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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賢侄的高義,我袁家一定銘記在心,不管最後有什麽樣的結果,以後但有所助,定當不辭餘力。”


    “老伯毋庸客氣,我們還是來商量一下具體該怎麽做。”


    他很是擔心曹清泉現在的情況,倚杖著自己是他的老領導,連罵再哄的強行敲開門和他做了一次詳談:兒子現在比沒有任何的線索表明已經不在人世,常言說的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一切還不是很明朗,不是應該自責的時候,應該抓緊時間追擊在逃的罪犯。


    也許是馬衛國的話起到了作用,也許說是曹清泉自己想通了,從自己的辦公室裏出來,洗洗臉,吃了點東西就開始提審帶迴來的嫌疑人。


    鐵青的臉色讓手下的人辦事兒都小心翼翼,工作不敢有絲毫怠慢。李慶武有些幸災樂禍,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也不敢敷衍了事,賣力的指揮著刑警隊開展各種調查審訊工作。


    通過化驗對比,鐵鍬柄上的血跡已經可以肯定是瘋子留下的,再有找到的那些衣服碎片,可以認定那間看守庫房的小屋,曾經就是一場兇案現場,然而不管是調查的結果,還是審訊的口供,對於瘋子的死活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出確切的消息。


    幾名太陽技術人員和一名總監田中壽因為是這個建築工地的主要負責任,同樣被公安局暫時羈押,雖然他們的律師隨後到公安局裏保釋,但是沒有得到同意,隻好向太陽駐北京大使館求救,所以要想撬開他們的口,必須抓緊時間,如果上級來了放人的命令,誰也無法阻擋。


    幾個被大頭指認出來的嫌疑犯當夜被帶迴刑警隊,經過初步審問,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眾口一詞,都否認與大頭認識,一問三不知。看守倉庫的負責人已經逃跑,由於證據不足的原因,協查通告一時還不能發出。


    經過公安局協同武警的技術部門反複勘查,又從當地駐軍請來爆破方麵的行家,但是到底是什麽物質引發的爆炸?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也沒有明顯的現存資料記載過這樣的情形。


    這是一處大型的合資項目,這次出現這樣的事情對於以後隆興市以致於整個興德市的招商引資工作都是一個不小的影響。是綁架瘋子的罪犯故布疑陣,轉移辦案人員的目標和精力嗎??還是想擴大事態?引起方方麵麵的注意,給施加壓力?在碰頭會上,大家說出自己的看法。從幾個懷疑的方向布置人手排查線索,提審犯人。


    那麽,工地為什麽會發生爆炸?被澆築在混凝土中的我們的主人公瘋子又跑到哪裏去了?難道被這場爆炸給炸得粉身碎骨了嗎?


    當然不是,此時瘋子正躺在陳仁布的診所裏,自己的床上安靜的誰著,外麵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與他沒有半點幹係。


    原來,當瘋子被丟進地基澆築槽的時侯,他正遭遇生死關頭,被塑料布緊緊包裹住,沒有一絲的空氣可以唿吸,可是此時的瘋子卻沒有任何知覺。在經脈中不停聚散的內息,越流動越激烈,湍急的金黃色液體,像是沸騰的血液流淌在血管裏,十二經脈、奇經八脈中像是受到阻塞一般,腫脹難忍。


    瘋子在受到了李彪一陣痛打之時,經脈中流淌著的金黃色液體時聚時散,遍布全身。木棍打在瘋子的身上,就像是有人在給他做按摩。


    猛烈的內息隨著木棍打在瘋子身上的位置,不斷擴張著他全身的經脈,隻不過這樣的打擊不是按照經脈走向依次而為,瘋子受了更多的痛苦。


    時而被撐破、斷裂的經脈又很快在金黃色的液體中被一種莫名的能量修複完好,而且比先前的更加堅韌寬闊。可以使體內的內息能夠順利的奔流直泄,來去自如。


    此時的瘋子由於不能忍受痛苦的襲擊,意識已經進入自我保護狀態。已經自然的進入胎息狀態,外表看像是停止了唿吸。完全依靠那股內息在體內的循環來完成供給身體一切機能需要的能量。而太虛養生功修煉的內力遭遇這股金黃色的液狀內息,如沸水潑雪,瞬時給同化成它的一部分。


    被丟進地基中,混凝土掩埋瘋子後,他的身體與大自然突然完全的中斷了聯係,體內的金黃色液體變得更加焦躁不安起來,在經脈中橫衝直撞,由實質性的液體又重新蒸騰為氣態,不斷膨脹著它的體積,瘋子的身體像個要被撐破的輪胎,越來越脹,可是胎息中的瘋子不清楚自己身體正處在滅亡的邊緣。


    氣態的金黃色內息從瘋子全身的關竅,不斷流泄而出,但是瘋子風身已經被凝固的混凝土硬化成鋼筋混凝土的一部分。不斷膨脹的氣體無處宣泄,而此時體內丹田中就像是安裝了永動機一般,源源不斷的湧出金黃色的液體,然後又轉變成氣體。


