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煙雨&冰心”、“%孤影”的紅包,我看了大家在書品區的評論,心裏暖暖的,謝謝大家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溫暖的陽光,將小樓屋簷上的冰雪融化,一滴滴晶瑩的水珠串成簾子,在房簷上急速滴落,捶打在簷下的青石上,發出“啪啪”的脆響。


    毛烽躺在院子中的藤椅上,眯著眼睛享受著和煦的陽光,聽著雪水滴落的“啪啪”聲,歉意極了。


    張澤龍則盤膝坐在院子中的巨石上,靜靜地閉著目,緩緩運轉體內的靈力,進行著刻苦修煉。他這個人極其勤奮,絕不會浪費絲毫光陰,即便是如今生活在這樣的豪宅裏,也無法改變他勤學苦練的本性。


    泰宗一早便出去了,神神秘秘得樣子,至今也沒有迴來,沒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麽。


    他們已經這棟小樓住了許多天,已經適應了小樓裏的安逸生活。這小樓正是毛烽用於衝的至尊卡,剛剛在藏龍城中購置的房產。在今後的日子裏,這小樓便是衝天盟的總部了,也是少年們的家。


    張澤龍吐出一口濁氣,雙眼睜開時光澤更加明亮,他一躍下了巨石,來到毛烽身邊,道:“咱們是不是該問問老於,怎麽他到現在還沒有來,不是說好了今天下午過來的麽?”


    他歎了口氣,道:“我現在真擔心他,也不知老於在梨園閣大戰後,身上的傷好沒好?”毛烽淡淡一笑,道:“你放心好了,他可沒有那麽脆弱,更何況他已經修養了很多天,應該差不多了。


    初春溫暖的陽光灑在毛烽的身上,使得他整個人都暖融融的,他微微眯起眼睛,迴道:“要不你再給老於通個訊吧,說不定他忘記了,你也知道,他隻要修煉起來,什麽事都可以忘記的。”


    鄭澤龍點點頭,覺得他這句話說得不無道理,手中戒指光澤一閃,便拿出通訊靈玉,傳音道:“老於,我是張澤龍,你什麽時候過來,我們都在等你。”


    不久後,通訊靈玉中傳來熟悉的聲音,道:“我已經離開思過崖了,下午時候就到你們哪裏去……新房子我還沒看見呢,我怎麽能不過來看看呢。”


    張澤龍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老於,你突破武皇了麽?”早在一天前,他便聽說於衝進入思過崖閉關,為的就是要一舉突破武皇。


    隻見通訊靈玉光澤一閃,傳出少年無奈的聲音,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我已經感覺到了武皇的門檻。”


    於衝在岩漿湖底閉關十餘天,雖然將最後一絲靈韻也消耗掉了,卻還是沒能突破武皇級別,對於這一點,少年自己也是極為鬱悶。


    身在百裏之外的少年,通過傳訊靈玉道:“你們在小樓裏等著我,下午我準時到,我有很多事情要跟你們商量,見麵以後咱們在詳說。”


    張澤龍點了點頭,道:“好。”將通訊靈玉收入空間戒指中,伸了一個攔腰後,便在毛烽身邊的藤椅上躺下。


    “時間過得真快啊,今天都立春了。”


    張澤龍悠悠地歎息了一聲,凝望著天邊白雲,眼神變的極其深邃,仿佛迴憶起了往昔的光景。


    毛烽站了起來,道:“下午老於迴來,咱們幾個好好聚聚,讓你們好好瞧瞧我的廚藝。”


    張澤龍淡淡一笑,道:“就你那兩下子,我真是不敢恭維,希望你做出來的東西,不要毒死人才好。”


    毛烽冷哼一聲,轉身走到院門前,一邊推開院門,一邊道:“等著瞧吧,到時候讓你刮目相看。”


    張澤龍望著他的背影,不禁笑了笑,道:“你就吹吧。”


    毛烽走後,院子裏又歸於平靜,除了屋簷上水珠落在青石的聲音外,就隻有春風吹動柳枝的輕響。


    張澤龍凝望著碧藍色的天空,悠悠地道:“下午,夜驚雲也會來吧。”想到後者身為武皇,他心中便湧出一股熱忱,歎息道:“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也能成為武皇啊。”


    蓬!庭院中的木門被人一腳踢碎。


    鄭澤龍身子一驚,單掌在藤椅上一撐,身子便躍了起來,標槍一般站立在院子裏,怒目喝道:“你們是誰!”


    一個身穿珊瑚色長衫的中年人,緩緩地走入少年的視線中。這人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便悠悠地道:“小子,你是張澤龍?毛烽和泰宗在哪裏?讓他們一起滾出來!”


    張澤龍目中精光閃爍,已從這人強橫的氣勢中判斷出:“他是武王,巔峰武王!”他凝視著這個身材呈良好流線型的中年人,淡淡地道:“你想幹什麽!”


