了過去。


    摸著車砰的一聲就直接橫摔在旁邊,我根本來不著急去看著這個摩托車。


    我覺得我如果要拍一個警匪片的話,我完全可以做一個替身演員的。


    我甚至已經沒有力氣站了起來,因為我的血已經浸染了我的衣服。


    連同我的褲子都沾染了血跡,斑斑點點。


    可能開的摩托車的速度真的很快,雪也灑落在我的臉上,溫熱的如同一個綿綿細雨一樣。


    我現在不管不顧的,直接連爬帶滾的想往前衝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一把手臂抓住了我


    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長長的去探討。


    “什麽時候堂堂的大小姐居然也變成這個樣子,怎麽把自己變成這麽落魄的樣子,如果不是我對你的認識,我真的以為你在拍一個警匪片。”


    我當然聽得出對方的一種諷刺的調侃的味道,不過我這時候連殺人的勇氣都沒有,我隻能妥協著,我隻能被對方半拖半拉的放到了這個凳子上麵。


    我想努力的表現出自己的一種無所謂,想努力的表現自己的一種很淡淡。


    可是我現在蓬頭垢麵的樣子,我眼神已經出賣了自己,我徹徹底底看著他焦慮的去說的。


    “你到底把我母親怎麽了?!”


    “你的母親還在醫院裏麵好好的躺著呢,正在縮著氧氣的,今天沒什麽發生,不過是想請你上來喝杯咖啡而已。”


    冷三少倒是挺有風度的,直接用一個帕子摁住了我的手上的傷口,對這個樣子倒是也淡淡的笑了一下。


    “果然是個威猛的,像你這樣的一個情況應該可以馬上必須到醫院去進包紮的,看他樣子這個缺口倒是心夠狠的一個人,我隻是提醒一下,如果這樣的一個情況,再過半個小時的話,那麽就因為失血而死!”


    “好了,我隻知道自己的事情,我現在想喝點水,我剛才跑的地方太快了!”


    我真的喘著氣,我剛才確確實實完全是一個快速的速度跑到這邊來,如果按照平常話完全想都不敢想的,也許人在一種深沉的本能之下才會激發了一種潛力。


    他照了一下手,立馬有人遞過來一瓶農夫山泉水,他打開了瓶蓋遞給我。


    我經過這個水毫不猶豫的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碗,而且喝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嗆得我不停的咳嗽著,因為這個事情,我想想剛才所發生的這些事情,想想都是很後怕。


    冷三少又說。


    “咱們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妨來玩個小小的遊戲,我們兩個人都湊合裝,打一個小小的賭如何?!”


    我警惕的看著他。


    “我從來不賭。”


    “這個可由不得你,如果你的羅晉在兩個小時之內能趕到這裏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娶了,如果他沒有辦法在兩個小時之內趕到這裏的話,那麽今天晚上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我覺得他完全就是個瘋子。


    “對不起,我告訴你這個事情可能讓你失望了,他不會來的,而且我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怎麽可能會過來呢?如果我們我能在家裏麵好好的老老實實的待著的話,那麽他一定會保證我的這個事情上的一個平安,沒有任何一個問題會給我大富大貴的人生,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我一旦踏出了這個家門口,在外麵遇到的一些事情是生是死他都不會管我一點!”


    我看著他開心的笑一下,好像在對他這樣的賭博馬上就失敗了,有些沾沾自喜。


    冷三少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倒是用一種探索的謎底的,這樣的一種精神跟我討論著。


    “其實倒也無所謂,不過呢,我很相信有些事情可能會給我們帶來意外之喜,你不用太過於對這種東西有悲觀的情緒,我倒是認為你其實是蠻重要的一個棋子,說不定呢,對方應該可能不用兩個小時,可能半個小時之內都會感到。”


    我立馬又喝了一口水,快速的咽了下去。


    “冷三少,其實有件事情我非常覺得很好奇,一直想知道這個問題,你為什麽一定確定我100%的一定會出現在這裏,而且確定我有辦法能出現在這裏?”


    我這時又喝了一口水,好像喝的很痛快的樣子,就如同江湖恩斷義絕,豪情萬丈。


    冷三少說。


    “其實這個事情正常的一個推理來說很容易的就能看得出來,你想想看你的母親一直在醫院裏麵躺著,而這個醫藥費用是一個很昂貴的,每個月至少要花50萬的一個醫療費用,僅僅就是為了掉一口氣而已,而且再說了出這麽大的事情,醫院裏麵連一個保鏢都不可能去安排,你不覺得這個事情是有很多的問題的嗎?此處反常必有妖,假如我是他的話,其實我也在猜測,你在跟著自己的角度在想你母親,反正沒有保鏢在旁邊去守候著,你會不會在某時候突然帶著你母親離開這裏?”


    他說這些話真的有些太過於迷霧重重了,而且我也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隻是太過於文字化了,我的失血過多,我現在喘著氣,我腦袋也是暈乎乎的,我努力的抱著這瓶水,讓自己的情緒和一個狀態能得到一個穩定。


    所以我隻有不斷的喝著水來,掩飾著自己的一個眩暈。


    他繼續用淡淡的說著。


    “所以你已經來了,而且你這麽聰明的人,完全的靠著自己的力量來到這裏,我就已經很放心了,那麽這個結局已經很明白了,羅晉嚴肅的一幹二淨!”


    我立馬在喝了一口水,露出了一個海闊天空的笑容。


    “錯了,他並沒有輸掉這場比賽,隻是你說了你要知道,如果他根本就不會來這個地方的話,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得不到你想要的?”


