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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良宇的‘風’?”馬衛國的醉意忽的消失,領悟到什麽,追問道。


    “風良宇的‘風’!”曹清泉自然知道自己這個一向精明的領導已經想到了什麽,也就沒有否認。


    “怎麽可能,聽說他家是——我……”馬衛國酒醒了大半兒,思索了一會兒,問道:“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除了我,哦,現在還有你,沒……沒有其他人知道。”曹清泉拍拍腦門,讓自己清醒些,娓娓述來:“那年南方戰事吃緊,大隊長突然找到我,把孩子留在這裏,說是去南方一些時間,多則一年,少則半載就把孩子接走。可是已經十年了,音信皆無。迴想他當時的神情,應該是接到九死一生的任務,所以才臨行把孩子托給我。隻是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他當時為什麽不托給他的家人?”


    這個問題困擾著曹清泉多年,大隊長不見了蹤影,也打聽不到是否犧牲的消息。原本以為,馬衛國在軍隊上呆的時間久,而且級別比較高,或許能有大隊長的消息,可惜馬衛國也無法迴答他的疑問。


    歎息一聲,馬衛國說道:“也許你猜的對,這事兒孩子知道嗎?或許知道一點兒,但都是聽別人亂說,我一直對他嚴守這個秘密。”曹清泉歎息一聲,說:“現在想起來,當時大隊長的意思就是托孤,隻是我被大隊長突然到來的事情搞的太興奮,沒有意會到。”


    “好,這樣就好,孩子還小,既然他不知道,就讓他安安靜靜的活吧。”馬衛國看著曹清泉嚴肅的說:“你信任我嗎?”


    “當然相信,要不,我怎麽會和您說起這些事情,這十年來我是第一次向人說起。”曹清泉拍著胸脯說。


    “為了孩子,也為了你自己的前程,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裏吧,一定要記住我的話。”馬衛國似乎有些話沒有說出口,隻是暗示曹清泉處理這件事情要謹慎。


    “我的前程?這事兒……”曹清泉一頭霧水,直愣愣的看著馬衛國。


    “時候不早啦,我也該迴招待所了。”馬衛國可能是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說下去:“明天我可能就要迴去了,以後有什麽為難的事情,盡管到省裏來找我,隻要不是違反原則的事情,我會盡量幫你。”


    兩個人起身走出來,曹清泉抬頭忽然見到自己的小兒子曹文斌在不遠的地方站著,看見他,作勢要跑。


    “你小子跑什麽跑,過來。”招手叫了過來,說到:“叫馬爺爺好。”


    文斌乖覺的喊了一聲,馬衛國笑著說:“是個機靈鬼。”


    “哈哈……”曹清泉驕傲的笑了,在曹文斌的頭上給了一巴掌,說:“淨瞎淘氣,早點迴家。”


    馬衛國臨走的時候,迴頭對曹清泉說道:“以後,如果那孩子有什麽需要,你辦不了的,來找我,我也想盡一點兒心。”


    在曹清泉的肩上用力拍了拍,揚長而去。


    “是我姥姥,注意用詞要準確。”風覃強調著‘我’字說:“我早上去看了一下,醫生說沒有問題,隨時可以出院。可是我給我爸爸打電話的時候,他說讓姥姥先住著,免得在家裏沒有人照料,不方便。還說明後天他們就會迴來。”


    “那就好,你也不要太傷心。我看姥姥的身體隻要注意節待,不會怎麽著的。”瘋子不想風覃整日擔心。


    “謝謝你啊。”風覃再次表示感激,昨天要是沒有瘋子,自己不知道怎麽辦不說,要是聽了別人亂出主意,姥姥的病情可能會加重。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嘻嘻,怎麽謝我呀,就用兩句空話嗎?”瘋子有些得寸進尺的說,深得厚黑之學的精髓。


    風覃可沒有心情和他逗貧:“那,我迴頭請你吃飯好不?”


    “真是心有靈犀,我正要請你呢。”瘋子獻媚似的的笑著。


    “為什麽要請我?”


    “你是不是忘記啦,上次的考試成績,昨天晚上公布的,你這個大才女又是年級第一,恭喜你。真讓我們這些男子漢無地自容啊!”


    風覃趕緊謙虛的說:“那也沒什麽的……以你的聰明,努力也可以做到的。”


    “嘿嘿,現在向你隆重推出:我,聰明的曹雲峰大才子,”瘋子拍了拍胸脯,說到:“年級第二名,緊隨你的腳步,不賴吧?”


    風覃瞪他一眼,要是不知道他以前的學習成績,也許會相信他。


    “切,你又來蒙我。”


    “你怎麽就是不肯相信我一迴呢?竇娥他媽的,我說的比真的還真,不信你問問別的同學。記住啊,你可是欠我兩個要求。”瘋子對於她的不信任無可奈何,也許是自己平時的行為給她留下太不好的印象吧。


    證實這個消息很容易,隨便找個要好的同學打聽打聽就行。得到答案,風覃轉迴來,高興中又帶有歉意的對瘋子說:“那我也恭喜你,你有什麽要求說吧?”