    中年人嘴角勾起一抹猙獰,對身後的十幾名白衣人命令道:“去,把他拿下,手腳都放幹淨點。”


    咻咻咻……


    十幾名白衣人一同衝了上來,各施拳腳,狠狠向少年身上招唿,海藍色的光輝瞬間大放,將整個院子都染成了藍色。


    張澤龍眉頭一皺,心中驚唿道:“他們都是4級武將!”他自己剛剛突破武將級別不久,實力還未得到提高,如今麵對十幾名同等級敵人,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唿!右手邊的白衣人動作極快,已然領先其他人,當先來到少年一步之內,他猛地轟出一拳,狠辣地向少年的肋骨擊來。


    張澤龍眉頭一皺,雖知自己無法抵擋這許多白衣人的圍攻,但總不能就此束手就擒,如今看見這白衣人一拳襲來,心中的鬥誌不免被激起。


    唿!張澤龍一步踏出,用膝蓋頂住白衣人的右腿,同時左手成抓,五指狠辣地揮出。


    他平時修煉極為刻苦,每一招都演練了成千上萬次,這時候與敵人一旦交手,穩紮穩打的武道根基當即展現出來。


    這一抓無論是時機還是方位,都拿捏得恰當好處,不但輕鬆化解了敵人的拳勁,更狠狠地抓在了他的肘關節上。


    張澤龍悶喝一聲,氣海中的靈力倏地湧出,牢牢抓住對方關節的五指霍然並攏,隻聽哢擦一聲脆響,這白衣人的小臂已被他捏碎,白衣人疼得不停打滾,口中哇哇嚎叫。


    張澤龍一把抹去額頭上的汗水,腳下穩紮穩打地邁出一步,轉身迎向了背後企圖偷襲自己的白衣人。


    少年身子微微一晃,躲過對方的全力一擊,右手倏地成拳,跟著便將一記炮拳轟了出去,他自己修煉極為紮實,這一拳更臻至炮拳的精髓,當真是剛猛無疆,兇悍至極。


    蓬!少年的拳頭狠狠轟在白衣人胸口,洪水般的拳勁頃刻爆發出去,那人隻覺得胸口如被錘擊,耳中聽見氣爆聲時,身子已經被炸飛,胸口骨骼更是其生生折斷,最後“蓬”地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麵上,再也爬起不來了。


    “一群沒用的廢物,都給我退下!”身穿珊瑚色長衫的劉飛鳥,心中依然大怒,眼中的怒火仿佛已快要噴射出來。


    鳴!劉飛鳥身子一閃不見,原地卻發出一陣類似於哨聲的尖銳聲響,這是他特製衣服在高速疾行時候,與空氣劇烈摩擦,所產生的哨聲。


    鄭澤龍瞳孔猛然縮緊,他隻見對方腳下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他見到這駭人的一幕,心中已經驚唿出來:“好恐怖的速度!”


    突聽背後哨聲傳來,少年猛然轉過身去,腳下飛快地向後方退卻,右手再次握拳,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變故。


    “小子,反應還不錯。”劉飛鳥冷哼一聲,對少年挖苦道。


    劉飛鳥目光猛然一閃,身子再次變得朦朧起來,攜帶著超高速向少年衝了過來。他將全身力量都擊中在膝蓋上,當距離少年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整個人突然躍至半人高,以一記膝擊兇猛向少年撞擊過去。


    這一記膝擊不但蘊含了他武王的實力,更攜帶這高速前衝時的慣性力量,其上蘊含的恐怖殺傷力毋庸置疑,絕對足以致命。


    劉飛鳥本就以速度見長,此刻在電光火石間施展如此一擊,張澤龍區區4級武將,哪裏能夠抵擋得住。


    蓬!張澤龍在第一時間召喚出武將鎧甲,被對方輕鬆擊碎,海藍色的鎧甲碎片飛濺滿地。


    劉飛鳥的膝蓋在輕鬆摧毀鎧甲後,重重地轟擊在少年的胸口,將他胸口上的經脈全部震斷,更將遊走與全身的靈力擊潰。


    噗!張澤龍隻覺得胸口一痛,便無法忍受地噴出一口鮮血,眼前更是忽明忽暗,頭腦先是一陣清醒,轉而又突然眩暈起來,身子再也不聽使喚了。


    蓬!劉飛鳥膝蓋用力一沉,將張澤龍整個人壓在地麵上,少年的背脊重重撞擊在堅硬的青石上,這次發出一聲哢擦的骨碎聲響。


    隻一個眨眼功夫,劉飛鳥便將少年的經脈震斷,骨骼擊碎,靈力擊潰。


    劉飛鳥冷笑一聲,在少年的臉上狠狠吐了口濃痰,道:“你他瑪的小崽子,你倒是跟老子橫啊,敢殺我的人,我讓你這輩子都成廢物!”


    劉飛鳥雙手十指霍然成爪,以迅捷狠辣的招式,在少年的手腳關節上重重抓下,在這狠辣的分筋錯骨折磨中,隻聽見一連串的“哢吧”骨響,張澤龍在一聲痛苦的咆哮中便暈死過去。


    少年的全身關節都被捏碎,碎成骨粉!


    劉飛鳥對身後的白衣人命令道:“把他裝袋子裏,弄迴劉家堡。”白衣人早已被他狠辣的出手驚呆,心中對劉飛鳥更加惶恐,乖乖地服從命令,將少年裝進袋子中,急匆匆運迴劉家堡了。


    劉飛鳥望著身前這棟裝潢典雅的小樓,心中憤恨之情更加慎重,道:“來人啊,把這小樓,燒了!”


    哄!十幾名白衣人將手中火把一齊丟進閣樓之中,早已經被他們潑了桐油的小樓,一下子陷入了火海中。


    劉飛鳥在藤椅上留下一張字條,大手一揮,對眾白衣人命令道:“撤!”這群人來時快,走的也快,一眨眼功夫便全部離開,隻留下那棟熊熊燃燒的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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