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要是沒有被趕出來之前就和你們嘉宸成了,你還因為她不是正宗的把他掃地出門嗎?”


    “哎呦,你們都為我想想啊,我們嘉宸要是娶了她,還不要被人笑話死的?再說,他不怕,可是我的孫子呢?他的媽媽永遠要被人家說。”


    “宋媽,如果你真的不要這個女人當兒媳,想辦法趕她走啊!”


    “你可以假裝被她欺負了,然後向你兒子告狀,不,直接逼你兒子趕走她。對付這樣的貧家女,要想點手段和方法的。”一個太太說著話,家裏的廚房女傭過來給太太們添水果茶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我來好好計劃計劃!”宋母說。


    其實梅儀在麻將房的窗外散步,他們的話正好都聽進去了。不過,這些話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因為這今天她在宋家接受的這樣的攻擊不要太多啊!


    她如果是個脆弱的人,早就倒下了。


    兩天後。


    麻將搭子的太太命人送了兩個大瓷花瓶來到宋家花園。


    這大瓷花瓶一隻就有一個半人頭那麽高。


    這位太太對著宋母說,“這兩個花瓶呀,可是我專門做慈善拍下來的。你說我家的歐式風格,放著兩個中國風的瓷瓶很不搭啊,我看你這涼亭倒是刻意布置的很有古典範啊,就給你啦!你看,擺上去多漂亮呀!”


    宋母喜滋滋地說,“是呀是呀,我家嘉宸就喜歡這古典味道的東西,現在一擺,還真的很氣派啊!這瓷瓶做工真精美呀!”


    “這可是景德鎮五年一次的瓷都大賽的特等作品呢!”接著,那個太太就低聲對著宋媽耳語了一番。就是想用這花瓶陷害梅儀的計策。


    晚上,梅儀吃飯的時候倒是不聽見宋媽對他的言語攻擊了。她吃飽了來庭院散步。


    前麵兩個女傭在涼亭裏,竊竊私語折著什麽。


    梅儀悄悄來到廳的下麵,假裝路過。那兩個女傭沒發現,交談之聲果然進了她的耳朵。


    “你以為這花瓶是送來擺著好看的?它是專門整那個女人的。”


    “怎麽整?”


    “”


    梅儀聽在心裏笑了笑。


    第二天。宋嘉宸出去上班了。


    梅儀這個時候故意走到宋母身邊,說,“伯母,昨天送來的兩個大花瓶一夜之間都出現了裂痕。”


    正在喝茶的宋母覺得很驚訝,她說,“怎麽會呢?”


    “不信您可以親自去看看。”


    宋母疑惑地看了一眼梅儀,然後就往花園走去。


    梅儀也跟著走了去。走到涼亭那裏,宋母站在花瓶邊上看了一下,說道,“不是好好的嗎?哪有什麽裂痕啊?”


    “這樣就有裂痕了!”說著梅儀用力把宋母往大瓷瓶上一推。


    用力之猛足以推倒一個人和一個大花瓶。


    宋母冷不提防梅儀會這麽做,“啊”地一下倒在花瓶上向著涼亭下麵的地麵摔了下去。


    這涼亭下麵都是有年代的大青石塊圍成的。


    這瓷瓶一倒,就碎了,可憐的宋媽摔向了碎片,這一落地,渾身都是傷。有的地方還嵌進了碎瓷片。


    “哼,你不是本來就要故意摔倒瓷瓶來陷害我傷害你的嗎?現在如你所願,我真的來傷害你了。你大可以說,是我不小心,是我對你懷恨在心,所以推到了花瓶,砸你泄憤!”


    梅儀一臉的狠絕,宋媽麵對這樣的女人不由顫栗到發抖。


    這個時候,傭人們都跑過來了。


    梅儀的臉轉變得比變戲法還要快。


    她立刻滿臉委屈地說,“伯母,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隻是走在你後麵,根本不知道你突然停下了啊!”


    她一邊說一邊顧不得地上的碎瓷片,跪在上麵就去攙扶宋母。宋母那裏要她攙扶啊,“滾滾滾,你這個壞女人!不要來假惺惺的。”


    “伯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一直跟在您的身後啊,我都不知道您怎麽突然停下來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你的。”


    “你就是有意的。”宋母本來是想用這個花瓶造成梅儀傷害自己的跡象,然後可以逼她走。


    她隻要讓梅儀跟著她走,然後她故意停下,讓梅儀撞上她,她摔倒在花瓶上。然後她就一口咬住是梅儀推她撞破了花瓶。


    可結果梅儀真的把她連同花瓶一起撞倒,還摔得這麽慘烈。等傭人來了,她可以由一個毒婦轉變成楚楚可憐的受害者。


    “伯母,我怎麽會撞你呢?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您突然停下來了。我不是有意撞上你的!嗚嗚嗚。”


    傭人上來,看見氣急敗壞的宋母夜叉般地叫囂,都想起了那個倒茶水的女傭說的話。


    那個女傭在傭人圈裏傳,說這花瓶是宋母為了趕走梅儀而擺設在這裏的。


    如今宋母真的被梅儀推到了,她就是設計趕這個丫頭走。


    管家趕緊叫人把宋母弄出來了,並送上了救護車。宋嘉宸也被通知了,趕往醫院。


    宋母年紀大了,失血有點多,再加上本身就有點高血壓,需要留院觀察。


    病房外,梅儀一臉失落委屈的樣子一直在等待著宋母的治療。


    宋嘉宸來到醫院後,看了一眼梅儀,就進去看他的母親了。宋母看到兒子過來,第一次在兒子麵前失聲痛哭。


    宋嘉宸問了母親清晰地情況後,母親說,“都是梅儀推的。這個女人真狠,兒子,你不能找這個人做媳婦兒。現在我是真正認識他的真麵目了。這幾天她一直隱忍,其實一直懷恨在心,推我泄憤。”


    宋嘉宸在裏麵待到母親完全包紮好,就出來看見梅儀一臉的委屈。


    “儀,你能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我沒什麽好說的。”梅儀的委屈變成了絕望,“我知道,我遲早會有這麽一天的。就算沒有這件事,同樣還會有很多事情可以趕走我的。總之,伯母受傷了,花瓶破碎了。都是我的錯!宋嘉宸,謝謝你這麽多天照顧我,我不應該留在這裏的。伯母好了,我就離開這裏。”


    “儀,你不要這麽說。你可以向我講述事情的真相,相信我!”


    “我覺得我再辯解也沒有用,伯母就是咬定我推的。我再說下去隻會離間了你們母子的關係。”


    梅儀怎麽都不說。


    宋嘉宸也沒有辦法。他聽說母親要住院一個禮拜,於是親自迴到家裏拿了一些母親的生活用品。


    在家裏的時候,就聽見女仆們七嘴八舌還在議論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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