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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話說清楚,動不動就哭,像個什麽樣子!”袁錦江喝道。


    穆紅結結巴巴的說道:“剛才,我接到一中廖校長打來電話……”


    聽完穆紅的話,袁錦江一把了麵前的木製象棋盤,上麵的棋子飛的到處都是,“混蛋!”


    “是,那個叫做瘋子的小子也真是個混蛋,您一定要好好給小濤出這口氣……”


    “是你那個寶貝兒子混蛋,你看看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袁錦江拍著桌子,恨鐵不成鋼的咬牙說到:“我袁家沒有這樣混蛋的子孫丟人現眼。他最好死在醫院裏,不要再出來。”


    袁家的人都被老爺子的咆哮聲驚動,跑過來看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還有你們,一個個沒用的東西,祖宗留下的好東西為什麽就沒有人可以學會?為什麽有個聰明點兒的就知道惹是生非?扶不起的阿鬥,一堆糊不上牆的爛泥……”袁錦江看到跑進來的眾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一起開罵,罵得一家老小的愣愣的站著,不知道做錯了什麽。


    發泄了一通,袁錦江頹然的坐迴到椅子上,唉聲歎氣。看也不看地上哭泣的穆紅,袁濤的妹妹袁鈴默默的走過去,扶起自己的母親。


    “你們誰也不許去管他的事情,我袁家出了這樣的不肖子孫,我丟不起這個人。”袁錦江一個一個的用手指點著在場的每個人,哆嗦著說道:“就當我袁家沒有生過這個孫子,你們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爸爸!不要啊!”穆紅聽到老爺子如此絕情的話,心中大駭,撲嗵跪倒在地,哀求著說:“怎麽說他也是您疼愛的孫子,也是木森的骨肉,您就救救他吧!”


    “爺爺……求求您救救我哥哥。”雖然袁鈴還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又惹了什麽禍事,她也一向不喜歡和哥哥一起玩,但是母親這麽傷心,她也跟著跪在袁錦江麵前,苦苦哀求。


    許久,他睜開眼對坐在地板上,哭得有氣無力的穆紅說道:“我想知道,為什麽小濤每次出事都和那個叫做瘋子的孩子攪在一起?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穆紅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怎麽說出口,自己的孩子心中想什麽,她哪能卜清楚,可是望孫成龍的袁錦江要是知道他寄托了無限希望的孫子在與人爭風吃醋,老爺子肯定不會輕饒袁濤,但在老爺子麵前撒謊她還沒有那個膽量。


    袁鈴也是一中的學生,剛剛上初一,她帶著不滿的情緒不管不顧地說道:“爺爺,這事情我知道呢。”


    袁錦江把目光落在她身上,袁鈴接著說:“袁濤哥喜歡風風姐,可是風風姐不喜歡他,卻喜歡那個叫瘋子的同學,所以上次他才找瘋子打架,以前他就是這個樣子的啦,隻要有男同學接近風風姐姐,他就把人家打傷住院,學校裏地同學都笑袁濤是個驢糞蛋兒,表麵光亮,其實是個草包。


    這次風風姐和瘋子一起去石市參加數學競賽迴來,也不知道為什麽更是對袁濤哥更是不理不睬的,見了他就躲開,所以袁濤……他才……又惹禍的。爺爺,他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老爺子聞聽袁鈴的話,指著穆紅罵道:“你看看,你看看啊?怎麽會生出這樣沒出息的東西。”一掌擊在桌上,實木的書桌啪的四分五裂,散了一地。


    穆紅戰戰兢兢的不敢說什麽,哭聲更加高亢。


    生氣歸生氣,正如穆紅說地那樣,畢竟是自己地親孫子,在外麵惹了禍,該教訓的要教訓,可是也不能置之不理。


    想了一下,袁錦江說道:“於今之計,要想救迴小濤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趕緊求得許家的諒解。如果她們家裏不追究,才可以再商量怎麽做。你趕緊去給遠山他們兩口子打電話,無論如何一定要求得他們的原諒。”


    “廖校長說,看樣子,小濤他並沒有……做成……那事。”


    “如果沒有鑄成大錯,事情應該容易解決一些,畢竟我們和許家不是一代兩代的交情。如果真的大錯已成,你們讓我死後,如何有臉去九泉之下見我那老哥哥啊?唉!我怎麽會有這麽不肖的子孫啊!”袁錦江臉現淒容,目光呆滯,家裏人急忙圍過來勸慰。


    穆紅停止了哭泣,爬起來到樓下自己的房間裏給遠在北京的風遠山夫婦打電話,其他的人圍在袁錦江身邊打聽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袁錦江也豁出去,毫不掩飾的把事情和家中的人講個清楚明白。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有想到,一向被袁錦江引以為驕傲的孫子袁濤,竟然會在外麵做這等事情出來。擔心的人有之,幸災樂禍的人也有之。隻有單純的袁鈴聽聞此事,驚訝的張大嘴巴,擔心著對她很好的風覃姐姐。


    “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這個叫做瘋子的孩子。”大家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的時候,袁錦江突然說道。


    尚沒有離開家返迴北京駐地的袁海對爺爺說道:“那我現在就去把他給您叫過來?”


