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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曉雯興奮的跳起來,拍著手高興地說:“好啊,好啊,你很久沒有請我們吃東西了。”


    “放心,又有機會宰袁二公子,我們肯定不會客氣。”劉亞楠附會著說道。


    風覃本來不想去,倒不是因為她討厭袁濤,而是因為下午的時候有兩道題她還沒有弄清楚,想在汪老師下班前找她問一下,但是禁不住兩個好朋友的拉扯,她們都已經答應,自己也不好再推辭。


    當他們再次從校門口地小商店出來,每個人手裏拎著一大袋子地零食。看到有三個花季少女陪伴在自己的身邊,袁濤好像找迴一些以往的感覺,但是他又想到這樣的感覺不久就要不再,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該死地瘋子、那個鄉下土包子、那個農民造成,心中更是平添了幾分對於瘋子地怨恨。


    “風覃……我……”他剛要對風覃說什麽,一旁的龍曉雯搶先拉住他的胳膊問道:“猴子,你這次到底怎麽了嘛,難道病的很嚴重嗎?連籃球比賽都沒有參加,我們輸的好慘啊,校長都發火了耶!”


    “我——誰在乎,我管它輸不輸。”袁濤剛剛迴來,還沒有了解情況,但是反正過幾天就要轉校,無論什麽事情都變得無所謂。


    袁濤心底的傲氣又開始作祟,一撇嘴說道:“那又怎麽樣,誰讓他們開始就看不起我,正好給他們一個教訓。看看,沒有我他們就不成了吧?輸了吧?一群狗屎。”


    “喂——你可是籃球隊的隊長啊,怎麽可以這樣說話,這樣不在乎我們學校的榮譽呢?”風覃聽到袁濤的話,生氣皺起眉頭,很不悅的說。


    “本來就是嘛,猴子最厲害了,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就像那個瘋子一樣。”龍曉雯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裏,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話。


    風覃聽了這話更是惱火,對龍曉雯很不滿的說:“又關曹雲峰什麽事兒?你幹嘛總是這樣針對人家,瘋子怎麽啦?”


    其實這些天,學校裏一直有些小道消息在同學之間流傳,因為出事兒的那天晚上,瘋子在教學樓後麵一邊和蒙麵的人打鬥,一邊大唿小叫,夜裏安靜,發生這樣的動靜,聲音傳出很遠。


    雖然距離教學樓還有很遠一段距離,還是驚動了教室裏的一些同學。隻不過距離稍遠,隔著窗子看不清,但是有人喊袁濤的名字,並且叫罵,大家可是聽得清晰。


    第二天就傳來瘋子連夜迴家養病的事情,知道些內幕的人迴想著學校裏以往關於袁濤的傳聞,知道一些內情的同學都猜測瘋子又是一個被袁濤打傷的情敵。


    風覃也早就聽到了這樣的傳言,一直想找袁濤問問清楚,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隻是先前挨袁濤打的男孩子和自己真的沒有任何親密關係,要是每次都找袁濤算賬,到顯得有些多餘,可是瘋子不同,怎麽不同,她還沒有能想明白,但是她絕對不會讓袁濤欺負瘋子。


    不提起瘋子,袁濤還是滿肚子的氣,見到風覃一點兒聽不得別人說瘋子的壞話,他心中更是怒火升起。


    “夠了,你們不要在我麵前提起那個農民,煩不煩啊,你們?”


    風覃立即把怒氣轉向他,“人家怎麽就是農民了,你以為自己很高貴是嗎?夜郎自大。”


    “他就是個農民,看他那一臉找揍的樣兒。”袁濤不屑的說,“你還敢說,是不是你又把瘋子給打傷了?那天他出去後就沒有迴來,如若不是你打傷了他,怎麽會不請假就說生病迴家?你太……你不要太過分。”她不會厲聲指責別人,小臉憋得通紅。


    “不是我!”袁濤這些天一直背著這個黑鍋,誰都懷疑是他打了瘋子,還說他參與綁架了那個小子,在被關押的那幾天,他可是受足了苦頭,一肚子的火正無處發泄。風覃再次這樣責問他,不由大聲的吼叫起來,風圍路過的同學都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他們四人。


    “肯定是你,以前你就是這樣的,這也不是第一次,以後你少管我的事情。”風覃執拗的一口咬定是袁濤做的。


    “是我打了他又怎麽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就是要打他,你能把我怎麽樣?”袁濤氣頂腦門,口無遮欄的說道。


    劉亞楠看話越說越僵,勸解著說:“風風,你別這樣,猴子那不也是關心你嘛。”


    “我不需要!不要以為我是傻子,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假仁假義,我今天就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沒門!”風覃決絕的說著,把手裏的零食“啪”的摔在地上,哭著跑開。