    這個冷三少倒是很能沉得住氣,並沒有被我這樣的一個說法人物的藝人帶著一種曖昧不明的笑容,根本就沒有一種生氣。


    “不過呢,這個遊戲才剛剛開始,記得在賭場上有一種賭博,叫做俄羅斯賭盤,願者服輸,那麽我們就等等,看這個地方會指向誰呢?”


    太陽終於直接落入了地平線外,天一分一分的,慢慢的黑了起來。


    大街上已經華燈初上了。


    但是在這個山上依然是帶著唿唿的風聲,似乎好像在悲傷的哭泣著,我恍然如夢一般我心裏很冷很冷,雖然我的血暫時被自己救了,但是那種血腥的感覺讓我有一種很惡心。


    血還在慢慢的一滴一滴的在流動著,我也懶得去管這種東西,我甚至已經不在乎了,反正隻要母親還在,那麽他不會來,一切安好。


    我太累了,我匍匐在這個大石頭上麵,我想睡覺,我想好好的睡一下,甚至我其實有些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


    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他掐住了我的人中,讓我保持了一種清醒。


    他皺著眉頭,甚至有些懊惱的。


    “現在不到時候你現在還不能失去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想用這樣方式來結束你的生命的話,倒不如等他過來之後,你可以跟羅晉做一個告別,豈不是沒有過戶的你們兩個人的感情。”


    “不好意思,你的如意算盤已經落空了,我告訴過你他是不會來的,因為他比你還要更冷血。”


    我整個人已經在微微的顫抖著,也許是我的失血過多的原因,或是因為這個秋天到來進入深秋,我穿著很少很冷,總而言之我感覺到頭昏目眩,我隻想趴在這個石凳上麵沉沉睡去,再也不願醒來。


    天真的黑暗了下來,在這山上基本是沒有路燈的,隻能依靠著天上一一輪滿月照耀著大地。


    在我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看到山路之間有一片雪亮的車燈,沿著這個崎嶇的山道攀岩而來,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麽感覺,但是我心裏完全顫抖著,如果他來了呢?


    冷三少完全如同打了雞血一樣開心的不得了,好像如同自己真的中了一個頭等獎,拍著手說著。


    “瞧瞧我跟你說的什麽來著,這個不是就說已經說到了嗎?看來對方還是終於來了!”


    然後他查了一下自己手機上的一個時間,帶著一種意味不明的調侃著。


    “你的羅晉真的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一個人,整整是一個小時58分鍾來了,到這裏看來,你的羅晉果然是一個冷血的人,而且完全考慮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磨磨蹭蹭的才過來這來。”


    我微微的抬頭看過去,我看到那輛車子果然是大個的黑色的保時捷。


    他的車子遠遠的停在了一個空地上麵,4周的電筒讓這個地方照的雪亮,用的高壓的一個探照燈像一個白天一樣。


    我眯著眼睛看過去,我什麽都看不起,因為從我的角度這邊來看的話,完全是個逆光的一個態度,我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想努力的看清楚,他到底站在車上。


    我好像隻看到了司機,好像也看到了小刀哥,但是我偏偏沒看到他的身影。


    小刀哥直接雙手舉手下了車子示意著自己並沒有攜帶任何一個威脅的東西,而這時候的冷三少完全隱藏在一棵鬆樹下麵,把自己和這個黑暗融為一體。


    我很擔心,我很焦慮,我很擔心冷三少可能會在最突然時間和方案到時候這個事情該怎麽辦?


    嗯,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在大聲的問候道。


    “小刀哥,我不知道你的分量夠不夠,我們要的不是你,我們要的是羅晉,我隻要他人在哪裏呢?”


    “對不起,我們的少爺沒有來到這裏,隻是讓我把一句話帶給小姐,很重要的一句話!”


    小刀哥依然是那麽的中規中矩,從來在他臉上沒看到什麽樣的一種波瀾,永遠的就是一種平平淡淡的樣子。


    但是他的腦袋上麵纏了一圈圈的白色沙漠,那是我剛才用啤酒瓶砸到了他的頭上。


    此時此刻,他就正在站在這個燈的前麵。


    “小姐,我隻能跟你講一個事情,希望你能節哀,在一個小時之前,夫人因為心髒病的突發病情進入了惡劣的狀態,經醫生搶救無效而宣布死亡,現在已經進入了天堂,希望小姐不要過於傷心,斯人也去!”


    我這時候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全身都渾身的顫抖起來,我感覺到自己已經沒辦法去控製著我的情緒,我隻是連話都講不出來,張著嘴就不知道說些什麽,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了,或者說已經把我給愣住了。


    冷三少完全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在這個書桌上麵的樣子顯得更加詭異。


    “果然是羅晉的一個行為羅晉果然厲害,這一招簡直就是36計中的釜底抽薪,果然厲害!我佩服,果然是夠狠的,我沒想到羅晉能雷厲風行的做到這一點,果然是能配得上我的一個對手,佩服佩服!”


    冷三少立馬轉過頭來對著我笑著說。


    “不好意思,這一次真的不是我做的事情,也聽到了,你母親是醫生搶救無效而失去了生命,而我早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已經坐在這裏等你了,跟我沒有關係了!”


    我突然猛然的不知道什麽樣的力氣讓我不管不顧的衝上去,我手中還有一個尖銳的一個瓶子,我想直接砸到了冷三少的頭上。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之間他發了狠直接踹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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