    “你湊什麽熱鬧,你以為你是誰?啊?對誰都可以唿來喝去的嗎?能不能做人踏實點兒,沒有一個是成才的,哼!”袁海獻殷勤反而被一頓臭罵,灰溜溜的退迴去不敢再吱聲。


    “你還不趕緊去醫院看看你弟弟傷勢怎麽樣!”袁錦江又對他喝道,袁濤很是不爽的離開書房。


    醫院中,袁濤被搭上手術台,送過來的警察也不知道他的傷勢如何,以為被打暈而已。當醫生檢查到袁濤下身的時候,屋裏的人都驚呆,要吐了出來,即使醫生和警察都是需要經常接觸血腥場麵的職業,但是袁濤兩腿之間已經隻剩一片肉糜一樣的東西糊在褲襠裏,恥骨都斷裂成幾小塊兒。這樣的傷勢也是讓他們觸目驚心。


    “現在的小孩打架,下手可是真夠狠的。”這是警察和醫生一致的念頭。


    醫院下通牒必須馬上做手術,警察一麵聯係所裏,通知袁濤的家人;一邊要醫院盡快準備手術事宜。袁海趕到醫院的正是時候,但是聽了醫生的解釋,他的心縱成一團,不敢作主。借了醫院的電話,趕忙聯係自己的爺爺過醫院來。


    袁錦江開始並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嚴重的事情發生。袁濤少年氣盛,打架也算是平常事兒,沒有想到每次都是袁家給人支付住院費,今天卻輪到自己家哭。


    匆忙找了一輛車,帶上穆紅匆匆忙忙趕赴醫院。穆紅和風遠山在電話中才轉彎抹角的說清楚事情的始末,就被袁錦江驚天動地的叫喊聲給唿了出來,還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已經成了龍騰又一個太監。


    電話那頭聽了一個大概的風遠山眉頭緊鎖,意識到問題一定很嚴重,叫過旁邊的還不知道內情的妻子,開車連夜趕迴隆興市。


    不說袁家的慌亂,以及在手術台上人事不知的袁濤;也不提正在路上一言不發往迴趕路的風遠山夫婦。卻說風覃和瘋子、龍曉雯三個人在警察問完話後,被何校長帶到了她的辦公室。


    校長辦公室裏麵有一間小套間,是留著她平時值班,或是工作之餘休息的地方。這位有著豐富教學經驗的特級教師、隆興市大名鼎鼎的女校長,今天可以說遇到了最讓她頭疼的問題。


    在這樣封閉式的校園中,險些發生和殺人這樣惡劣的事件,她已經想到自己可能到了該退休的年齡。她沒有去想,自己把瘋子調到一中是不是個最大的錯誤決定,因為現在也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


    風覃一直到現在還在嚶嚶的哭個不停,瘋子臉色鐵青恨不得殺個人才解氣,龍曉雯倒是不再哭泣,可是麵色死灰一樣,雙目無光。顯然瘋子和風覃也在怪罪於她,一句話也不和她講。


    “要不要立即通知各自的家長?”何校長心中想著:“可是這個樣子怎麽給她們的家長交代?”一個副市長的兒子,一個公安局長的兒子,一個是衛生部醫藥管理司副司長的女兒,還有一個龍曉雯也不是平常人物,是她的頂頭上司,教育局長的女兒。哪一個都不是她可以隨便可以對付的。仿佛一個晚上,她比平時蒼老了十年。


    這個風覃,平日在老師的眼中是那樣的乖巧懂事兒、聰明好學,是這一屆學生中的翹楚。今天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來早戀的問題還要狠抓特抓,一旦發現,立即開除學校,決不姑息。


    她已經讓廖校長去醫院探聽袁濤的消息,自己卻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三個學生。


    如果說風覃是受害者,她是無辜的不該受到懲罰,可是如果不是她早戀,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兒;如果說龍曉雯是無辜的,可是就是她,在風覃不給開門的情況下,叫開了風覃的宿舍門,才讓袁濤有機可乘。如果說那個瘋子是見義勇為救了風覃,可是好像事情最初的源頭就是他。最可恨的就是袁濤,袁家怎麽養出這樣一個敗類,可是現在受傷最重的就是他,現在還是生死未卜。


    “龍曉雯,我現在先送你迴家。瘋子你就留在我的辦公室裏,好好安慰一下風覃,慶幸的是沒有發生無法挽迴的後果。你幫我勸勸她,不要有什麽……想不開的……”


    瘋子看著開門帶著龍曉雯離去的這位白發蒼蒼的老校長,心中很是不忍,是她把自己從一個職業技術中學轉到這個隆興市最好的學校讀書,可是自己卻接連兩次給她找麻煩。這次恐怕是更加過分,他知道袁濤的傷勢肯定是不會輕,暴怒之下,哪計什麽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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