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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仁布可以肯定的說不會管它,總不能偷偷帶迴宿舍吧?可是交給別人養自己又不放心,這可不是狗,誰也不會養一隻狼崽子在家中。其實狗就是被人類馴服,沒有了野性的狼。但是一個代表這安全,一個代表著危險。


    看來還是要麻煩邢大媽,瘋子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麽可行之策,眼下隻能是過一時算一時。


    他一陣風般跑出了家門到鎮上最大的商店去買奶粉和奶瓶等東西,看著他來去匆匆的身影,晦明和尚雙眼微閉,對專心喝茶的陳仁布說道:“紅梅寺的禍事雖然該算是應有的一劫,但是死在裏麵的人絕對不是被窒息而死,因為我是最早到現場的人,那人雖然被燒的沒有了模樣,可是喉骨明顯是被金剛手、鷹爪功一類的外門功夫抓裂,現場還找到了一柄飛刀,被公安帶走了。”


    “我說和尚,你就不能不管這些凡塵閑事?難怪當初你師傅圓寂前還說你六根難淨。”


    “阿米豆腐,不是老和尚愛管閑事,可是看著這佛門清淨之地沾染了血腥之氣,老納心中不安。”


    “汝心何在,吾為汝安之。”


    “咳,咳”老和尚有些尷尬的用咳嗽嚴實自己的心虛,“不是和尚修持差,而是近年來國內一些地方的風氣越來越不像話,這紅梅寺本來是宣揚佛法的無為之地,如今搞成充滿銅臭的利益交換之所,難道道兄不以為然?”


    “我不管那些,又不關我的事,那些人狗咬狗一嘴毛,反正多死幾個世界雖然不會太平,但是總不會更糟糕。”陳仁布果然是不負其不仁不義的大名,他有借機譏笑和尚道:“我們道家就沒有你們那些醃臢事,現在已經是積重難返,你有何能力改之?不說遠的,就是這個紅梅寺就不是你能插手的地方,管好你淨土宗那點事兒,安心修煉吧。”


    “這紅梅寺一直因為牽扯道肖森當時留下的黃白之物,幾方麵都捷足先得,這場藏經閣怕也是遭了無妄之災。”


    “你這老禿驢,還真是不省心,你不是說了錢財乃身外之物嗎?燒了就燒了。有心何處不為佛,無心處處是魔障。不過是一處道場罷了,難不成老禿驢你對那些錢財也起了覬覦之心?”


    “阿米豆腐,老衲慚愧,隻是老衲想如果有了那些錢財,不是更有益於佛法的宣揚和研究嗎?更有可能完成先師遺願,重修雲峰寺。”


    “還有,孫施主有沒有關於龍吟穀古墓發掘進展的消息,已經這麽久的時間,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來,迷仙穀雖然解禁,但是龍吟穀以及後山還是不容人接近,是為了什麽?”


    陳仁布看了他半晌,笑了,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這個老禿驢根本不是為了和我親近才來這個地方做主持,你也在打那東西的注意?”


    晦明和尚畢竟要維護他高僧的尊嚴,被陳仁布這樣一說,還是很不習慣,但是又無法掩飾自己的貪欲。


    “你著相了,難怪你的修為這些年無存進之功。”陳仁布有些惋惜的搖頭說道:“你師傅當初對你可是寄予厚望,你難道就這樣報答他?”


    “阿米豆腐!”晦明高聲的宣了一聲佛號,正挑簾進門的瘋子嚇了一跳。


    “你這老和尚真是的,把我家當成了你的佛堂不成?可別忘了,我師父可是道家一脈,和你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瘋子手中提著一個塑料袋,裏麵是滿滿的奶粉和奶瓶等東西。看來他對於這個生下來就沒了娘的狼崽兒還真是上心。


    陳仁布笑著說:“今天老和尚心氣不順,你要是再招惹他,小心他點了你的穴道扔到房頂上睡去。”


    “你小子,胡改佛門戒律,當心死了下地獄受那拔舌之苦。”


    瘋子混不在意的說:“切!管他,拔了下來煮熟了就酒吃。”


    晦明老和尚今天還真是心事重重,本來是想過來探探口風是不是瘋子真的發瘋,一把火燒了藏經閣,沒有想到到這裏受他師徒倆擠兌,有些坐不住。


    “阿米豆腐,寺中還有一些俗務,老衲就先行迴去,改日再來和孫施主手談幾局。”


    陳仁布知道他的心思,不在挽留,說道:“老和尚迴去還是要多修心,少惹那些人的好,不然會為鍾鼓院惹來禍事。”


    “老衲謝過孫施主。”晦明當胸一禮,轉身出了孫家遠去。陳仁布也是在家呆不住,有去找人吃酒。


    瘋子看家中安靜了下來,插上院門,迴到臥室拿出從紅梅寺藏經閣中取來的那卷蠟紙包。


    經過了幾百年的歲月,即使是在密不透風的梁木中保存,包裹在外的蠟紙也已經脆化,還好包了足足十幾層,裏麵是一卷宣紙和十幾張活頁。宣紙上倒也沒有什麽玄虛,是一幅很清晰的地圖。那活頁紙上是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開篇幾個字就讓瘋子很是泄氣:米氏釀酒工藝以及酒曲配方。


    難不成這個珍藏的如此秘密的東西是在一處酒坊之中?