    “嘿嘿,我還沒有想好,等想到了在找你討帳。”瘋子準備吊足胃口。


    “當心到時我賴賬啊。”風覃又白了他一眼說。


    “我相信你,無論什麽時候我都相信你,就像你從不相信我一樣。”瘋子趁機表示了對於風覃不相信自己的不滿。


    看著風圍沒有同學注意,風覃在瘋子的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嘴裏還叨咕著:“叫你臭貧。”


    瘋子“哎唷”一聲,誇張的叫出聲來,立即引來同學們關注。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被螞蟻叮了一口。”瘋子沒心沒肺的對著同學們解釋說。


    感覺到自己這樣的動作似乎有些太親密,風覃的臉像塊紅布。“你才是螞蟻,真討厭!不理你啦。”


    瘋子看著她嗔怒的可愛模樣,“疼”在身上,“癢”在心裏,挨掐也值了。他在這裏高興,可是另外一個人此時卻是非常的不爽。


    這兩天袁濤很是鬱悶。


    前些天,龍曉雯來找他和他說了一些話後,他就一直鬱悶的不行。


    身為袁家的小兒子,生下來可以說是集寵愛於一身。優越得家庭條件,不能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也深得父母嬌慣,雖然有他的爺爺約束,但也養成他目空一切的驕傲性格。即使是哥哥、姐姐也不曾放在他的眼裏,他相信自己長大後一定會比他們更出色。


    從小聰穎好學的袁濤自上學伊始就受老師的喜歡,從小學一年級到現在,一直當班長。一番風順的長這麽大,沒有受過什麽挫折委屈,十七歲的少年已經顯山露水,高大英俊。


    雖然他的高傲讓人難以接受,但是依仗家裏勢力驕人,而且從來出手大方,還是有很多的同學和他交往,更有一些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喜歡與他接近。


    但是隻有一個女孩兒,是他一心所係,那就是小她一歲的風覃。


    在還是朦朦朧朧知道男孩兒和女孩兒區別的時候;彼此的家人,在他們還是不懂事的孩子時,總喜歡開他們兩個人的玩笑的時候;在他第一次知道居然有人給她寫小紙條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喜歡她。


    雖然他那是不知道那是“愛”,他隻知道要守住她,直到她長大。讓她隻屬於自己一個人,這是他唯一的想法,不僅僅是因為她的漂亮,還因為……


    從小學到高中,隻要有那個男孩子膽敢與風覃太接近,他就會在背地裏狠狠的揍那個男孩兒一頓,慢慢的沒有別的男孩兒敢同風覃遊戲、玩耍,風覃隻能跟在他身後,不管做什麽都來找他,讓他的感覺很好。


    隨著年齡的增長,慧秀於中的風覃從別人的言語中隱約知道一切都是袁濤搞的鬼。多次交涉無果後,心中越來越不滿他那霸道做法,漸漸的疏遠了袁濤,隻是兩家幾代人的交情,沒有辦法躲避。


    要不是留學歸來的母親對於什麽娃娃親嗤之以鼻,堅持不允,而自己的父親對於母親又有些忌憚,恐怕雙方的家長可能真的會那樣做。


    自己的好朋友龍曉雯和劉亞楠一直以來對袁濤的印象卻是特好,袁濤總是施展一些小恩小惠,這樣就可以從她們那裏得知自己的所有事情,使得風覃不勝其煩,又無可奈何,總不能因為這些小事情和自己的好朋友生分吧?隻好把心思完全撲在學習上,希望早日可以考上大學,離得遠些。


    倒不是風覃有多麽討厭袁濤,畢竟袁濤從小對她嗬護有加,什麽事情都想著她,讓著她,像哥哥一樣,風覃是家裏的獨生女,有一個哥哥也是她一直向往的。


    但是變成其他的關係,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而且在內心深處很排斥這個想法。袁濤許多事情都越俎代庖,一副護花使者的架勢,不僅沒有讓風覃感動,反而越來越引發風覃對他的不滿。


    自從和那個吊啷當的瘋子接觸後,風覃好像是眼前撥開了一層雲霧,看到了不一樣的天空,原來的藍天、白雲和以前好像不一樣。她原來的生活雖然踏實,但是絕對沒有和瘋子在一起的時候那樣,有一種沐浴在陽光裏的感受。


    那次瘋子幫他照顧姥姥的時候,嚶嚶哭泣的風覃感到一種可以依靠的衝動,心中暗想:“要是可以和這個人一起讀高中;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一起學習;一起散步;一起……那一定是非常愉快的事情。”


    雖然自己否認那是愛戀,但是這樣的感覺讓她期待,似是期待著圓自己一個鵝黃色的夢。


    風覃的父母在北京市裏工作,由於老人不願離開守了幾十年的家,也不願離開熟悉的鄰居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生活,風覃隻得陪著姥姥留在了老家——隆興市一起生活。接到老太太忽然身體不適的消息,各自安置好工作上的事情,兩個人緊趕著迴來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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