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將帶著騎兵隊前去剿匪,白蒼等人卻在呂布的壓力之下動彈不得,這時從城門內又跑來一匹快馬,奔到近前翻身下馬徑直來到白蒼跟前翻來覆去的看了個遍,長出一口氣說道“幸虧沒事,不然的話我就算以死謝罪也於事無補”。


    “你知道就好,日後不得叫他離開你的視線”身後呂布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高順嚇了一哆嗦,連忙迴身施禮道“是,多虧總教頭帶兵來救,不知道賊寇現在動向如何,下官這就帶兵剿匪”。


    呂布擺擺手“不用去了,我已命人在方圓十裏之內勘察,想必附近不會留下禍患,隻是日後還要小心行事,不得再出現今日之事”說罷也不理眾人轉身而去。


    山翼見呂布走了拍了拍胸口歎道“哎呀。。這就是呂教頭啊,真是神威蓋世,嚇得我連動都不敢動,這要是動起手來就我這樣的來多少都是白給”。


    “你也太誇張了,剛才呂總教頭使用了真勁之力壓迫了我等,致使功力稍差之人毫無反抗之力,但在戰陣之上個人的力量如何之高也是很渺小的,千軍萬馬之中你有多高的功力又能壓住幾人呢,當然麵對幾個或人數比較少時確是毫無勝算可言”白蒼哈哈一笑推了山翼一把道。


    “少逗貧了,呂總教頭的武功又是你等豈能明白的,今日到底是怎麽迴事說來聽聽”高順給了山翼一個爆栗,見他們老實了些出言問道。


    “高教頭就知道欺負我,怎麽沒見你打過大哥”山翼低聲嘟囔了一陣,把剛才和白蒼說過的事又給高順講了一遍。


    高順聽罷沉思不語,片刻之後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個破廟不能呆了,而且這兩位也要安排進府當護衛,我看你們暫時休息兩天,過些日子再找個地方吧”。


    “唉對了,二狗呢?是他吧呂總教頭請出來的吧,怎麽不見他人啊?”白蒼突然想起張遼來問道。


    “這不是那邊呢嗎”高順一指,隻見城門後麵一條小巧的人影竄了出來,正是張遼,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見這麽多人有點發怵,躲在高順後麵也不說話隻是四下觀看。


    “你躲個屁啊,出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白蒼一把將張遼揪了出來說道“這個,你二哥山翼,日後要以兄長相稱知道不”說著又把張迎等人一一介紹了個遍。


    “呦。。。這小子跟你結拜了?行啊小子,你福氣不淺啊,我大哥可一般不和人結拜,也就是看我英武挺拔出類拔萃才懇求我結拜了一次,你這是哪座墳上的香得來的福氣,不過既然結拜了那就算數了,日後叫我二哥聽見沒有”山翼一邊摸著張遼的頭一邊嬉笑著說道。


    “少聽他放屁,他就那張嘴出類拔萃”白蒼一腳把山翼踹開說道“不過你既然算我兄弟了,那我就不能不管,我一般都住在府上,你暫時跟你二哥在一起,我基本上每天都會看你們來的”。


    又轉向山翼道“人我就交給你了,兄弟般對待啊,時辰不早了我先迴府交差,明日再去找你們”說罷帶著張迎何思二人同高順一起離開。


    當天晚上呂布在操場上查看了一遍白蒼的武功進度,又與高順對了幾招,沉思良久之後點頭道“此人武功確實非同凡響,就算我與之交手也無必勝把握,當在千合以上才能分出勝負,此人刀法精熟,既然傳與你也是你的機緣,日後勤加練習就是了,白蒼的內力我也查過了,根基太淺,雖然經脈通透,但也發揮不出來,以你現在的水平應該能用處我一成功力最多兩次,日後非是必要之時不可輕易施展知道嗎”。


    白蒼一聽呂布直言心中頓時冰涼,一成功力兩次,那就是說以前我連呂教頭半招都接不下,還是不認真的情況下,總教頭真是深不見底啊。


    呂布又教導了二人一番,尤其是高順的刀法更加精益求精的指導了幾個要點,演練完畢之後呂布剛要離開,白蒼想起件事說道“呂總教頭,今日我在破廟聽那黃巾大漢說了件事,覺得應該跟您講講”。


    “說”簡單明了,白蒼停頓了一會說道“那個大漢說什麽黃巾教應該是最近就要起事,到時候天下各地都會響應,大漢天下將被摧毀,皇帝~~~嗯,皇帝也會被抓,不知道此時呂總教頭有何看法”。