    聽到風覃說出這樣直接的話,袁濤緊緊地咬著牙,臉上地肌肉都抽動起來,麵目猙獰,為龍曉雯和劉亞楠所未見。


    怒目圓睜,看著跑遠的風覃,袁濤恨恨的“哼”了一聲,也徑自轉身離去。龍曉雯和劉亞楠兩個人抱著一堆各種各樣的零食呆呆的站在那裏,接受風圍的同學指指點點。沒有想到事情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麵麵相覷,一時不該如何是好。


    重新坐迴教室地感覺真好,同學們都圍過來關心地問候他生病地情況,好奇他怎麽把頭發剪掉。瘋子心裏熱熱的,被人關心的滋味真好,被人愛的滋味一定更好。


    瘋子像是做了一場惡夢,經曆了一番生死,好像是成熟了一些。看著身邊空著地座位,心裏著急地等待著,等待著自己瀕臨絕望時還魂牽夢繞地那個女孩兒。


    風覃並不知道瘋子今天迴來上課,自習的鈴聲響過,她懷裏抱著幾本書,踏進教室門口,就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大家為什麽都含笑看著她?


    和袁濤吵過之後,龍曉雯和劉亞楠也沒有再來找她,每天除了抓緊時間看書就是掛念著瘋子。但是當這個人活生生的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她卻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小兒女的情懷在人前顯露無遺。


    “瘋子——”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嘴角顫抖,囁嚅著叫了一聲。眼眶裏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教室裏響起一片掌聲。至於為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而已。


    風覃被掌聲從那一瞬間的悲喜交加中驚醒,慌張的用手去抹臉頰上的淚水。瘋子沒心沒肺的撓著自己剛剛長起一些頭發的後腦勺。風覃羞得在桌子下,狠狠的掐住他手掌背上的皮不放,瘋子也不敢叫出來,齜牙裂嘴的一副怪模樣,把風覃逗笑,睫毛上掛著的淚珠兀自一顫一顫,雨後海棠一般惹人憐愛。


    把手絹悄悄塞到風覃的手心,不知道怎麽的,瘋子忽然有一種渴望,一個聲音支配著他趁機握住那隻柔軟而嬌小的手掌,一股像是被電到的感覺襲擊了瘋子的心髒,身體僵硬,大腦中像是一片空白。


    風覃被他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嚇了一跳,第一反應是趕緊偷眼觀看風圍的同學。大家都已經安靜下來,埋在桌子上的書堆裏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或是看書,或是做作業。


    風覃覺得臉頰上燙燙的,扭捏著用力向迴拽自己的手,可是沒有成功,兩個人的手像是粘在一起,沒有了皮膚與皮膚的界線,脈搏都是一個頻率跳動著。怕驚動了別的同學,風覃一動也不敢再動,任由瘋子緊緊的握著,胸口內的心髒撲騰撲騰的劇烈跳動,似是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有些脹痛。身體不易覺察地輕輕顫抖著,嗔怒的看著傻笑的瘋子,微微晃動幾下兩個人連在一起的手,衝他使著眼色,眼神裏滿是祈求。


    瘋子怕真的惹惱了她,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手。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敢說什麽,兩個人正襟危坐的在那裏假裝看書,都忘記了要去教務處上自習的事情。


    雖然這樣溫馨的一幕發生的很隱秘,但是有心人還是注意到他們的秘密,陳俊用手指捅了捅身邊的梁國林,兩個人會意的相視一笑,趴在桌子上說著悄悄話。


    汪老師走進教室的時候,看見瘋子和風覃認真地坐在位子上看書,很是奇怪。


    “風覃,瘋子,我說找不到你們,怎麽沒有去教務處?我不是說了還要給你們輔導嗎?”兩個人這才醒過神,慌忙地收拾課桌。教室裏無緣由地哄堂大笑搞地汪老師以為自己出了什麽洋相,上下檢查了自己一番。疑惑地說:“哪裏不對嗎?你們幹嗎笑?”


    同學們笑地更厲害,風覃和瘋子做賊心虛地跑出教室,看汪老師還沒有跟來,風覃惱怒地用她那粉拳用力地在瘋子地胸前捶了一下,“都怪你,都怪你,迴來就欺負人,虧得人家還天天想你……你真討厭!”不小心說出了心裏話,風覃羞容更甚,眼圈一紅,泫然欲泣。小腰不安份地扭動幾下,看著還在一臉傻笑地瘋子,在他地腳上狠狠地踩了一下,飛快的跑開。


    去省城參加奧數邀請賽是每個有參賽資格學校這個時候的一件大事,隆興市一中還沒有能力用車送他們直接到石市,每年都是由興德市教委把興德地區所有的參賽選手都集中起來,教委出資租車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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