    瘋子沒有細看下去,緩緩展開宣紙,鋪在床上,那黑毛吃飽了奶水正愜意的靠著瘋子的被子睡得香甜。


    許是當初留下這卷地圖的人並沒有想留給別人,隻是為了防止意外的一個手段,當作一個備忘錄一樣的東西,是以沒有一個字的留言說明,隻在一處關鍵的地方是個朱砂一樣殷紅的點,看位置是在半山腰以上。


    怪不得聽肖家幾個人談論的時候就是他們自家都不能知道更多,就連是不是有藏寶都不能肯定。


    看到這張地圖,應該是有留下什麽東西,不過那份釀酒的配方有什麽作用?瘋子心想:“難道肖森是個酒鬼?不會這麽多人爭來爭去到頭來是一窖藏了幾百年的酒,嗬嗬,不過送給孫老爺子倒是能討他歡心。”


    那個朱砂點的點會不會是個山洞的入口?這伏龍山地下水係發達,岩溶山洞隨處可見,屬於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在北方的幹旱地區是很少見。要是把東西藏在一處遠離地下水係,比較隱秘的岩溶洞中,封好洞口倒是一處絕佳的藏寶之地。但是沒有參照物,由於幾百年滄海桑田的變遷,這裏的地形也有了很大的不同,一時並不能找到清晰的線索。


    既然是肖森當時留下的東西,那麽絕對不會放在離自己太遠的地方,而且要能交通,不然僅靠人力容易泄密。當時這裏還不是他們的據點,紅梅寺也是他的徒弟張翠花改的名字,但是張翠花作為肖森的衣缽弟子把教會的總部設在這裏不會沒有特殊的原因,或許這座山洞應該在紅梅寺附近。


    瘋子把地圖與印象中的山勢相比較,紅梅寺以東以南的地方山勢漸低,如果說是紅梅寺西山一代是很合乎條件的地方,不過這幾百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找尋,就是他的兒子肖好賢在被朝廷追逼的時候也念念不忘,他的徒弟張翠花更是在一旁虎視眈眈。會有那麽簡單嗎?


    紅梅寺的西山並不是很高,屬於白龍峰西南麓,伏龍山處處是山泉瀑布,溪流河穀,可是唯獨這個山麓上,幹旱異常。從瘋子記事兒起,這山上一直光禿禿,沒有什麽樹木,雜草遍布,荊棘滿山,根本沒有人上去,也可能當初有樹,但是距離鎮上的人家較近,被百姓砍伐殆盡。


    瘋子又轉念一想:“我能想到,恐怕更多的人都能想到,那些能忽悠百姓,帶著他們造反打天下的人豈是傻瓜?如果藏在西山怕是早就被人挖走。要是藏寶的話不應該選擇這個視野開闊比較容易被人關注的地方吧?


    一時找不到也無所謂反正地圖在自己手中,不管他張家肖家,都是不用再想,隻等風聲過去,自己找個時間在仔細研究研究,說不定自己一下子就成了大富翁。想起來瘋子不由笑連連。


    第二天就是星期天,按照學校的規定下午要迴學校上晚自習,瘋子到了必須返校的時間。他事先已經和邢大媽商量妥當,所以從自己的床上把黑毛抓起來,沒有想到,黑毛竟然張開了眼睛,這倒是出乎了瘋子的意料之外。


    野獸一般會把張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動物當成自己的母親,是以它看到瘋子抓起自己,扭動了幾下身體,又親熱的在瘋子手指上用舌頭舔來舔去。


    瘋子會心的一笑,看著這隻和自己同樣命運的小家夥兒,不知道時間久了,自己還會不會忍心把他送歸大山。也許就養在身邊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反正都是沒娘的孩子,相依為命不是很好嗎?


    瘋子把他放在自己的懷中,把奶粉奶瓶等給黑毛買的東西放在一個塑料袋中,一手推著自行車向後街的邢大媽家走去。


    剛走出自己院門口,瘋子被迎麵來的一群人給堵在路旁的人行道上。看著對麵十幾個像是燈泡兒一樣光禿禿的腦殼,瘋子覺得很滑稽。他想到公安可能會找上門,沒有想到先來的竟然是這些禿驢。


    他們年前惹了自己,自己還沒有和他們算清楚,現在他們竟然還敢找上門來,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曹雲龍和曹文斌兄弟兩個竟然也跟他們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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