    “跳梁小賊也敢大言不慚,你知道大漢天下的實力嗎?此事不用你操心,隻管用心練功就是了”呂布聽見不肖一顧轉身而去。


    高順在一旁聽完沉思良久對白蒼問道“那個大漢說起此事時有何表現?”。


    “倒是沒什麽特別的,隻不過看上去很猖狂,就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嗯,古今作亂造反之徒都不把皇上放在眼裏,他們心裏不會知道什麽叫怕,你就說他當時的氣態怎麽樣”高順又問。


    “猖狂不可一世,語氣中透著自信,就像是理所應當的一般完全沒想過失敗的後果,所以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白蒼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當時的情況他記憶猶新。


    高順皺了皺眉沉聲道“此事別泄露出去,以免打草驚蛇,我去找刺史大人商量一下”。


    二人分頭離去,不遠處的黑暗中呂布幽幽地傳了出來低聲念道“看來這天下真的要變,哼哼不過這並州卻不會變”語氣中透著強烈的自信。


    隻為之前的事情,加上白蒼的情報,呂布雷厲風行的手段顯露了出來,除去最初晉陽城周邊的十裏範圍掃蕩一空之外,太原,上黨,西河,樂平,新興五郡先後被呂布以刺史大人之名為名派兵掃蕩了一番,距離比較遠的就命當地郡守發兵圍剿,前前後後倒是真翻查出上千號黃巾教徒,但有些並無實據隻能放還,剩下的七百多人呂布一個不剩的殺了個幹淨。


    在圍剿過程中除了黃巾教徒,不論是附近山脈中的流寇盜賊,官道上的強盜匪徒,或是市井中的流氓小偷,隻要是犯到呂布手中的一律殺無赦,就是沒經呂布手的也是一番嚴刑拷打之後方才決定放或殺。


    可以說整個並州除了邊遠的山區和極個別少數之處以外,徹徹底底的清掃了一遍,一段時間之內街麵上就連鬥嘴罵街之人都看不見了,生怕被誤以為鬧事之人抓起來,那可就不是關兩天的事了,最輕也是一頓板子的皮肉之苦。


    白蒼雖然覺得呂布殺伐過重,但是刺史義父都沒說什麽還支持了呂布的作為,他也就不好多說什麽了,畢竟這不是一般的匪患倒也是應該徹底清剿一番。


    事後白蒼眾人就像是完全置身事外一般日子照常過,武功照常練,就是被限製的不能出城,在呂布的安排下給眾人找了一所偏僻的宅子,大小適中,即使和眾人居住又有地方練功非常合適,並且有不少流浪的孩子慕名而來,人數由不到十人又發展成了三十多個,到是叫山翼一時發了難,吃喝問題始終是大事,要不是白蒼照顧著,這三十多張嘴能把自己吃垮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了下去,轉眼進入了冬季,白蒼照常給他們送去棉衣棉褲棉被等物。


    屋子中白蒼坐在當中和山翼幾個老人烤著火,旁邊張遼獨自一人躺在場上唿唿的睡覺,白蒼給他蓋好被窩之後坐了下來說道“現在整個晉陽城被大雪封城,一些大戶人家儲備的糧食都拿出來過冬之用了,刺史府上下雖然略有盈餘但是我也不能常常拿來照顧你等,以免落人口實”。


    說罷想了片刻道“這樣好了,現在城門附近需要一些壯丁勞作,你選一些身強體壯的去混些口糧,加上我們平時積攢的應該能扛過這凍,等到開春化了雪日子就好過了”。


    山翼點點頭讚成道“這樣好,院中人口太多,平時除了練武什麽都不幹也不是事,我明天就挑十幾個身體好的去城門幫忙,不過你是先要打好招唿,不然他們年紀太小怕人家不用”。


    “放心吧我自會墊好話,而且也會命張迎二人去幫襯一下,對了,我和高教頭說好了,等明年春天一到就叫你到府上做侍衛,到時候你拿俸祿就順理成章了,憑刺史府的俸祿養活著幾十號人問題應該不大”。


    “那真是太妙了,想想我都覺得興奮,到時候看城裏那些給過我白眼的誰還敢看不起我,哼哼,到時候我也弄點事端栽贓他們一下,叫他們二狗互掐”山翼一拍大腿高興道。


    “嗯~~~誰叫我呢,是不是吃飯了?”躺在床上的張遼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嘴裏流著哈喇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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