    丹田中的內核不斷變小,但是瘋子身體內外的氣體已經膨脹到了極點,氣態的金黃色內息轉變而來的物質,開始侵蝕瘋子的骨骼和肉體,很快與骨肉融為一體。


    這時如果有人可以看得到瘋子一定會被他的古怪模樣嚇一跳,因為此時他已經像一尊金色的雕像,頭發卻是掉的半根皆無。


    體內的氣息拚命的要突破文風身的障礙,要與大自然溝通,更加劇烈的膨脹著自己的體積。


    當金黃色的內息再一次從四肢百骸流紛紛流迴到丹田中,經過數息的力量積蓄,猛然爆發,強大的衝力像是一顆大型炸彈轟開了瘋子風身的混凝土層,以瘋子為中心的幾百米的範圍內都像是被暴虐的蹂躪一樣,沒有一件完整的東西。


    陳仁布掛斷與曹清泉的電話後匆忙離開自己的診所,就來到了鎮西北的龍山假日大酒店的建築工地上,那時警車也是堪堪來到。


    陳仁布此時再也不見平日的老態和慈祥,站在一個高點上,一對冷如電芒的眼睛四下裏逡巡,希望可以見到有什麽特殊的地方或是什麽異常的動靜,可惜此時匪徒們由於有人通風報信已經早一步離開,而他的寶貝徒弟此時正在混凝土塊中倍受煎熬。


    縱身躍上主樓的樓頂,陳仁布坐下來,定下心神,用意念之力覆蓋方圓幾裏地之內的一切,發現遠處有三個人向山中快速的跑去。這個時候進山,肯定是有問題。


    就在他準備收迴神識,去追趕幾個人的時候,一股躁動的氣息自腳下傳來,仔細分辨,卻是一段剛剛完工的混凝土澆築地基之下傳來。


    “嗯?這時什麽東西?怎麽會有這麽強烈的意念之力?”就在他遲疑之際,忽然心中驚唿一聲:“不好。”


    身形閃動,瞬息之間,幾個起落,已經站在主樓的另一側,一麵若有若無的氣牆浮起,擋在他的身前,驚天動地的爆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響起。


    爆炸稍停,陳仁布似乎絲毫不受影響,跑到先前發現異種能量之處,看到巨大的深坑中,瘋子像是被一團金黃色的透明蠶繭緊緊包圍著,裏麵的瘋子就像是孕育在母親子宮之內的胎兒,蜷曲著身子,微閉雙目,一動不動。


    陳仁布平時被人說成是半仙之人,如此詭異的情形也平生僅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還不等他有任何的動作,包裹著瘋子的那層像是蠶繭一樣的金黃色胎衣,轉瞬間似是很快融化,從瘋子一絲不掛的身上滲透進去,消失殆盡,就似剛才陳仁布眼花了一樣。


    雖然陳仁布無法判斷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瘋子此時的情形卻是不宜被人發現,脫下自己的外罩把瘋子包裹起來,感覺到有人在小心的接近,利用飛揚的灰塵,從另外一側消失不見。


    迴到診所,陳仁布立即給瘋子做檢查,握住瘋子的手腕,想要用內力探查瘋子的傷勢,但是送出的內力被一股強大的勁力所阻,費盡精力沒有寸進之功。


    但是查看瘋子脈搏平穩,跳動強勁有力,臉色紅潤,神態安然無恙,體溫略微有些高,但是還在正常的範圍內,身上肌膚細膩光滑如出生嬰兒,無半點暇疵。此時還是當初見到他的時候一樣是在胎中的姿勢,隻是沒有唿吸。


    無法知道瘋子到底遭遇了什麽,使他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陳仁布以他的經驗來推測,應該不是有什麽危險的事情要發生,他似乎是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獨立的內場之中,依靠自身的內循環,改造著身體的結構和體質。本來瘋子的資質已經是萬裏挑一的奇才,不知道經過這次的改變,他會是什麽樣子。


    陳仁布盤腿坐在地上,體察著身邊發生的每一個微小變化。似乎整個伏龍山的靈氣像是撲火的飛蛾,都洶湧而來,而這個火源就是胎兒狀態的瘋子。把門窗全部打開,空氣充分的流動起來,可以讓瘋子體內的小宇宙和身外的大宇宙自然溝通。但是這樣仿佛還是不夠,陳仁布知道雙手平托著瘋子越窗而出,身形似是閃電一般,消失在莽莽深山之中。


    早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伏龍山主峰北邊的歪桃峰東側的一處山崖之上,瘋子墊著一條毛巾被平躺在一塊碩大的青石板上,陳仁布坐在石塊旁,守侯著瘋子,一臉疲倦,仿佛突然間蒼老了許多。他們待在這裏一動不動的,已經度過了七天七夜的時光。山崖上人跡皆無,隻有飛翔的鳥兒在山間密林中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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